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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工地因为要赶进度,所以全体人员都要加班,齐南原计划去找段天的事也只好搁浅,下班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齐南边走边揉着酸胀的手臂,一天十几个小时下来,铁人都会吃不消。没办法,现在的状况有地方呆就不错了。看样子自己那个踢球赚钱的计划要早日提上日程。
十一月底的长沙天气已经很冷,朔风呼号,那深不可测的天空上积压着苍漠的阴云,高高低低的楼房和街道两旁铺面向外射出无数灯光,灯光明灭的动闪着,似乎这些灯光只是暗黑夜色中浮幻的点缀,而只有那些飞驰的车辆和行人才能称得上黑暗世界中真正倔强的存在。天,似乎就要下雪了,齐南从工地到回家的这条路本来就不繁华,如今路上更是几乎不见行人行走,只有偶尔几辆汽车呼啸而过,猛地卷起道上的纸片杂物复又轻扬落下,向前翻滚些许距离,接着便又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
途径一个漆黑的有个死胡同巷子的路段,这里的路灯早就不知道曾几何时光荣殉职,没有了路灯的照射,这里的气氛有点阴森恐怖的可怕,突然一阵棍棒的敲击声,拳肉接触时发出的闷哼声从那漆黑的小巷子里传来,齐南停下脚步,悄悄靠过去,借着马路那边商店发出的微弱的灯光仔细一看,只见一群人大约七八个,正在围殴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那男的身手还不错,刚开始还不落下风,但是对方人数太多,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没有还手之力,最后只是用手臂全力护着头部,任由对方棍棒相加,拳打脚踢。
齐南从小就被恩师燕十四灌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类的侠之大义,见了这等不平之事哪有不出手的道理。来不及权衡利弊,现身沉喝道:“住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群正在围殴的人听见有人出声,都停了下来,回过头来齐齐望着这不怕死的陌生人。为首的一个脸上有着一条刀疤的男人拍拍手里的一根大约一米长的铁棍,脸上满是讥诮的神色道:“哪里跑出来的愣头青,妈的敢管老子的事,是不是嫌命活的太长了。嗯?”
齐南以前在临安时就打过不少架,这都要拜燕十四那奇怪的授徒理论所赐。说什么真正的武学经验要在实战中才能得到,和师兄弟们的切磋固然可以得到提高,但是那种街头的混战以命博命的打法更能让自己从中领会到武学的真谛,是以在十八岁那年,由燕十四带着在临安的大街小巷四处转悠,看到哪里有打架,不管谁对谁错,先上去打了再说,打到最后,临安喜欢闹事的小混混看到自己都绕道走。临安的治安一段时间内也有了好转,让齐南很是哭笑不得。而且他和那帮在临安蹴鞠认识的王公贵族的公子哥儿在青楼妓院等风月场所喝酒玩乐时,也没少和另外的几帮公子哥儿打过架。
有了以前的经验,齐南深谙擒贼擒王的道理。也不答话,脚下快速移动,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一记势若奔雷的直拳直接打在刀疤的脸上,刀疤脸正准备再挖苦下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瞬间就看到一个钵子大的拳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毫无防备之下,应声而倒,几颗碎牙伴着血水喷涌而出,落地时已是昏了过去,可见齐南这一拳的力量之大。身边的几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老大倒地不起,正错愕间被齐南又放倒了几个,一记华丽到极点的劈空腿踢飞最后一个,时间才过去一分多钟。齐南心里大呼侥幸。若不是利用刀疤的轻敌,出其不意击倒他,再趁其手下错愕震惊不已的时候偷袭几个。这个架还真不好打,就算是赢了也会只是惨胜,受伤肯定是免不了。整理下弄乱的衣服,正准备查看下地上的男子是死是活,却看到他正瞪大着眼睛在看着自己。头上脸上到处是血,幽幽的灯光下令人骇然。
地上的男子此时心里惊骇莫名,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只见他短短一分钟便放倒七个人,出手简洁有效,所击必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之人绝对没有再战之力,最后那一腿更是华丽至极,几乎只可能在电视上的武侠片里看到。
半响他回过神来,挣扎着爬起来对着齐南一拱手道;“多谢兄弟救命之恩,鄙人萧沧海,楚韵阁娱乐城的经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一番闲聊,齐南才了解到,原来这萧沧海所经营的楚韵阁娱乐城的老板,和另外一家和楚韵阁实力不差上下的望月楼娱乐城老板素有嫌隙,地上躺着的这一伙人就是那个望月楼娱乐城老板请来专门对付他的人,萧沧海可以说是他老板的左膀右臂,剪除了他将是楚韵阁不可估计的损失。原来两家娱乐城的斗争一般都是暗中进行,没料到今天他们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竟然敢公然在路上向他动手,一番追击,便把他挡在这个死胡同里。原本以为今天凶多吉少,幸好齐南及时出手救了他。
问起齐南的身份,当听到齐南回答他是一个在工地上做小工的民工,萧沧海没被打死,差点被齐南的回答噎死。也太那啥了,一个身手这么好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民工,那民工群里也太藏龙卧虎了点。
递给齐南一张他的名片,询问齐南的住址,准备明天再专门上门来谢他。齐南忙推辞说不用。
这个社会,遇见不平之事绕道而走才算是正常,会出手帮忙的少之又少,施恩而不图报,那更是万中无一了。齐南高尚的情操让萧沧海更是有了结交的心,地上还躺了一群望月楼的人,此地不宜久留,萧沧海只好先和齐南别过,反正他知道齐南应该住这里不远,凭自己的势力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他,结交他也不差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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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足球入门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二点多,齐南洗完澡正准备搬出铺盖按照惯例打地铺,却发现秀秀披着被子正坐在床上看着他。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又怯怯弱弱,满头秀发披散在肩上,慵懒中带着一丝妩媚,配合着她干净若冬日白雪般的气质,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齐南回头对着秀秀一笑,柔声问道:“傻丫头,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我怕你出事了,平常你都不这么晚的。”秀秀眼帘微垂,神情忸怩,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俏丽而稚嫩的脸蛋儿上有种极为温柔恬静的气质,那是一种恋爱中的女性面对着挚爱的人才会展露出的一种神态。
“哦,今天工地要赶工,所以加班久了点。”齐南不忍秀秀担心,撒了个小慌。”齐哥哥,天气凉了,睡地板上会,会感冒的。不如到……到床上来睡吧。“
齐南听到秀秀的声音有点忸怩,有点结巴,连平日的称呼也变了,仔细地看了她一眼,灯影下只见她鬓发潦乱,媚眼如丝,脸上红的仿若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这十七岁的小妮子不经意间所展露的风情实是媚惑已极。灯光映着她白晰如玉的脸庞,闪映出美丽的红晕,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隐隐透着成熟的韵味。磨难使人成熟,小妮子如今比起初相逢时,少了几分稚嫩和天真,不经意间已具有几分娴静稳重的气质。看得齐南心头大跳,心里直念阿弥陀佛,这一刻唐僧和柳下惠灵魂附体也不一定可以抵挡秀秀的绝世魅力。
齐南摸着床沿爬上床,只觉得小腿站不稳似地直打颤,床铺是贴着墙摆放的,秀秀早已经羞的面壁去了,只留下一个后背给他瞻仰,齐南慢慢躺下,只觉得秀秀的身躯一震,然后动也不敢动。
齐南忽然想起前几天报纸上看到的一个笑话,说一姑娘和一书生相逢在一破庙里,因为错过了宿头只能在破庙住上一宿,破庙有里外两间房,姑娘住里间,书生住外间,姑娘在里间和外间相隔的门上写道;”你若是敢半夜进来,你便是禽兽。“书生谨记此言,不敢越雷池半步,第二天一大早,姑娘起来大骂后离去;“这点胆量都没有,你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齐南此刻心里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挣扎徘徊,最后禽兽占了上风。齐南慢慢朝秀秀靠过去,一边用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来安慰自己。感谢孟子大叔,这么有深度的话都说的出口。至少男人犯错时还可以拿来做做借口。齐南早已不是什么从来未近女色的鲁男子,在临安,他和临安青楼最出名的临安八艳四个有过关系,另外四个也是相交颇深。对男女之事已是颇有经验。
双手攀上秀秀的柔弱无骨的香肩,感觉到她的娇躯立马僵硬起来,身体却变得火热。齐南想将秀秀扳过来来面对自己,用了下劲,秀秀却是动也不动。
还是算了,秀秀还没有适应和自己同床共枕。先给她一个适应自己的缓冲的时间吧。想到这里,脑海里禽兽不如压倒了禽兽。默念一千遍”阿弥陀佛“,本来还想念念南海观世音菩萨,但是怕梦里佛祖和观音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只好作罢。在佛祖的帮助下,齐南搂着秀秀的香肩,沉沉睡去。
秀秀在齐南靠过来搂着自己肩膀的时候,心跳的好像在擂鼓,一时间,羞涩,喜悦,害怕一起涌上心头,正准备半推半就地接受。谁知道半天不见齐南有所动作,正苦苦等待间,一阵不大的鼾声却在背后响起,秀秀强忍羞涩回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心爱的齐哥哥已经熟睡过去了。
看着睡梦中的齐南,秀秀心底的情意仿若那决堤的黄河水般泛滥开来。此时的齐南脸上没有了白天刚强坚毅的神色,只有一股淡淡的忧郁和孩子般的童真挂在脸上,这淡淡的忧郁和童真勾起了秀秀那与生俱来的母性。“齐哥哥,秀秀爱你,好爱你,你知道吗?“秀秀轻吻了一下齐南熟睡中的脸,心里喃喃道。初涉情事的她早已把这个注定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当作了天,当作了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的唯一依靠。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那蓝色的窗帘射进屋里,照射在齐南的脸上,齐南睁开双眼,入眼处是秀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