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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
杨戬道:“天上瑶池琼浆在我眼里还不如凡间一碗清水,今日结识大哥,就算是喝茶水也是快哉。”
杨戬一时间,结义大兴,心中豪气干云,自然而出,他也本是一个爽快的汉子,只是事多情杂,虽是不世神功在体,可是多为情所困。
地府内的酒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清泉,清甜,像是辣椒,激辣!喝在口中辣意醒神,疲意顿消,入喉又现香甜之味,回味无穷。
杨戬与崔府君对面而坐,后殿内阁楼亭中,别致优雅,庭外彼岸花开,有着一种异样的香味。此景此情,真是快事一桩。
杨戬大喝一口,倒吸凉气,被这酒辣意充腔,精神大爽,忍不住赞道:“崔大哥,我虽然不醉酒意,可是这大江南北的酒,也喝了不少,像这等刺鼻的辣酒,我可是头一次喝啊!”
崔府君道:“兄弟不知,这地府的酒不比凡间,凡间用五谷酿酒,可是地府内五谷不生,酿酒原料不同,自然也就味道不同了。”
杨戬好奇道:“那这地府的酒是用何酿造的啊?”
崔府君微笑不语,伸手指了指亭外,杨戬看去,亭外彼岸花,争相开放,花香馥郁,彼岸花乃是地府内忘川河畔的花,此花算是地府唯一花种,四瓣一花,花瓣漆黑,显得怪异,但是花开十色,各有不同。
杨戬道:“这彼岸花娇艳无比,不亚于凡间牡丹,玫瑰花种,可是大哥,您的意思是,这彼岸花还可酿酒吗?”
崔府君道:“当然,彼岸花即可赏玩,但是它主要的作用,用来酿酒,可是地府的老传统了。不知道兄弟喝着如何?”
地府内用花酿酒,到时奇事,杨戬道:“此酒辣烈,喝入口中,提神的很,痛快至极,正适合男人之间去喝,尤其是兄弟,入喉中,又藏有甘甜,别有风味,真是难得的好酒,好酒啊!”
杨戬称赞不绝,大口的喝酒,大口吃肉!这肉食也很奇特,就如崔府君所言,此地地府也是三界之一,界内千奇百怪,兽语山川,极其普遍,此刻放在他们面前的虽非猪肉,羊肉,可是吃起来又似猪肉,又似羊肉。
杨戬道:“这酒好,肉也好,说不定以后我嘴馋了,会忍不住经常来的。”
崔府君大笑道:“兄弟尽管来,大哥我在地府内,其他的管不了你,可是这吃喝二字,大哥我管你一辈子都不碍事。”
二人开怀大笑,把酒言欢,此刻撇开二人敌对关系,畅怀不已。晚上杨戬大醉,被鬼差扶进房内,倒头便睡。
一觉过夜,凌晨门外传来“啪啪啪”急促的敲门声,杨戬被敲门声惊醒,寻思:“这大早起的是何人前来?”
急忙穿好衣物,打开房门,一个人影踉跄向前,杨戬一把扶住,一眼看出是崔府君,满脸着急,惊慌失措。
杨戬道:“崔大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扶着崔府君进入房中,崔府君拉着杨戬,道:“不好了。。。不好了,杨兄弟,今日你可得要帮我们地府一把,帮我们一把啊。”
崔府君心急如焚的样子,杨戬不明所以,昨日二人把酒三更,而且地府内,平安无事,为何今日就有如此变故。
杨戬扶崔府君坐定,说道:“大哥,有话慢慢说,莫要心急。”
崔府君慌道:“兄弟,不好了,大王出事了。”
杨戬道:“阎王出什么事情了?他昨日不是去幽冥涧。。。难道是幽冥涧里出了什么变故?”杨戬心中也很好奇:“水麒麟在幽冥涧待了千万年,从未出涧,为何这个时候突然漫无母的的出来?难不成幽冥涧真的发生了事情?”
崔府君点了点头,道:“是,兄弟说的没错,的确是幽冥涧出了问题,昨日大王带着一万精兵去幽冥涧查看原因,但是今早回来的时候,一万精兵所剩几人,他们带着大王回来,撑到殿外十里处。被巡逻士兵发现。
刚才又有几人重伤不治,已经去世,回来的大王,黑白无常也都昏迷不醒,所以我才来求得兄弟出手。”
杨戬愕然,道:“幽冥涧一定是出了事情,要不然水麒麟也不可能放弃多年住所,阎王带出去的一万精兵,也不可能全军覆没。大哥,你让我怎么做?现在阎王他们现在如何了?”
崔府君道:“大王,黑白无常和其他受伤的人已经都服了九转还魂丹,伤势稳定,只是还在昏迷中,我担心幽冥涧内会出现凶恶之物,现在大王大败而归,我担心幽冥涧之物,扰我地府。”
杨戬道:“大哥是让我去幽冥涧看一看?”
崔府君道:“大哥也不想兄弟去冒险,只是事关地府安危,我一个人去,恐难扭转,大哥我不得不求兄弟出面了!不知道兄弟可否愿意?”
杨戬道:“大哥哪里话,你我已经成为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管他幽冥涧内出现了何等妖物,我愿意陪你前去。”
崔府君感恩涕零,昨日结拜,今日就求这等事情,他心中本是过意不去,可是见杨戬坦然相助,心中为得到这一兄弟感到幸运。
崔府君抓住杨戬的手,激动道:“兄弟出手相助,大哥感恩至极,兄弟你先做等候,我去调兵遣将,一会开往幽冥涧!”
363:铜蛇
杨戬道:“大哥,不可!”
崔府君道:“为何不可?”
杨戬道:“阎王亲领一万精兵,都无法全身而退,想必幽冥涧内危险未知,我们要是带兵反而会有顾虑,还是你我一起前去,无须他人了!”
崔府君觉得杨戬话中有理,道:“兄弟你说的有理,好,那我们即可就出发。”
忘川河,黑水滚滚,川流不息,一只孤舟,横在忘川河上,摇摇摆摆,执帆者,便是地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铁笔判官,崔府君!船上站着一魁梧汉子,仪表堂堂,乃是杨戬。二人划船而行,各自用内力驱使。
速度极快,水中铜蛇铁狗,自觉散开。杨戬站立船尾,行在忘川河上,不免往事袭来,回忆充斥脑海。心中不免感触:“当年我为了寻找开天神斧,下入这河中,才得到哮天犬神兽,
只可惜神斧借来,却没能救下娘亲,岁月如梭,也不知娘亲现在投胎转世成何人了?希望娘亲,爹,还有大哥,能平凡度日,安然无恙。”
他想起云华仙子,杨天佑,杨蛟,心中便是一痛酸楚,那份愧疚,自责到现在还藏在心中。
崔府君突然道:“杨兄弟,你看。”
杨戬回神,见崔府君指着忘川河内。杨戬探头一看,见河水潺潺,铜蛇铁狗隐藏其内,一切自然,杨戬不解,问道:“大哥,怎么了?”
崔府君道:“你注意看河水内的铜蛇铁狗。”
杨戬注视其中,看了片刻,恍然道:“这些铜蛇铁狗往常来来回回,有去有回,现在都是往回来的方向走!这到时奇怪。”
崔府君站立船头,仰望前方,说道:“忘川河的尽头就是幽冥涧。一定是幽冥涧里的妖物,这些铜蛇铁狗被震慑,才逃离幽冥涧!”
杨戬道:“这些铜蛇铁狗在忘川河中,可是一霸,河内只有他们能相生想存,其他生物一旦进入,就被立刻被群涌而上吞噬!究竟是何等妖物,竟然能吓到它们?”
崔府君摇了摇头,道:“兄弟,还有三百里就要到了。等到了或许就有了答案了。”
杨戬点头,心中即是好奇,又是担心。突然!前面“嘭”的一声巨响,水花溅飞,崔府君眼看不妙,略带惊讶,可是手中却不慌张。
双手持帆,插入水中,双手一拧。那帆长有一丈,内藏乾坤,却是一个能伸能缩的宝物,立刻插进河底。帆船惯力向前,判官大喝一声,双臂青筋暴起,凭着蛮力。硬生生的将极速前行的帆船瞬间停止。
此等神力,杨戬也为之叹服,本以为他是一个提笔的文弱人。可是今日他轻松停船,其间力道不下千钧。岂不让人惊讶。
杨戬眼看一物向着崔府君飞来,喝道:“大哥小心!”
纵身而出,呛朗朗,宝刀出鞘之音,他音刚落,身子已经飞出,挡在了崔府君面前,未看清前面何物,一刀挥出,只听得刀入肌肤,一声惨叫。鲜血洒满天空!夹杂着河水,落在船头。
二人定睛一看,脸色茫然,船头上,一个硕大的蛇头还在蠕动,目如红珠,蛇头在血堆里。单是一个蛇头就比水中普通的铜蛇要大上三倍不止!
崔府君惊魂未定,惊讶道:“我在这地府生活千万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条的铜蛇。”
杨戬也是茫然,道:“这样的铜蛇很是难见,这水中生活多年,出现这样一两条也是正常,可是我觉不得一点很不正常。”
崔府君道:“哪里不正常?”
杨戬道:“大哥是地府的判官,体内有很强的地府之气,这些铜蛇铁狗见到你的时候,就会自觉退避,可以看出它们是有灵性,可是这条铜蛇,全然无视,却来攻击大哥,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经杨戬这么一提醒,崔府君真心注意,道:“兄弟说的对,或许。。。或许是因为这铜蛇修为深了,也就无惧我体内的真气了!”
崔府君的理由很是牵强,他自己也这样觉得,杨戬不知真正原因,只好听任这个原因了。伸出三尖两刃刀,将那蛇头挑进水中,一入水中,那些退避的铜蛇铁狗立刻疯了一样的涌了过来。
群而分食!啥那间吃尽一空,杨戬道:“它们竟然吃同类?”
崔府君笑了笑道:“他们毕竟是畜生,这没有食物,吃同类也不足为奇。”
杨戬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妙,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又无法捕摸,就如灵光一样!二人继续摇帆前行,一路上各带疑团,也不说话。船行百里,崔府君突然停下帆船。
杨戬道:“大哥,怎么突然停了?”
崔府君脸色大变,紧张道:“兄弟,你仔细听!”杨戬竖起耳朵,顿足一停,耳畔呼呼隆隆,咕咕噜噜,声音是从河水中发出,似有甚妖物逼近。
杨戬道:“水中有物前来,难不成是幽冥涧内的妖物感觉到了我们的气息了?”杨戬紧握神刀,虽然不知是何等妖物,可是能让水麒麟都退而避之,不容小觑!
崔府君将帆插进河底,令帆船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