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外,三洙会和石船帮也被游头儿拉拢过去了。”
“看不出游建成居然会有这点能耐。”
“二少——。”
“怎么?”
“你似乎并不惊奇。”
“我正纳闷,我们与三洙会没有什么深交,三洙会被游建成拉拢还说得过去,可是姚当家和先父交情不浅,他怎么会支持游建成呢?”
“姚当家的女儿喜欢大少君,姚当家一直希望展姚两家结成亲家。”
“我和哥始终把京琼当成妹妹,这件事爹早就向姚当家说得很清楚了。”
“在大少成亲之前,姚家认为事情还有转矶,然后当大少娶了燕家小姐之后,姚家就耿耿于怀,所以游头儿一开口请他们帮忙,姚家立即答应,这还是最近的事情——”
展千帆相信以游建成一个人的力量,决计不可拉拢三洙会和石船帮的相助,这其间必然还有别的力量在作祟,不过,这种问题并不是洪有贵能够了解的,所以展干帆也不再谈下去了。
“冯志尚是游建成的人,没错吧?”
“是的,二少,冯副总颁不甘屈居人下,所以当游头儿许冯副总领在事成之后委任二当家之位,冯哥一拍即合,他那儿还有游头亲笔写的承诺书。”
“好的,我会设法取得那张字据,至于芷芳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是因为——。”洪有贵忽然打一个寒噤:“天哪,二少,我好冷。”
“接下去,洪兄弟。”
“是这样的,二少,宗家弟兄在展家的势力不弱。”
“没错,宗家协助先父打下这片江山,当年创业维艰,如果没有宗家,也不会有今日的展家了,所以宗家如果有意自立门户,我展家也不会反对。”
“正因为宗家手握权势,所以游头儿十分忌惮他们,处心积虑想除掉这对兄弟。”
“游建成打算怎么做?”
“游头儿明白宗家兄弟对于这次展家船坞的意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游头儿以自身当饵,胡诌不少的罪名,如此一来,必定能够激怒宗家兄弟,那么有人在旁边稍加煽火,促使宗家兄弟集结总瓢把子的心腹死党上九江兴师问罪,我们便趁机发动兵变,占据分舵,公然拥护游头儿,到时侯再派员追,与游头儿配合前后夹龚他们,将他们杀得寸草不留,彻底铲除掉总瓢把子的这股势力。”
“我必须承认这个计谋十分高明,游建成有一个非常好的智囊为他策画,是我低估他了,不过,游建成应该明白,他若想用强力夺江山,就必须得到友帮的支持,否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一样得不偿失。”
“是的,二少,所以游头儿千方百计要和三洙会,石船帮及绿衫会取得默契,这也是芷芳姑娘……。”
洪有贵全身一阵抽挛,他痛苦的呻吟:“天哪,我好难过……。”
“说下去,洪兄弟。”“因为绿衫会……不肯支持……游头儿,游……游头儿请石……
船帮破坏……绿衫会和展家……的交情……不行……二少,我……不行了……。”
“为什么杀芷芳?”
“她……听到段律……催促冯……冯哥赶快让……总领上……上九江……。““洪兄弟。”
“冯……冯哥……叫我……吊……吊死……。”
洪有贵的眼睛突然睁大,他仰望半空中,惊恐的呼叫:“芷芳姑娘!”
洪有贵混身暴颤,两脚用力一蹬,气绝身死。
展千帆放下洪有贵的确首,他吸一口气之后,站了起来,这时侯,他的步履猛地一阵踉跄,他背靠门柱站稳脚步。
“二少——”宗明慧忙不迭的冲向展千帆。
展千帆猛烈推开宗明慧,侧转弯腰,张口吐出一道血箭。
宗明慧脸色倏娈,她知道展千帆推开她是为了避免污血沾到她,她再次冲过去。
展千帆则闭上眼睛,将全身的力量完全放在门柱上。
宗明慧用衣袖拭擦他嘴边的血迹。
“你的伤势不轻,就该安份点儿,不要强提真气,尤其摘叶封穴和渡气续命这两种工夫都是十分耗费内力,你何苦玩命施展?”刚才展千帆以叶击昏葛添寿,便是以内家真力使为。
此刻,展千帆张开星眸,握住宗明慧的手腕。
“值得的,明慧姊,我们得到珍贵的消息。”
宗明慧泪眼婆娑:“再怎么珍贵的消息也比不上你的性命重要,二少君,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都不值得去做。”
展千帆和煦一笑,抹掉宗明慧眼角泪痕:“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怕透了哭哭啼啼的女人。”
“还说呢!”宗明慧白了展千帆一眼:“连阿杰都不能逗我哭,就是你这个混世魔王,从小就让我不能自己。”
阿杰是宗明慧的丈夫,全名沈宏杰,世代卖,就住在宗家的对面。虽然他不谙武学,然而,他天性豪迈,俱备侠气,与宗明慧青梅竹马,当然与展家兄弟从小熟稔。
“好了,明慧姊,我不碍事,请你别挂怀,这儿的事暂且交由你来处理,我这就去追冯志尚。”
“不行,我的爷,你已经吐血了,必须立刻静养,不许再奔波了。”
“明慧姊,我明白自个儿的伤势,请你相信我,不要再婆婆妈妈叨念个不停,连……。”
“我婆婆妈妈念个不停?”宗明慧提高了声量。
“对不起,明慧姊,你知道我对你们说话一向口没遮拦,不过,咱们这会儿也没有抬的时间了,达仁伯那儿烦请你暗中知会一声,另外,石船帮的事也不要张扬出去,我试试看能不能消弭姚家的怒意,让两家再度言和。”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打算委屈求全。”
“谈不上委屈,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已听过宗达仁所言,石船帮姚当家不会插手的,可是,如今听了洪有贵的话,展千帆不由也担起心事了宗明慧道:“不管怎么说,你先回分舵休息,我支持其他的心腹弟兄去监视冯志尚。”
“明慧姊,我现在还不能休息,我得透过冯志尚踩一踩方才那位蒙面客的底儿。”
“这件小事并不须要你亲自出马。”
“听我说,明慧姊,我还有一个同伴正在帮我查探那名蒙面客的来历,我必须去接应她,以免发生不测,这是江湖的道羲,也是做人的道埋。”
“可是——。”
“没有可是,明慧姊,另外葛添寿这个人是个汉子,我要留下他。”
“你说什縻?”
“一个重然诺的人,必定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君子,我要设法保全他。”
宗明慧看上地上躺的葛添寿,道:“你疯了,葛添寿是游建成的人,你也听到他说他下过血誓。”
“是啦!顺便请你查一查血誓的内容。”
“千帆,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久,想气死我?”
“明慧姊,我没空和你争论,请你照我的意思去做,任何后果我负责。”
“我不——。”
“待会儿见,明慧姊。”
展千帆挥一挥手,疾掠而走,身法之快,令人作舌。
宗明慧追到门口,忍不住顿足骂道:“浑球!冤家!仗恃腿长脚快,称不上英雄。”
远处传来展千帆清越的声音:“一切拜托了,明慧姊。”
宗明慧徒呼奈何,最后她长叹一声,转身走向葛添寿,准备架起他,这时侯她诧异的发现葛添寿繁闭的眼眶里浮现着泪水。
宗明慧犹豫一下,解开葛添寿的穴道。
葛添寿张开眼睛,他看了宗明慧一眼,咧嘴一笑。
“你听到二少君的话了。”宗明慧音调冷冷。
葛添寿耸一耸肩,吊二郎当的道:“实在没有料到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在二少君的心目之中,居然还占有一席之地。惭愧!惭愧!”
“奉劝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姓葛的,你那条狗命还捏在我的手里。”
“是!是!是!二小姐,小的知趣哩!”
“葛添寿,嘻皮笑脸对你没好处。”
“依二小姐之见,当然是希望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五一十的招供认罪。”
“果然是机伶人,葛添寿,不怪冯志尚将你倚为左右手,看来我宗家的确是亏待你了。”
“亏待与否,小的以为犯不着去深究了,不过小的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小的不敢自认是英雄好汉,只是二小姐若要从小的口中挤出什么话来,恐怕也很难如愿。”
“葛添寿,你莫非仗恃二少君摆下了话就拿跷了。”
“二小姐,请恕小的说句难听的话,你把二少君看得太高了,在小的眼中,二少君实在是天真的可以。”
“天真!”
“没错,二少君白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连养痈遗患的道理都不懂,真不明白二少君的江湖是怎么混过来的,难怪展家船坞会垮。”
“葛添寿,你得意的太早也小觑了展家,只要展家约两位少主有一人健在,展家船坞必定屹立不倒!”
“不要自欺欺人了,二少姐,展家船坞就像挺棺材里的总瓢把子,只能供人凭吊,再也无法起任何作为了。”
宗明慧目现杀机:“葛添寿,你尽管要弄嘴皮子好了,等我割下你的人头,挖出你的心肝,遥桨总瓢把子的时候,你再想贫嘴也不可能了。”
“哈!”葛添寿狂放大笑:“二少君已经撂下了话要保全区区不才,二小姐,你岂敢动我一根汗毛。”
“我不仅敢动你身上的一根汗毛,我甚致会废了你的武功,斩掉你的四肢,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必说这种狠话充面子呢?二小姐,你们宗家的人一向是展家最忠实的奴才,哪怕展家的人放了一股臭屁,你们也哈着脸直喊香,二少君的交代,你哪儿会有胆量违拗咧,省省吧!”
葛添寿说罢,放声大笑,神态极尽张狂。
宗明慧花容倏沈,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