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仰着头期待地看着他,希望她能明了她的一片真情,他正是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冲动的,所以她选择在这个时候诉衷情,希望可以打动他的心。
荀真刚好走进内殿,看到顾清蔓那一脸求爱的娇羞表情,心里涌上了一层妒火,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厮会不会趁她受伤之际做些她不喜的事情?
宇文泓却没留意到正靠在门柱那儿看着他,一把将顾清蔓推开,表情冷道:“清蔓,这话孤不爱听,以后不要再说了,赶紧下去吧,别阻了孤办公。”
顾清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娘不是说过男人都是那偷腥的猫,只要一闻到腥味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口嘴去咬,她的父兄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的?为什么惟有他不一样?
她无法理解,咬紧下嘴唇,一股难堪涌地她的全身,她起身就要跑,却看到荀真站在门柱前看着她,想到自己的难堪都落在她的眼里,她顿生不平,不过却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快速地离去。
为什么好男人爱的人不是她?
荀真冷冷地看着顾清蔓离去,转回头之际看到宇文泓正在看她,她缓缓前进,“殿下何必拒绝?多好的美人啊,我见犹怜,哼!”最后却是轻哼出声。
宇文泓一听到她那熟悉的音调,脸上一喜,抓着身边的她在怀里,俯身就是一吻,贪婪的舌尖在她的嘴腔里搅动着,上下其手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带着几分急切。
两唇分开,他的大拇指抚摸着她艳红的唇,“真儿,你现在是记得我的吧?”
荀真微一愣,“您在说什么?什么记得不记得?”想到刚才他拒绝顾清蔓的寻欢,脸上始终漾着笑意,她凑近他的耳边,玉手下滑,吐气如兰地道:“我想你了。”伸舌轻舔着他的耳垂,挑逗着他的感官。
她也知道他忍了好久,上回在这间内殿的记忆回到脑海,她的身体就是一热,希冀着他的慰藉。
宇文泓的身子突然一颤,她这样的挑逗让他空旷已久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他热切地吻着她的脖子,大手想要扯开她的衣襟。
荀真却是伸手阻拦,“别,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身上的伤痕。”
他想要说他不介意,但她却拉着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脸红地在他耳边要求着,“摸我。”
这种挑逗带着别样的乐趣,他的喉结动了动,最后抵不过她的诱惑,抱着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小心避开她的伤口,热烈地需求着。
荀真很少会觉得如此兴奋,但今天不知是他拒绝顾清蔓让她开心还是怎的,她很是投入到与他的激情当中。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宇文泓拥着气喘吁吁的她在怀里吻了又吻。
“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去找莫华依对质?”她道。
他愣了愣,她现在的精神状况,他哪敢让她到父皇面前做证,只怕下一刻她连一切都忘了,没错,她对莫华依的事情也是时而记得时而忘记。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等等。”他只能道。
荀真知道这个问题的症候在明阳真人的身上,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吻又落在她的锁骨上,开始另一场欢爱,她轻哼起来。
天亮时分,她在他的怀里渐渐转醒,抬眼看到深情看着她的男人,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整,突然俏脸一怒,右手朝他的脸上飞上一巴掌,“色胚。”
第一百一十三章生死一线
荀真脸红地快速跳下床,急速地整理身上的衣物,单手有些不便,但她仍勉强将衣带系好,身体一阵酸痛传来,提醒着昨天夜里的事情,她红肿的唇噘了起来,这色胚果然不值得信任,用眼睛狠狠地剜着他。“你你你,这次我与你没完!”
撂下这句狠话,她掉头就走,再呆下去,难保不会气得吐血?
宇文泓的脸色纠结,不禁气结,又是这样?这丫头是不是打他打上瘾了?而且还说走就走,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解决。“孙大通。”
孙大通看到荀真踢开门就走了,本想打声招呼的,但看到她俏脸紧绷的样子,脑袋一缩,还是别去招惹她为好,最近不管她的性子变成怎样,殿下都没拿她怎么样,还不是比他更悲摧地忍了?
他听到里头的唤声,赶紧挥着拂尘进去,看到宇文泓衣衫不整地坐在圆椅内,阴沉的脸色可以滴得出水来,小心地吞了口口水,“殿下,您有何吩咐?”
“去将那群太医都宣来东宫。”
“现在?”
“对,就是现在。”
宇文泓不想等了,荀真的记忆一天不完整,他不但要操心还要忍受她时而变坏的脾气,以前的她可不会动不动地就甩他巴掌,现在她甩得可少?他伸手摸了摸其实不痛的脸,暗暗下定决心,为了他的性福生活。
荀真奔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迅速将门掩上,这才敢低头掀开身上的衣物查看一下,上面不但有着这次留下的疤痕,还有着一些红红的吻痕,越看她的脸色越羞,昨天夜里她身上的疤痕不是都被他看去了?
她咬紧红唇,这么难看的疤痕也没将他吓跑,他怎么亲得下去?心里有着异样的感觉,然后猛然一想,不对,她计较身上的疤痕是为哪桩?难道不该是计较那色胚对她做的好事?
对,她应该介意才对,他们之间还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呢?以前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他上床,往后可不能再这样,她做着心理建设,然后挪着步子往床上而去,眼睛疲累,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偏殿内的宇文泓正在与温太医商议着荀真的病情,皱着眉头道:“你是说她有心结,一时间放不下才会这样?”
“这也是很可能的,毕竟荀司制的头在这一次受到了撞击,依老臣之见,殿下应该试着打开她的心结,这样她的记忆就会顺畅,毕竟现在她时而记得时而不记得,反过来说也是好现象,依老臣的推测,荀司制的记忆应该就快恢复了。”温太医舔了舔唇,一大群太医回答不上宇文泓的话,现在都还跪在殿外的汉白玉地砖上。
宇文泓起身背着手看着窗外的朝霞,手背轻敲着,温太医说得也有道理,荀真刚清醒那会儿是一点也记不起他们有情的事情,然后才慢慢又一点点地记起,当然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也在其中起了关键的作用……
她能有什么心结?他一直没发现她与他的情感上有着什么阻碍?莫非是当年他的态度让她介怀?他的眉头紧锁。
温太医看了一眼宇文泓的表情,小心地斟酌字眼,“如果殿下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心结?那可不可以试着让她亲厚的人来开导一下,譬如亲人、朋友……”
提到亲人二字,温太医赶紧闭嘴,荀真是荀家后人,现在只剩她一颗独苗苗,哪还有什么亲人?他这不是废话吗?待会儿八成又要挨殿下的骂,最近殿下的脾气也跟着火爆了不少。
宇文泓一听,眼前一亮,荀真不是还有一个姑姑荀兰吗?这回他淡道:“倒是可以一试。对了,太医院给父皇请的平安脉如何?你想法子调出来给孤一睹。”
温太医身为太医院的院判,以前别说是调出帝王的平安脉记录,就是将帝王正在进食的药单给宇文泓过目也不是问题,但是现在……“殿下有所不知,自从明阳真人进宫之后,皇上就不让我们给他诊平安脉了,现在皇上的健康状况全部交由明阳真人负责,老臣等不得宣召也见不到皇上。”
宇文泓一直不太注意这个,现在一问才知道明阳真人大包大揽了,这可不太对劲,他似乎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可惜却抓不住这明阳真人到底想干什么?
荀真与宇文泓在偏殿里过了一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柳心眉与顾清蔓的耳里,柳心眉一大早就又是摔又是砸的,“咣啷”声不断,顾清蔓幽怨的琴声在东宫的上空飘荡着,这种消息都是她们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毕竟在宇文泓严厉的管教下,东宫碎嘴的太监不多,她们能得到这消息也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荀真却是在屋子里呼呼大睡,对于那两个女人幽恨的目光,她看不到也感受不到,等她醒来的时候,想要伸个懒腰,这才发觉左手臂仍然抬不起来,这次的伤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想到尚工局的事务已经丢下很多,虽然彭尚工说过让她安心养伤,其他的事一概不用管,但是她哪能真的什么也不管?
想到自己与宇文泓的亲热越来越多,而她隐隐感觉到渐渐控制不住身体,还是赶紧回去尚工局为妙,毕竟那儿是她的地盘,昨儿之所以拒绝柳心眉,无非就是存心气一气这个自以为是的东宫正妃。
想什么她就干什么,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她提着小包袱准备推门出去,正好看到门口有一个身体高挑的女子找她,眉毛挑了挑,这人她也知道,杨侧妃,不知为何她一看到她,心里就会一阵地厌恶。“杨侧妃好早。”
“荀司制要离开了吗?”杨侧妃看了一眼她右手提着的小包袱。
“我在东宫一住也两个来月了,是时候要回去了,杨侧妃不用送我,我认得路。”荀真冷道。
从晚秋季节到初冬,她一旷职就旷了那么久,想来温妮等人怕要忙不过来,心里更添愧疚,朝这什么杨侧妃微微一晗首,拉紧身上的厚衣,转身就沿着回廊前行。
杨侧妃却是跟在她的身后,抿着红唇一句话也不说,可是身后那脚步声让荀真听得不舒服,回头冷睇着她,“杨侧妃,你跟着荀真的身后有何吩咐?荀真不是说不用相送吗?”
杨侧妃看了一眼那秋冬萧瑟的湖景,那水面上看来冰寒彻骨,幽幽地道:“荀司制,我从来没有想过能成为太子殿下的侧妃,以为封个夫人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哪里想到会有今日?所以我一度忐忑过,但是殿下是个很好的人,他是那样的温文尔雅,你知道吗?我对他已经用情很深了,荀司制,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求……”
她上前摇着荀真未受伤的右手臂,苦苦地哀求,她不是没试过彻夜陪在太子殿下的身边,但那不过是像侍女一般磨墨挑灯,并没有实质的事情发生,等到顾清蔓伴随太子殿下的时候,她忍不住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