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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自然有绝招让他站住脚步。
说完用眼角余光睨他,果然他站住了。
他为难地看着我:“可是,我真的不能去衙门,你这不等于让我自投罗网嘛?”
“你不相信我吗?”
“我能相信你就算我真踏入知府衙门,可是也不会被抓吗?我有这么傻吗?”
随时都要逃命的啊
“反正我保你无事,要是出事了,你可以在狱中可以写一千次咒语来咀咒我。”
“咦?你说得这么自信,莫非、你打算回家了?你打算恢复你将军之女的身份了?”
瞬间花无邪一脸兴奋情之情,乐不拢嘴。
“暂时没这个打算,不过山人自有妙计保你平安。”
“你这么说,我倒是越来越觉得你比我师傅还神了……真是,存心打击人的自信,你一个小女子怎么可以这样,都超越我了。”
他噘起嘴。
又来了,当他胸无阴霾的时候,就会拿出这副表情调动气氛。
“请问你有什么功成名就,可以让我超越吗?”
嘻嘻,不知不觉已习惯挑他的话柄来打击他,与他斗一斗嘴也是一项乐趣。
“那倒没有。”
他乖乖闭嘴,不再言语。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生气,继续走我的路。
他倒也乖巧的走在我身边,碰到有好玩的小摊就向我显摆的介绍一下,仿佛我是长养深闰千金大小姐。
忽然,我在一个熟悉的小摊上看到一件东西,猛地眼前一亮:“曲、曲、曲、曲笛……”
那里那里。
就是在那个卖乐器的老伯伯的摊子上,摆着一支醒目的曲笛。
我马上连蹦带跳的走过去。
“老伯伯,你真守信用啊……呵呵,这个、是帮我留意的吗?太谢谢你了,请问多少钱?”
多少钱我都要买下来……哗,太好了,太好了,万岁。
“对不起,姑娘。这曲笛……是有人订下的,老汉冒着生命危险,才从别的城里托人带过来,不过那个人帮忙打通了很多关道,才能顺利送进来;
老汉没有替姑娘留意到曲笛,抱歉,真不好意思……”
“嘎?”我的脸马上就塌了!
“你不是有琵琶了吗?还买这么多乐器干什么?现在局势不稳,随时都要逃命的啊,你带着这么多东西,逃能得了吗?”
花无邪在我耳边咕噜。
明目张胆把他拦住
“逃逃逃……逃什么。我父亲可是……可是袁大将军,你放心,辽东不会被攻陷的。”
天呐,上帝,原谅我吧,我说谎了。
“反正你要买的话,我也没钱。”
“不用你管,给我闭嘴。”
狠狠地瞪了花无邪一眼,我又讨好地对老人家说:“卖给我吧?行吗?拜托了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这支曲笛,拜托了。”
“真的不行……”
老人家无奈的拒绝我,“我也很想替姑娘留意,可是……战乱的时候贸易也中断了,真的……没有办法……请姑娘原谅。”
“借过借过……”这时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拔开人群走进来。
他的视线一搜到那支曲笛,就道:“老板,我们公子订的曲笛是吧?交了三十两订金的,公子让我今天来拿,这是信物。”
男子交给老板一块玉佩以做证明。
老板拿过那玉佩一看,点了点头,就把曲笛交给男子了,还对我说:“这支曲笛是一个公子订的,姑娘,我真没办法……”
“可是……”
唉,郁闷!眼睁睁地看着回家的宝贝被那个男人拿着走掉了,我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不行,我不能就此作罢。“喂……”
我快步追上那个男人,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张开双劈,明目张胆把他拦住。
“姑娘,你、有、什么事?”男子一脸防备望着我,仿佛我要拦路打劫一般。
“你这个、这个曲笛,可不可以割爱让给我?我真的很需要,没有它我会死掉的,拜托。”
如果永远留在这儿,真生不如死。
“不行,这是我们公子订的东西,这支曲笛是我们公子要送给他的心上人的。”
“不会吧?”是订情信物?那我真的不能夺人所爱了。
“姑娘,告辞了。”
男子拿着那支曲笛,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我只好在原地暴走不己。怎么每次都这么倒霉呢,不是碰巧卖完了,就是订情信物。
连上茶的人都没有一个吗
“你真的很喜欢曲笛?”
站在我身旁着的花无邪见我久久无法收回对那个男子的注视,便问我道,“它真有这么重要?”
“我都说了,要回家的话,必须有曲笛才行。”
“刚才那个老人家都说了,贸易中断了,不过要是你有三十两给他,说不定他会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私运过来哦,试试?”
“三十两?你有?”我猛地抬头望向他,双眼含满期待。
“我是没有,连三两都没有。”
“那你说个什么劲……走吧。”继续拜坊富人去,要是让他们捐助多了,说不定可以从中克扣,嘿嘿,那三十两就不在话下了。
首先拜访辽东城的知府,不过在拜访前得去一间专卖脸谱的小摊,挑一个关二爷的脸谱送给花无邪,“你就戴上这个吧……”
“干什么?”
“你不是怕让人认出来吗?戴这个就不会让人认出来了。”
“原来你说的妙计就是这个啊?”他一副鄙视我的表情。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妙计?”
“算了……”
不再废话,他爽快的将脸谱戴在脸上。还挺好看的,起码比他涂得一脸乌黑的好看多了;好了,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出发。
走了大概五分钟,就到了知府衙门。
不过拜访的过程还真是麻烦,其难度比去见皇帝差不多。
知府官架子大到不行,要层层通报,表明我们是孔家人、并说明前些天已发过请贴了,麻烦侍卫进去通报一声才算第一步。
我们站在外边等了半天。
很久之后,侍卫才出来,嚣张的说:“我们知府同意见你们,跟我来吧。”
把我们领进会客厅,又说:“先等着,我们知府会见很重要的客人,稍后有空,他自然会见你们的……”
唉,难道又要让我们等半天?
这样的父母官,明朝岂能不亡。
花无邪愤怒得直拍桌子,冲侍女大喝:“喂,连上茶的人都没有一个吗?”
一杯苦涩涩的茶
那些侍女一言不发,站得笔直,就象樽佛一样,让我们干等。
许久过后才姗姗出现一个老者,给我们上了一杯苦涩涩的茶。
“你们知府什么时候能见我们呢?”花无邪不客气地对老者道。
“刚才说了,知府在会见很重要很重要的客人。”
老者的态度机械化,听得我顿时满肚子火。
“什么客人这么重要呢?他可知道是孔家来访?孔家每年对衙门的资助可不少呢。”
孔幼慈说知府这官还是孔家买回来的呢。
不只孔家,城中有势力的大家族基本都出钱让他买官,这也是城里的潜规则。
“非常重要的客人,比孔家重要多了。”
老者干脆如此道,也不怕得罪了孔家。
“请问你们知府在哪里会客?”
花无邪也火了,他最不能忍受的是被人忽视。
“无可奉告。”
“你?”花无邪彻底来气,我赶紧示意他别发火。他很努力才把火气压下去。
那个管家退下后,花无邪烦闷地道:“你打算这样干等下去吗?”
大厅内十分的闷热,再加上没能受到礼待,心情更烦燥。
我们坐在这儿一个劲的出汗,连一把扇风的小扇也没有,真郁闷。
“不,反正也没人看着我们,随便走走吧。”
说罢我就站了起来,有所打算。
“正有此意。”
于是我们两人一拍即合,在内院自由活动起来。
这儿的警卫真松散,一点都不象堂堂威严的知府衙门,怪不得明朝会堕落。
唯一有卫护的地方,就是那个红瓦顶别院。
那里的把守还挺严的,有十七八个侍卫那么多。
而且在那一堆脸孔之中还有两个没有穿兵服的,只穿着一般平民的衣服。
“你有没有觉得那人很面善?”
花无邪指着那二个没穿兵服的其中一个问我。
“咦?”
我赶紧凝神细看,“他不就是刚才帮他家主人买曲笛的人吗?”
“是吗?可我怎么看到多尔衮的侍卫?”
郁闷地瞪了我一眼
花无邪把他脸上的关二爷脸谱拔到头顶。
如此看来,他的扮相有点滑稽可笑。
“多尔衮的侍卫?”
我再凝神细看……没错,真的是多尔衮的侍卫,那个彪形大汉。
“由此看来,知府的贵客就是多尔衮啊,这个狗官竟然和清军勾结,真该死。”
花无邪恨得咬牙彻牙,巴不得马上将那知府凌迟处死。
我则想着多尔衮和那狗官说什么呢?
难道劝他归降吗?嗯,有可能。
“我们去听听他们偷偷摸摸的说什么。”
花无邪拉着我的手,以一排茂盛的树木掩蔽身子,然后慢慢接近那间众兵把守的红瓦房;
我将身子放低,耳朵贴近窗户。
“知府大人,这些礼物只是见面礼而己,不成敬意,请笑纳;
以后我们大清入主中原了,还有很多东西会奉上。”
那道声音不用多辩析,就知道是多尔衮的声音了。
他的音色圆润,与李多伦极为相似。
“这……现在、大明正处于敏感的时刻,如果……让袁将军知道了的话……”
那粗嘎又奸滑的声音,会是知府大人吗?
“你放心。袁崇焕很快就会有人来治他了。他不是亡在我大清铁蹄下,而是亡在明朝皇帝对他的不信任之下,你相信吗?”
“怎么对?皇上对他极为信任。”
“那是以前。很快,就会变天……”
多尔衮哈哈大笑。我发觉身边的花无邪悠然双拳紧握,气极道:
“多尔衮肯定收买了一些朝中大臣,要对付袁将军。看来你父亲要把你送进宫里做妃子也是考虑到很多方面的,朝中有人的确好办事……”
“难道你想我入宫做妃子吗?”
他这是什么思想,令我气结,“是不是我入宫做妃子,就可以提携你做大将军了?哼,想都别想。假如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