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毒耀在认识了君竹之后,就一切以君竹为中心,其他地事就变得比较单薄。而本来毒耀的性格就很温和,只要不惹毛了他,他一般都不会火。这样温润如水,随遇而安的性子也是有好有坏的。
现在,底比斯就以无比忠诚的心思,向着君竹说出十分郑重的,类似于宣誓一般地诺言,顿时就把法尔斯和法亚夫人给震惊住了。
这个……底比斯是不是夸出的海口太大了?!仅仅只是为了为他包扎伤口就要付出这么大地代价吗?!这也太……
是啊,底比斯的决定,法尔斯和法亚夫人都是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地人。
要是让他们仅仅为了这么一点点的帮助就要付出在所不惜那样庞大地代价,他们可不愿意。而他们又怎么会了解底比斯的心呢。底比斯不是仅仅为了君竹的那一点点的帮助,他是为了君竹能在他的尊严,他的自尊受到伤害,受到践踏的那一刻的出手相助啊。
比起那些可以的付得出的代价,他的尊重他的尊严更加昂贵,昂贵的不可估价的地步!所以,为了一个解救了他的尊严他的尊严的人,他愿意付得出任何有形的代价。
所以,底比斯的心不是法尔斯和法亚夫人所能了解的。
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的小时候都不相同啊。
“这个……底比斯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君竹也有些为底比斯的决定怔了怔,“您实在无需为在下的一点点帮助说出这样的话。我的母亲曾经告诉我,助人才快乐之本。我很喜欢帮助别人,也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帮助就要对方付出任何的代价。单纯的帮助是无需物质的衡量的。请底比斯先生收回您刚才的说的话,刚刚的那一点点的帮助,您就当做是……一个新朋友对您的爱护吧。”
“新朋友吗?”底比斯板着脸突然笑了,“是啊,新朋友。我很高兴,可以认识尉迟小姐这样的新朋友。作为我的朋友,请称呼我的名字底比斯,尉迟小姐,谢谢您。”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还跟我这么客气呢,底比斯?”君竹微笑着看着底比斯说。
“是啊,真是抱歉,不知道我可否知道尉迟小姐的名字?”底比斯还是不太好意思。
君竹倒是没有见外,道:“哦,底比斯可以叫我君竹。”
“君竹?这个名字是这样读吗?”翻译成波斯文的君竹二字,底比斯念了两遍再三确认,态度十分的诚恳。
“是啊,就是如同君子一般坦荡荡的意思。”君绣解释道。
“哦,这个名字真大气啊,不过……好像和一般的波斯人名不太像哦。”底比斯念叨着。
“是啊。这是我父亲为我起得名字,他不是波斯人。”君绣也没有隐瞒,但也没有详细说明。
“哦,原来是这样。”底比斯也很识相的没有多问。
“这个,尉迟小姐,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称呼您的名字呢?”法尔斯有些急不可耐,似乎看到底比斯比他更受君竹喜欢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不高兴。“我也可以像底比斯那样称呼您君绣吗?”
“这个……”君竹不着痕迹的迟了一下。
倒是法亚夫人丝毫没有见外道:“君绣,这个名字真是好啊。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叫你呢?君竹。”
“法亚夫人……”君竹没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淡淡的喃喃自语一般的看着对方念着对方的名字。
“君竹啊,我可没有跟你见外哦,我们认识的要比底比斯早吧,而且,你看,我们刚才聊得多开心啊。是不是啊?我们是不是比底比斯要更早的更为朋友呢?再说了,我们可都是女人哦,在一起可是有更多的话题哦,呵呵,我是不是你的朋友啊?”
“这……”
“哦,法亚夫人,按照您这么的说的话,我可是跟尉迟小姐认识的时间最长了哦。我们才是最早的认识的,也是按照先来后到的话,我才应该是尉迟小姐的朋友吧。尉迟小姐,您看呢?”法尔斯也丝毫不落后的争相言。
看着他们一个个争前恐后认作朋友的样子,君竹甚至有些怀,他们还记不记得她现在的身份仅仅是奴隶啊?!
“这个,很抱歉,法亚夫人,法尔斯先生,这个两位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您认为我们可以成为平等身份的朋友吗?”君竹说完,又无比严肃的对底比斯说道:“很抱歉底比斯先生,我有一件事还没有告诉您。请您先听过完之后在决定要不要和在下做朋友。”
“君竹……”底比斯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君绣先他开口。
“抱歉,打断您的谈话,请先听我说完好吗?我怕等你说完之后,我就没机会说了。”君绣笑言,淡淡的笑容让她的本来就很美的容颜更加增添的几分温和的现实感。
“您或许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底比斯。”君绣的笑容里渐渐泛出一丝苦涩,很短暂的变化,但是却没有逃过底比斯的双眼。对于自卑感从来都很重的底比斯来说,感觉要比其他人敏锐的多。特别是对与环境和人心的一点点变化,他都能准备的觉。
君竹的那一丝苦笑,他看在眼里,却有一种痛在心上的感觉。虽然他们仅仅认识的不过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但是这并不能对他们的了解构成任何的障碍。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底比斯与君竹(下)
五十一章底比斯与君竹(下)
两个人都是拥有强烈自尊心的人。两个人同样都很自强自立。他们虽然也有一些不同的相差,但是他们的大多数方面是有共同点的,这些共同点就是他们加深了解的桥梁。
底比斯从君竹的那一丝苦笑之中看到了一丝的无奈和隐忍,还有更多的就是充满了反抗情绪的不屈不挠和奋向上。君绣的那一丝苦笑里面充满了奋斗的精神。虽然隐忍,但却真实存在。这给了底比斯很大的触动。那股子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就像是巨石下的一刻随风摇曳的小草。它看起来是那样的弱小,却依然坚忍不拔的顶着巨石坚毅生长,生生不息……
“君竹……”底比斯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君竹似地,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焦急的情绪。但是君绣并没有让他有机会开口。
“先听完说完,底比斯。”君绣道:“虽然我不知道底比斯的身份是怎么样,但是看得出来,底比斯具有良好的教养,相比你的出身一定也简单吧。但是……”君绣似是无声的叹口气,继续道:“但是,你可能想不到,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我,其实……其实,其实我的身份仅仅是一名奴隶!这个,你或许从来没有想过吧。”
“这……”不可否认,听到君竹直言的透露出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底比斯的面容里充满了震惊地情绪。是啊,这怎么能让他不震惊呢?!
这位,坐在自己面前的,看起来端庄尊贵,美丽无双地女子,她的身份竟然是一名奴隶?!看她典雅大方的举止,进退有序,言辞恳切,态度随和,气质高贵……这,怎么可能!?她的身份真地和那些粗鲁,没有礼貌和教养的低级奴隶一样吗?!
“对不起,底比斯,我不能成为你的朋友了。”君绣站起来,又对法尔斯道:“法尔斯先生,很感谢您的招待,我现在要回去了。法亚夫人,今天很高兴可以认识您,再回。”
“这个……尉迟小姐……”法尔斯也站了起来。
法亚夫人吃吃笑着,也站了起来,但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像是专门看戏地人一样,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剧情的展。
“再见。”君绣对这众人微微一笑。转身往外走去。
法尔斯对这突如其来地变故有些呆愣。他还不太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事情会展到这样地步?他明明记得。他只是为了请尉迟小姐共进晚餐而已啊。为什么到最后变成这样了呢?谁能告诉他。到底生了什么事了?
君竹抬起沉重地脚步。慢慢向外走着。每向外迈出一步。心底里就愈地寒冷。这个是世上。果然没有那么容易交到朋友。
世界。依旧是充满了冰冷。温暖不知道何时才会降临。
咚咚咚地脚步声。一步步地。慢慢地。如同两军对垒出站时地擂鼓。每一声脚步声。似乎都重重地敲在底比斯地心上。扭头回身看到充满了悲凉与寂寞地背影。他地心在这一刻出奇地涌满了火热地感觉。
那是同类地背影。那样地悲伤。那样地悲凉。和自己以前地时候是多么地想象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地心在跳动。那跳动地脉搏似乎和君绣地每一步地脚步声叠加在一起。重合在一起一样。那样地。突然地产生了共鸣。这一刻。底比斯知道。他不能失用这个朋友。
“君绣——”底比斯快走两步,小跑步似的冲到君竹的身后,伸手拉住了君竹的手腕。
“啊……”君绣手腕被抓,愣了一下,维持着先前迈步的姿势停留在那里。手腕上传来一股炽热的温度。那火焰一般的温暖的感觉,从手腕处迅速的传达到心里。这是……温暖的感觉啊,**好温暖的感觉。
“君竹,请你留下来。”底比斯郑重的,真切的说出自己的请求。
君竹慢慢的回头,慢慢的,带着一点的不确信,一点的迟,一点的雀跃,一点的欢喜……那是……底比斯的脸!
“君竹,我的朋友,请不要走。”底比斯拉着君竹,毫不顾忌小餐馆的就餐的客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来。“君绣,请听我说,我很抱歉,刚才……我没有一开始就拉住你。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我真心的当你是朋友,请你不要抛弃我对你伸出的手,请你不要拒绝我的友谊,我亲爱的朋友,君竹啊。”
“我……”面对底比斯求婚一般的友情誓言,君竹还真是吓了一跳,彻底惊呆了。
“君竹,赶快答应我吧,你没看到这么多人都在看我们吗?”底比斯突然笑道。
君竹立刻四下看看,到处都是人们探索的目光看过来,顿时,君绣都有些惶恐的想要逃跑了。啊,真是丢人丢大了。
底比斯好笑的看着君竹现在像个可怜的土拨鼠一样的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可爱模样,立刻拉着还没有换过神儿来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