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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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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堡主骇然抽口凉气,神魂入窍,目光向众人扫视,人已经快走光了。 

“丢下剑谈谈再走。” 

神机堡主打一冷战,扭头撒腿便跑。 

高翔一声长笑、凌空飞舞天矫如龙。 

两个中年人同声暴喝、从侧方截出,让过神机堡主,双剑乍合,同出“万笏朝天”,阻止扑下的高翔,森森剑气声如殷雷,剑吐千道虹影。 

“铮铮铮……”三剑凶猛地接触,火星四溅。 

人影倏分,高翔身形落地。 

两个中年人并不敢拼死,剑相接便双双撤出。飞退丈余,脸色大变,举剑的手不住颤抖,但仍然阻住偏殿的廊门,采取暴虎冯河的态势,准备再接招。 

高翔一步步迫近,冷冷地说:“你们既然想死,高某成全你们就是。” 

右面的中年人颊肉可怕地抽搐。说:“咱们即使要死,死也更死得光荣些。” 

这时。神机堡主已经不见了。 

高翔冷哼一声问:“怎样死才叫死得光荣?” 

“阻挡你追袭,掩护雷堡主逃生。” 

“哦!你两人要以死来救他?” 

“不错。” 

“你们是他的什么人?” 

“朋友。” 

“朋友?不是他豢养的保镖打手?”高翔大感意外地问,对这两个为明友而舍命的举动,深为感动。 

“不错,是朋友。咱们兄弟在淮安府犯案,落在公人手中、被判死罪秋后处决,只能在死囚牢中等死。雷堡主与咱们兄弟只是泛泛之交的朋友,他亲自劫牢反狱,将咱们兄弟救出生天。大丈夫恩怨分明,咱们弟兄愿杀身以报,生死见交情,这是咱们兄弟的时辰到了,你来吧。” 

高翔一声长笑,疾冲而上。 

三剑再次接触,风雷骤发。高翔的剑影,像山洪倒泻般冲击着两人布下的重重剑网,在急剧吞吐的剑影中,蓦地响起两声金鸣,人影乍分。 

两把长剑飞腾着,“当当”两声跌出三丈外去了。 

两人脸色死灰,虎口鲜血进流。两人的胸衣,皆被划了一个十字,伤了皮肌,有血沁出。 

高翔掷掉剑,冷笑道:“念你两条好汉,饶你们不死。你们已经尽了交情,尽了朋友的道义,可以走了。” 

两人长叹一声说:“在下深领盛情青山不改,后会有期。” 

高翔大踏步进入偏殿、首先便看到神机堡主留下来的靴痕水渍,低笑道:“你这厮往后面逃,荒野泥泞,足迹难灭,呵呵!你走不了的。” 

神机堡主昏了头,他这一方之霸黑道老江湖,竟然心虚神智不清,不走庙前山峡随爪牙们逃命,却独自走后谷开溜。 

一口气逃出两里外,到了一处怪石如林的山坡,坡下有四座已废弃了的石灰窑。他扭头回望不见有人追来,收了剑自语道:“运气不错,他并未追来。且到下面石在窑中躲躲雨,等他走了再动身。” 

没有人追来,他心中一宽,一面调息,一面徐徐向下面走,狂奔了两里地,全力逃命使他感到有点发虚,真力耗过甚,危险期一过,心神一懈,便感到有力竭的疲倦现象发生啦! 

到了第一座破窑,窑前的棚屋已坍,烧火间的地屋也垮了。 

大雨倾盆,他只有钻入窑内方能避雨。 

窑中幽暗,他往里面一钻,苦笑道:“倒霉,这小辈害得我好惨。” 

暗影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语声传到:“你才来呀?在下已久候多时。” 

他一听便知道是高翔的嗓音,虽然光线幽暗看不清相貌,只惊得顶门走了真魂,双腿发软。 

腿发软也得逃,他扭头便向窑外钻。 

晚了,后脖子扣上了一只大手,像大铁钳般将他钳实,食、拇两指恰好扣住双耳后的经脉,浑身一软,狂叫道:“放手!放……手……” 

手放开了,他也晕厥了。 

不久,他突然苏醒,发觉自己躺在窑洞口,上半身在洞外,雨打在脸面上,凉冰冰地。 

他正想翻身爬起,已被人拖进来了,眼前出现高翔蹲在一旁的身影,一手搭在他的顶门上。一手在他眼前轻轻动他的印堂,口中喃喃向他说:“你太疲倦了,太疲倦了,好好睡一觉吧,这儿正好睡……” 

他不知怎地,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真的睡了。 

高翔不管地上肮脏,坐在—旁淡淡一笑,问:“雷化及,你为何要与江南浪子谈判?” 

“是他派人来找我的,他手下有人认识北溟老怪。” 

他迷迷糊糊地答,又说道:“是在下有意引他出来谈判,要引他出来送死。” 

“江南浪子末死?” 

“没有。” 

“怪!有人见过他的尸体。” 

“在下只知他末死。” 

“不是说要联手对付高翔么?” 

“是的。先杀了高翔再杀他。” 

“为何要杀高翔,为何又要利用他再杀他?” 

“白衣龙女贾姑娘要我杀他们,在下义不容辞。” 

“白衣龙女是谁?” 

“她姓贾,名三春,是天香门的掌门人,一枝梅贾三娘董香君的女儿。” 

“哦!我知道天香门,那是一群为祸江湖的女飞贼,专做伤天害理的勾当。但贾三春掌门住在何处,在下不知道。她与高翔有何仇怨?” 

“天香门的香坛在湖广,设在贾三爷的农庄内,至于贾姑娘与高翔有何过节,在下不知道。” 

“不知道,你却替她效死。” 

“她也是奉命行事。” 

“你也是奉命行事?” 

“是的,在下只听命于她。” 

“见鬼!在南京你调查过往的江湖人,也是奉她之命?你害死了多少人?” 

“确是奉她之命。但在下只负责调查,并未害人。” 

“哦!消息送至何处?” 

“送至汤山露池精舍前的枫林中,自有人前来取走。她派来的人有多少,在下不知道,想必是天香门的门人,都是些年轻貌美姑娘。” 

“你这厮色迷心窃,糊涂透顶。江南浪子藏匿在何处?” 

“在下如果知道,早就去找他了。” 

“你故意放走一戟擎天,是希望他引北溟老怪找到江南浪子的藏身处么?”高翔思索一下,又问道:“如果北溟老怪找到了……” 

“他会回来禀报的。” 

高翔不再多问,站起说:“你好好睡一觉,醒来时,你便记不起刚才所发生的事了。” 

丢下神机堡主,他回到钟灵庙。除了两个老庙祝之外,所有的入皆走了个精光大吉。 

他坐在庙门等候,不久,远处人影入目。他一看便知来人是北溟老怪,心中暗喜。 

北溟老怪尚不知有变,进峡接近了钟灵庙,由于风狂雨暴,忘记了应该有警哨出面察看或盘查,径自埋头急赶,奔向庙门。 

接近至二五十步、抬头瞥了坐在门檐侧的高翔一眼,以为是自己人,仍然以手遮目埋头急奔。 

高翔挺身而起,大声叫:“福老,不必进去了,堡主已经走啦!” 

北溟老怪一怔,冲入门下打着脸上的水滴信口问:“走了?怎么回事?” 

“撤走的,大事不妙。” 

“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福老,一戟擎天尹元呢?” 

“暂且寄下他的脑袋。” 

“江南浪子……” 

“老夫查出来了。” 

“藏在何处?” 

“在金陵冈下的山沟密林中,他们自己带了账幕,江边有船有不少人……咦!老夫怎么从来就没见过你?你是……” 

“在下姓高。” 

“姓高?你……” 

“姓高名翔,南京高翔。” 

北溟老怪大骇,反应奇快地苍木杖疾扫,右掌同时拍出,用上了摧枯掌绝学。 

高翔有准备,右移一步.便闪开了苍木杖的急袭,左掌一拂笑道:“安静些,阁下。” 

北溟老怪的摧枯掌,与勾魂使者的摧山掌性质大同小异,最大的差异是发掌是摧山掌风雷俱起,以威猛见称。摧枯掌则以阴柔见胜,发时随意控制真力,收发由心,刚柔随意而动,通常听不到掌风破空声。 

高翔成竹在胸,不硬接而用引力术。 

北溟老怪突然失足,向斜方冲出,冲入院中去了几乎跌倒。 

“不必玩了,有正事待办呢。”高翔接着说。 

北溟老怪许福虽不是江湖上声威远播的人物、但已经算是名头响亮的高手了,摧枯掌是武林一绝,今天却一掌无功,反而被引得随劲冲出,当堂出彩。 

人的名,树的影,老怪先已被高翔的名号所镇,再被自己所发的劲道引出,只惊得心胆俱寒,火速丢了苍木杖,拔剑出鞘信手一剑挥出,在身前布下一道剑墙,森森剑气交织成无懈可击的剑网,护住了全身。 

高翔并末追袭,背着手走近。 

北溟老怪这才神智清醒,讶然问:“你……你不是那位在山神庙躲雨的人么?” 

“不错,你总算记起来了。” 

“你……你不是已被绑在后殿……” 

“人总不能整天被绑,对不对?” 

“被擒时你半未反抗……” 

高翔笑笑道:“不反抗就能证明在下不是高翔么?” 

“你……你真……真是高翔?” 

“信不信由你。” 

“你……” 

“你与阴阳一掌牛哲有何渊源?他的摧枯掌火候,比你要差上三两分,而你的火候也不怎么精纯。” 

“他是老夫的同门师弟,同门不同师。” 

“哦!那么,你也是江南浪了的人了。” 

“老夫不答复你的问话。” 

“怪!你却替神机堡主卖命,与江南浪子为敌,兄弟相残,委实令人百思莫解。” 

“哼!!” 

“带在下去找江南浪子,走。” 

“老夫不听你的。” 

“你会听的。”高翔说,疾进两步。 

北溟老怪一剑振出,剑气流转,剑网外张。阻止高翔接近。高翔身形乍闪,从侧方空隙中切入,以捷逾电闪的快速手法,向老怪的持剑手肘抓去。 

“呔!”老怪沉叱,旋身招出“云封雾锁”,仍然采取守势剑虹急旋。 

高翔身随剑转,如影附形贴上了老怪的胁背,扣住了老怪的臂儒穴,笑道:“你不行,丢剑。” 

老怪正想反击,但晚了一步,咽喉已被锁住了,“嗯”一声惊叫,俯身扭体要将高翔背摔而去。 

耳门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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