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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神曲-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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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

一执大师淡然一笑,将茶饮尽,半昏半醒的目光落在淡言真人脸上,说道:「淡言真人,听说你门下曾有三位嫡传弟子,但其中两人已因不同缘由破出师门,如今仅剩下二弟子罗牛罗小施主。这位罗牛小施主,三岁时就已投入到你的门下了吧?」

众人闻言一怔,不明白一执大师为何会突然关心起淡言真人的门下弟子。

老道士面色平静,毫无讶异,回答道:「大师说的不错。」

一执大师笑容不减,继续问道:「老衲还听说,罗牛小施主原本是一位孤儿,得蒙真人收养才有今日之福。却不知道,这位罗小施主的父母究竟是谁?」

第九章魔裔

淡怒真人依稀听出一执大师话里,似乎另含玄机,绝不是普通的问候那么简单,当下沉声道:「大师,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些?难道罗牛的父母与大师是旧识?」

一执大师呵呵低笑,笑声中竟暗藏悲怆之音,回答道:「何止与老衲有旧,他的父母与在座哪一位敢说不认识?」

屈痕等人都是一惊,连姬别天、淡嗔真人也从没留意过阿牛的身世,却不晓得一执大师怎会突出此言,目光无不聚集在了老道士身上。

淡言真人放下杯盏,静静道:「一执大师,贫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执大师冷笑道:「真人非但明白,而且明白的紧!」

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封泛黄的书信,在淡言真人面前微微一晃,道:「淡言真人,或许见到这封书函,可以帮你回忆起一点什么。」

淡言真人眼眸中精光一闪,低声道:「一执大师,一人做事一人担,不要牵连那个孩子。」

姬别天见这两人犹如打哑谜一般的对话,瞅着一执大师手中的书信,忍不住问道:「两位到底在说什么,罗牛的爹娘究竟是什么人?」

一执大师冷冷望着淡言真人,回答道:「姬施主,这封书信是前几日在清理无为方丈遗物时发现的,看来在敝寺埋藏了有二十余年。不知什么原因,无为方丈始终没有公开,今日老衲不妨交与姬施主看一看。」

姬别天接过信函,风急火燎扫了几眼,面色骤然大变,抬眼惊愕无比的望向淡言真人,道:「三师兄,这可是真的?」

淡言真人没有说话,却点点头,显然是承认了。

姬别天气急败坏道:「三师兄,你对得起翠霞,对得起我们?」

淡嗔真人一头雾水,问道:「姬师兄,这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姬别天脸色铁青,只是摇头,狠狠盯着淡言真人。

一执大师缓缓道:「还是让老衲来说吧。这封信倘若老衲推断无误,是当年攻破婆罗山庄时,敝寺的无为大师无意之中所获,却一直隐藏至今。不是信上的内容不重要,而是它所记载的那个秘密实在太过惊人。这封信,落款是淡言真人,收信之人不问可知,便是羽翼浓那个魔头!」

众人「啊」了一声,压根没有料到,翠霞六仙之一的淡言真人,竟然与魔教教主私下有书信往来,想的更深更严重一点,整个翠霞派也难逃干系。

一执大师继续说道:「信上的内容是说,羽翼浓托座下七卫送与淡言真人的亲生之子,真人已妥善安排。因孩子年纪太小,故此在翠霞山下的乡村了寻了位农妇悉心收养,待到三岁后,再由淡言真人带回紫竹林好生调教。

「信上还写明了那农妇所住的地址,好让日后羽翼浓暗中探望。嘿嘿,老衲今日也把那位农妇请了来,众人若有疑问尽可问她!」

所有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呆,连素来沉着的淡怒真人,袖口也禁不住微微颤抖。

谁都晓得,私通魔教的罪名已非等闲,而淡言真人居然胆大妄为到将羽翼浓的亲生之子收到门下,抚养成人。

仅仅是这么一条罪状,就足够要他以死谢罪,而翠霞剑派也会同样深受株连,难辞其咎。

淡怒真人心头暗自恼怒,云林禅寺毫无征兆的将这桩公案当着各大门派抖落出来,也显然别有居心。

天陆数百年来,云林禅寺与翠霞剑派并驾齐驱,同领风骚,但这事一出,无论是淡言真人私下所为,还是翠霞一门的授意,本门的声望清誉都将受到沉重打击,一石二鸟,不可谓不厉害。

姬别天等人则没想这么多,只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本门出了这样一桩丑闻,实在难堪。至于旁边几桌,早停止了闲聊,悄然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有人心中暗道:「也难怪云林禅寺这么不给翠霞剑派的面子,人家前后两代方丈都死于魔教之手,对羽翼浓自然恨之入骨。

「算淡言真人倒楣,无为大师死的太过突然,以至来不及交代后事,这封密函就不明不白的落到了一执大师的手里。这一下,却看翠霞剑派怎么收场?」

这些人里,或许就属平沙岛的心情最为轻松了。

曲南辛等人,早已恨透盛年、丁原,如今阿牛与淡言真人也出了大事,真是大解了一口恶气。

曲南辛面含冷笑,远远瞧着淡言真人,心道:「我原以为这老道士果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料到背地里竟然与羽翼浓这魔头早有勾搭。哼,观其徒知其师,能调教出丁原、盛年这般嚣张狂妄的弟子,他又怎会真是个好人?」

而自始至终,一恸大师与一正大师,依然端坐不动,就仿佛这些事情跟他们毫无关系,但若说,这只是一执大师一人的主张,任谁也不相信。

闹哄哄里,两名僧人搀扶着一个五十来岁的村妇,走进正厅。这妇人神色惊惶,衣着简朴,一看就晓得,果真是个寻常农妇。

一执大师向那村妇合十温言道:「女施主,你别害怕,老衲只想问你几句话。稍后,就送你回家。」

村妇左右张望,赫然在人群里看见了淡言真人,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回过头来,回答道:「大师,您要问老婆子什么?只要老婆子知道的,准老老实实告诉您。」

一执大师含笑道:「女施主,请问您原先住在什么地方?」

村妇心里一奇,心想我住在哪里,你们不是早都知道了么,可还是照实回答道:「老婆子我家住水云县瞿家沟,十六岁上嫁到王家,给我老伴统共生下六个大胖小子,没一个丫头……」

众人听她絮絮叨叨把话题扯远,有心想笑,可谁也笑不出声。

一执大师打断她道:「那么这地方离翠霞山可是不远?」

村妇一摇头道:「远,怎么不远?」

一执大师一怔,就听村妇接下去说道:「足足有一百八十多里地,光坐毛驴就得赶上两天多才能到山脚底下。」

一执大师微微一笑,在这村妇看来,一百八十里地的确不算近,可对于他们这些身怀绝学的人物来说,不过是弹指即到。

一执大师继续问道:「女施主,你可认识这位身穿褚色道袍的真人?」

村妇闻言定睛打量淡言真人,自言自语道:「我刚才进来就觉得他眼熟,可怎么一下子就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一执大师提醒道:「女施主,你再好好回忆,大约二十四年前……」

村妇一拍巴掌,旁若无人叫道:「大师,我想起来了,这位道长,老婆子还真的见过!」

一执大师道:「女施主,那么你能否记起第一回见到他时的情形?」

村妇寻思着道:「好像还有印象。大概二十多年前,一天夜里我刚和老伴睡下,天已经很黑了。大师,您要晓得,那时我刚生完六小子,每天还得下地干活,累的我呀,一躺在床上就能打呼。」

姬别天没心思听她喋喋不休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追问道:「后来呢?」

村妇悄悄瞅了眼姬别天,暗道:「这人模样好凶!」不敢怠慢,急忙说道:「我正睡的迷糊,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大冷天的我老伴披了件衣服出去应门,却请进来一位道长,怀里还抱着个娃娃。这位道长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立马背过身去。」

淡怒真人一指老道士,徐徐道:「大嫂,你说的这位道长,可就是他?」

村妇道:「可不就是他嘛!他要我替他给怀里的孩子做奶娘,我本来也不肯答应。可他又说愿意出一个月十两银子请我,我这才动了心。一个月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哪,教谁不动心啊?」

一执大师道:「女施主,你就这么着收养了那孩子?」

村妇道:「可不咋的?我一养就是三年,每个月这位道长都会来一到两回,送些银子和小孩衣服什么的。到了第三年头上,他就把那孩子给抱走了,临了还多送了老婆子二十两,说是另给的什么什么……酬劳。」

一执大师点点头,说道:「女施主,你还能不能记得,那孩子小名叫什么?」

村妇想也没想,回答道:「叫阿牛啊,这是道长告诉我的名字,老婆子一直就跟着这么叫。可你说,一位出家的道长,怎么会有小孩,这年头真有怪事多多。」

她越说越兴奋,全把起初的惊惶扔到九霄云外,却教姬别天等人脸色越来越黑。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基本已经明朗。

云林禅寺断不会无耻到串通一个村妇来作伪证,而要真这样,淡言真人又岂会任由她在这里信口雌黄。

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村妇的声音兀自喋喋不休。

淡怒真人拂尘一摆,沉声道:「大嫂,贫道想知道,假如你现在再见到那孩子,能认出他来么?」

村妇笑道:「道长,不瞒您说,要是别的娃儿,这么多年没见老婆子心里还真没谱。可那个阿牛,老婆子只要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在他头顶心上,有三颗红痣,刚来时候头发还没长齐,特别显眼。后来阿牛头发密了,旁人才没法瞧见。」

淡怒真人低声吩咐道:「姬师弟,将罗牛带来!」

姬别天瞥了眼沉默无语的淡言真人,起身走出正厅。

一转眼,他领着尚在云里雾里的阿牛重新回到厅中。无数眼神不约而同注视到这个走进来的敦实少年身上,却实在瞧不出他有哪点与羽翼浓相似。

阿牛见大家都用一样的奇怪目光盯着自己,心里有些犯嘀咕,可也绝没有意识到,一场灭顶之灾已然降临到他的头上。

他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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