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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染指过它,泓哥哥,我会很满足,很惜恩的,只要你的心里永远都只有我。”
她的玉手隔着衣物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两眼满是诱感地看着他,羞红着脸道:“泓哥哥,昨天我看了钦天监呈上的折子,今儿个是适合受孕的日子,不如我们……”最后没说出来,只是身子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如果今夜能孕育一个小生命,那她的人生就会十分圆满了。
宇文泓顿时粗喘着,这丫头的诱惑,他一向没有什么抵抚力,抱起她转身往那大床而去,一路上与她热吻不断,等挨到床上之时,他就迫不及待地需索起来。
一场情事热烈地燃烧起来,荀真媚眼如丝地看着她的男人那情欲高涨的样子,伸手揽紧他的头,舌头舔着他的耳杂,媚道:“嗯……泓……哥……哥……”
听到她那吐气如兰的声音,他的全身都快酥了,其实他很喜欢她带着情欲唤他一声泓哥哥的,因为她的称呼,他异常兴奋。
明黄帐幔中的两人欢爱了一次又一次,而孙大通何时进来点亮了烛光,他们也不知晓?眼里心里只有对方的存在。
“啊……”荀真大叫了一声,然后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享受着淡淡的余韵,感觉到他要翻身离开,她忙抱紧他,红着脸道:“别动,我听楚嬷嬷说这样比较容易受孕……”最后更是脸皮薄地埋头到他的怀里。
宇文泓初时怔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邪笑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俏红的脸蛋,“这主意好,回头我让人给楚嬷嬷看赏……”
这话惹来荀真害羞地一击,但仍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
突然,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脸色更红了,怕他取笑,忙恶人先告状,“都怪你,害我饿肚子。”
他低声笑了笑,“我可记得是有人邀请我才会这样的。”就这样抱着她下床步向放了食物的八仙桌旁。
她的秀腿忙圈着他的腰以稳住自己的身子,听到他的抽气声,眼一瞪,“我要吃东西,您要发情也得等我填饱肚子之后。”
宇文泓却是低头在她的唇上吻去,“晚了。”站在当地就这样疯狂地要她。
荀真的感官被他挑起,尖叫了一声,之后又随他疯狂起舞。
清晨,荀真因被他需索而累了一晚,在他上早朝时睡得正熟,没有如往常那般起身给他更衣,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一吻,这才推开帐幔起来,宣孙大通进来伺候。
在孙大通侍候他更衣之时,他道:“你让温太医给开几张药膳方子给真儿,注明说是有助于怀孕的,但这事不要跟她提,不然她会有心理负担的。”
孙大通怔了一下,随后明了宇文泓的意思,其实以宇文泓的年纪而言早就该有几个小儿承欢膝下了,这样反而不寻常,若不是顾忌着大行皇帝,怕是早就上折子要求宇文泓选秀充填后宫了。遂点头道:“是,奴才晓得了。”
荀真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子酸酸的实在起不来,所以才会赖在床上。
因而听到他与孙大通的对话,玉手下意识地摸向腹部,不用说也知道宗亲那边已经有人催促宇文泓尽早开枝散叶,这也是一个皇帝的责任,希望在昨夜那样的疯狂欢爱下,这里真的能孕育一个孩子。
感觉到帐幔被人掀开,她佯装仍在安睡,果然唇上有一个浅浅的吻,很快他就转身离去了。
她隔着帐幔看着他伟岸的背影,如果不是守着她一个人,依他的床上能力只怕早就让数人怀上了身孕,哪还需顾及到她的心情?她的眼里满是感动,暗暗告诫自己要尽快怀上孩子。
早朝时,气氛尚算好,但是就在快要结束之时,柳太后率领先皇的几位太妃及宗亲长辈在华龙宫前,一身素衣地坐在草席之上,扬声道:“皇上,哀家对于皇上改革后宫制度十分的不赞同,特在此向皇上表达哀家的意见,诗皇上收回成命以正后宫的风气。”
随后皇室宗亲长辈也跟着说了几句,让宇文泓不要破坏祖宗家法的话,否则这就是大不孝,是让祖先们在九泉之下不安啊。
而几位太妃在柳太后的示意下嘤嘤哭出来,说着担心皇嗣及帝国未来的话。
华龙宫金銮殿上的宇文泓如何听不到这些声音,柳太后这个老太婆这回倒是大手笔,居然拉拢宗亲,以太后之尊跪在华龙宫前,这是以孝道以她的身份在压他,逼他收回昨日的圣旨。
只要他退一步,那么从今往后他这个皇帝的威严荡然无存,目光看向柳晋安的那张老脸,不知是否来自他的主意?
柳晋安感觉到帝王冰冷的视线,上前出列道:“皇上,老臣已是两朝元老了,先皇在位时对老臣也是极其的信任,虽然老臣没教好孙女儿,让她做出了让皇上不喜之事,没能封后,老臣没有丝毫的不满与疑意。但是”,他的头一抬,三角眼往上一提,“老臣断断不能看着皇上误入歧途而不理,苟真毕竟只是一介宫女,她何德何能执掌凤印?皇上忘了祖宗家法不重要,老臣帮皇上记得。皇上这行事已经偏离了轨道,将来会万劫不复,那老臣以何脸面去见大行皇帝?”
他双眼直射宇文泓,加重语气道:“皇上难道不知独宠一人会造成皇嗣的凋零吗?而且这是亡国的先兆。皇上须知坐在这帝位上不但要为百姓谋福杜,同样也要诞下更多的子嗣,这才能保宇文氏的江山千秋万代。”
洋洋洒洒的一大段话不就是想要逼他宣那样女人侍寝吗?顺带给柳心眉皇后之位,这柳晋安倒是打得如意算盘,哼,他宇文泓不是他的扯线公仔,怎会如他意?
“柳相所言危言耸听了,朕已命钦天监算过,荀真的命格与朕相配,是诞下皇嗣的最佳人选,柳相无须担忧皇嗣凋零,亡国之兆更是虚妄。”宇文泌的表情突然严厉,“朕身为宇文家的子孙比柳相更在意这祖宗留下的基业,不然也不会有靖难之战,后宫之事朕已经安排妥当,不宜在前朝来讨论此事。”
钦天监还有这建议?
柳晋安不禁暗暗吹胡子,这理由牵强得很,现在才发现宇文泓这帝王比他老子难对付一百倍,帝王的特权,他发挥得淋漓尽致,想驳也不好驳,遂朝严翰看了一眼。
严翰急忙出列道:“皇上,老臣也有本要奏,荀氏女实为红颜祸水,还情皇上同意驱她到皇庄去,这样也不算是违了宫规,她在宫里……”
宇文泓一直容忍严翰,就因他是陪他一道走过来的老臣子,所以就连知道他与柳太后那一伙人搅和在一起,也没有斥责他,八成柳太后在门外跪着的举动就是他出的主意,很好,而且这几话也踩到他的尾巴。
他眼里不再有温情,而是冷漠疏离地看着严翰,这让严扮那到嘴里的话不禁吞回了肚子,虽然他几次三番与荀真做对,但是他一直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太傅,朕看你已经老了,连判断事非的能力都缺失了,还是请旨告老还乡为妥,也好颐养天年。”宇文泓淡淡地道。
严翰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不就说了几句话吗?严重到要他告老还乡?
他做了什么这么招他不待见?荀真确实是红颜祸水。“老臣……”
荀英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看向严翰,这个自以为读了几本经典就在此叫嚣的老头看了真不爽,现在看到严翰吃瘪,心头说不出的痛快,柳晋安那几句话他也听到了,冷哼一声自武将一行出列,拱手道:“皇上,既然柳相也不避忌柳家众人侃侃而谈,那臣也就畅所欲言吧。敢问太傅,荀氏女如何红颜祸水了?太傅是亲眼看到她引诱皇上做错了判断吗?”
“这个……”,严翰额冒冷汗,荀真至今还没出格的言行,难道说皇上只宠她一个人就是红颜祸水,这理由太牵强,他说不出口,但是这女子确实不祥。
“请严太傅回答我,不然我就要指责你严翰对我荀家大泼脏水,皇上,还情您不要循私,秉公处理,还我荀家一个公道。”荀英气势万钧地道。
柳晋安上前冷道:“荀将军,这里是朝堂,是讲道理的地方,你不要在此仗势欺人……”
“我如何仗势欺人了?我又不像你柳相是名正言顺的外戚,我妹妹因为家难而在幼年入宫,现今我挣下再多的功勋也不能让她出宫与我共享,我这为人兄长失败得很。柳相不能教好女儿自认惭傀,而我这个不能让妹妹恢复往昔身份的兄长难道连为妹妹出头也不敢?那岂不是猪狗不如了?”荀英冷硬道。
一众的朝臣原本对荀英出列为妹妹说话脸上颇有指责之意,但是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却又让人心里发酸,这华国的宫女制度真的很是残忍。
宇文泓看到柳晋安还要辨,忙喝道:“都给朕闭嘴,此事朕已经说过属后宫之事,而且朕并没有给荀真封后封妃,你们大声吵吵是何缘故?眼里可有朕这个皇帝?”最后一脸不豫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满朝文武。
柳晋安与荀英各自不满地撇开眼,纷纷下跪道:“皇上息怒,臣等惶恐。
宇文泓一脸铁青地坐回龙椅之内,外面柳太后的喊叫声让人听了不禁生烦,这个老女人倒会整事,这姓柳的实在看了让人心里生厌,看到人群中的严翰缩了缩头,心里对他的好感在逐渐下沉。
高御史道:“皇上,太后仍在华龙宫前跪着,若传出宫外有接皇上的威名,还是请太后娘娘赶紧起来为妥。”
其他几名耿直的御史也出列提了这个问题,虽然对于荀真成为了不具皇后名,但有皇后权的人物,他们的心里也是置疑的,但是这事情皇上已经钻了规则的空子,荀真又没有出格的言行,如何阻?
如果今天皇上是要封荀真为后,那就不得不以命劝阻皇上了,祖宗家法不可丢,只能说皇上早已是思量周虑了才这么做的。
宇文泓仍是一脸的气怒,片刻后,这才举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看向柳晋安.“柳相,高御史所言你都已听到了,太后是你柳家女,你去劝太后起身,莫要再做出这种不合礼的举动。”看到柳晋安错愕了一下,正要拒绝,眼一瞪,道:“此事朕就交由柳相宜责,如果办不妥,那朕就要考虑一下柳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