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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恩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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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儿手颤神慌地直掏胸怀,终于摸出一张纸片,呈给展毅臣。



展毅臣看罢,长吸了一口气:“看看你这副火爆性子!”展老太君走到两个孙儿的身旁,心疼的审视孙儿身上的鞭伤,她忍不住埋怨展毅臣:“你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劲,阿帆是替展家积福行善啊!”



展毅臣移目望着他的两个儿子:“你们都下去!”



展毅臣转向那名少妇:“盼归,麻烦你去为他们两人上药。”



当他们告退的同时。展毅臣扶着母亲坐到椅上:“千帆小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我还记得千帆在十九岁中举人时,还是一副斯文谦雅的模样,很逗人爱,怎么越大就越荒唐!”



展老太君凝望门口,叹了口气:“你是他爹,怎么不明白阿帆的作为是有目的。”



展千帆惆然地看着母亲:“娘,你在指什么?”



展老太君望了儿子一眼:“毅臣呐!你的心早就随着云玑的去逝而尘封冰结了,哪能体会出这种刻骨的情伤呢!”



展毅臣目光忽凝:“莫非千帆有了属意的人?”



展老太君站起身来,走向窗边:“千帆这孩子承袭他毋亲的慈悲心肠,一向见不得他人受苦受难。我相信他这次大手笔的赈灾,势必会影响你的收支安排,而“展家船坍”核发例钱的日子又迫在眉睫,这阵子你恐怕有得忙了。”



展毅臣的拳头用力击在桌上:“岂止是核发例钱,这个孩子侠骨佛心,恩被四海,独独不在乎害苦他老子,上回咱们造了十艘新船,正等着他拿去赈灾这笔款子去清帐呢!”



此时,展千帆在他自个儿的房间里,接受他的嫂子——燕盼归的疗伤。



燕盼归正专注的审视展千帆胸前的每道伤痕。她的柔夷贴在那些血痕上,让沁凉的酒刺痛伤口。



展千帆深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清凉的指尖触摸在他的肌肤上,有一种帐栗的感觉。



展千帆的目光微垂,看着燕盼归。



窗口的阳光射在燕盼归的秀发上,映成一波波的虹圈,她的睫毛低垂着,她的鼻子小小的,却很挺秀,而她的肌肤细白娇嫩。她实在很美,美得出尘,美得教人心动。



展千帆全身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僵硬如石。



燕盼归抬起眼:“弄疼你了?”



展千帆含糊地“嗯”了一声,他拿起床边茶几上的酒,大口大口的灌入嘴里。



展千舫走过来,将酒壶搁在桌上:“方才你要是肯早些儿吐出那笔钱的去向,好歹也能少挨几鞭。”



展千帆不说话。



展千舫丢一件干净的衣服在展千帆的身上:“你可知我昨夜是如何渡过的?”



展千帆垂下眼,流露出沉思之色,任肩上的衣服滑落下来,遮覆在他的腿上。



“有什么不对吗?千帆。”



展千舫看见展千帆的眉头打了个结,他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了。



展千帆抬起目光,望着展千舫:“哥,你可曾听过咱们展家的人与姓竺的人结过怨隙?”



展千舫摇摇头:“怎么会有此一问?”



展千帆先提起昨夜之事,然后才说道:“那位掬欢姑娘曾念过一首持,诗中充满杀机,显然是含恨而来!”



展千舫也皱眉:“为了慎重起见,我想还是让忠儿去盘盘她的底。你不反对吧?”



“这会儿我让信儿去休息,原本就是打算让他下午去一尚远门,探访一下湘南胜景。”



“你让信儿只身,一个人出门,妥当吗?”



“他一个人去才不会起眼,再说,信儿也挺机灵的,他懂得应付情况。”



展千舫想了一下,道:“由你吧!横竖信儿是你带出来的,你信得过他自然有你的道理,何况他方才的胆识也的确不凡,大有乃“主”之风。”



展千帆哈哈笑道:“谢啦!虽然不是称赞我,但是我一样如同身受,与有荣焉。”



“皮厚!”展千舫笑叱一声,接着又说:“千帆,依我看,那位方浩威恐怕也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展千帆道:“一个茶马司的文读先生,玩的门槛儿却很精,而且出手阔,熟谙江湖,岂会是易与之辈。”



展千舫走向乃弟,坐在床边:“你既然明白,又何苦跟他瞎混?”



展千帆淡淡一笑:“哥,你总有看过抹布吧!”



展千舫一时会意不过来,他愕然地看着展千帆。



展千帆目光微暗:“抹布不脏,东西那会干净。”



展千舫神色一沉:“千帆,我不许你作贱自个儿。”



展千帆就双手放在头下,仰面而躺,并且闭上眼睛:“我想睡了,哥,你和嫂子也是一夜未睡,何不回房休息呢?”



□□□【第七十一页失】



□□□



展千帆盯着兄长:“你的看法如何?”



展千舫双眉微锁:“事情太顺利了。反而让我担心,却又说不出来那儿不对劲。千帆,依你之见呢?”



“哥,你太厚道了,不忍心说建成的坏话,我是个浪荡子,一向口无禁忌,就让我来说吧!”



展千帆望着收拾东西的燕盼归,道:“嫂嫂,麻烦你,唤个人弄杯浓茶给我。”



燕盼防柔顺一笑,走出房间。



展千帆重新调回目光看着展千舫,只是这时候,他的目光里却有一丝掩不住的鄙色和酷意。



“游建成除了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巴外,别无长才,今天若不是冲着他是婆婆的孙侄儿份上,这展家总管一职倒还轮不到他来当。这一回安庆船难,发生得太没道理,而他对这桩击船惨案,却又表现出出乎异常的热心,你虽说忠厚,毕竟还未被他蒙蔽,当然会感觉到这中间必有蹊巧。”



“千帆!谨慎你的用词。”



“是的,那么就容我这么说吧——这好比风前之月晕,雨前之露润,昔古山巨原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分,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着类矣。而我“江右不肖生”曾经说过:建成是一头獠兽,是一条毒蛇,让他走进展家大门,不啻是引狼入室。”



展千舫蹙着眉,没说活。



“四年前初见建成时,我力柬爹爹,此人头生反骨,目光闪烁,只可周济,不可举用。



爹却驳斥我嫉才,心胸狭窄。而这一次我打算亲自走一趟安庆,以查明焚舟杀人的血案真相,爹却派我到湖口收帐。”说完,展千帆突然放声大笑,只是笑声苦涩得连他自已都不忍闻,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狂态,然后翻身下床,走向桌前,他现在最渴望的东西,就是桌上的那一壶酒,可是在他摸到那壶酒之前,展千舫已经先他一步夺走酒壶。



展千帆瞅着展千舫一眼,他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来。



展千舫也给展千帆一眼,接着也拉出一把椅子,坐在展千帆的对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千帆,你该明白。”



展千帆猛吸一口气,抬起目光,刹时,他又恢复了原有的放荡不羁和洒脱自若。



“我准备出门几天,爹那儿请你担待一些儿。”



展千舫双眉攸杨:“你压根儿把我的话当作马耳东风。”



展千帆笑了笑,他从燕盼归捧着的托盘中,接过茶水,并且朝她颔首致意后,才又转向展千舫。



他先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目光则停驻在杯中浓褐色的水波上。



“别逼我当寂寞的圣贤,哥!我犯错,但请包容我的忏悔。”



展千舫用手覆盖住展千帆的杯口,逼他抬目望着自己。



“有那个理么?”



展千帆摇摇头,眸光坦然。



“我知道理屈,哥!就算我皮厚,仗恃行么之骄,向大哥你讨这份宠,成吗?”



展千舫缩回手臂,他端详展千帆好一阵子,接着便听见他重重的叹口气。“我前世欠你的!”



第 五 章



“二少,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陪你回去拿拉链,总飘把子看你一身又湿又脏地回家,他气得拿起板棍,狠揍你一顿,当时我都吓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我也是打那一次才了解展家的少爷,原来并不好做哩!”



展千帆的眼中闪动光芒。



“那件事兄我也记得,而且记忆犹新,深刻鲜明,毕竟那件事其错在我。”



“其错在你?”



“对!那天我出门留马前。我爹才千叮咛万交待,要我小心衣裳,论我回家之后,便要带我和我可去拜访一位父执。”



“可是我一到江边,便将我爹的叮咛交代,全都扔到九霄云外,一丁点儿也没摆在心上,弄得一身一塌糊涂之后才想回家收拾,所以也难怪我爹,那天会大发雷霆,狠狠地抽我一顿。”



“不过我常常在想,那天若不是展夫人抱住二少,我怀疑二少会不会被总飘把子打瘸了腿。”



展千帆听罢,不禁呵呵大笑。



“珍堂,我这身是铜筋铁骨,若说会瘸,恐怕早瘸了,还由得你在这儿牵肠挂肚吗?”



沈珍堂也莞尔一笑,然后他向展千帆欠一欠身,道:“二少,小的还有活要干,不能陪你聊了。”



“你去忙你的,我不耽误你。”



沈珍堂返身离开。



一旁的许姓老者,拿着拐杖颤巍巍移至展千帆的身边。



“年轻正是好事儿,力气大,手脚灵活,做什么都好。”



“许爷爷,您八十有三的高龄,目明齿在,能说能走,教多少人羡煞了。”



就在这时。



江心驶来一艘中型的渔舟,渔船上有一名半百老者,与四五名壮丁,正向展千帆挥手招呼,展千帆也振臂以回。



许姓老者望着那艘船,道:“那不是郭大福一家吗?”



“是的,许爷爷。”



“提起大福。我就觉得他的名字取得真好。你瞧瞧,六个儿子全都长大能帮活了,目前又拥有自个儿的船,吃穿是不愁哩!”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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