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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一:
帐房老刘头:“诸葛先生,这月入不敷出,是否要从兄弟们的月钱里扣除些,好——”
诸葛先生:“此举不妥。从下月开始,天气回暖,来往胡国和外域的商队将会繁忙起来。要是少了月钱,兄弟们的士气一定会受的影响,接下来的买卖必定也会受影响。”
帐房老刘头:“诸葛先生所言极是,是在下没想周全。”
实例二:
马房老孙头:“诸葛先生,前几日几个小伙儿从山里带出一匹野马,是母的。你瞧瞧,单独圈着呢。”
诸葛先生:“好是好,只是野马难以驯服。即便驯服了,也难以养熟,到时逃了去,还不定会带走几匹公的。”
马房老孙头:“诸葛先生说的是,明儿我就去把它给放了。”
虽说这两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确是管家的事务处理范畴,但我的脑子里却浮现出两个字——军师。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饭时间,诸葛军师走进了厨房,端了碗粥,拿了个馒头,夹了几根儿咸菜。我一看便知道机会来了。古人可能不懂,但我一现代人,见多了吹嘘拍马,饭局应酬,深知很多事都要在饭桌上才好谈。于是,我也照样取了些食物,然后跟着来到树荫下的石桌边。(某林:人家请客吃饭是什么档次,你那样的也能比?再说了,就连那也不是你买单啊。林林:你懂什么?!俺们追求的是意境,而非形式。某林:……)
“诸葛先生,今天天气不错啊!”表面上是在谈天气,实际是在探虚实,也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某林:为什么天上有牛在飞?林林:在哪儿?没看见呀。某林:那么大一头都被你吹上去了,还看不到?林林:……)
“夫人随在下巡视了一上午,不知有什么事要吩咐?”
“知道我有事要吩咐怎么现在才问?”我郁闷地想道,嘴上却客气地说道:“呵呵,吩咐倒是不敢当,只是想讨教几个问题。”
“在下洗耳恭听。”
“我就是想逃走,所以要问问路。”
当然,以上这句只是在心里YY的话,我再蠢也不能蠢到直接去问他这个。于是,我胡诌道:“诸葛先生太客气了。我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比方说我们山寨有多少人口?都是些什么来历?平日的用品怎么运来?山寨离胡国龙城有多远?”
刚一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在暗示人家我是间谍吗?可我又不是。更可气的是我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下个目的地。我这到底是在探听情报,还是在招工啊!
正在自责中,就听诸葛军师回答道:“这些事夫人最好还是去问寨主。有些事,我这个外人不足道也。”
听了他的回答,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两字——狐狸。
刚想开口和诸葛狐狸开始第二回合的交锋,就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林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从我的身后出场?还要顺便打断我的话?!某林:不满意?林林:是的!某林:那就退居二线,让别人来当女猪好啦!林林:……)
“大哥,你今儿怎么得空?”
52 远离土匪 寨主夫人的‘叛逃’
撅着嘴向身后望去,看到的竟然是刀疤脸翱天。
“二弟,你今天也很空嘛!”
诸葛狐狸站起身来,微笑着朝翱天说道,同时还意味深长地向我看了一眼。
诸葛狐狸的微笑再次激发了我的想象力,使我的脑子里迅速浮现出四个字——九尾狐狸。
为什么?同样是生物,真正的狐狸阿呆同学可以呆得那么的可爱,而这位披着人皮的狐狸——诸葛大叔,却这么的奸诈狡猾捏!
仔细研究着诸葛九尾,就见他低头咳嗽了两声,然后对我和翱天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二弟、弟媳,你们慢用。”
刚才还左一个寨主,右一个夫人的,现在却变成了二弟、弟媳。真不知道这只九尾大狐狸是在演戏给我看,还是给翱天看。
我郁闷地喝了口粥,再咬了口馒头,抬头时,正看见翱天速度地将脸转向一边。虽然他是个土匪头子,但根据本人多年港台警匪片的经验得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而且他们有时候也会想要发发慈悲。所以,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要尽一切努力,争取‘感化翱天’!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放我走。当然,要是他想免费送我一程,我也是不会拒绝的,谁叫我不认识路呢。
“寨主大人,问你一个问题行不?”
翱天轻轻皱了皱眉,说道:“叫我翱天。”
见他不再说话,我当他是默许了,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拜堂呀?”
“我——,是兄弟们说找个老婆不易,找个中意的更不易,所以要抓住机会。”说着、说着他的脸又转向了一边,看样子似乎有点儿害羞了。
没想到他的理由这么的——直白,我不由地为自己的‘初拜’掬了一滴同情的泪。
“这么说,你对我也不是很中意喽?”还没等他回答,我就继续说道:“你这么英明神武,应该明白两个和不来的人在一起生活是件多么不幸的事!我倒没什么,可你是一寨之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能受这种委屈呢?”
“哦?那你说该怎么办?”翱天恢复了气势,挑眉问道。
“其实这事儿很好办。你就当没娶,我就当没嫁。你把我送回——”
还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翱天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说道:“那怎么行!你已经和我拜过了天地,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能当成儿戏?!”
“可是——”
“没有可是!”
“不过——”
“没有不过!”
“但是——”
“你!——你放心,虽然我们还没有——,但你既已是我的妻子,我定会对你负责。”
“什么?!”
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倒亏了一把米。本来是想劝他放我走,却反而让他误会,以为我是因为没有圆房而心存不满。
“天啊!要是这样的话,今晚我一定会有麻烦!”
想到这儿,我激动地朝翱天喊道:“什么负不负责的。要是有人逼你和母猪成亲,那你也要对那母猪负责吗?”
“你——,不可理喻!”
翱天被气的无话可说,一个转身,想要离开。可是没走几步,他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脸上竟带着笑容。那笑容配上狰狞的刀疤,显得异常的诡异,令我不禁地打了个冷战。接着,翱天说:“我的娘子貌美如花,怎么能和母猪相提并论呢?”
说完,他大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势欲离开。
我当然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之意,于是大声反驳道:“我又没说要和母猪比!”
说完后,发现某人的笑声有变大的趋势,于是我又急忙辩解道:“母猪怎么能和我比!”
最后,在某人张狂的笑声中,我的小宇宙终于燃烧了。拿起吃剩的馒头向翱天砸去,我决定用行动而不是语言来‘打击’他。
一路冲回放包袱的屋子,我打开衣箱,一把揪出自己的包袱,然后使出轻功,几个起落,溜出了山寨。不知是因为土匪们都要午休,还是因为我运气太好,我的逃跑行动竟然异常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
狂奔了一阵后,我喘着气停了下来。看看四周,我心中升起一丝无奈。虽然知道自己不识路,但还是不顾一切地逃了出来,现在可好,往哪儿走呢?再次看看四周毫无差别的景物,我决定朝太阳偏落的反方向前进,因为我赌龙城在东面。
跑跑停停、跑跑停停。
走走停停停、走走停停停!
爬……!!!
慢着,我有那么衰吗?!
在太阳就快要收工回家抱孩子之际,我终于看到了一排高高的木栅栏。
大大咧咧地走到吊桥前,我翻着白眼儿向守望台望去。此刻,我没有心思,更没有力气显示轻功,一飞而入。
“寨主夫人回来了!”
一声响彻云霄的呼叫声后,吊桥被放了下来,大门也随之被打开了。接着,我在众人的夹道欢迎下,灰头土脸(此处用的是字面意义,而非引深意。)地进了寨子。
“寨主夫人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寨主早说夫人会回来的,夫人果然回来了。我们的寨主真是英明啊!”
“寨主英明!”
“寨主英明!”
“寨主英明!”
……
顾不得众人的议论和欢呼,我拉长着脸,走向井边。将头整个埋进剩满水的水桶里,我顿时感到一股清凉袭来。获取了足够的水份后,我直起身来,将一桶水从头到脚淋了下去。接着,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来到了厨房。一手抓了一个馒头后,我朝自己和翱天的‘新房’走去。不是我喜欢那儿,而是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坐在凳子上,我左一口、右一口,用力地啃咬着手中的两个大馒头。
“只一顿没吃,就跟饿鬼似的!”
听见此话,我郁闷地转头看向来人,正对上翱天戏弄的眼神。
“唔,唔,唔……”
“再饿也得慢着点儿呀!噎着了吧?”
翱天快速来到我的身旁,抓起桌上的茶壶,送到我的嘴边。我一把接过茶壶,对着壶嘴猛灌了几大口茶水,这才将卡在喉咙里的馒头咽了下去。气急败坏地将手中剩下的馒头扔到桌上,我指着翱天的鼻子说道:“你是成心的!”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又不知道娘子会被馒头噎着呢!”
说到馒头两字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也加重了些。
“别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恕为夫愚钝,还请娘子明示。”
“你明明知道我会迷路,还故意放我走,倒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