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贾君鹏同张水生等人协商后,便差车夫下车去买来吃食,等大家打过尖之后,在马车上稍作歇息,便连夜赶路。
片刻之后,结伴去买吃食的两位车夫便回来了。马车前面的门帘被掀开了一条缝,随即一大包用荷叶包好的热气腾腾的包子和牛肉等食物和一大葫芦清水便递了进来。贾君鹏等人饿了一整天,现在终于有了吃食,于是拿起食物一阵狼吞虎咽起来。
大家吃饱喝足了,因为要等车夫给马屁喂草料,便各自靠着马车车厢小眯了一会儿。没有想到的是,大家这一眯竟然都睡得很沉,以至于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开动了都不知道。
贾君鹏是最先被马车外的声音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看时,身边的张水生和段子羽仍在呼呼大睡,而阳景天却已经不知去向。贾君鹏心中顿时大骇,暗道:“我们中计了!”连忙使劲摇晃张水生和段子羽的身体,并大声呼喊马车车夫停车。
好半天,张水生和段子羽才缓缓清醒了过来,可那马车却依旧不听使唤地继续向前移动。
睡眼朦胧的张水生和段子羽一见眼前的情形,顿时惊得面面相觑。
贾君鹏却来不及解释,连忙窜到马车前端,猛地解开窗帘,只见黑暗中,那马夫一动不动地伏在车辕上面,而原本拉着马车的三匹马,现在只剩下了两匹。虽然无人驾车,那马车却仍在平坦的土路上一边啃食着路边的青草,一边缓缓向前行走。
贾君鹏见那车夫一直不动,便猛地一脚踹开车厢前的挡板,纵身跃至车夫的身边,然后猛地一拉马缰。
“驭”那两匹拉车的马屁被突然拉紧的缰绳一惊,立时长嘶一声向前挣扎了几步,然后才缓缓停了下来。
“你是怎么驾车的?”贾君鹏猛地一脚将那车夫踢下马车,朝他怒吼道。
“啊!”那车夫重重地摔倒在地之后,才被剧烈的疼痛给惊醒,见到贾君鹏和张水生等人都怒视着自己,顿时满脸疑惑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哎呀,天啦,我的马呢,怎么会少了一匹?”
“你少了马,我们还少了一个人呢!”贾君鹏跳过去,封住车夫的衣领,然后一把将他提至半空:“你是怎么驾车的,驾着车还敢睡觉?还有,你是不是在我们的吃食里面下了毒?”
“大爷饶命啊,小的怎敢在你们的食物里面下毒?”那车夫被贾君鹏封住衣领,顿时连呼吸都困难,连连咳嗽着道:“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小的吃过和你们一样的饭食之后,又料理完马匹吃草,套好了马车,准备跟你们说一声就开始出发,可不知怎的,小的突然感觉困倦得很,一拉开窗帘,见你们也睡得正香,小的就没敢打扰你们,却又忍不住,便倚在车辕上准备眯一会儿再走,哪知道这一眯就咳咳咳”
“你说话当真?”贾君鹏猛地将车夫摔倒在地:“你若是说错了半句,小爷今天就废了你!”
“当然是真的!”那车夫一下子跪在地上,脑袋像捣蒜一般道:“小的如果心术不正,甘愿遭受五雷红顶再说了,小的要害你们图什么?何况小的还丢了一匹马”
“贾公子!这车夫说得不错!他应该不会骗我们!”张水生打断贾君鹏道:“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另外一辆马车呢?青儿和她娘还有周姑娘现在会在哪里?”
“对呀,”贾君鹏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这么糊涂?”
“快说,还有一辆马车去了哪里?”这边段子羽也已经跃到了车夫的面前,厉声问道:“你的同伙儿呢?”
“大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啊!”那车夫哭丧着脸道:“小的最后一次见到他,就是我们架好车那阵子,当时他车上的情况跟你们一样,那三位奶奶也是睡着了,所以小的才和他商量着也跟着眯上片刻,到时候谁先醒谁就喊上一嗓子,然后大家一起上路,可是,没想到,小的这一醒来之后,愣是物是人非了”
“看来,我们的食物被人做了手脚!”张水生道:“不然的话,不可能我们所有的人都会睡得那么死!”
“我们肯定是中了阳景天的诡计!”贾君鹏若有所思地道:“大家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吃东西的时候,阳景天除了喝水以外什么都没有吃!难道他事先就知道食物中有迷药不成?”
“没想到丐帮的人还真是厉害!”段子羽道:“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马车上坐的是我们,还知道阳景天也在我们的手上,所以当两位车夫去买食物的时候,他们便暗中做了手脚,而这些,竟然被阳景天识破,所以他没有吃东西,又担心会引起我们的怀疑,所以便喝了些水——他肯定知道,水里面是没有毒的”
“遭了!”贾君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连忙将手伸进自己胸前摸索起来,好半天才垂头丧气地道:“好个阳景天,偷走了我的锦囊!”
“对呀,他肯定想着逃跑,也偷走了我的一匹马呜呜”那车夫也在一边插嘴道。
“你就别在那里干嚎了!”段子羽对着车夫吼了一声,然后对众人道:“事情已经摆明了,是丐帮的人为了救阳景天而做的好事!”
“可他们肯定不只是想救阳景天那么简单!”张水生严肃地道:“也许红石她们现在也已经落入了阳景天的手里!”
“你是说,阳景天知道紫荆关有丐帮的人相助,于是趁我们被迷药迷住,不仅窃走了我身上的七色振气丸,盗走了我们的马屁,还顺便将史帮主她们所乘的马车连人带车一并赶走?”贾君鹏看着张水生道:“这个天煞的阳景天,真的是老奸巨猾!”
“如果你是阳景天,你也会这么做的!”张水生道。
“可他们为什么不干脆连我们一起掳走,或者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我们熟睡之时将我们给杀了?”段子羽道。
“也许他们是心有顾忌!”张水生道:“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即使是中了迷药,那阳景天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他害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而对付青儿她们三个就要省心得多!”
“恐怕,还有另一层意思!”贾君鹏道:“史帮主如果真的落入阳景天之手,王清辉不仅可以凭此要挟我们,还能用来要挟司马康!他们是吃定了我们为顾忌史帮主的安危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没有冒险对我们痛下杀手!”
“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段子羽道。
“我觉得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到那个紫荆关,然后找到卖给我们食物的饭馆,找掌柜的问个清楚,看他们是受何人的支使,或者他们干脆就是丐帮之人!不管怎样,我们要从那个饭馆身上找到线索,从而摸清楚史帮主她们的去向,当然,也包括阳景天的行踪!”贾君鹏咬牙切齿地道:“下次见了那个老贼,小爷无论如何都不让他有命在!”
“我看也只有这样了!”张水生道:“等回到紫荆关,即使找不到线索,我们也可以重新找到继续西行的路来!总比在这荒山野岭中,又辨不清方向四处瞎撞的强!”
236 包子铺血案
荆紫关。
深夜,天空中乌云密布,地面上没有一丝光亮。
古镇被笼罩在夜的阴霾之中,除了偶尔不知从哪家的狗舍里传出的零星狗吠外,再也听不到一丁点声音。石板铺就的街头,更是冷冷清清,一派肃杀的气氛。
忽然间,“噌噌”两声微弱的声响响过,紧接着,两个轻巧的身影,缓缓落在了古镇上一处最高的建筑上面。接下来,那两个身影,便兀自匍匐在屋顶一动不动,自上而下俯视着整个古镇。此刻,只要古镇之内任何一个角落亮起火光,都会暴露在他们的眼界之下!
夜依旧沉睡,古镇并不会因为这两个黑影的到来而发生任何的骚动!
片刻之后,古镇东边传来一阵“噔噔噔”的急促马蹄声,一辆灰色的大马车沿着官道疾行而来。
“驭”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那马车紧急停靠在一家馒头铺的门口。
“大爷,就是这家!”一个车夫迅即从马车上跳下来,掀开马车后面的门帘,气喘吁吁地对立面道:“东西就是在他们家买的!”
“把门喊开!!”随着话音,张水生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
车夫连忙跑到门边,一边用力摇晃着铁制的门环,一边大喊道:“店家开门,开门,快开门”
可是,任凭车夫怎样用力摇晃那个门环,将木板门敲得震天响,屋内不仅没有人起来开门,甚至连一点响动都没有!
张水生见状,便猛地一脚,向那木门踢去。没有想到,那木门竟然没有任何产生阻力就被踢开,张水生跃进屋内,朝门后一看,才发现那木门根本就没用门栓,而是一直虚掩着!
“不好!”张水生一声惊呼,连忙让车夫拿来火石,在屋内摸索着找到一盏油灯点亮。
昏黄的油灯亮起,屋内的景象缓缓呈现出来。
两丈见方的大厅内,桌椅板凳摆放得整整齐齐,墙上挂满了用来蒸馒头的蒸笼,墙角处的灶台边,面缸里盛放着已经揉好的面和炒制好的各色馅料。
“掌柜的!”车夫又喊了一声,可依然没有人回应。
“大爷,屋内肯定没人,不然的话,我们制造这么大的响动,那掌柜的就算睡得再死也该醒过来了!”车夫对张水生说道。
张水生没有答话,而是径直提着油灯钻进了大厅之后的一个房间。刚走到房门口,张水生就不禁眉头紧蹙起来。
“啊,好重的腥味儿!”紧跟其后的车夫也嗅出了屋内的气味难闻,一边用右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个不停,一边皱着眉头道。
“店主被人灭口了!”张水生走进房内,只是朝里面看了一眼,就冷静地说道。
“你说什么?”那车夫还没完全听懂张水生的话,人却也已经跟进了屋内,顺其自然地放眼一望,顿时“妈呀!”一声惊叫,然后战战兢兢地躲在张水生的身后,身体像筛糠一般摇晃个不停,眼睛却忍不住透过张水生身体的缝隙,一个劲儿地往外看。
但见一张宽大的木床上,并排躺着一男一女两个肥胖的中年人,他们面色狰狞,怒目圆睁,胸前早被鲜血染透。鲜血还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