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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的医院?居然敢置疑我们医界权威沈式的诊断!”沈学东说这话的时候那是那是相当的有气势,看宜饮没反应,似乎还在生闷气,哎,伤在那女人手里了,她一皱眉头,他心里就泛起涟漪。怕了她了。“好了啦,小鹿宝贝,那是我的错。我当时看到你膝盖一片青紫,就慌了。怕你醒来不好好照顾自己,就慌报了病情。我的错。”难得不可一世的妖孽也会承认错误。
宜饮终于憋不住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于是,沈学东知道这女人又在耍他,那个气啊,刚才的良好态度全不见了,背过身去洗碗,这女人最近胆越来越大了,以捉弄他为乐,自己却该死地对她无可奈何。
宜饮看着眼前赌气背过身去的男人,以前怎么没觉得妖孽那么可爱呢?嘿嘿。
“沈公子——”宜饮叫他,沈学东不理继续洗碗。
“学东——”沈学东干脆把身体移到了没有宜饮的一边。
“东东——”沈学东心里觉得好笑,看着宜饮讨好地把脸凑过来。沈学东转过头,宜饮心笑:嘿嘿,你到底挡不过我的“糖衣炮弹”!只见沈同学,笑眼朦胧,然后双手固定宜饮的脸,毫无预警地亲下来。浅浅的吻,显然妖孽同学很讲究卫生,饭后没有漱口前,不让舌头出来捣乱。带着蔬菜清新的甜味,宜饮闭住眼睛,慢慢体会他传递过来的情意,那不深的亲吻,诉说的却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纯粹的爱。
沈学东放开宜饮的时候,宜饮的脸已经染上了一层天然的腮红。沈学东贴近她耳边,压低了声线:“女人,以后,别叫‘东东’,我会冲动。”
宜饮一下子红到了耳廓,敢情沈学东以为她这是在诱惑他呢?“学东,改天,等我修完伤假的年假,你来我们电台的吧,我们电台的狗肯定特喜欢你。”
“那敢情好啊,我还是沾了‘电台花旦’的光了,连狗都对我有礼遇了。”沈学东捏了捏宜饮通红的脸夹,笑着说道。
“这倒和我无关,关键你俩,是一个名。它也叫东东,肯定对你有好感。”宜饮憋住笑,非常严肃地说道。
沈学东刚才还在宜饮脸上游移的手,僵住,人也当场石化。
俩人生活都很规律,别看沈学东平时很不正经,但是工作起来,那是相当的认真。
宜饮也知道他公司的事务很多。为了每天赶回家里陪她,都把文件带来这里处理了。所以,一般她尽量把电视的声音开小,不去影响他。有的时候,他处理文件处理得晚了,她看电视看得睡着了,他就会很轻地把她抱回房间。
不管多晚,都和她一起躺一会。
其实很多时候,就像现在,宜饮总觉得看“妖孽同志”比看电视养眼多了。最爱看他垂下长长的睫毛,白光下,在下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这男人,啧啧……那是绝对的祸水啊。
“女人,别用那百分之九十女人的眼神看我,你会走火入魔的!”沈学东头也不抬,继续操作着。
“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宜饮不明白。
“百分之十的女人呢,是看到我就扑上来了。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女人呢,那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暗示我扑过去。”沈学东抬头,一副网络盛传的“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的自恋表情。
“什么女人用这表情,你都反扑?”宜饮突然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别这么说你男人。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沈学东觉得最近自己越来越“酸奶”了,快和Balcon那男人成同类了。
“鬼才信你,我去切水果了。”宜饮恼羞地跑进厨房。
沈学东看着一堆枯燥的数据忽然心情大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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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水果盘出来的宜饮看见沈学东正捏眉心,很是疲惫。于是用牙签挑起一块哈密瓜,亲手喂他。
沈学东见宜饮喂他哈密瓜倒不是不惊讶,一脸的享受。然后,沈学东挑高了眉毛,眼眸变得雾气朦胧,晶亮晶亮的,就这样看着宜饮。
宜饮明明知道他在装可怜,却忍不住好奇问了:“学东,你怎么了?”
“小鹿宝贝,给我个名分吧!”沈学东一面嚼着哈密瓜,一边说说道。
宜饮听这句话,险些绝倒,这对白怎么这么怪异,好象她强行占有了他,而他泪水涟漪地要求她给个名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宜饮“女尊”了呢!
“突然怎么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呢?!”宜饮问。沈学东总是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来那么致命的一记。
“女人啊,你不知道。”晕,那妖孽拼命想挤两滴泪水出来对应情境。靠,他不是那么“狗血”吧!想说,自己患了不治之症,时日不多,陪他走完最后一刻吧。“丈母娘明天要回来了,我们的二人世界的时间走到了尽头。”
“你怎么知道陆女士明天要回来?你们见过?你们认识?”宜饮都不晓得两人见过面。
“女人啊,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要搞定一个女人,就必须先搞定她的家人。而你的头号家人,就是你的母亲,我的丈母娘。我见过她,那是一定的;我认识她,那是肯定的。至于她为什么明天回来,估计是嫉妒我们的美满与幸福。”沈学东一脸的无辜。
“这么说你很早就去搞定我家陆女士了?”
“是的。”
“我家陆女士,就这样倒戈了?”
“是的。”
“也就是说你很早就想搞定我了?”
“是的……也不是。”
“女人,我和丈母娘在本质上是同一阵线的,所以快点归顺我吧?”沈学东终于恢复了他威逼利诱的狐狸本色。
“我就说我家陆女士平时再怎么冷漠,生病时总会陪在我身边的,这次怎么没出现。原来,是阴谋,是你们两个人合计起来算计我的‘阴谋’。”宜饮说得时候突然觉得越说越委屈,恨自己被眼前的男人吃得死死的。他想什么时候下锅,就什么时候下锅,自己什么时候被煮了也不知道。
“傻瓜,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哭,都这么大人了,也不晓得控制下情绪,像个孩子一样。”沈学东一面数落,一面用指腹替她擦眼泪。“那天,你因为脚伤昏倒住院的时候,我就通知了你家陆女士,你就别委屈了,你是没看到,你家陆女士赶过来的时候有多快,有多着急!是我告诉她你真实的病情后,让她先回去的。不过出去度假这回事,不是我要求的,估计是丈母娘中意我这个女婿,故意给我们制造机会的。女人啊,我们这段感情众望所归,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沈学东对上宜饮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那个……我觉得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为什么你一个男人会向我要起名分来了。男人又不会吃亏,既然女人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宜饮就的口气看似平静,但话语里的冷漠如一盆冷水,浇灌在沈学东的心头,凉透了。
“陆宜饮,我知道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会对婚姻会没有信心,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很伤害一个男人的心。一个男人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向一个女人求婚。当一个男人愿意给一个女人婚姻的承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沈学东也越说越激动,眼睛里尽是崩溃的前兆。
“‘我知道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会对婚姻会没有信心,’哼,这样的家庭,我生长在什么样的家庭了?这样的家庭怎么了?”宜饮只听了他半句话,情绪完全集中在那上面了,提高了声音,她平生最恨别人评论她的家庭,全身都竖起了防备,最可怕的是:连他——也要看不起她吗?
“女人,你没心——”沈学东看见她视自己为仇人的样子,真的寒了心,眼眸透着哀痛,手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还是刺刺地疼,他看向她,她那一瞬间的闪躲,让沈学东突然觉得好无力。
最后只剩下重重的甩门声,和宜饮瞬间失去支撑倒在地上哭泣的声音。
而宜饮看见沈学东来不及带走的电脑里,听见Mariah Carey的《I Still Believe》的前奏。
MV里,从那一夜她睡着时候一张大特写,到她在电台上班的背影,和她在家里看电视笑得纯真的样子,每一个镜头,都是那么的清晰,最后看到屏幕里绽放的礼花,突如其来的爱心跑出来:
“陆宜饮,嫁给我!”
宜饮捂住嘴巴,靠着椅子,泪水再也制止不住了,眼前开始模糊,只有泪水顺着眼角汩汩流下……
她对着门,声音轻到只有自己听得见:“学东,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婚姻的承诺。”
“对不起……对不起……”宜饮右手蒙住眼睛,哆嗦着唇角,一直重复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纠结,没什么好说的~
第二十九章(修)
“陆宜饮,嫁给我!”
沈学东用的是肯定句,本来这样的男人是很自信的,认识他沈学东的女人,除了年龄对不上号的,哪个不想嫁给他?
可是人往往在自己在意的事物面前,变得不自信。连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学东,也不例外。怕她拒绝小心翼翼地向她求婚,男人做到这程度,也够憋屈了!
想到这里,沈学东就烦躁,猛灌一口Martell(马爹利),看着水晶高脚杯里鲜红刺眼的液体,喉咙里一波波翻滚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像爱情,很辣,很疼,却还是要咽下去,因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不清醒的感觉。
“沈公子,你晓得现在几点吗?把人从温柔乡里炸出来,你够有能耐啊!”Balcon向Warter招了招手,点了杯果汁。在ZERO点果汁,连女人都不多,多是供应给被辣妈带来的小孩子。由此可见,人来人往的,人们看Balcon的眼神有多么奇怪,可是他自己却表现得一脸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