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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仍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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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墙,把司马兰廷吓得两眼整天盯着他转。所以奉喜赶着车从申末兜到酉正,苏子鱼都没发现,等回过神来天边都起了晚霞,却还没到家。歪着头打量半天,这是到那儿了?“喜子,你这是回家么?想把你二爷我拐去卖喽不成?”“二爷,就你这样子还真卖不了几个钱。”苏子鱼火了,打小人家都俊哥儿,俊哥儿的叫他,下山之后全变成黑小子,糙小子了,严重毁坏他自尊心。“小豆眼,你给我把车停下来,爷今天非教训你。”苏子鱼的个性很容易跟人闹成没上没下,时间长了身边几个都摸着他脾气,特别是年纪小点的对他就没有敬畏的心思。奉喜自然不怕他,嘻笑着:“别啊,二爷,你要是伤着我了谁给你赶车啊?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带着你转转散散心么。”苏子鱼一看,可不是么,自己头上还有帐盖,可以舒舒服服的吹点风,可人家还在太阳底下晾着呢。苏子鱼说:“我这人一向大肚,不跟你小孩一般见识。”其实他比人奉喜小上一岁多。嘴巴上逞能两句,心里不计较了。风里一阵香气传来,这涧河边食肆林立,苏子鱼闻着有点心动:“这地方倒还有几分凉爽,要不咱们在这儿坐坐用点餐再回吧?”奉喜也是个没计较的,半天没见府里来人找他们回家,心道也不知道这时候回去妥当不,在外面用晚膳也好。他却不想想,自己带了苏子鱼满洛阳城的乱逛,叫府里人哪儿找他去。两人果真找了家小店坐下,本想休息休息就回去,那知道叫的小吃卤菜才上桌,外面来了几个卖艺人,趁太阳落山又未全黑的时候出来耍锣鼓戏。苏小哥乐了,这位置好,头伸出窗外就能看个仔细。这一看,就把俩半大小子看忘形了,直看到月上柳梢头,里里外外挂出了灯。奉勤这才冷汗涔涔往下掉,拉了苏子鱼就要回府:“二爷,天晚了道不好走,咱们快回府吧。”苏子鱼是个没心没肺的,压根没想到这是奉勤的托词,现在喝了几口酒正在兴头上,大手一挥:“天晚了就晚了,咱们买盏灯笼挂回去就成。”奉勤这时候脸都吓白了,好说歹说等说得苏子鱼听烦了同意回家时,苏二爷已经喝得半醉半迷糊了。到小侧门外停好,本想看看情况再见机行事,那知道车刚停下来,苏子鱼已经翻身下车去踹院门了。奉喜想拉他的手慢了这么几尺距离,徒劳的伸在空气中,只能着听“砰砰”大作的踢门声响起。里见里面响应立刻吓得一激灵,“啊呜”一声扑上去抱住苏子鱼的腿:“二爷,你要替我求情啊……今天铁定得挨一顿板子了。”苏子鱼动弹不了腿,接着用手拍门,没拍到几下,门就被拉得大开,里面围过来两个惊喜的护卫,还没等他俩开口,苏子鱼哧溜一下跑没影了,奉喜当场就垮下脸来,他怎么摊上这么个主……半晌,苏子鱼从茅房出来,想起方才奉喜似乎求他什么来着,忙往前厅赶去。从窗侧一瞧,奉喜正跪着认错呢,他哥司马兰廷一脸阴沉坐在屏风前。苏子鱼一通好吐,舒畅不少,人也清醒明白点了,看到这个情形就想很没义气的开溜,又怕奉喜真的挨打,踌躇起来躲在窗后偷看。里面司马兰廷听奉喜战战兢兢说完前因后果,居然没多表示,凤眼慢慢往左窗一瞟,吓得苏子鱼心头突跳忙不迭地缩头,等他缩下去了又开始生自己的气,搞不清楚自己啥时候变这么胆小了。却听里面司马兰廷已经吩咐奉祥到:“去请二爷进来。”苏子鱼只得硬着头皮进去,期期艾艾挪到司马兰廷跟前。司马兰廷看他一身狼狈,不紧不慢地问:“喝醉了?”苏子鱼“嘿”地傻笑一下。满身臭气,皱巴巴汗涔涔的衣服,头发被风吹得一团乱,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司马兰廷却因这一声傻笑立时柔了心肠,多少天没见他笑容了?司马兰廷几乎要跟着他笑起来,但只一瞬隐隐的难以觉察的,又克制下去,最后淡淡地拉了苏子鱼坐下。左右丫头自有机灵的端了水过来给他漱口,又取了巾帕来服侍苏子鱼清理。等差不多了,司马兰廷才起身,看一眼跪着的奉喜对奉毅道:“交给你发落罢。”奉毅心知这是要放奉喜一马了,连忙应承下来。府里规矩严厉,偶尔网开一面也不好坏了制度,否则日后有人拿着说事就不好管制了。交给奉毅开脱,就不是王爷徇私而是奉毅徇私了。这肠子绕一圈回来,那两人是俗务里面打滚的,自然通透,可苏子鱼不明白,扯着司马兰廷的衣袖就要求情,幸好他此刻注意着奉喜,看奉喜猛使眼色,虽然不明就里也依着住了口,跟在司马兰廷后面回了内院。等两人和随从走远了,奉喜才从地上爬起来,抖落一身汗水。奉毅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叹道:“也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该替你叫苦。”“啊?”奉喜有点茫然,奉毅不是真要罚自己吧?“估计以后你就真划给二爷了,二爷那里虽然不打人不骂人,可他一闯祸你就得背黑锅,更惨!”本来奉毅没明白王爷把二爷逼进来做什么,后来王爷表示放奉喜一马,奉毅就明白了。王爷本来不用点明苏子鱼在窗外,点明了就是为了要让奉喜承苏子鱼的情,服侍得心甘情愿。以苏子鱼的个性,其实王府上上下下谁不喜欢,既然王爷自己都这么向着那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况且府里面,奉毅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知道苏子鱼这“二爷”的名头实至名归。奉喜状似明白地点点头,神情悲壮。苏子鱼跟在司马兰廷身后回内院去,没走几步被司马兰廷一把拉住手,正嫌脚步不稳正好全身靠上去,反正披头散发的也不怕再舔点乱,头也擂上去蹭蹭:“哥,我头晕……”口中立时被司马兰廷塞了一颗药丸,冰冰凉凉的,薄荷冰片的冲劲直冲到头顶百会穴,苏子鱼舒服得一声呻吟。回到内室苏子鱼衣都不及脱掉就往床上躺,被司马兰廷拧起来,喝令道:“洗澡!”苏子鱼说:“我头痛,让我睡吧。”司马兰廷二话不说直接拉到后面浴池。眼看看躲不过,苏子鱼抱怨着“扑通”一下跳进水里。夏天这里引了山上的冷泉过来,稍微混点热水就能泡得畅快,苏子鱼却随意抹了两下就往池外爬,被跟进来的司马兰廷按住肩头,只得又乖乖缩回去爬在池边拿眼剜他哥。司马兰廷眼露精光,心道这可怨不得我了,把苏子鱼捞进怀里抱住。这几天苏子鱼也有和司马兰廷一起泡澡过,可他心情灰暗老是心不在焉,司马兰廷也不多话,两个人各洗各的相安无事,没觉得一点不对之处。可今天一进到司马兰廷怀里,苏子鱼觉得浑身不对了,背后贴着坚实的胸膛,突然连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刚想挣扎开,司马兰廷取了澡豆在手上帮他涂抹起来。苏子鱼放心了,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像没骨头的鱼一般任司马兰廷帮他清洗。耳边是司马兰廷热热的呼吸,身体上一寸寸皮肤被不重不轻的搓弄着,从手臂到手指,从脖子到腋下,从胸前到腰上,渐渐的苏子鱼觉得心浮气躁。“哥,别洗了……”苏子鱼开始挣扎,腰一扭在池里脚底打滑险些栽进水里。司马兰廷握住他的腰,往怀里一扣。苏子鱼臀上就又感觉到那根硬硬的东西,觉得似曾经历,似有不妙……拼命想拉扯开扣在腰间的手,身子像个摇鼓似的左右推扭。司马兰廷倒吸一口气,声音都沙哑了:“别动!”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盖上他那已经根半硬的玩意儿,抚弄起来。苏子鱼一下子就腿软了,推拒也没了力。司马兰廷看他暂时消停了,趁热打铁开始舔吻他脖子,舔着舔着,一口含住了弧线优美的耳廓,舌头抵在耳朵里沿着耳骨滑动,慢吮轻咬。下体越来越热,叫嚣着立了起来,苏子鱼气息在不知不觉间加快,欲火升腾,让人再也没法使力抗拒,成了菜板上的鱼肉。司马兰廷的舌头已经放弃耳朵,扳过他的头钻进他嘴里,上下刺激着,苏小哥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听在司马兰廷耳中,差点发了狂。将他压在池边,沾了澡豆的滑腻,手指插进苏子鱼的后庭,仔仔细细涂抹开阔。苏子鱼后面进了异物偏偏引人疯狂般张驰收缩,司马兰廷伏在他背后,正吮吸他背心忍不住吟哦出声。司马兰廷音如悬铃,苏子鱼更觉得气血翻涌脑袋发热,一阵阵发晕那知今昔何昔。司马兰廷隐见水里圆润的臀瓣间手指在一点淡红里进进出出,再也无法忍耐,抬起苏子鱼的腰捉住两胯,顶枪上阵,一气到底。“呜……”苏子鱼不干了,那里又胀又痛,复挣扎起来。司马兰廷被夹得生痛,咬着牙伏在那里不动,不停哄道:“乖,乖,放松……”用手安抚他半天,抄到前面去耐心侍候他的宝贝又立起来,等苏子鱼放松下来忍不住又开始呻吟了自己才抽顶起来。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变换着花样角度,苏子鱼渐渐适应了感受到些许快意,不断的摩擦合着前面的套弄,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意乱情迷,一池清泉里,尽是靡靡之音无边春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攀上云端,收住云雨。苏子鱼像去了半条命般瘫在他哥身上,两眼一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司马兰廷帮他洗完澡,抱他到回到榻上。苏子鱼懒懒地翻了个身,让了个地儿给司马兰廷,隐隐感受到司马兰廷在他眼上印了个吻,却并没有躺下来,推门出去了。半夜里,苏子鱼梦魇醒过一次,司马兰廷仍没回来,半边床铺凉凉的。五十七劫外生枝(三)一袭黑衣融入夜色,如鬼似魅般,如影似幻,眨眼间形迹全无,只余一丝人不可觉的淡淡兰花气息飘散于风间。这府里没人能追上他的速度。唯一有可能的,现在却无法追出来。司马兰廷本来不用亲自赴约,但杀机已起。凡涉及到苏子鱼的,他都不想留下任何无法掌控的因素。自己动手,肯定是干净无痕的,他不希望任何一个活着的人知道真相,所以,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任用。不过见到苏秋后,这个他不大重视的小人物却给了他意外的惊喜。“你父亲是杨骏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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