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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罗城的时候,君尚月从发现聂舞的不对劲开始,就留意上了那个敢和葛龙以拳头硬碰的青年。他也察觉到了聂舞对其感觉的不同。而回到了君家后,虽然聂舞被老家伙掳走了,但对于可能是自己情敌的人物,他还是做了一番深入的调查。
而收集到的资料却并不令他满意:
第二次西南区星战大赛的第二名,在决赛中落败于寒剑一之手。天龙城人氏,曾和司徒家族的少爷司徒杰一同前去库叶城。同行结伴的还有东郭老人的弟子林梦色,以及当时天龙城的成家成夜鸣。
其余的,就是一片空白了。
甚至君尚月根本就调查不到,天龙城还有叫风楼的这号人物!
但关系到司徒家族,以君家在南部的实力,也不敢潜入天龙城做细致的调查,所以这个结果,让君大少极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而如果从西南那所谓的星战少年大赛上来看,君尚月也并不认为这个叫风楼的有什么威胁性。甚至在米罗城时,见到秦月楼和葛龙两人打斗,当时秦月楼也不过只是中阶星士的修为,虽然算得上不错,但比起自己,还差了不止一点两点。
哼,星士和星师,能比么?
而令君尚月唯一忌惮的,只有那个拍卖会上出现的神秘强者,不知道聂舞以及夏晚秋怎么会和这个风楼走到了一起,那个人呢?
还有,在米罗城时,秦月楼不是星战士么,怎么又变成了星魔师了?
火影看着这些不速之客,闷吼着,好像宣泄着它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君尚月调整了一下心情,看着聂舞,努力忽略他们紧握着的双手,让自己看起来深情款款,“舞儿,你怎么会突然到定远城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秦月楼倒是无法像君尚月这样虚伪的体现男人的风度,在他心中,也根本没有风度这一词的存在,听到君尚月又称聂舞为“舞儿”,顿时冷冷笑了笑:“君尚月大少爷,刚才你没听到舞儿说的话么。她不喜欢你这样称呼她。”
君尚月脸色也是垮了下来,但还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眼下君家的大部分高手都还没有过来,没有必要在这里和此人意气之争,毕竟在定远城,也算是君家的半个地盘。
定远城没有城主,和天龙城一样是几大家族并立,这些家族之中背后就有君家扶持的家族,在这里,君家自然能够说得上话。
君尚月呵呵一笑,眼里的凶芒被其小心藏好,接着便是摆了摆手,阻止了身后那些人的举动,走到了秦月楼这一桌上,朝着风楼轻轻拱了拱手:“风楼,久仰大名了。”
君尚月这一举动,离开是让他背后那些气焰嚣张的狗腿子们傻了眼。他们什么时候看到过君家大少的这般模样,在南部,谁能让君大少受挫后,还能带着笑和对方寒暄的?更何况,整个君家都知道聂舞和君大少的事情,这个横空出现的人物,被君大少称为“风楼”的家伙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桌,怪异的景象让他们均是错愕不已,那个刚才开口的家丁更是呆愣住了,没有摸清秦月楼的底就得罪了对方,看君大少都和和气气的,心想对方千万不要和自己计较才好。
秦月楼倒是对君尚月的举动微微有些诧异,此人能忍得住这样的涵养,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样也好,否则动起手来,自己精心掩盖的星魔师招牌,还没有招摇过市就已被人拆掉了。
“不敢当。”秦月楼淡淡地笑了笑,感觉聂舞攥紧了自己的手,拍了拍示意没事。
君尚月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这样的小动作。见到秦月楼没有邀请自己坐下来的意思,他也不恼,瞥了敌视着自己的火影,眼里闪过轻蔑,接着便是看向夏晚秋,温和地笑道:“我记得你夏晚秋对吧,这么久没见到你,哥哥也挺想你的。”
夏晚秋点了点头,注意着秦月楼的表情,才装模作样的奶声奶气道:“我也很想你啊,当初在米罗城,哥哥好威风啊!”
君尚月脸上有些尴尬,米罗城是他一生的耻辱,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夏晚秋这样说出来,虽羞恼,但也无法发作,默念着童言无忌,对夏晚秋继续道:“呵呵,那你不打算邀请哥哥坐下么?”
夏晚秋指着火影,道:“这里唯一的空位都被它占了,哥哥要坐的换,就将它赶下去吧!”话还没有说话,那火影便是“汪汪汪”叫了几声,突然之极,好像示威一般的吓了一旁的君尚月一跳。
夏晚秋比谁都要机灵,此刻做出天真无邪的样子,倒是坑骗了大厅里不少人,纵使君尚月生气,也不能当着佳人的面冲小孩子发火吧。
聂舞忍着笑,身体微颤着,秦月楼也忍不住莞尔。
君尚月感觉丢脸之极,他堂堂星师,君家少爷,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奚落过,大厅里那些站到一旁的人们也憋着笑的样子,好像一个刮子一个刮子扇在自己脸上。
但是他却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因为那神秘的强者,他君家得罪不起,他更得罪不起!聂舞既和秦月楼在一起,那就肯定和那个老家伙有关联。
只是君大少这忍气吞声的举动,倒是让身后的狗腿子们诧异不已,无法想象向来飞扬跋扈的君大少,怎么会如此乖巧,连一个小女孩的帐够买了。
“呵呵,打狗还要看主人嘛,它坐就让它坐。”君尚月暗自盘算着自己家族高手到来的时间,朝着一旁干瞪着的店家挥了挥手,又恢复了傲慢之色,道:“这家店我们君家包下了,今天是风楼兄弟第一次来定远城,我君尚月做东,其他闲杂人快快离开!”末了,想起自己还没有位置,呵斥侍者:“还不快合并一张桌子过来。”
第三十六章 冲突起(上)
对于君大少一口一个“风楼”,秦月楼也没有去纠正他的想法,看着君尚月,眼神和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聂舞了解秦月楼,知道秦月楼一贯的做法,肯定不会吃亏就对了。
大厅里的人得到了君尚月的命令,哪里还敢多留,还不等那些护卫们轰赶,便是一涌而出,整个旅馆的大厅立刻就只剩下了君尚月和秦月楼等人。
将桌子并过来之后,君尚月倒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看起来颇有充满异样的魅惑的感觉。
就连秦月楼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笑容对女人而言,的确有着莫大的杀伤力。
而且到现在,秦月楼也不得不正视君尚月这个对手。宠辱不惊,警言慎行,没有大家族子弟惯有的嚣张和目中无人,无论说话行事均是滴水不漏,秦月楼心中多了警觉。
这种人才对不好对付。
当初在米罗陈,对于君尚月他也实在没有留心,也根本没有想到和聂舞的进展会如此快,有这样一个人物作为对手,秦月楼也不得不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当然,秦月楼也可以猜想到君尚月的部分想法。如果要说对方是忌惮自己,恐怕他自己都要笑了,自己此刻只是个二星的星魔师,怎么可能会引起人的警惕,让君尚月如此忍气吞声的,恐怕是害怕掳走聂舞和夏晚秋两人的老家伙。
而秦月楼自然是不知道,他是星战士的事情在米罗城和葛龙决斗时,便被隐藏在角落的君尚月收在了眼底,不过当时的他只是个中阶星士而已,君尚月不会放在眼中。
至于短短三个月,君尚月更不相信他能提升到什么样的境界。
“风楼兄弟,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君尚月坐下了之后,才淡淡地看向秦月楼,笑容灿烂。在刚才的交锋中,他一直处于下风,此刻才略微占据了一些主动。
聂舞倒是里面最尴尬的,她虽然对君尚月没有好感,但也不得不在乎家族的利益,而秦月楼倘若在这个时候得罪了君家,对他而言,也是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会引来一大堆麻烦的。所以在聂舞心中,还不希望两人闹得太僵。当然,这一切还是要看秦月楼的处理手段,聂舞将一颗心都放在了他身上,如果秦月楼做错了,她也会支持的。
“当然不介意,只是没有想到,君大少爷会屈尊这种小旅馆,倒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秦月楼看出了聂舞的顾忌,这个时候身为男人,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太过难堪,随即也笑了笑,接着结果侍者递过来的酒,给君尚月倒了一杯。
“既然君大少尽地主之谊,那就喝了这一杯吧。”秦月楼举起了杯子,说道。
这一刻君尚月倒是有些看不透秦月楼的想法,和刚才咄咄逼人简直判若两人。但君尚月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秦月楼是惧怕了自己或者君家,再则聂舞还在他身边,谁也不知道两人究竟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和风楼兄说话,就是痛快。”
一饮而尽。
站在君尚月背后那些狗腿子均是瞪大了眼睛,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刚才明明是争锋相对的两个人,怎么现在一会儿就谈笑起来,一酒泯恩仇?
不仅是他们想不到,就是熟知秦月楼性格的聂舞,也是有些惊异。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秦月楼为什么会这样,心中有些小甜蜜,桌下的手紧握着没有再分开。
“不知风楼兄这次来定远城是打算干什么?如果有需要我君尚月的地方,我绝不二话,在南部,我君家还是说的上话的。”君尚月又喝了一杯,眼里的酒色却弄了不少。
这一句话半威胁半警告,秦月楼又如何听不出来,知道君尚月在对自己施压探口风了,他对这个名声斐然的青年天才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淡淡地道:“路过而已,怎敢劳烦君大少爷,我一个二星星魔师,就靠双腿走路,指不定下一站会到哪里去。南部也最多逗留一会儿吧,不敢高攀君家。”
秦月楼模棱两可,君尚月是傻子才相信,他爽朗一笑:“风楼兄年纪轻轻便已达到了二星星甲师的修为,想必天赋定是惊人无比。只是不知道风楼兄弟的老师是谁,说不定我君家也认识,大家还真是世交一场呢。”
我师父是叶缘,我要是说出来,还真要吓死你。
秦月楼心里想着,知道君尚月在套自己的话,也不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