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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遁。双花!!”——已经暴走的天涯
“……杀了我你有什么好处!!”——四处躲闪还要注意房子不被拆掉的朔茂。
“喂喂……我只是围观人群不要迁怒啊……”——无辜受难的卡卡西
“哼!”好不容易折腾完,天涯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虽然早知道自己老爸这种气死不偿命的性格,但不管来几次还是很想挠墙“同样都是大叔的年纪,但月光大叔可比爸爸你靠谱多了。要不是今天他告诉我,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发现啊”
“嗯?”正在收拾面目全非院子的朔茂转头“你见过疾舞了?”
“啊……算是吧”想起了什么,天涯抽了抽嘴角“跟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月光家真的有治不好的遗传病么?”
“当然,虽然不是什么要命的病,但发作起来还是很麻烦的。不过这样就小瞧他是会吃亏的。你别看疾舞……那种样子,每次战斗完咳血的次数也不算少,他的实力可是早就被承认的”
天涯点点头,想起那个脸色苍白的上忍。那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暗夜舞者啊。
“爸爸,记得给我重新制定训练计划……别想偷懒把我丢给哥哥!”
“嗨嗨~”
“你就这么嫌弃我么……”卡卡西倍受打击,泄愤似的揉乱天涯的银发。
“才不是!因为哥哥也很忙啊~中忍的训练量更大吧,你哪有时间陪我训练?”
“这次勉强原谅你,不过我还是决定给你灌输一下什么叫哥哥的威严,刚才居然冲我扔那么多苦无!”
“反正你躲的开,丢一下有什么关系……快把我放下来啊……”
“你还好意思说……”
看着卡卡西夹起天涯回到屋里,朔茂弯了弯眼角,冲着大宅外面的一颗大树招了招手:
“怎么样?疾舞,两个小家伙还不错吧!比你家的小鬼强呦~”
“少啰嗦!”
蹲在树上从头到尾围观的某暗夜舞者挑眉,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疾风还小,早晚会超过你家的小鬼的!”
“嗨嗨~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天涯往后也要请你多指点了!毕竟这个双刀刀法,和月光家的挺像的。由你指导再合适不过。”
迎着恢弘的夕阳,朔茂愉悦眯起眼,已经可以想象出自家女儿比那不可限量的未来。
“……要不是输给你两个要求,我才不帮你带小鬼呢!”
摸摸下巴,疾舞瞥了眼旗木大宅,一脸痛心疾首: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性格还是这么恶劣啊,连自己的女儿都整。你是故意不告诉她修炼二刀流要一刀流做基础的吧。”
“由你告诉她比较好,反正你都是要指导她的,卖个人情给你而已。何况要是一开始就告诉她,对双刀就没有那么深刻的理解了。现在时机正好。”
“是么……”拖长了强调,月光疾舞对自己这个老友的本质有着充分的了解
“……好吧……而且看天涯抓狂的样子,还是很有意思的~”他就知道……
“咳咳……都是大叔的年纪了,你这个见鬼的脾气就不能改改。”
毫不留情抛给他两个白眼,某上忍摇摇头。
——大叔……卡卡西和天涯说就算了,你也来参和一脚……
嘴角一抽,被戳了痛处的朔茂笑的阴风惨惨:
“其实,疾舞。我很好奇今天你和天涯说了什么,居然能让天涯说出‘月光大叔比爸爸靠谱’这种话,我可是很伤心呢……“
——你伤心关我什么事,还不是你实在太恶劣了……
虽然很想这么说,看到朔茂一脸狠绝的抽出白牙刀,疾舞很明智的选择咽了回去:
“咳咳……你想干嘛……你你你别过来……”
“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你的刀法了,今天天气这么好,来切磋一下怎么样?”
“我一点也不想被你砍……咳咳……你干什么,别过来啊啊!!”
“别跑!”
“……你的刀往哪里挥啊!咳咳……啊!”
木叶,又是宁静祥和的一天。
从这天之后,拿到了新的训练表的天涯心满意足地开始了刀术的修炼。偶尔月光疾舞会出现在训练场上,开口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其中还抽刀对练了一次。明显是对朔茂拿白牙刀差点砍死自己的报复,疾舞完全不顾天涯和自己实力的差距,下了狠手在揍。虽然放水严重,也留有分寸,天涯最后还是呲牙咧嘴地回了家。第二天,就传来暗夜舞者被白牙满木叶追杀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卡卡西一日三餐的修炼频率依然继续;天涯稳定而飞快的进步着,并立下了早晚要踢飞月光疾舞的伟大志向;朔茂还是除了任务就待在家里,指导两个小鬼训练,顺便把他们逗到炸毛;月光疾舞感慨自己接了个大麻烦,同时毫不掩饰地期望着天涯的成长。
也许一生就只有这么短短的时光,充满了朝气和温暖。就算未来在鲜血中沉浮,还是有这样中就无法割舍的回忆,无论再想起时,有多么幸福,就有多么疼痛。后来,已经是木叶支柱之一的天涯对卡卡西说起,她最想回到4岁那一年。卡卡西揉了揉她银白色的长发,只能沉默。
幸福被摧毁只需要一瞬。那时谁都没有想到,悲剧会来的这么悄无声息,这么猝不及防。
、白牙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好喜欢白牙大叔……不想让他死……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背着几乎和自己一样高的武士刀,天涯走在回家的路上。朔茂出任务已经有好几天了,月光疾舞也不知道迷失在哪条道路上。本来想给他看一个厉害的招数的……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村子似乎并不太平。人们压低声音谈论着什么,隐约可以听到“任务、损失”之类的字眼。有些不安的扯了扯衣角,天涯加快步伐赶回旗木宅,意外地发现应该还在出任务的朔茂呆呆地坐在走廊上,望着天不知在想什么。
“爸爸!”天涯惊喜出声。
“啊……是天涯啊。”出乎天涯的意料,朔茂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却没有平日温暖的笑意“晚饭在桌子上,去吃吧。”
正准备扑到朔茂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庭院里,朔茂银色的头发上也染了层金黄,可院中的身影却没有镀上哪些学校温暖,令人心悸的悲凉弥漫开来。不知为何,天涯心中忽然充满了恐惧,她觉得此时朔茂离得很远,就像随时都会随着那丝落日的余晖,被黑暗吞噬殆尽。
向前疾走几步,拉住朔茂撑在膝盖上的手。天涯咬住嘴唇,抬头,黑色的眼睛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怎么了?”朔茂揉揉她的头发,对上她的眼睛,愣了片刻,随即弯起嘴角,露出天涯熟悉的笑容“想和爸爸撒娇了么?”
“刚才我觉得,爸爸好像要离开我了……”
“……”朔茂看着自己的小女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点了下她的额头,微微笑着“爸爸怎么舍得离开天涯呢?”
“真的?”
“真的……嘛,晚饭要凉了,我们快去吃吧。”
“……嗯”
之后几天,天涯越发觉得朔茂不对劲。每次晚上醒来时,总能看到他房间的灯光亮着,朔茂就坐在桌子前擦着白牙刀,神情委顿又茫然。可当天涯唤他回身时,看到的又是那个熟悉的笑容。
卡卡西出去任务,暂时回不来。而天涯对朔茂的反常束手无策,只能闷着头独自训练,偶尔出声叫醒走神越来越严重的朔茂。
终于有一天,朔茂在院子里看着夕阳,甚至连天涯走到身边都没有发觉,她再也忍耐不了了。拉起朔茂回到书房,天涯不安地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爸爸?”
那双昔日闪烁着耀眼光彩的眼眸此刻却透出隐隐的灰败,朔茂这次没有再拿笑容敷衍。也许,他已经累到再也笑不出来了。
过了很久,久到天涯以为爸爸又开始晃神的时候。朔茂开了口,声音艰涩喑哑“天涯,我做错了么?”
“什么?”没有听清朔茂低声的呢喃,没等天涯问个清楚,朔茂就打断了她:“不,不是我的错……因为,我从没后悔。”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那时天涯的感受,这个骄傲地男子,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木叶支柱,在这烛光昏暗的房间,在自己最亲的女儿面前,流露出最深沉无力地悲哀。那低低的叹息,仿佛对固执命运的审问。再坚强的人,被同伴伤害,心依然会破碎成千片万片。
恍惚中,朔茂淡然一笑。深埋的傲骨,再次支起他的脊梁。
“天涯,无论以后如何,都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我不会后悔,你们,也不许为我难过。”
“我有坚持的原则,就算别人再不理解,我也不会放弃。”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我做错了,他们也总有一天会理解。”
那一瞬间,天涯突然止不住眼泪。恍若面对一场无法避免的离别。明明,明明朔茂还好端端的坐在面前。她听到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说着不明不白的话语,却依稀那么残忍而痛苦:
“这就是,无法反抗的命运啊……”
第一次,她哭得这么不能自已,仿佛看到了未来那个结局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从生命里生生斩断。
“别哭,天涯,别哭呦……”朔茂又露出那个温柔的笑容,似是想通了什么,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女儿,安慰着,眼角却也滑落一片晶莹“无论怎样,爸爸都会在你身边的。”
月亮悄悄从云中探出头,清辉洒落大地。在这仲夏的夜晚,见证一场它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刻骨铭心的告别。
卡卡西出完一个C级任务回来,不管是朔茂还是天涯都没有提起那个月色正好的夜晚。他只是皱着眉头,向白牙求证着自他回村后已经听了数遍的传闻
“父亲……他们说,您为了拯救同伴放弃了任务……”
朔茂好似没听见一般,夹起排骨,分别放进卡卡西和天涯的碗里。天生敏锐的卡卡西明白父亲不愿谈起此事,只能把疑问放进心里,转头嘱咐天涯不要偏食,喝掉她不喜欢的味增汤。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任务回来,朔茂甚至天涯都好像变了。虽然看上去和平时相处没什么不同,但朝夕相处7年,怎么会察觉不到那其中深藏的不对劲?
答案揭晓的很快,快到卡卡西还来不及去想清哪里不对,就被现实划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
他站在书房中,五指狠狠刺进掌心,却丝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