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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哥么?!耳珠被含住,重重的舔吮,他听到司马兰廷含混的声音:“小鱼,小鱼……”苏子鱼恨不能点头,嗯!嗯!我是!我是!快给我解毒……当下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他哥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啊,听上去真陌生,动作上也很奇怪。司马兰廷全身热得惊人,已经从他耳朵一路咬到脖子,大有向膀子发展的趋向。一只手伸进他衣襟里揉捻,乳头被弄得又疼又痒,另一只手在左腿上顺着小腿向上按捏,好像还有把一匕首抵着右腿摩动。这是在干什么?苏子鱼莫名的惊惧,他觉得压在背上那个人好像有一种要把他咬碎了吞下去的疯狂,不光如此,自己身体内也出现奇异的变化,两腿好像更酸了,明明觉得燥热却无处着力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司马兰廷还在咬他的脖子,可以感觉到舌头上凸细的颗粒滑过皮肤,胸前的手也已探到左边。还是痒、痛、热、难受、不能动弹,苏子鱼狂躁得想大叫,想一拳打扁司马兰廷的脸,再往他脸上狠踩上几脚。突然两只揉捻的手停了下来,颈边粗糙的呼吸同时消失。慢慢的,他感觉贴着自己身体的那双手在颤抖,连带的紧贴背上的僵硬身躯也开始发抖。手从衣襟内抽出来,一只移到他的脉门,一只移到他的颈侧。半晌,那副身躯舒了口气似的瘫软下来,重新压回苏子鱼背上,头埋在他肩窝处轻蹭几下。然后像吃鱼的时候翻鱼一样,苏子鱼被捧着肩头小心翼翼地缓缓翻过脸来。虽然睁不开眼,苏子鱼感觉得到司马兰廷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终于被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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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视线一同落下的还有手指。轻轻地,在眼眉脸廓上滑动,像擦拭珍宝一样的态度让苏子鱼内心充盈得满满的想哭。但那手划到脸颊时,突然被狠狠捏住,使力一拧……痛得哭都哭不出来。然后又是嘴唇柔软的温热触感,耳边传来听上去淡漠冷峻的话语:“中毒了?吃了这么大亏,我还得谢人家留你一命,是谁惯得你胆子这么大的?”
苏子鱼心里抖了一下,本来还有点自觉委屈的情绪,乖乖的缩了回去。
他感受到了司马兰廷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怒气。出于小动物的直觉,苏子鱼觉出了危险,如果他能动,或者说点什么,或者变换几个表情,那么一切或许不会发生。但他不能。
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子鱼突然害怕了。微有些薄茧的大手从脸庞滑向自己凸起的喉结处,拇指肚和指节在反复按压不久后,脖子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苏子鱼总以为自己明白司马兰廷的心思,总以为洛阳城下在红灯旁伸出的那双手从来都是温暖的,也会一直温暖下去。却原来,这双手如此硬冷。却原来,他哥从来没有释怀过……
人怎么能明白另一个人呢,明白的,不过是他想让你明白的那一部分。反正今天死过一次了,不差第二次,只是心很难受,比快被掐断的脖子还要难受。
如果他能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司马兰廷现在的表情:四分狠决,三分心痛,两分迷茫,一分犹豫。再过十息……再过九息……再过八息……司马兰廷和苏子鱼眼角同时滑下泪来。
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泪珠,就像人的心。
心痛遽满到十分。如遭雷击般司马兰廷骤然松手。他在干什么?就因为被心跳微弱的苏子鱼吓坏了,竟然想消除让自己恐惧的根源!
一双微微发颤的手慌忙拭去眼前的泪痕,哄孩子一般,喃喃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吓吓你……”不知道是说给苏子鱼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唇不断落在自己眼上脸上,方才那双冷硬的手又变得温暖起来,缓缓揉顺自己的脖子,同时环过背心度过真气来。苏子鱼感觉到对方贴着自己的脸一遍濡湿,突然就相信了司马兰廷的话。他只是要吓吓自己。
司马兰廷静静的看着昏迷中的人脸色渐渐好转,憋得紫胀的面容和灰白失色的唇恢复到红润。放下心来,从背后半抱起苏子鱼落下细碎的吻贪婪的流连着他的额头,脸颊,嘴唇,下颏。
吻到脖子上那圈勒痕,狂躁的眼神有些迷离。失笑一下,他说:“原来如此。好吧,我认了,可谁也不能独善其身。”多日以来的苦苦思念彻底爆发了。
司马兰廷一低头狂热的盖住苏子鱼的唇,手上轻轻捏开下颏,舌尖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吮吸。
舌尖被含住,拉扯勾挑,半晌放开。然后从下唇舔到上唇,又回到口里缠住舌头,来来回回。苏子鱼想起有一次吃鱼唇就是这个样子,他就是被吃的鱼唇,又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困难,脑袋发晕。一股热潮从小腹升起来,冲到四肢百骸,不久前才经历过的感觉悉数回来。
司马兰廷的身子烫得惊人,苏子鱼不知道是五石散还是其他的原因,连带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发烫。一只大手替他拉开了衣襟,却伸到乳尖上揉搓,还有一只手已经伸向窄小的腰;而且扯下了裤子。苏子鱼反复想到那个姑娘被压在人身下,酥胸半露的情景,恍然到原来是这样的……
看见苏子鱼脸上浮现出一抹春色和微微加剧的呼吸,明白苏子鱼真的还有意识,司马兰廷又诧异又高兴。过程中如果没有一点反应,那绝对不是愉快的经历,不管那个人是你多么想要的。于是兴致倍增,等两颗小红樱桃被抚弄得立了起来,唇一路放火沿颈而下,不停亲吻折腾到胸前,张开嘴巴,娇嫩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口含进了嘴里,舔吸。
酥麻刺痛如同电流穿过全身,可怜的苏小哥喊不出。裤子已经被扯下,退到脚踝处,小腹下有什么地方热胀得难受,他感觉到司马兰廷跪进了他双腿间,光光的。细腻的皮肤紧紧挨擦着他的。唇瓣又被咬住,毫不客气闯进自己口里的舌头,卷着自己的吸到紧连接着的口中又被放回来,对方的口水合着自己的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更多的则顺着下颌流到颈边。
很难受,却带着莫名的快意。特别是他哥的身体压住自己的身体时,苏子鱼觉得腹间两个硬硬的东西互相抵磨,心跳得快蹦出来有一种舒服得几要昏厥的快意。
司马兰廷不确定那声轻哼是不是幻觉,当他把苏子鱼已经变得直挺挺的小东西包裹在口中时。因为他后来不管怎么吞吐舔吸,那如沉睡中的人都没发出过一点声音,只有呼吸几不可察的忽快忽慢,和自己同样滚烫的身子在泄漏机密。
对方如此安静的反应,对于司马兰廷是第一次,相比之下他自己却难看得多,上身全是密密的汗珠,如火焚身,一轮未完已快憋不住。加大了两下吞吐力度后,忍耐不住一手提住苏子鱼双脚,一手摸出床头暗格里的小瓶子。
在手上倒了大量的药脂后又捏住瓶口倾倒在苏子鱼下身,均匀抹开。将他双腿架在肩上,趁着长柄菌湿滑,上下套弄片刻,看菌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了,手指来到下面伸出一根探了进去,抽动。对方几乎没有反应,是比较难操作的,司马兰又试探着伸进第二根手指,转动扩充。看苏子鱼的小东西有点萎靡,又压下身去亲吻他的唇瓣,伸舌进口逗弄,一边加速抽动手指。一时间,室内全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苏子鱼觉得自己神经快崩溃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事。他隐隐想到,以前那没看完的画面接下来就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他根本没空去想为什么司马兰廷会对他这么做,就被后面奇怪的抽插扩动,和身前的套弄,唇上的肆虐弄得失了神智。小洞洞被撑得满满的,强烈的空虚感觉缓缓升起,痒痒麻麻的想要更多。
司马兰廷看见他前面的小柄头又精神起来,知道药物起作用了,缓缓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推进去,直到末根。紧韧火热的内部从未想过会美妙至此,调整一下呼吸,司马兰廷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接连一下,恨不得将两人撞成一个人。一手抬着苏子鱼的腰,一手在他身前服务。终于,手中聚集了宝贝弟弟的初精时,自己的激情也喷射在思念已久的火热的身体里。
激吻、抚弄、抽动、喷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直到寅时,屋外有护卫传报,因为刺杀事件围聚的官兵撤走了。
那天晚上,和司马兰廷同聚的年轻氏族都知道北海王和洛阳最出名的娈童周小玉“恩爱”一宿后,犹不尽兴终于要回府中,养在别苑。却不知道,当天马车开出去时,上头是3个人。一人熟睡,一人昏迷,一人疲惫。
五十二血的羁绊夕阳穿透纱窗投下长长的影子,印在床上之人脸上,明明暗暗,有些狰狞。苏子鱼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想不起这是那里。随侍在床边的秋水见他醒了,小心翼翼地斟来汤水,再恭恭敬敬地端了去:“二爷。”苏子鱼自觉的伸手去端,身体才一动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般酸痛,慢慢地其他感觉也跟着身体苏醒了。特别是某个私密的地方毛刺似的不舒服,大约涂了什么药物火辣辣并绞着凉晶晶的。脸色当下沉得比锅底还黑,扬起手臂横扫出去打掉碗盏,怒吼道:“把那王八给我叫来!”秋水吓得一抖。她被仗责一顿赶出府后,在娘家遭了多少白眼冷语,身上的伤不重,心上的伤却让她存了一死之心,这时候明叔突然差人来接她回府,说二爷闹着要留她。忐忑不安中等了很久,等苏子鱼醒来,没及说出一句感激之意,却等来一通暴怒。秋水面色如土的愣在一旁,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苏子鱼拍着床板喊叫:“司马兰廷!司马兰廷……”没喊几声,一身莹白的司马兰廷转进门来。脸上没见一点不愉,反而少见的挂着一抹淡笑,秋水看得心神一荡,急忙低下头去。苏子鱼瞪着被怒火烧红的眼睛,说:“你过来,我一掌拍死你。”司马兰廷果然走过去,自顾自的欣慰:“醒了就好。”从容的伸出手去,想抚摸他眉眼,半途中,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