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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纳一口气,秦月楼狂吼一声,不等海兽转身,便是挥着阔剑迎面砍去!
“碰!”海兽虽然庞大,但秦月楼天生神力,再加上成力星战力缭绕剑身,这一剑,海兽吃痛之下一个翻滚险些跌到断崖下去。
海兽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脸上更是凶态毕露!
一人一兽又连续相击数十下,秦月楼身体依然没有动,只不过背上多出了一道爪印,猎猎发疼。而海兽,经过这番蒸腾,此刻它的前腿被裂石摩擦,伤口又裂了开来,流出咕咕鲜血,分外狰狞。
闻到血腥味,海兽狂性陡发,前蹄猛然击打地面面,骨头的断茬处吱吱作响,转过身来,仰颈咆哮,一双红色巨眼闪闪发光,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秦月楼凝重万分,他知道,这头海兽要发狂了!经过这几日的战斗,这海兽已是力竭气衰,眼下发狂,恐怕将是它最后的一击!
秦月楼戒备着,星战力成力外放在阔剑之上,银光挥散的剑身,风云难进,形成了一道比剑锋还要锐长的星战光芒,宛若实质,将断崖壁面都撮下湿润土石!
“敖!!!”海兽狂吼一声,惊天动地,随着一道海浪,它转身投向秦月楼,立角上灿出虎啸之威,仿佛断崖都要被他的脚步倾塌一般,骇然之极!
秦月楼没有半刻迟疑,双脚挣脱冰晶,斜跨一步,成力的星战力在阔剑之上激射而出,如同一道雨幕中的流星,绽放一抹华丽的光弧!
惊鸿一剑!
“碰——”
一道海浪,紧随着拍在了断崖之上,反卷出无数晶莹雪花……
※※※※※※※※※※※※※※※※
在距离断崖海滩一千米外的海滩,乱石沿上深处,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个泥墙乌瓦的小屋,虽然这个屋子有些简陋,没有围栏和土墙,但在矮山之上,小屋靠近海面和内陆的树林,也算是别具一格。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在这暴雨之中,按理说这种小屋是最容易被掀翻倾塌的,但这些暴雨和狂风,在靠近小屋不到两米距离时,便会自动消散,这里好像一个隔绝的世界一般。
此刻在小屋前,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正坐在一个石块上,双手环抱着腿,下巴枕着膝盖,愣愣地看着远处,那在风雨之中好像屹立不倒的身躯。
女子身影如同一幅风雨中凄然的剪影,红衫本是象征火红热情,但此刻看来,却像是一种孤冷和清寒。在女子的身上,还搭着一个件黑色斗篷,覆盖在膝盖之上。
“舞姐姐,我回来了!”
一声清脆如雀的清笑声响起,只见从小木屋后面的树林中,飞快地窜出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长得精致可人,低低挽着朝云髻,斜斜卷起薄纱袖,露出香藕样的手臂,在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一只被揪双耳的大白兔,兔眼一眨一眨。
小女孩身边还有一个青袍老者,两人在雨幕中走来,却是意外的没有任何雨滴和污水路水沾染,就是双脚看起来也无比的干净,唯有那只兔子湿漉漉的。
“前辈!”女子注意到老者正一脸玩味儿地看着自己,徒然惊醒过来,俏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将手中的斗篷挂在了墙上,然后快步接过小女孩手上的兔子,恭恭敬敬地对着老者行了一个礼。
“他算什么前辈啊,比我还能玩!”小女孩大眼睛一转,接着嘿嘿一笑,道:“本姑娘决定,今天给你们做香菇烤兔!”
“晚秋,不得对前辈无礼!”聂舞的连忙是呵斥了一句,看着青袍老者一脸淡然和无所谓,内心里松了一口气。
夏晚秋不知道老者的实力又多么恐怖,聂舞可是知道得很清楚的,当时一举震慑了十几位星皇,还怒斥星战殿,这份实力,在整个大陆也是屈指可数,站在巅峰的存在!
而且,经过这三天时间的相处,她虽然不知道这神秘老者将自己和夏晚秋掳来的原因是什么,但却越发感觉到老者的强大和不可思议。就像现在这样,整个小木屋风雨难进,便是全凭借着神秘老者的绝世神通!
等着夏晚秋不服气地哼哼着走进了屋里,聂舞才回过头,看向一身青袍,目光直射远处断崖的老者,犹豫着道:“前辈,那个人,是不是叫风楼?”
这是三天来,聂舞心里最大的疑惑,她不敢多问老者的目的,而这三天来,老者也从来没有任何过分的表现,虽然一到晚上老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对待两人,却还算是比较好的,一点也没有什么强势或者命令。
而三天来,聂舞空暇时间,除了修炼以及和夏晚秋聊聊天以外,便是打量着远处断崖的那个身影。从发现那个斗篷开始,她就确定了,那个人就是风楼!
只不过对于那日秦月楼为何会有那么强势的实力体现,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在她心中,秦月楼占据的地位更加大了一些,毕竟,那日在平民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风楼?”老者脸上没有半点笑意,转过头面向她,说:“这个是什么破名字,是他对你说的?”
聂舞心中紧了紧,暴雨中她的身子有些簌簌,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老者摇了摇头,淡淡道:“你想知道他叫什么,你自己去问他。”
聂舞惨然一笑,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少女的心如诗,在狂风中经不起戳伤。
“嘿嘿!”老者干笑两声,忽然问道:“女娃娃,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臭小子?”
此刻远离城市,聂舞本就是直爽性子,听到老者地问话,却意外的没有回答,凄然地说:“前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老子知道你喜欢他!”老者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哈哈,这可是老子这辈子干得最满意的一件事,老子要撮合你们!”
聂舞心头一跳,俏脸绯红,没想到老者说话这么直白,一时间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撮合什么啊……”这个时候,夏晚秋走了出来,看着聂舞俏脸红红的,奇道:“舞姐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有……”聂舞强自一笑,内心如同小鹿乱撞,不知为何。
“哈哈哈哈……”老者大笑不止,接着便是朝屋里走去,道:“小丫头,要是你做的兔子不好吃,老子一会儿让你自己重新去抓,别指望我再帮你了!”
“哼!”从老者口里,夏晚秋知道自己的哥哥现在在安全的地方,近日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恢复了活泼的性子,听到了老者的话,不满地哼了声。
“等等前辈,那……那你将风……将他擒来,又是为何?”聂舞看着老者地背影,连忙开口问道。
“嘿嘿,我要提升他的实力!”老者转过头,竖起三个指头:“三个月,我要他至少达到下阶星师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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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沥血剑
聂舞闻言吃了一惊,俏脸上满是错愕之色:“前辈,这怎么可能……”如果她没有记错,上次在旅馆时见到秦月楼时,不过才下阶星士巅峰,要想在三个月提升整整一大个阶段,这简直和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无异。
“哼,老子说是就是,有老子在,没什么不可能的!”老者哇哇大叫,显然是很不满这个女娃娃居然敢质疑自己的能力,拂袖而去。
聂舞站在原地,脸上变幻莫测,时而红晕时而深思。
要知道,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家族中的人不接受自己和秦月楼的这段恋情,虽然只是她自己的单相思,但如果她一旦决定了,就会直追下去。
以前她只道秦月楼只是个平民,所以才会有层层顾忌,只愿当做年少时一段难忘的记忆,可现在,听到老者方才的话后,却给了她信心。
倘若秦月楼真是平民,那又如何?整个大陆上,有几个能在十八岁不到便达到星师修为的?这种人一旦成长起来,就是自己的家族也要忌惮三分的,更何况,根据家族中偶尔转换的变动,可知乱世在即,正是强者辈出英雄争锋的时代!
在这一刻,聂舞好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俏脸红更加厉害,美眸痴痴地看着远处,在风雨摇摆之中,就好像一朵绝美娇艳的火焰,悄然绽放着她的热度。
蓦地,老者的声音忽地又冲小木屋里传了过来:“对了,女娃娃,老子还没有问你,你和那个君家的君莫愁之子,是否定亲了?”
聂舞心神被打断,有些慌乱,忙开口说:“前辈,晚辈对君尚月并无情意,前辈从何处听来,晚辈并不知晓……”
“哈哈哈,你慌什么慌,老子也就随便问问,老子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么!”老者得意之极,好笑道:“就算是定亲了又如何,老子说一,他君莫愁还敢说二不成?就是抢亲,老子也要让那臭小子把你抢来!”
聂舞内心乱作一团,被这个言语无忌的前辈弄得不知如何回答,隔了一会儿,才凄然笑道:“前辈,可是风楼……他对我似并不怎么在意。”
想起当初在库叶城时,秦月楼对自己爱理不理,甚至有些讨厌的模样,她心中就是一痛,虽然时隔一年,她的性子转变了许多也没有以前的大小姐脾气,让她却并不确定对方对自己的感觉,只能是一厢情愿的喜欢而已。
“哈哈,这个好办,老子不相信他是石头做的!”老者爽朗大笑,似是并不在意。
聂舞迟疑了片刻,心头已是有些欣喜,接着问道:“对了前辈,那人和我以前见到过的样子微有差异,这是怎么回事?”当初在库叶城时,秦月楼带着人皮面具,模样平凡之极,而在米罗城的旅馆,聂舞虽是一眼就认出了秦月楼就是当初那个阔剑少年,但样貌的变换,还是让她有些疑虑,毕竟才短短一年时间,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这么多啊。
只是,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感觉,却是没有任何改变,所以她才能认出秦月楼的身份。
“女娃娃,你身在大家族,难道还不知道有人皮面具这一说吗?”老者悠然回答,接着道:“人皮面具虽然稀少,但也并不难的,以那臭小子的手段,相信也能搞到,哎哟,臭丫头,你再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