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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川低头,顾自叨咕了一句:“看上我的脸,总比看上我的钱好多了。”
景科长:“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回去和你女朋友接着谈情说爱去了。这案子也不可能拖得太久,就是你拖得起,我们也拖不起了。我们小王老婆生孩子之前出来的,现在他小孩都两个月了他还没见过面呢。哎,这个案子要真破了,你们天河监狱肯定得给你公开平反恢复名誉,说不定还得给你记功授奖呢。你说是不是?”
刘川没精打采地:“嗐,这倒无所谓了。反正我一回去就退役了,要不要那张纸无所谓。”
第九集(3)
秦水城外白天
那一阵刘川天天随小康出去收租收费,看他们欺行霸市砸窑打人,跟着他们晃着膀子招摇过市……
小餐厅白天
有时,刘川也和他们一起,让欠钱的窑主请客,在饭馆里大吃一顿。请客的窑主端着酒杯挨个敬酒:“来来来,干了这杯,我这小窑全靠各位罩着。主要是今年煤出得不好,卖不出好价,要不然我请大家上花旗大酒楼好好吃一顿去。”
一个名叫小虫的打手说:“花旗大酒楼,你他妈说三遍了。”
窑主:“明年我要赚了钱,不去花旗咱是地上爬的,行不?”
小虫:“行,我等着,我这一年不吃饭了,我等!”
窑主走到刘川跟前敬酒:“来干一杯,这位兄弟面生,新跟范老板干的吧?”
刘川面无表情,喝了酒,又坐下吃饭。
小康冷冷地看着刘川,看着单鹃往刘川碗里夹菜。
另一处小煤窑白天
小康的人马在这里砸窑打人,刘川在一边坐壁上观,冷冷看着,不发一言。
某游戏机房白天
小康和打手们在这里玩儿游戏喝饮料。小康和刘川一起玩儿“拳击”,刘川玩儿得比小康好,他操纵的拳击手总是一次一次地打倒小康的拳击手。单鹃兴高采烈地为刘川喝彩。小康拼命反击,脸色狰狞。
某村口白天
小康的人被一群窑工截住,双方几句不合,群殴起来。连单鹃都冲上去动了手,只有刘川躲在一边。
面包车上晚上
小康等人战罢回城。有好几个打手挂了彩,头破血流。
打手们七嘴八舌议论着:“我数了,他们有十六个人,咱们才十个人,十个打十六个,要是咱们也十六个,今天非把他们都治出尿来不可。”
小康故意冷冷地问:“咱们哪有十个人?”
小虫说:“不算单鹃。”
小康仍然故意疑问:“那也没有十个吧?”
打手前后左右地数着车里的人:“一个两个三个……”数到刘川,小康说:“噢,他也算一个人。”
打手:“啊,对,刘川不能算,算也只能算个残废。”
大家哄笑起来,单鹃面色难堪。刘川无动于衷。
小虫家晚上
车子开到小虫家把受伤的小虫送进家门。单鹃把小康拉到一边,说:“你别让他们挖苦刘川了,刘川那么老实干吗老欺负人家。”
小康:“我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他干什么了?你看他那个熊样,也他妈算个男人。还不能说他两句?”
小院晚上
面包车送单鹃、刘川回到小院。一进院单鹃就对刘川说:“刘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这样也太窝囊了吧。不是小康说你,连他那帮虾兵蟹将也都这么没大没小地损你,你就不觉得难受啊?”
刘川:“那帮人,没文化,我理他们干什么。”
单鹃:“我知道你有文化,有文化你就更应该要面子,你不为自己挣个面子,你也为为我吧,我替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你也做一把给他们看看。小康说你是孬种,你就做回好汉给他看看,你横一回我的面上也好看一点啊。”
刘川看她,问:“你让我怎么横啊?”
单鹃说:“他们动手的时候,你也上去帮他们一把。”
刘川说:“你让我打人?我妈又没教过。”
单鹃说:“哟,妈妈的小宝宝,你刚才拉完屎你妈给你擦干奇%^書*(网!&*收集整理净了吗?刘川你别跟我装正经了!你没胆就说没胆,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
刘川说:“对,我没胆,行了吧。”
第九集(4)
单鹃第一次被刘川这么顶撞,显然委屈透了,狠狠地说了句:“没胆滚!没胆别在我面前装酷!”
刘川没滚,单鹃自己倒转身跑进了大屋。刘川望着她的背影,顾自叨咕了一句:“谁他妈装酷啦。”然后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小院白天
刘川正帮单成功做饭,刚刚起床的单鹃走到院中,刘川看她一眼,她也看刘川一眼,刘川想说句什么,单鹃一扭脸又进了屋子。
小康的面包车开到小院门口,小康下车进了院子,正在做饭的单成功首先直起腰和小康打招呼:“哟,小康来啦,吃饭了吗?在这儿一起吃?”
小康:“不吃了,单鹃在吗?”
单鹃走了出来,小康说:“单鹃,我们今天去隆城,你去不去?”
单鹃:“隆城?太远了,不去。”
单成功:“隆城离这儿得有七八十公里吧,去隆城玩儿啊?”
小康:“不是,隆城有个酒楼我们以前给他们做过装修,有两万多块尾款到现在没付呢,不去不行了。哎,单鹃,你跟我们去逛逛隆城小商品城吧,听说隆城的小商品城又来了好多新款的女装,一件华伦天奴的短袖衫才二十块钱一件。”
单鹃哼了一声:“肯定是假的。”
小康说:“假的也值啊。去不去,这次要是把钱要回来,我给你多买几件,去不去?”
单鹃有点动心:“你们有车?”
小康:“就在门口停着呢。”
单鹃说:“好,那我换件衣服。”
单鹃又跑回屋里,小康和单成功打了个招呼,回到了门外的车上,等着单鹃。单鹃换衣服时她母亲问她去哪儿,听说是去逛隆城小商品城,就让女儿给她带盒扑克牌回来。
单鹃出了屋子,叫刘川:“刘川,咱们一起去。”
刘川没兴趣地说:“我做饭呢。”
单鹃说:“快点快点,做什么饭呀。”
单成功也说:“你去吧,隆城挺好玩儿的。一个小商品城、一个OK夜总会,方圆百里没有不知道的。”
刘川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手中正在摘的芹菜,站了起来。
面包车上白天
单鹃拉了刘川,上了小康开来的车子。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上,已经坐满了准备打架的喽啰,只有小康身边的座位,还为单鹃虚席以待。可单鹃一上车就让后排的两个喽啰挤到小康的座位上,自己则拉着刘川并排坐在了后面。小康没想到单鹃会拉着刘川同行,单鹃当众拉着刘川坐在一起,让小康恼羞成怒,但一时又不知该不该发作。车子开动起来以后小康竟没说出一句话来,也许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不肯出师未捷就为个座位的事与单鹃红脸。
路上白天
面包车在秦水至隆城的公路上疾驰,小康一脸怒气地听着单鹃在后座上和刘川聊着隆城。
单鹃:“隆城其实还不如秦水大呢,它就是靠那个小商品城和那个OK夜总会出的名。他们说小商品城里什么世界名牌都有。”
刘川:“OK夜总会,是叫OK夜总会吗,它怎么那么出名?”
单鹃:“大呀,小康带我去过一次,好几层楼呢,有好几十间包房呢,每天晚上都有演出,生意可火呢。”
刘川:“演出好?”
单鹃:“不是,是坐台的小姐多。现在你们男人,到那种地方不就是拈花惹草去吗,演出再好,你们也没心情看。我还不知道你们!”
单鹃挑衅地看着刘川,等着他反驳,但刘川话不多言,只是不置是否地说了声:“噢。”
破面包车在公路上摇摇晃晃,向隆城方向开去。
北京四环路白天
庞建东和一群干警乘坐一辆面包车去局里听报告,他的视线从车窗外的街边划过,看到街边一堆人围在一台摄像机和几个灯光架四周,那样子像是一个剧组。
车上有人议论:“哎,你们看,拍电视剧的吧?”
庞建东的目光流连,直到车子转弯,他低头想了一下,掏出手机,在电话簿里找出季文竹的名字,然后拨了过去。
隆城某酒楼白天
小康那帮打手在这家酒楼的厅堂里散开一站,老板就立刻面如土色地上来交涉。这时小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喂,对,怎么着……我在隆城呢。”
北京四环路面包车上白天
庞建东的电话里传出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庞建东失落地合上了手机。
隆城某酒楼白天
小康也合上了手机,走向酒楼老板,同时问自己的手下:“怎么样,交不交?”
手下:“交了,让人到外面取钱去了。”
酒楼老板迎上来递烟,但小康脸上依然难见笑容。
隆城小商品城白天
要完账后,小康板着脸带单鹃去了隆城的小商品城。小商品城是这一带有名的假货集散地,各种国际顶尖品牌果然无所不有,外表足以乱真,而且便宜得让刘川大开眼界。
刘川摸着架子上的一件西装,惊讶地问售货员:“乔治阿玛尼,就要一百五?”
售货员以为他嫌贵,说:“你要真要可以谈,其实一百五真不算贵,你看这面料……不行你出个价。”
刘川:“这在北京卖一万五!”
小康带着单鹃购物,虽说心里依然郁闷,但并未食言,还是给单鹃买了不少好看的衣服,虽然总共也就六七百块钱的东西,但几个喽啰帮忙拎着大包小包,让单鹃觉得满载而归,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大家边逛边买,路过一个摊位,单鹃又跟小康要钱,说要给她妈买一副扑克。小康掏钱给了单鹃,又故意当着单鹃的面羞辱刘川:“哎,单鹃对你不错,你怎么不给她买点东西?”
刘川厚着脸皮说:“我哪有钱。”
第九集(5)
小康轻蔑地吹了一下烟灰:“噢。”
北京某花卉市场傍晚
庞建东在这里精挑细选,买下了一盆长势正旺的文竹。他走进市场的卫生间,洗完手后,端起那盆文竹对镜自顾,审视着自己的姿势表情。
隆城某小饭馆晚上
晚饭时,单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