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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个不停的金发少女身边,征服王也是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等等!
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她向众人摊手,眼神里的不屑与戏弄是显而易见,“喂喂,你们听见了吗?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哈哈哈……“回答Archer的是所有人的沉默,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她涨红着脸,努力的为自己的理想辩护道,“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锚了。““你说什么!”Saber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她高声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吗!
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征服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那是根本就不需要怀疑的,自己所走的王之道就是真理,“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骑士王的理念。
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威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征服王毫不犹豫,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脸上看不出任何愧疚,直视着骑士王严厉a勺目光,“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Saber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王该说出的话吗?
征服王步步逼近,言辞如刀锋一般犀利,“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征服王傲然的话语,Saber给出绝对的否定,她丝毫也不会偏离自己的信念,大声道:“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仿佛对于Saber的话不屑一顾,“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挺直了胸膛,“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才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征服王猛然一瞪限,厉声质问。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少女骑士王没有丝毫的退缩,也没有任何疑惑,阐述自己的王之道,“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征服王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对于这点,Saber倒是没有再反对,反而是理所当然的点头。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威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所以,Saber对眼前的人厉声喝道,“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
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以同样愤怒的语气反驳,“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这场酒宴似乎已经变成了征服王与骑士王之间的王道对决,不等Saber反驳,征服王再次质问道:“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臼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
他张开双手,仿佛要将这天地环抱起来,以从来未展现过的气势向Saber逼去,“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懂憬!”
“这样白勺治理那么正义何在?!”Saber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摄,握紧反拳咬牙反问。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征服王如此说道。
如此干脆的断言,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一边是祈祷和平……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征服王忽然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之前气势汹汹的征服不能把少女吓退,可对方此刻毫无气势的话却是让她脸上一变……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一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征服王平静的说着,但就是这样的话语,却已经把骑士王的信念理想贬得一文不值。
“我……”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少女的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尸横遍野,血流威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但,为什么……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突然,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
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我……”望着侃侃而谈,对自己的理念,对自己的王之道没有丝毫疑惑的征服王,S啊突然之间已经找不到反驳的话了。
“看吧,这就是你……”
“够了!”征服王叹了口气,似乎还待再说什么,可是忽然之间,桌子被人猛的拍了一下,然后一个纯白的身影站了起来。
目光往征服王与骑士王惊愕的脸上望去,莉莉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怒容,沉声说道:“你们的王者之道我已经听腻了,如果这就是你们的为王之道,那么,在我眼里……你们不配为王!”
幻想世界的完美之王,对两人发出毫不留情的攻击!
“你说什么?!”不管是骑士王还是征服王,被如此羞辱那绝对是无法容忍的,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将愤怒自勺目光向纯白的少女掷去。
“难道不是吗?”莉莉完全无视两人的怒火,仿佛是俯视一般的眼神,“一个以自我牺牲为王,一个以自我发泄为王,一个是自以为是的圣人,一个是不折不扣的暴徒,所以,你们都不配为王!”
“你……”Saber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如果说之前征服王不理解她的王之道,那除了愤怒也没有什么,可是眼前这个来自其他来行世界的“自己”,竟然也将自己的王之道贬得一文不值……“你不是我!你绝对不是我!”Saber指着莉莉,大声吼道。
“我当然不是你,虽然我依附你而生,但是现在的我与你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我敢说……”莉莉顿了一顿,然后沉声说道,“骑士王,你的愿望是绝对错误的!”
错误错误错误……莉莉那毫不掩饰的训斥让Saber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理想,她认为那是绝对正确,那是自己必须去完成的,就算与征服王对侍,不被他理解那也无所谓,但是……为什么连“自己”部在反驳自己?!
“嗯?!”就在这个时候,少女忽然脸色一变,并不是因为莉莉的话,而是她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
“好像有其他客人来了昵。
不仅是她,其他人显然也感觉到了,有人冷笑道。(未完待续)
184 王道之战,纯白骑士面向王之军势所发出的挑战
王者们的酒宴中来了个不速之客,不,正确来说并不是一个,而是一群……被月光照亮的庭院中浮现出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冰冷的枯骨,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整个庭院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Assassin!
Assassin的Mas七er是绮峰绮礼,因为言峰绮礼是远坂时臣的后援,所以在圣杯战争一开始,为了布下烟雾弹,Assassin就已经被英友佳王一招秒掉,但是!
在前段时间的战斗以及各自的调查中,Ass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