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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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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那个摇头道:“惊鸿一瞥,没看清楚,我俩个既不敢站着盯着人家看,更不敢追上去细看,万一被她……”



左边那个突然轻击一掌,道:“对,那女子发觉我俩之际,曾回眸一瞥,当时我隐约看见她那香唇边是有颗黑痣,只记不得是左还是右……”



任慕飞目中一亮,笑道:“还是幼之兄没错过良机,饱餐秀色。”



左边那个脸一红,赧笑不语。



任慕飞一拱手,道:“多谢二位相告,我虽无二兄之福,未能亲眼目睹那旷古美色,但耳闻二兄口述,那位“洛水”之神已一如卓立眼前,这也就够了。”



说完,迳自负手转身而去。



那两个睹状莫明所以,互觑愕然……



当晚,任慕飞一个人悄悄地溜出了“安乐学馆”。



快二更时,他回来了,安乐学馆中,一片黝黑,寂静,空荡,看不见一个人影,也听不到一点声息。



才进“安乐学馆”,任慕飞目中突为闪起异采,但倏地,那异采又复敛去,然后,他蹑手蹑脚地往里走。



可是,他刚走两步,夜色中突然响起一片沉喝:“慕飞,站住!”



任慕飞一惊停步,急忙循声望去,只见邵夫子那已熄了灯的屋门口,转出肃穆庄严的邵夫子。



任慕飞心头暗震,默默低下了头。



邵夫子一步一步地到了近前,老眼深注,威态慑人:“慕飞,你到哪里去了?”



任慕飞忙施一礼,极度不安地道:“夫子尚未安歇?”



邵夫子冷冷说道:“我在为你候门。”



任慕飞神情一灵又低下了头。



邵夫子寒着脸道:“我问你到哪里去了?”



任慕飞猛然抬头,道:“慕飞不敢欺师,适才到“洛水”边去了一趟。”



邵夫子脸色一变,冷哼说道:“慕飞,你好大的胆。”



任慕飞又微微低下了头,道:“慕飞自知越规,请夫子……”



邵夫子截口说道:“固然,诗首好逑,但求学期间最忌分心,再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何须在求学期间分心旁骛,撇开“安乐学馆”之声名及我个人之德望不谈,像你这种心浮不定,意志不坚之人,将来也难望有成,你初来之际,我看你资质不差,又诚心向学,故允收列门墙,却不料,唉……我不多说了,今晚你在学馆中再生一宿,明天一早你就走吧,我邵景逸没有你这种弟子,“安乐学馆”中也不敢要你这种学生。”



话落,末容任慕飞有任何表示,便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任慕飞没说一句话,抬眼望着那师威凛然,不可侵犯的背影,唇边浮现起一丝笑意,这笑意,代表的是歉疚……



果然,第二天一早,任慕飞惜悄地走了,他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似乎永远是孑然一身。



在满院静悄的曙色中,隔着窗户,有一对眸子在望着他,那双眸子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今人难以意会万一。



只不知任慕飞知不知道,不过,看他那低着头默默走出大门的情形,他应该不知道。



任慕飞走了,就这么走了,没惊动任何人,也没给‘安乐书馆’带来太大的骚动与议论。



可是,他这么来,这么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恐怕只有问他自己了……



第 三 章



“天津桥”是“洛阳”一大古迹,在“安乐窝”之北。



关于‘天津桥’的建筑,是很有来历的。



昔隋炀帝建东京后,扩‘洛阳城’七十里,南临伊关口,北依邙山之麓,将洛,浔、伊、涧四河完全包容在城墙之内。



隋大业初,沿洛河两岸筑高楼四座,编锁大船以成浮桥,南宋时,甃以巨石,基础甚固。



“天津桥”下阳春水,天津桥上繁华子,“天津桥”一带的繁华,在“洛阳城”中是首屈一指的。



其盛况一如“扬州”之“二十四桥”、“开封”之“大相国寺”、“金陵”之“夫子庙”,“北平”之“天桥”。



白居易有咏桥诗一首云:“天津三月时,千门桃与李,朝为断肠花,暮逐东流水,前水复后水,古今相续流,新人非旧人,年年桥上游。”



桥旁,有座“洛神庙”,桥头上还有座“文峰阁”,拱门上有“步接三台”横额,附近有五眼井,据说是曹操饮马处。



凡是繁华热闹的地方必多茶馆、酒肆、客栈之类,是不错,这“天津桥”



一带的茶馆、酒肆、客栈可谓林立。



这天日方偏西,繁华热闹的“天津桥”附近来了个人,“天津桥”一带熙来攘往,行人如穿梭,车如流水马如龙,来了个人该不足为奇,称不得稀罕。



可是这个人不同,另有他的奇特之处。



那是一个身穿一袭雪白衣衫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身材颀长,步若行云流水,潇洒而飘逸。



那颀长的身形,隐隐透着一种常人所没有的东西,真要仔细评品,那该是一种高华的气度。



这位年轻人有一双修长白哲,手指根根如玉的手,却长着一张色呈淡金,长眉细目,称不得俊美的脸。



同时,他背后还背着一个书箱,像是个游学四方的读书人,他来对了,“洛阳”正是个文风特盛之区。



这位潇洒飘逸,人似临风玉树的白衣客,对那繁华,热闹的眼前景物视若无睹,在人群中,背负着手,迳自向一家名唤“中州”的客栈。



“洛阳”文风特盛,又是中州所在,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洛阳城”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温文有礼,脸上永远挂着笑。



站在那客栈门前,招徕客人的店伙尤甚,站在门口不住冲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躬身哈腰打招呼,生似每一个行人都是他的主顾。



当然,这里确有真主顾,像这位年轻的白衣客就是一个,他便是认准了“中州客栈”而来。



一见主顾上门,店伙忙迎前躬身哈腰陪上笑脸:“客官要住店?”



读书人知书达礼,白衣客温文地报以一笑,点头说道:“是的,小二哥,可有清净上房?”



那店伙一个劲儿地直点头:“有,有,有,正等着客官光临,包您中意。”



白衣客微微一笑,道:“小二哥真会做生意。”



说着迈步进了客栈。



店伙殷勤地跟上一步,要接他背上书箱。



白衣客没拒绝,任他接了下来,但书箱才入手,店伙两手猛然往下一沉,他一惊忙又提了上来,一伸舌头道:“乖乖,客官这个书箱好重。”



“是么?”白衣客淡淡一笑,道:“拿好了,别摔了,那里头全是吃饭的家伙。”



书箱里装的吃饭家伙?那店伙为之一怔,但却没有多间,旋即点头说道:“您请放心,绝摔不了。”



适时,柜台里迎出了掌柜的,那是个瘦削的老者,身穿黑衣布裤,戴着老花眼镜,手里还拿著根旱烟袋。



他近前迎着白衣客哈一哈腰,侧身向柜台旁摆了手:“谢谢客官光临,请这边先坐坐,小老儿这就叫伙计去收拾一间上房去。”



白衣客一声:“多谢老掌柜的。”举步向柜台旁行去。



那店伙也跟着走了过来,把书箱往柜台旁轻轻一放,然后向白衣客打了个招呼,转身向后面行去。



柜台旁坐定,老掌柜亲自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了过来,白衣客忙称谢接过,放在桌上。



白衣客这里放好了茶杯,老掌柜的那里老眼深注,未语先笑地拉下次生意,连络感情,开了口:



“客官仙乡何处?”



白衣客含笑说道:“有劳老掌柜的动问,我是江南人氏。”



老掌柜的一点头,笑道:“江南风光极好,错非是江南,别处也不会有像客官这等倜傥不群的人物……”



白衣客淡淡一笑,道:“老掌柜的夸奖。”



老掌柜的忙道:“小老儿是句句真心话……”



一顿,接道:“客官光临敝地是……”



白衣客笑道:“我游学四方,遍访山水,一路上偶而也做做生意。”



老掌柜的为之一怔,隔的老花眼镜瞪大一双老眼:“客官还做生意?”



这难怪他惊奇诧异,游学便游学,寻山水之胜便寻山水之胜,做生意便做生意,哪有连在一起,混为一谈的?



休说老掌柜的这么大把年纪没听说过,就是换了任何人也会摇头,谁听说过?



可是白衣客点了点头,含笑说道:“不错,老掌柜的,寒家清贫,没有太多的川资,若不一路做做生意,哪来的盘缠?”



竟也有理。



老掌柜的点了点头,道:“那……客官是做哪一行?”



白衣客一摊双手,笑道:“读书人能做什么?老掌柜的瞧我又能做什么,不外乎学以致用,替人家写写画画,拆个字,批个流年,治治病,另外还带看看风水。”



天,他会的可真不少。



老掌柜的又点了头,他尚未说话,突然——



“客官,您会不会拿妖捉鬼?”



原来,刚才那店伙不知何时已出来了,正站在白衣客背后,这时突然在半途中插了一句话。



白衣客吓了一跳,也为之一怔,转脸后顾,道:“拿妖捉鬼,这怎么说?”



老掌柜的隔着老花眼镜瞪了老眼。



店伙不敢再说,可是又不得不说,嗫嚅半天方道:“我听说会看风水的地理先生都会拿妖捉鬼!”



白衣客“哦!”地一声,失笑说道:“拿妖捉鬼,那是‘龙虎山’张天师,或者茅山老道的事,再不然就去找那位钟馗,我不会……”



话锋一转,道:“怎么,小二哥,宝号有什么不安宁么?”



白衣客问得好,这回店伙还没说话,那老掌柜的已抢了先,忙摇头说道:“不,不,不,不是小号,是‘洛阳城’这一带,客官知道,邙山就在左近,所以,所以这一带难免有点不太平……”



白衣客点头说道:“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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