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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赞点头,那个去故宫时,顺便就去了。
“还有颐和园!”皇家园林啊,不能错过。
陈赞皱皱眉头,这种天去逛公园,会不会太冷了啊,而且大冬天的有什么看头。“要是下雪了就去。”雪景应该是值得一看的。
“对啊,我好几年没见到大雪了。你说北京会不会下大雪?”谈天来了兴致。
陈赞说:“不知道,一会儿去前台问问天气预报吧。”
谈天做起梦来:“一定会下雪,一定要下雪啊,越大越好!”
陈赞说:“走,起来吧,我们去药店买点药。”
谈天的一边脸压在床上,有些变形:“嗯。”
过了三分钟,两个人都没动,趴着真舒服,不想动了都。“不想动,嘿嘿。”谈天笑起来,突然挪了一下脑袋,凑近陈赞,在陈赞唇上亲了一口。
陈赞也没有反对,只是说:“懒骨头。”
谈天笑:“我们一起起来。”说完迅速亲了一下陈赞的鼻子,然后坐了起来。
陈赞面上若无其事地跟着起来,其实心里有点甜甜的,心跳欢欢的,这种纯纯的感情真美好。谈天也有点轻飘飘的,出门在外就是好,没有熟人,陈赞都不拒绝自己的亲昵了。
两人出了门,在宾馆附近找到一个药店,因为没有起水泡,便买了点烫伤膏。回到宾馆,陈赞小心地给谈天抹上药,两个人拿起地图开始研究出游路线。
77、第七十五章生理问题
六点左右的时候,老虞开了车来接他们吃饭。陈赞和谈天下楼去,老虞正和一个年轻男孩在大厅里坐着,那男孩腿挺长的,长得有点像老虞。
看见他们出来,老虞给大家介绍:“虞彦,这两个是爸爸在X省认识的小朋友,陈赞和谈天;这个是我儿子,虞彦,他在A大读书,今年刚上大一。”
陈赞和谈天跟虞彦点点头,打过招呼,算是认识了。虞彦的态度有点淡淡的,没有他爸那么热情。陈赞心下觉得有些奇怪,老虞怎么会把他儿子带来。
老虞带陈赞和谈天去吃全聚德的烤鸭,毕竟这是北京的象征之一,上一趟北京不吃烤鸭,等于没来过北京。
谈天对烤鸭神往已久,因为太负盛名了,烤鸭一上来,就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嚼了两下,不禁失望地说:“就是皮有点脆,没什么味。”
一句话把一桌子人都逗得笑了起来,陈赞用荷叶饼卷了点面酱、烤鸭、黄瓜条、葱条:“虞叔叔,是这么吃的吧?”
老虞含笑点点头,觉得这孩子真聪明,看着旁的桌子的人怎么吃,一下子就学到了。
陈赞把手里卷的烤鸭放到谈天的碟子里:“你尝尝。”
谈天用左手拿起来放进嘴里,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吃的呢,小赞你真行。”
陈赞用家乡话说:“坛子你手上抹了药,我帮你卷吧。”又对虞家父子说,“谈天把手烫着了,抹了药,我替他卷。虞叔叔你们也吃啊。”
虞彦看了一下对面两个人,谈天看起来还像个高中生,陈赞虽然据说比谈天还小,但是却远比谈天稳重,他们两个,看起来似乎是小的在照顾大的。他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谈天已经舀了鸭架汤放到陈赞面前了。
“小赞,喝汤。虞叔叔,虞哥,你们自己也吃啊。”
老虞点点头:“吃,都吃啊,虞彦你也吃。”老虞吃了两口,开口说,“陈赞,这几天叔叔忙着自选商场的事,没空带你们出去玩,让虞彦陪你们去玩怎么样?”
陈赞连忙说:“不用麻烦了,虞叔叔,我和谈天自己玩就可以,我们有地图,可以找得到地方。”
老虞说:“北京可大了,自己找路费时间。虞彦正好放假在家没事做,让他陪你们去玩玩,他自己也一起去玩玩,是吧,虞彦?。”
虞彦无所谓地点点头:“没事,就一起去吧,我也好多年没去那些地方了。”
谈天也想开口拒绝的,被陈赞在桌子底下拉了一下衣袖子,便噤了声,不过心里有点郁闷,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和陈赞独处,还要来个大灯泡,真不愿意啊。
吃完饭,老虞又将他们送回宾馆,约好明天虞彦过来接他们去爬长城,就回去了。
回到房间,谈天便趴在床上不愿意动了:“真撑,听老师说烤鸭的鸭子是被填出来,我觉得现在我们也在被鸭子填。”
陈赞坐在他身边,拿起他的手看了看,似乎并没有更严重:“还痛不?”
谈天任他捧着自己的手:“不痛了。”直起身来从背后抱着陈赞腰,把头放在陈赞肩上,“老虞太热情了,为什么非要给我们找个向导啊,有虞彦在,一点都不自在。”
陈赞靠着他,拿着地图翻看:“我也不想让他来当导游,我们自己完全可以摸索得到地方,反正北京坐公车便宜死了。但是虞叔叔毕竟是主人,我们是客,客随主便啊,所以暂时先看看吧。我看那个虞彦也不大乐意陪我们玩,也许他陪一天就不愿意去了,我们就自己去玩好了。”
谈天哼了哼,老大不乐意的样子。
陈赞将地图放下:“睡吧,坐了一天的火车,累死了,明天还要起来爬长城呢。”说着下了床,往洗手间走去。
谈天看见他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挨着墙根放了,问他:“你干嘛呢?”
陈赞说:“北京不比我们家那边,屋里有暖气,太干燥了,我们适应不了,放点水加湿。”然后爬上床,掀开被子,“睡吧。”
陈赞睡在谈天右边,谈天的心噗通噗通跳得欢实,真不容易啊,终于又可以和小赞睡一张床了,便想伸手去搂他。陈赞似乎有预见性一样:“别乱动,你的手还擦着药呢。”
谈天沮丧地看了看涂着药膏的右手手背,将手收了回去,哎,天时地利,人却不和,倒霉。
陈赞伸手按灭了床头的灯开关:“晚上手别乱动,小心把药擦得到处都是。坚持一下,明天就好了。”
谈天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对啊,明天就好了,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呢。
第二天一早,他们在闹钟声里起来,六点半,外面还是暗沉沉一片,没办法,谁叫北方的冬天日短呢。
谈天觉得鼻子和喉咙里干干的,一看手上,药油也早就干掉了,不过红色已经退了,摸了一下,不疼了:“嘿,小赞,我手好了。”
“嗯,本来也没脱皮,没多大事。”陈赞一边收拾一边说。
谈天下床来洗漱,走过昨晚上陈赞放的盆时,里面的水少了一截,吐了吐舌头,这北京可真够干燥的。
下楼去的时候,虞彦居然已经到了。陈赞满怀歉意地说:“真对不起啊,虞哥,这么冷的天一大早把你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虞彦为起早床的事略为郁闷,听见陈赞这么说,倒也释怀地笑了,这小孩还知好歹,谁叫咱是首都人民呢,得尽地主之谊啊。“没事,走吧,你们也难得来一趟。”
其实陈赞对游北京的兴趣也只那么大,那些地方上辈子他都去过了,但是谈天没有去过,当然要陪他一起去看看,否则北京不就白来了。
出了门之后,虞彦将他们带到一辆车旁,拉开车门进了驾驶座。谈天倒是没多惊讶,比较他自己都会开车了,这虞彦比自己还大,会开车很正常。倒是陈赞有些吃惊:“虞哥,你自己开车带我们去啊?”他倒不是怀疑虞彦的技术,而是在想,虞彦有没有拿到驾照啊。
虞彦得意地笑起来:“没事,我早两年就会开车了,但是没十八岁不准考驾照,这不才拿到驾照不多久。”
陈赞笑:“恭喜虞哥。”
谈天问:“虞哥,北京这边考驾照严不?”
虞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谈天:“挺严的,只有百分之三十的通过率,不过我一次性就过了,太简单了。”
谈天又问:“那考个驾照多少钱啊?”
“不是很贵,三千多。”
谈天吐了吐舌头:“这么贵!”比他们家那边还贵,二叔的驾照才两千多呢。
虞彦笑起来:“这还算贵啊?早几年,考个驾照要上万块呢,这几年私家车多了,才便宜下来的。”
陈赞说:“北京是比我们那儿贵一点,谈天等你高中毕业了也去考个吧,别老是无照驾驶。”
虞彦有些意外地问:“谈天也会开车?”
谈天笑笑:“嗯,在家跟二叔学开小货车。”陈赞二叔就是他二叔。
虞彦呵呵笑起来:“其实我最开始也是跟着老司机学开货车,大卡车那种,学会之后去考驾照,这些小车完全不在话下。”说起来颇为得意。
有了开车这个话题,三个男生也就不疏离了,一路说着,就到了长城。陈赞以为冬天来爬长城,人应该会少一些,没想到还是那么多。冬天爬长城别是一番滋味,虽然头上是干干净净的蓝天,日头也明晃晃地照着,但寒风从城墙上呼啸而过,简直都能把人脸上的皮肉吹动。
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北京还下了一场雪,北京城里的雪虽然已经化了,但是长城这边却还有残留的积雪,白色的积雪点缀着枯黄的山峦,也别有一番风景。站在高处,真有一种气吞山河的豪气。谈天对着山坡大声呐喊,他的兴奋也感染了陈赞和虞彦,三个半大的小子在长城上大吼大叫,宣泄心中的热情。
陈赞昨天还拜托虞彦带了个相机过来,和谈天留了不少影,还合拍了不少照片。
从长城回来,虞彦说:“你们还要去看升国旗是吧?那就明天去吧,这两天天气还可以,迟几天估计要降温了。看升旗那就要早点起,六点半之前就要到那儿,晚了就看不到了。”
谈天问:“这个点有公交车吗?”他的意思是不麻烦虞彦了,他们自己去。
虞彦说:“最早的公交车六点才开,你们去了肯定赶不上了,还是我来接你们吧,五点半就起来,从这边过去应该就差不多了。”
陈赞他们五点半起来,那么虞彦就要更早起来。陈赞满怀歉意地说:“虞哥,你明天还是别来接我们了吧,我们打个出租去。你今天已经起得很早了,明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自己活动。把你的相机借给我们就行了。”
虞彦想想:“也行,我一般都在家,你也有我家的电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