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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常竖起大拇指,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魏铜雀微笑道:“这杯酒,我可以请了吧?”
魏铜雀低着头默不作声,脸色如乌云密布。
“这位小姐,你不会是有敬酒不想喝,偏偏要喝罚酒吧?”强子不阴不阳地唱着红脸。
“强子,你在瞎说啥玩意?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还不赶紧道歉?”傅常心有灵犀唱起了白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人嘴笨,老说错话,真的对不起。”强子连连自责道。
魏铜雀脸色更阴沉了。
“兄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请漂亮女人喝酒的,这需要技巧。”
忽而,一把磁性十足的男声从后面传来,话语略显轻浮,傅常皱起眉头,魏铜雀却喜上眉梢。
“你谁啊?”强子见对方只有两个人,气势立马就上来了。
“跟你老大一样,对那位小姐感兴趣的人。”萧云带着一抹标志性的干净微笑。
“兄弟,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想迟来先上岸,恐怕不妥吧?”傅常压着怒气阴冷道。
“如果谁在情场还循规蹈矩的,那谁就真是‘二到尽头,覆水难收了’。”萧云不悲不喜道。
“我摆不平,你就有本事吗?”傅常冷笑道。
“咱可以试试。”萧云嘴角微翘,然后走到魏铜雀身边,柔声道,“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魏铜雀呆呆望了他几眼,从没发现他深情款款的样子还是很帅的,愣愣地点头:“可以。”
“谢谢,这是我莫大的荣幸。”萧云脸不红心不跳道,随即向傅常耸了耸肩,表示毫无压力。
傅常则是气愤填膺,他娘的,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冒着跟别人发生冲突的风险都没搞定这娘们,这小白脸一开口就答应了,这娘们就是贱!简直就是外貌协会核心会员,欺人太甚了!他脸侧的肌肉向上颤了颤,挤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眼睛是看着萧云的,却是对魏铜雀道:“这位小姐,你这样做,分明是落我面子,我tm有点不开心了,怎么办?”
“泡妞讲究你情我愿,勉强就没意思了,给我个面子,放过她。”萧云不紧不慢道。
“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傅常扯起嘴角不屑一笑。
“没得商量?”萧云不禁皱了皱眉。
“商量?省公安厅副厅长凌哲,你晓得吧?那是我大哥的大舅,你拽啥?”强子趾高气扬道。
傅常听着自己手下的介绍,扬起下巴,一脸的得意洋洋,那意思似乎是,给老子跪下吧。
“这样,我给你俩选择,1,离开,我送你到门口,2,留下,我送你去医院。”萧云淡淡道。…;
傅常霎时愣住了,不是因为这个年轻人的目中无人,而是这句话他曾经在望月楼上听过一遍!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上次在望月楼被踢断左脚膝盖的强子没有痛定思痛,还厉声道。
咔!
站在萧云身后的李佛印遽然出脚,正中强子右脚的膝盖,骨头尽裂,强子凄咧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声尖声怪叫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奇怪的,只安静地看戏。
傅常脸色煞白地看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强子,脑袋像一团糨糊,蒙得有点不知所以。
麻痹的,真tm衰啊,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宁州碰到这样霸道的主了,难道这城市跟自己犯冲?
“你是选1呢,还是选2?”萧云再次微笑地问着失魂落魄的傅常。
傅常心如死灰,真不该好了伤疤忘了痛,咽了咽口水之后,都没敢抬头,转身就逃出了门口。
其他几位小弟也是惊慌失色,连忙扶起再次杯具的强子,也跟着离开了。
“下手会不会狠了点?”魏铜雀看着那些人匆忙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忧道,心里却是很高兴。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萧云坐到了她旁边的吧椅上,李佛印则静静地站在一米外。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魏铜雀心里流过一丝感动,面上却完全看不出来,有点好奇问道。
“来自己的酒吧看看,很正常吧?”萧云咧嘴一笑,灿烂如夏日阳光,伸手要了两杯酒。
“自己的酒吧?”魏铜雀没反应过来。
“我买下了十里清扬。”萧云把一杯酒推给魏铜雀,自己端起一杯,抿了一口。
“啊?”魏铜雀一声惊呼。
“给你介绍一下酒吧现在的负责人。”萧云说着,回头向李佛印交代几句,李佛印就走开了。
几分钟后,李佛印带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走过来。
魏铜雀见到那个女人后,捂着嘴巴又是一声惊呼,不可思议道:“洁姐,怎么是你?!”
“呵呵,小娜,好久不见呀,我觉着你不化妆比化妆要漂亮多了。”洁姐拥抱了一下魏铜雀。
“谢谢洁姐,小军和小强现在还好吧?好久没见到他哥俩了。”魏铜雀问候起洁姐的俩儿子。
“挺好的,现在上初二了,功课忙,你改天上我家坐坐吧。”洁姐微笑道。
“好呀,你……现在是十里清扬的经理?”魏铜雀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感到异常的亲切。
“是啊,这还多亏了萧老板对我的信任。”洁姐捂嘴轻笑起来。
魏铜雀心头微颤,转头看着那个自己曾经痛恨无比的年轻人,眸子里竟不知不觉漾起了柔情。
(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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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14K
“爱情有如佛家的禅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是错。”
如果魏铜雀读过三毛的这句名言,恐怕她会奉若神明,因为她就陷入了不可说的爱情陷阱里。
不管她承认与否,她对萧云的情绪已开始转变,由恨之入骨变得扑朔迷离,再变得若即若离。
“小娜,萧总,你们慢慢聊,我忙去了。”洁姐笑着走开,对于萧云的知遇之恩,她很感激。 “”
魏铜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转过脸盯着萧云,问道:“刘三爷肯卖这酒吧给你?”
“应该不肯吧,所以我让洁姐出面盘下来,这酒吧对刘三爷来说是鸡肋。”萧云玩着杯垫道。
“对你来说难道就是鸡腿?”魏铜雀撇撇嘴道。
“何止是鸡腿?简直就是鸡窝。”萧云煞有介事道。
“……”魏铜雀无奈地翻着白眼。
“我给你在江山集团安排了一个位置,总裁秘书,有没有兴趣?”萧云收起了轻浮的表情。 “”
“这就是你让我从杭州过来的原因?”魏铜雀恍然问道。
“嗯,江山很快就会在L云港启动一个大型的石化项目,投资规模估计会达到400个亿,到时候会由江山集团在香港的一家公司作为投资主体,委托集团的副总裁陆羽去具体负责。陆羽你应该认识吧?张宝的同学,以前你还在十里清扬的时候,来过这里几次。我想着你先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等有了一定的资历之后,到时候我会安排你入职香港的公司,作为港方代表过来协助陆总开发这个石化项目。”萧云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我曾经帮南宫青城千方百计去陷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魏铜雀紧盯着他问道。
“因为那不是真实的你,只是被一种精神寄托蒙蔽了理智,说得更脱俗一点,演戏而已,何必当真?戏,这么演,叫戏,那么演,也叫戏,人生两万多天,有一半就是在演戏,这一场下了,那一场上来,看戏的,是别人,上台的,是自己。你是自由的,你有权利以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路。他人喜不喜欢你走出来的路,不是你的事情,因为,毕竟,你没有强迫任何人。我也是一个戏子,没理由去责怪另外一个跟我演技同样出色的戏子吧?”萧云干净一笑。
魏铜雀有些吃惊地看着萧云,这是不就是佛家常说的,豁达,或者老百姓常说的,傻?
“别犹豫了,这个机会可不是谁都可以有的。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你现在经营着西湖畔的那个西餐厅,看着挺好挺滋润,其实站不住脚,万一哪天你爸妈的犟劲上来了,死命要你交代你开餐厅的原始资金从哪来,你怎么说?总不会说有个有钱又没脑的老总出于良心发现,给我买了这家餐厅,用来骗您老的吧??”萧云耸耸肩道。
噗哧。
魏铜雀捂嘴而笑,瞪了他一眼,轻声道:“你那么有钱,干嘛不让鬼去推磨?”
“我这不求鬼来了吗?”萧云反应非常快。
“去!”魏铜雀拍了他手臂一下,脸有些漾红,问道,“你这么大的集团,放心丢给别人管理?”
“有啥不放心的?我今天能到这个位置,不是我追名逐利的,而是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心态。我的理念就是,高层管理者,做正确的事,中层管理者,正确地做事,执行层人员,把事做正确。至于其他,统统放手。你也知道,像我这种混在黑白两道的人,生存的第一法则就是低调,越低调越好,低调到像一粒尘埃,就不会有人注意我的存在,低调成一砣狗屎,那人家就要绕着我走了。”萧云喝了一大口酒。…;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魏铜雀哭笑不得。
萧云轻笑不语。
“你刚才说让我代表香港的公司,是什么意思?”魏铜雀想起来,就问道。
“苏楠你应该记得吧?她现在也是江山集团的副总,前些日子在香港成立了一家公司,盛唐国际投资集团,是江山集团其中的一个子系,主要负责房地产投资以及大型项目,到时候我会让你在盛唐国际担任一个高层职务,协助苏总跟好盛唐国际在大陆的所有项目。”萧云手指敲了敲酒杯,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我完全不懂啊,你不怕我搞砸吗?”魏铜雀坦诚道。
“知识不懂可以慢慢学,但道德品质则是可遇不可求的。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宁愿花多些心思教一匹笨马走路,也不想招惹一头装得很温顺的狮子,这就叫人才投资。什么是投资?投资就是让你的利益下儿子。当然,投资也是有风险的,可能生双胞胎,也可能死于难产。对于你这笔我投资,我非常有信心生双胞胎。”萧云轻笑道。
“滚!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