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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过来打了个圆场,段正明和段正淳这才起身,一灯道:“如今大理皇家人力单薄,大多皇裔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保定帝膝下无儿,惟有镇南王名下一子,日后这大理皇位,也只有段誉登基立帝,他们谢你也是应当。”
一灯又道:“皇上、王爷,目前誉儿已经无大碍,老僧看你们还是回去,待日后誉儿康复,你等再来接他回去便是。”
一灯属大理皇室正式血统,曾也做了一段时间的皇帝,段正明和段正淳都是晚辈,对一灯的话,自是言听即从,随后便带领御林军退出天龙寺。段正明等人一走,大殿内忽地走出一人,只见此人年过六旬,且只有半天脸,另半天则好象被火烧焦一般,甚是恶心难看。《天龙八部》中到确实有记载这么一人,佛名枯荣,却不知他跟一灯如何称呼。
“师弟……”枯荣出来后,便向一灯行了一礼,“今日早时之事,不知师弟有何对策。”
“你是说吐蕃大轮明王之事。”
枯荣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颇有几分顾忌,“这位少侠想必就是当日太平山一战中的后起英雄,刚才见少侠替誉儿驱除身体魔毒,其功力让老僧敬佩。”
“大师过奖了。”
“老衲想,少侠现在应该累了,我让人带少侠去偏阁休息,这里,老衲有事需要跟师弟言谈。”枯荣对五僧中其中一僧道:“本因,你吩咐下去,让人好生招待这位少侠。”
本因应该就是天龙寺方丈,此时从蒲团上站起,向枯荣合十双手,道:“是,师叔。”
一灯道:“不忙,本因,你先安顿誉儿,等下回来,有事商议。”
本因闻言,便按照一灯的话,命两小沙弥扶着段誉,出了大雄宝殿。
“刚才你也看到,这位武少侠武功精湛,世俗罕见,上次在太平山一战中,他独战大轮明王和金轮法王二人,仍不落下风……”
一灯说到这,枯荣急忙止住一灯的话,道:“这是本寺之事,如让外人参与,就算是击退大轮明王,我天龙寺的面子也保不住。师兄我有个想法,大轮明王既是想看看我大理‘六脉神剑’,那我们何不合练‘六脉神剑’各出一剑,依你我的功力,再加上本因、本尘、本相、本善四人,想必对付一个大轮明王,还不在话下。”
在天龙一书中,鸠摩智独战枯荣等六人,仍旧占若上风,按理说,枯荣的功力不在一灯之下,鸠摩智的武功我也领教过,当初若不是仗着‘凌波微步’和‘太极剑’让鸠摩智和金轮互拼,我早已是败阵下场,估计就算今天加上个一灯,鸠摩智也不好对付。
“师兄有所不知,鸠摩智功力非我等能力敌的,就算六人能勉强练成一剑,其威力是大打折扣。”
我道:“一灯大师说得没错,鸠摩智此人武功确实不容忽视,上次晚辈也是侥幸,才未败与二人之手。再者,我跟鸠摩智之间还有些事未了,就算我出手,也不会损了天龙寺的名声。”
枯荣合十双手道:“少侠好意,老衲心领,你的事是你的事,我天龙寺的事,自会自行解决,不捞少侠担心。师弟,你去叫本因带剑谱前来大殿,事不容迟,明天大轮明王就要来,我们必须在明天天亮前,练好一剑。”
一灯见枯荣如此执意,也就没有多说,让我一旁休息后,便出去。不一会,一灯、本因、本尘、本相、本善五人便带着‘六脉神剑’剑谱来到大殿,一一将六张剑谱挂与佛像周围。我随意看去,却是看到六张剑谱上各画一人,身上点出各路经脉、穴位,由红线一一串联,从一图至六图,每张剑谱上红线串出,最终由丹田分至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破指出剑,又名少商剑,商阳剑,中冲剑,关冲剑,少冲剑,少泽剑均六剑。只是无意看到,切料我因练‘小无相功’又打通任督二脉,记忆力超强,达到过目不忘,竟是都记了下来。
枯荣忽然走到我面前,合十双手,道:“少侠请到偏厅休息,老衲等要练功了。”
随即一小沙弥带着我出了大殿,安排住处,让我休息。
第二卷 纵横江湖 第二卷 纵横江湖 第六十章 鸠摩智惨败,我落井下石(1)
夜,很静,很静。
惟有窗外那一抹羞涩的月光,透过纱窗,如仙女温柔的玉手,轻搭在我的脸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因为白天无意偷看到的‘六脉神剑’谱,此时却是根深蒂固,紧紧的记在我的心中。
“练,还是不练。”我心里无数次的重复着这句话,如果练,感觉如果被人知道我偷学武功,固然是不好。不练,回想起那剑谱中精妙了经脉图,又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还是练吧!只要我不用,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到要看看,如果练成,到底这‘六脉神剑’能有多大威力,能胜过‘太极剑’和‘独孤九剑’吗?”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静下心来,从脑海中搜寻所记住的剑谱,从太阴肺经开始练起,穴走洛门、海嗜、元门直至少商,当内力按照图中所点学位走至终点,只感觉内力有一种要破指而出的感觉。练完太阴肺经,我便依次修炼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直练到少阳三焦经时,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穴,同清冷渊而到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注液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穴中射出,竟是把对面的石壁射出一个指头大小的洞。
晕,这‘六脉神剑’也太简单了点吧!貌似只有内力到达要求,按照图中走穴,便能出剑气伤人了。
……
早晨的空气永远都是最新鲜的,练了一晚上的‘六脉神剑’,人到也不感觉很累,见外面天色渐白,便独自来到院中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找了个石磴坐了一会,忽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小沙弥,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定眼看去,竟是大理王子,段誉。
“多谢武少侠的救命之恩。”段誉一走过来,便深深的对我作揖。
我连忙托起他,道:“小事,小事。”
段誉傻笑道:“我的命对武少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那就是大事了,呵呵!”
“呃!对了,你去过无量山洞,对吧!”
段誉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这秘密我没有对人提及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不知道你吸了那些人的内力,体内真气竟是如此深厚。”
段誉似乎不解我话中之意,过了好一会,想必是记起了点什么,表情一喜,顿时又沉了下来,道:“其实我也不想的,是他们打我,还要杀我,我才无意吸了他们的内力。”
“那到底是那些人呢?”
段誉摇了摇头,呆呆的道:“不记得,有好多好多。”
靠!还真是个痴儿,根本就是个呆子嘛!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寥寥说上几句废话,然后教‘北冥神功’中的吐纳之法,找了个借口,就先行离开了。
用过早餐后,阳光普照大地,四处生机勃勃。
大理天龙寺大雄宝殿中,枯荣、一灯等六人应该是练好了六脉神剑剑阵,此时大门已是敞开,几人走了出来。
枯荣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我想,那大轮明王在今日午时前,就会前来,大家要随时做好准备。”
五人点头后,便随着枯荣进了膳堂吃饭。
大约在上午十一点钟的样子,枯荣、一灯等六人在用过早饭后,就一直在大殿内打坐到现在,而我闲来无事,但要抓鸠摩智又不能先走,只得陪着这些秃头打坐,以看观武的名义留在这。
我刚静下心来,忽然想到王重阳传我的那本‘九阴真经’,虽然看了几便,却是没时间学,心想不妨趁现在有时间,先练练心法。
正准备练,忽的门外窜进一小沙弥,模样甚是慌张,一进门就跪在六人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禀几位师祖,那、那大轮明王已经在寺外了。”
这小沙弥的话音刚落,寺外顿时便传来一声朗喝:“吐蕃大轮明王鸠摩智,前来拜会。”
说话之人,正是鸠摩智,估计也只有他,才有这般内力,不刚不柔不浅不深的将自己的话语传便方圆几里地。乍一看,他的排场到还不小,来者均有二三十人,个个打扮怪异,有的撒花,有的抬轿,敲锣打鼓长号短笛一个不缺,鸠摩智一声佛袍袈身,合十双手,身态挺拔的站在八台无顶大轿之上,样子到挺神气。他本是一个人来,照这样看,他是早有安排。
枯荣看也不看外面一眼,定神定力的坐在原地,动也不动,“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五人同声喊道,枯荣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说话。
“小僧鸠摩智,参见各位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鸠摩智从轿子上飞身而下,缓步走进大雄宝殿,怪异的笑了一笑,然后对枯荣等人合十行礼。
枯荣大师却心中一惊道:“大轮明王博学精深,果然名不虚传。他一见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参枯禅的来历。明王远来,老衲未出远迎。明王慈悲。”
本因乃方丈,当即站起身来,还礼道:“大师多礼了,大师请坐,不知大师亲临我寺,有何指教。”
鸠摩智坐下,合什双手,道:“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根哭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姑苏人氏,复姓慕容易,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精,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本因方丈道:“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鸠摩智道:“方丈指点,确为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