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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夺命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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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听我说吗?”

“我在听着呢,你听我说了吗?我告诉你去对警长说。”

“我负责这儿。凶杀案的事,县警局——”

“好,我们一起去找警长吧,等一会儿。”

我迅速地环顾快艇。天色已很暗了,我看不清太多,便尝试找到一个手电。我对彭罗斯说:“你应该在此地设一个岗。”

“谢谢你的意见。请从船上跳出来!”

“你身边有手电吗?”

“跳出船来,马上!”

“好。”我跨上船舷,令我吃惊的是她伸出了手,我接住了。她的皮肤凉凉的。把我拉上码头的同时,像猫一样敏捷,她把右手伸到我的T恤杉下,夺走了腰带中的左轮手枪,哇!

她往后一退,我的家伙已在她手中。“站住别动。”

“是的,女士。”

“你是谁?”

“约翰·柯里侦探,纽约市警察局凶杀组。女士。”

“你在这儿干什么?”

“和你一样。”

“不,是我接这案子,不是你。”

“你在这儿有任何正式职位吗?”

“有,女士,我受聘为顾问。”

“顾问?关于一件谋杀案的?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我也没有。”

“谁聘用你?”

“镇上。”

“白痴。”

“对。”她似乎还未想好下一步做什么,为帮助她我建议:“你想脱光我的衣服搜索吗?”我想我看到在月光下一丝微笑掠过她的嘴唇,我觉得在为她心疼,或许是我肺部的枪伤又活动起来了。

她问我:“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约翰·柯里。”

她努力回忆着:“哦,你就是那个家伙——”

“是我,幸运的我。”

她面色缓和下来,然后旋转了一下我的手枪,并递给了我,枪托在前。她转身离开了。

我追随她在码头上走,上了三级甲板,向房子走去。户外的灯照亮了玻璃门四周的区域,飞蛾绕灯飞来飞去。

麦克斯正和一个法医交谈着。他转向我和彭罗斯侦探并问我们:“你们两个碰上了?”

彭罗斯侦探问:“为什么这个人卷进这件案子?”

麦克斯威尔警长说:“因为我想要他卷入。”

“这不是由你决定的,警长。”

“也不是你说了算。”

他们不断地顶下去,我的脖子开始累了,于是说:“她是对的,警长,我走吧,送我回家。”我转身走向月洞门,然后耍了点戏剧性的小策略,转身对彭罗斯和麦克斯威尔说:“顺便提一下,有人拿了船尾的铝箱吗?”

麦克斯问:“什么铝箱?”

“戈登夫妇有一个大铝箱,他们用来贮藏杂物,有时把它作为冰柜来放酒和饭食。”

“它在哪儿?”

“这正是我问你的。”

“我会去找。”

“好主意。”我转身走过月洞门,出来到了前面的草坪上,远离停靠的警车。当双人谋杀案的消息传遍小社区时,邻居们被一种病态的好奇驱使,加人进来。

几架摄像机在我的方向突然出现,录像灯光跟上,照亮了我和房子的前部。摄像机转动着,记者对我大叫,像以前一样。我便朝手上咳嗽,以免万一伤残委员会的人在观看,更别提我前妻了。

一个穿制服的警察从后院来赶上了我。我们进了一辆有标志的南侯德镇警车,便离开了。他说他叫鲍勃·约翰逊,又问我:“你怎么认为,侦探?”

“他们是被谋杀的。”

“是,没错,”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询问:“嗨,你认为这和普拉姆岛有没有关系?”

“没有。”

“告诉你,我见过盗窃案,但这一起不是。它看上去像是盗窃案,但却是一次搜索——你知道吗?他们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没到里面去看。”

“细菌。”他膘了我一眼说:“细菌,生物战细菌。我是这么想的,对不对?”我没有回答。

约翰逊继续说:“这就是关于冰柜所发生的事。我听到你那么说。”

我还是没有答话。

“冰柜里有个小药水瓶,是吗?天哪,我想也许它装有足以把长岛和纽约市都扫荡一空的细菌呢。”

鲍勃,也许这个星球,也决定于那是什么细菌和母菌的繁殖量了。

我向约翰逊警官斜靠过去,抓住他的手臂,以吸引他的注意力,说:“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些混账话,懂吗?”

他点点头。

我们在寂静中驶回家。

第03节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固定的休闭去处,至少男人们是这样。在城里时,我便到国家艺术惧乐部闲逛,和文雅而讲究的人们一起啜饮雪利酒。我前妻对此也难以理解。

出城到了这儿,我常去一个叫老城酒馆的地方,尽管我一般避开这类加了许多不发音的后缀“e”的仿古店名。我认为政府应该分配一千个不发音的“e”到新英格兰和长岛,当这些被分光后,就投入可以再用了。不管怎样,老城酒馆位于马蒂塔克商业区,那地方很棒,有一街区那么长。老城酒馆挺不错,基本造型类似于早期的船只,虽然事实上它是一个离水一英里远的城中酒吧。所用木材色泽黯淡,地板由橡木铺成,我喜爱的是琉璃色的玻璃灯笼,那令人心旷神情的曼妙清辉洒满了整个空间。这样我在老城酒馆里,呆到快十点了。星期一晚上的人群正在观看一场草地上的檄揽球赛,达拉斯队对纽约队。我的思绪便在比赛、双人谋杀案、食物和那有着健身器造就的紧绷的屁股的女招待身上跳来跳去。

我穿的比早些时候更齐整了,换上了晚间的盛装:棕色“拉维”牛仔裤,蓝色“拉尔夫”马球衫,正宗“斯柏利”帆布便鞋,“海恩斯”全棉内裤。我看上去像是某名牌广告。

坐在吧台旁齐胸高的桌边的凳子上,这个角度看电视很好。面前放着我喜欢的美食——奶酪汉堡、法式炸土豆、土豆皮卷、辣酪玉米片、水牛鱼翅,还有一瓶啤酒。焦焦黄黄好一种和谐的搭配。

县警局的彭罗斯侦探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走上来了,接下来我便发现她正坐在凳子上,面对着我,手中一杯啤酒,脑袋挡住了屏幕。她注视着我的晚餐,我看见她的眉毛弯起来。

她把注意力转回到我身上,说:“麦克斯想我也许能在这儿找到你。”

“你要来点炸土豆吗?”

“不,谢谢。”她迟疑着,然后说:“我想我们在那儿没开好头。”

“废话。我不介意被自己的枪口对准。”

“瞧,我一直在对麦克斯讲,我也一直在想……如果镇上要你当顾问,我同意,如果你想把什么你认为有用的东西传给我,随时来电话。”她把名片递过来,我看了看,上面写道:贝思·彭罗斯侦探;下面是:重案组;再下来是她的办公室地址、传真号、电话号码、诸如此类;在左边有一个萨福克县的印章,“自由与独立”的字样围绕着一头样子可怕的公牛。我评论道:“你的这幅肖像不怎么像你。”

她瞪着我,牙关咬紧,深呼吸时鼻孔张开来。但她保持着令人钦佩的冷静。我可能是惹她恼火了。

我斜倚过桌面,直到我们的鼻子只隔了一只足球那么远。她身上很好闻,一种健康的气息,带了点肥皂昧。我说:“瞧,贝思,废话少说,你知道我认识戈登夫妇,去过他们家,坐过他们的快艇出游;或许我还见过他们的朋友和合作者;或许他们向我展示过一点儿工作情况,因为我是个警察;或许我知道的比你和麦克斯加起来还多;或许你在这一点上是对的。于是你意识到要赶我走,现在麦克斯恼你了,你又到这儿来道歉,你允许我把我所知道的打电话告诉你。哇!多好的一个机会。可是,如果我一两天之内不打电话,你就要把我弄到办公室进行正式审问。所以,让我们别假装我是个顾问,你的搭档,你的弟兄,或者一个心甘情愿的线人。告诉我你何时何地需要从我这儿拿到一份阐述报告吧!”我往后靠回去,把注意力转向土豆皮卷。

彭罗斯侦探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明天,我的办公室,”她敲了敲名片,“上午九点,别迟到。”她站起来,放下啤酒走了。

纽约队持球,在三十码线上,比分三比六。那个白痴四分卫把“炸弹”扔到了五十码以外,丢进了该死的风中,球像个古德叶阻塞气球一样悬在那儿。三个接球手和三个达拉斯队员在下面拍动着手臂,跳来跳去,像是在求雨或求什么似的。

“对不起。”

“坐下。”

她坐下了,但为时已晚,我错过了那一下截球。运动场上和酒吧里的人群疯了似的。吧台旁的家伙们喊着:“阻挡传球犯规!”尽管并没有黄旗亮出。达拉斯队员把球踢回五十码线内。我看着慢镜头重放,没有犯规。有时我希望我能像这样把我的某部分生活慢镜头重放。比如我的婚姻,如同一系列不利的裁判。

她说:“我要回到现场去,一个从农业部来的人要在十一点见我,他从曼哈顿来。你愿意去吗?”

“你难道没有一个搭档可以去烦吗?”

“他正放假。来,侦探,让我们从头开始。”她把手伸出来。

我和她握了手。她的皮肤暖暖的,我的心燃烧起来,又或许是辣酪玉米片引起的反应吧。四十岁以后就很难说清了。

我握了一会儿她的手,注视着她那张完美的脸庞。我们的目光相遇了,同样肮脏的想法闪过我们的脑际。她首先打破了这种对视。必须有人这样,否则会变得滑稽不堪。

可爱的女招待走上来,我要了两份啤酒。女招待问我:“你还是要一碗辣椒吗?”

“更多些。”

她收走了几个盘子,去拿啤酒和辣椒。我爱这片乡村。

彭罗斯侦探评论说:“你一定有个铁打的胃。”

“事实上,从我挨枪后,我的胃整个就被拿掉了。我的食管连在肠子上。”

“你是说你的嘴直通肛门?”我抬起了眉毛。

她说:“对不起——这太粗鲁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那于事无补,转过来看比赛吧。”

她转过来,我们边看比赛边喝啤酒。在七平的中场时间,她看着手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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