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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通狮沉着脸道:“死者的伤口,我也亲眼见过了,的确是死于‘凤凰神功’的一招‘凤凰神掌’之下,也绝对不是任何人可以仿冒的来的;就譬如五行邪拳一般,也绝对不是任何人可以仿冒的伤敌手法!”
云朝奇道:“那就怪了,即是如此,那还有什么人会使这‘凤凰神掌’呢?他杀这几人,又是为何故?又为何要选在月圆之夜呢?这些事联系在一起,又有什么关联呢?”
青衫客皱了皱眉头,忽地开口道:“地通先生,不知你是否知道‘凤凰神功’的一个秘密?”
“涅槃重生?”地通狮疑道。
青衫客正色道:“相传,‘凤凰神功’练到极至,便有一重境界,叫做‘涅槃重生’,练成之人,死后可得涅槃,不死不灭。老夫本自不大相信会有此逆天改命的神功,但这些天发生了如此多的诡异事件,老夫不得不有些相信了,或许那个传说并不是假的,刘邪杀觅云踪,或许也正是为的这个原因!”
云朝道:“前辈难道是说。。。觅云踪怕是已炼至‘涅槃重生’的境界?被刘邪杀死之后,又得以重生?”
地通狮也插口道:“如果真是如此,那便糟了,觅云踪死后得以涅槃,武功当是达到了‘神’的境界,比昔年刘邪的‘半神’境界,自是厉害不知多少倍;但二十年前,觅云踪若真的练到那重境界,又何以不是刘邪的对手?又何以要等到二十年后再重生呢?”
林秋水徐徐道:“这一切都是迷雾重重,但觅云踪毕竟是死于刘邪之手,他就算要报仇,也应当去找‘刘家一脉’的人,却为何要杀了衡山掌门那些人呢?”
地通狮笑道:“林局主,亏你十四年前,还与我们一起参加了拳谷一战,‘刘家一脉’难道不是在那—战中,被咱们尽数灭了吗?况且,刘邪也早已死了,他还能找谁去报仇?我看,他此番重现江湖,见昆仑山已没的混了,怕是要来我们中原境内横插一脚,当然事先要杀他几个高手,以此明志,证明他已经回来了,最好让我们留个位置给他;不然,照他这种杀法,各大高手都要被他给杀光了!”地通狮说到这,想想自己越说是越有道理,不禁暗自得意地笑了起来。
地通狮干笑了几声,便再也笑不出声来了,因为正在此时,从大厅外忽然抬进来一个人,刚被放在地上,那人便挣扎着道:“主人……救救我!”
这个人地通狮认得,是他门下的一名弟子。数日前,也正是他派遣此人,跟随中原大军一起进驻川南一带,为的便是替他打探一些川南地带的消息,他也好把自已的势力范围扩张到那一带去。却不料,这名弟子竟提前回来了,还变成了这副模样,面色死灰,还满身血迹,当下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从何问起,顿时一阵发懵。
老泰山见此人这副模样,忙道:“他好像中了毒!”说罢,又见那人的胸口处,有许多黑色的污血,正往衣服外渗出。老泰山忙地过去,一把揭开那人衣襟。
顿时,那人胸口处,竟赫然露出一个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黑洞,周边的肉已腐烂发臭,正在往外淌着黑血,好是可怖。
青衫客看得心惊,忙用长剑阻住老泰山即将碰上去的手,厉声道:“别碰,这是蛊毒,沾着即死!”
老泰山闻言,忙的缩回手去。
也难怪老泰山害怕,蛊毒,是苗疆一带流传的一种邪术,不但毒性猛烈,而且传染性极强,只要沾上,可令中者生不如死,除非下蛊的人可以施救,除此以外,多半是没的救了。
地通狮也吃了一惊,抢步上前,问道:“我不是叫你跟着中原大军吗?中原大军呢?”
云朝也赶忙上前问道:“对!数日前出征川南的中原大军,现在如何?”
那人惨声道:“已经…已经…全军覆没了!”
“什么!?”云朝闻言,只觉天旋地转,不自觉踉跄倒退几步。
那,可是数万大军啊!竟在几日内全军覆没……!?
第五章 雾谷、巫蛊
【图为——暗黑之子-Jean】
“将军,过了这片平原,前面就是川南一带了!”传令兵道。
张合点点头,望着前面一大片广阔的天地,兴奋地道:“兄弟们,我门背负着中原王的使命,进驻这川南一代,若是顺利地将前面这片广茂的土地,据为我中原大地,当真不负王恩,现在我们就往前冲吧!”
兵士们听着张合的话,个个欢呼雀;近半个月来,大军经过了长途拔涉,先后穿越了昆仑山,巴蜀等地,终于是来到了这川南地区,眼见着即将完成中原王的使命,他们怎能不显得无比激动呢?
一年前,巴蜀鬼王死于绝狱禁地,巴蜀之地群龙无首,一时也乱的非常。最近这些天,中原王这才决定派遣大军驻扎川蜀之地。
昆仑山乃至巴蜀一带,中原王倒还知根知底一些,但川南一带,在众人的印象中,是逐渐模糊,根本连个大概也没有;所以,中原王便派遣大将张合,率中原大军数万之多,一举进驻川南之地,查探清楚川南一带的势力分部,到时该招安招安,该收复收复。
张合一马当先,当先骑马踏入前面这片平原之地。大军行进了—阵,张合感觉这片平原静得出奇的可怕,四周万赖寂静,好像除了他们这些人,四周全无—丝生气,但一万多大军行军时所产生的那种气势,还是压制住了他心中那股不安的躁动。
大军又往前行了一阵,隐约便可见前面有连绵的山势起伏;前方百米处,有些许白色的雾气没有消散。
张合又快马向前行了一阵,但见前面有一山谷,谷中更是雾气缭绕;那平原里的雾气,恐怕也便是从这里面散发出去的。
张合抬头望天,此时正值烈日当头,这谷中又何以会有如此多的浓雾消散不去呢?
副将王天宝拍马上前,问道:“将军,这谷中浓雾这么大,就怕迷失方向,还要往前行吗?”
张合轻蔑—笑,道:“此时正值正午,雾气却仍是这么浓重,我看一时半会是消散不去;再说,我们有数万军马,难不成还会迷失在这小小的山谷里面吗?”张合说罢轻拍马背,继又领着军马往山谷中行去。
大军在谷中行了一阵,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只不过雾气渐浓,能见度不足五米,而且越往山谷深处,雾气也越变越浓;张合不由得紧皱眉头;不仅如此,因为在这片浓雾中,他好像隐约闻见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味。
王天宝也忍不住皱眉道:“将军,这谷中好像有什么不对头!”
张合不由得一怔,但随即恼怒道:“王副将,不得动摇军心!”随即又对着军士道:“众将士,于我速速出得谷去,方作休息!”
众将士都又渴又累,但将军有令,又不得违抗,只得缓缓地往前行进;大军一字排开,即又往山谷深处进发。
军马渐渐行进,慢慢地,众人却听到了溪水流动的声音;又往前行进一会,便见到了山谷的出口,出口处有一条长长的溪流,不过溪流的对面,雾气更浓,已完全看不清对面是什么,但兵士们又饥又渴,有的胆大一些,不等着张合的命令,便兀自朝着溪流奔去。
张合望着众人饥渴的模样,也不忍制止,就这么随他们去了。胆小的—此兵士,见将军没有动怒,又禁不住饥渴,也纷纷便往漆流中奔去。
张合正坐马上,正紧盯着溪流对面的那片浓雾,暗自神伤。
突然,从溪流中传来一声凄惨的马的嘶鸣声,紧接着,又传来一名士兵的惨呼声;随后,又传来了第二声,第三声……
溪流中顿时“噗噗”乱响,雾气又更加浓重,张合—时又看不清楚溪流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意外。
忽然,听得有人喊道:“不好!这溪水中有东西!”紧接着这一声,便有不少兵士往岸边爬去。
张合喊道:“不要慌张,都往回撤!”
张合喊完这声,猛地抓过一名兵士;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只见那名兵士的脸上,不知怎的,破了两个黑乎乎的洞,正有几条蛆一样的长虫,在那黑洞里拱来拱去,那黑洞处正往外丝丝冒着黑血。
那人却全不觉得疼痛,反而道:“将军,你拉我做甚?”
张合惊讶地道:“你…你的脸怎么了?”
那人忙疑惑地道:“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边说边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脸;这—摸之下,顿时摸出两个血洞,还有几条蛆虫,顿时骇得惨呼不己……
张合顿感事情不妙,忙命道:“全部往谷中退回去…快!”
其实,已不等张合下命,大多数人皆往谷中退去。一时,众多兵马在这雾气腾腾的陕窄山谷里乱成—团,惨呼声,马嘶声络绎不绝。
张舍也赶紧打马往回赶,突地,又听得谷中又传来阵阵惨呼,撕心裂肺,震彻山谷。
张合心中一颤,顿觉事情有变,来不及他多想,但听得谷中又传来一句:“不好!这雾中也有这该死的东西!”
张合闻言,心中一惊,忽觉脸上粘稠稠的,忙伸手往脸上摸去;只摸得脸上凹下去一个大坑,还有那一条条蠕动着的蛆虫……
王天宝是唯一几个逃出来的几十人之一,就是因为,当时王天宝选择了断后,才得以活着离开了那片雾谷;虽是如此,王天宝的脚上还是中了那种东西,那种东西的毒性猛烈,当世罕见,他唯有斩去双腿,才得以保住性命。
他虽还可以苟活了下来,但那千千万万的将士,却因中了那雾中可怕的东西,而尽数死光。但他第一次听到关于这种东西的名称---“巫蛊”,与那“雾谷”的谐音是如此的相近,却是如此的可怕。
此时王天宝正被抬到金銮殿下,中原王目光炯炯,望向他问道:“敌军有多少人?”
王天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