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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下年轻了十几,二十年,我好像赚了,青春无价啊!
面上虽然不显,可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有自己知道,相通了之后,原本紧绷的那根弦也就全松了下来,边安心的静静聆听着柔柔的话语,边对母亲仔细的打量起来。
母亲应该算中等偏上的个头,她比父亲也就矮了半头左右,由于偏瘦显得有些单薄。典型的瓜子脸,一双醒目的大大的杏眼,格外吸引人;微微上翘的眉型,在过了眉弓后自然向眼尾斜下,让杏眼的强势在这里得到了适当的缓冲,多了份温婉的感觉;笑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几条鱼尾纹,面色不是很白,也显得有些灰暗。再看她头上仅有的首饰是一支式样简单的银质梅花簪;上身穿着牙色的交领深衣,下身为秋色的襦裙;一条竹青色的腰带系在腰上,在一边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襦裙下一双半旧的驼色绣花布鞋稍稍探出头来,身上的衣着仿佛在悄悄向我诉说着生活的窘迫。
我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人家过上红火的日子。造玻璃啥的我可不会,就凭我上辈子学的室内设计专业,这个几乎就可以归类为穿越零技能人群;不过,不是有句说‘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在我适应这里生活同时,或许就可以一点点的准备起来了。
时间在温馨的气氛中渐渐的流淌着,不知何时,大姐站在床边对母亲说道:“娘,饭菜我都已经按您说地准备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过去瞧一眼,这是给二妹准备的晚饭,药也刚好;小半个时辰前爹从史老爷家回来后,王大叔来寻了爹去他家说事,临走前说了半个时辰就回家的。”说着又指了指已经放在桌上的食蓝。
“那好,你先给你二妹吃饭喂药,我先去看看,等你爹回来我们就吃饭。”又对着我说道:“你头上的伤还未好透,都怪娘,一时话多,反倒扰了你养病了,等过会儿喝了药,你就早点歇息,我让他们都不准再过来耽误你休息。”。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站起身来,看到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后,才顺了顺衣裳,出了房门。
到底是受了伤,小小身体终于顶不住,在喝了药没多久后就在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
且说,堂屋里一家人围着八仙桌吃过了简单的晚饭,大娘子又拿出了先前的一小包麦芽糖一桌子的孩子开开心心的分着吃了,就都回房早早的歇下了。
随后,待孩子们都去歇息,夫妻二人也回到了他们房中准备歇息了。母亲刚躺下又坐了身,半靠在船头板上看向父亲问道;“相公,其实今天你去史家的时候,二丫头同我说了,她好像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了,我当时也猛的闷了一下,怕吓着她,就哄她说不碍的,现在想着也有些害怕了起来,要不你明天再问问大夫,可使得。”
“今天我不是去了肖大夫那,他特意同我讲明了,像二丫头这样的伤是会出现这样的症状的。原本他也不知道头伤了会不记事,这不去年的时候镇上的杂货铺的小伙计,在码头搬货的时候,叫货物给砸了,当时就晕了,后来醒了之后别的都好,就是时不时的就忘了以前的事,一阵好,一阵坏的,也没个定的。我们二丫头还小,记的事本来就不多,身体没才是正经,以前的不记得到也罢了。你放心她福大命大,定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明天再去济生堂问问可好。”说着也半坐起身来看向身边的妻子。
“那倒也不是,今天我已经开始给她讲小时候的事了,她就这样安静的听我说话,她像大丫头那么的文文静静的坐着,我看着倒是喜欢的紧,这时候看着才像个女孩儿的样子,可我就是这心里觉着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说完后疑惑的挤了挤眉头,看向了丈夫。
“也是这次伤的重了,她自己也害怕了,这不刚醒过,许是还没缓过来。等过两日赶集的时候,把她带上再请大夫给瞧瞧你看可好。”
说着又从新躺了回去,伸手拉了妻子也跟着躺了下来,才缓缓说道:“今天在路上遇到了四弟,他说了昨天伤了我们家二丫头的是他大姨姐家的小子,你也知道我的堂弟媳原本就是个刁蛮的,她这个大姐更是个泼辣的。前几日就是同婆家的大姑子,妯娌斗的不可开交,又没脸回娘家,才带了孩子借着省亲来四弟家避几日的。四弟原本就是靠着他丈人家才得了这油坊的差事,又是个耳根子软的,我同他说了,这事原是小孩子闹着玩,失了手,大家好歹亲戚一场的,我们也就不提了。还有大嫂你也知道,唉…”说着看向了身边的妻子。
“我也没打算同他们计较。原先你二叔,二婶去的早,婆婆帮着养大了你三弟,四弟俩弟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弟似的。你三弟也是个有出息的,好歹也是个秀才,现如今又是给县太爷当钱粮师爷。你四弟也是看你们都有了功名,他自己也不是个好读书的,又是靠着丈人家才有了如今的日子,原本就憋着气那;再着,现在二丫头也已经清醒了,看着也无大碍了,不同他们计较也就是了。”说着轻轻的摇了摇头,又轻笑道:“大嫂本来就是个炮竹脾气,一点就着,原来婆婆还在的时候,就为这暴脾气不招他老人家待见,也不让她插手当家的事,现在咱们分了家,她自己当家作主了,脾气也就更胜了;再者她又好管个事,又是的急性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好打抱不平,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大哥原本就是个先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斥责于她,也就只有跟我抱怨过大嫂的脾气实在是…,好在是个妇人平日里也难得出门,今天这事我也不会同大哥讲,他好面子的,免得到时候大哥脸上过不去。你明天同孩子们交待一声,等下次去他们大伯家玩时莫要提此事。”“恩,我省得的。”
“还有,今天租我们家南山脚下那块地的王老实来告诉说,跟咱们这块地相连的张婶家想等今年秋收完了,同我们买这块地那,要不买,换也成,他家的小儿子年底就要辞了工回家来。今天去王老实家说的就是这事,你看怎么样,张婶还托了王老实明天带我去看他家想同我们换地的那块地。”
“原本我们这块地就是中地又离的远了些,就不知能换什么样的地,嗯,还是等你明天先去看了,回来我们再议。”
“好,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安歇把,你也别担心,我明天一早就先去镇上问了二丫头的病,再去看地。”“恩。”
第四章加个结如何?
一夜无梦,踏实的睡了一觉的二娘子,早早地就醒了过来。看见大姐已经起身正梳着头,道:“大姐,现在什么时辰了?”
“哟,是不是我起身吵着你了,你再多睡会儿,我要去帮着娘做早饭了。是不是饿了,等一会儿做得了,我给你拿来。”
“不是,我不饿,我就是想起来,上院子里走走。我现在头也不晕了,老躺着,躺得我骨头都酥了。”
“那不行,娘没让你下地。”
“姐,我是伤到了头,又不是伤到了脚,没事的,我就出去一会儿,啊…,大姐…就一会儿。”
看到二娘子自己挣扎着要起来,忙过来按住了又道:“好,好,你等等,我这去问了娘,要是娘让你下地,我让你去院里,成不成。”这才换来妹妹甜甜的一笑。
大娘子赶紧的给自己帮了个辫子,满眼无奈的走出了房间。靳澜,不对,还好现在的名字中也有个‘堇’字,可,已是此‘堇’非彼‘靳’了。
大娘子刚进厨房就看到,娘正要点炉灶准备做饭。急忙上前去就道:“娘,怎么办?二妹她今早起来,非要下地,还想去院子里,我劝不住,这可如何是好啊?”
“真的,她真这么说了,”忙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子看向大娘子,又道:“这才对嘛,我昨个还觉着怪道,这孩子就躺了一夜,这性子怎么就变了,还是你爹说的对,看来这下子总算是缓过来了。”丽娘只觉得昨天还玄的心,顿时放下了,高兴的又从新转回身子忙活了起来。
“娘,那…,您说让不让二妹她下地啊?”
“她这是伤到了头,也不伤到了脚,想下来就下吧,不过你给看着点,别又撞到了那里就麻烦了。”没听见回答又抬起头看了过来,正看到呆呆望向自己的大女儿,就道:“怎么了?”
“娘,你怎么和二妹讲的一样,她也这么说的。”
丽娘笑道:“她那是个能在屋里管几天不出来的主啊?你还记不记的每次去你外公家,你外婆就总要逗她说‘生她的时候,非要做大的,结果跑的太快了,原来该是个小子的’。”
大娘子点了点也跟着笑道:“恩,恩,我还记得。那我等吃完了饭就扶着她,到院子里走走。”说着母女俩边开始忙碌了起来。
等吃过了早饭喝完了药后,大娘子又亲手给堇娘穿好了衣裳,这下她倒也不推辞,原本也是怕自己根本不会穿,免得露了相。这才在大娘子的坚持下,被扶着到了院子里。
堇娘一边配合着大娘子小心翼翼地搀扶,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自家的院落来。正房看着开间,应该有三间房;和东、西两个厢房将原本就不大的院子围了一圈。在正房的两翼和两个厢房间都对称的空出了一个四方的空地,和一人高的院墙成合围之势,犹如两个小天井,空地上整齐的码放着一些的薪材,到也显得不零乱。顺着空地和围墙的过去应该是后院,但从围墙的走势上看,显然后院应该很小。院门在院子的西北角上,在正房对面的围墙下靠近院门的一边有一间屋子,从门口的摆放的东西来看,这里就是厨房了,在厨房向东面的墙前有口水井;前院还是比较大的,从东厢房的到围墙间,凉满了足足有五六根竹竿的衣服。
堇娘一边环顾着院子里的情形,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尽快的改善一家人今后的生活。琼娘看出来也有一刻钟了,就扶了堇娘进了正房的堂屋。
“姐,我看今天天不错,要不把我们床上的被褥也拿出来晒晒,也好散了些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