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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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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捣穿”一只胳膊搭在吕决的肩膀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转移到吕决身上来,他脚底下拌蒜,舌头更是拌蒜:“兄——弟,咱哥俩谁——跟谁啊!对别人我保留,对吕——老弟你,唵!只要是老哥哥我知道的,绝对——的问一答十!”

吕决连忙打猴顺杆上:“那我就先谢谢皮老哥了!我想问的是为什么那天我就感觉不到秉新的脉搏,而您一上手就摸出来了呢?”

皮刀川对着天空哈哈一笑说道:“不是老哥我吹,就是一只母鸡把翅膀伸过来,我都能号——出它是要下蛋了还是要抱窝了!”

好家伙,这还没吹啊?

不过吕决要的就是这效果。于是又问道:“那您到底号出了他什么样的脉象呢?”心说你可千万别给我讲一大堆脉理,那玩意儿我可是听不懂的。

就见皮刀川手一扬松开吕决的肩膀,转身往后一靠,坐在不知谁家门口的石狮子上说道:“兄——弟,你这话可问到点子上了。要知道周秉新那脉象根本就不叫弱,那叫细。细的——”他找不到比拟的东西,一抬手薅下几根头发来,“就跟这玩意儿差不多。”

得!好在是形容细。要是形容粗的话,他还不把大腿给撸下来。

“这周大少爷的症候你知道叫什么吗?那叫‘尸厥’。日本鬼子的枪子儿打穿了他的肺,也震伤了他的心脉……”

“皮捣穿”恍恍惚惚间看到吕决好像听得不太明白,于是又说道:“……哦,县城那些只会动刀子卖药片的西医们,把这管叫‘深度昏迷’。”

靠!你早说深度昏迷不就得了嘛,还什么“心脉”“尸厥”的弄了一大串!

这深度昏迷吕决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即便是在后世,如果处理不好,都是很容易造成病人死亡或者变成植物人的。

要想使深度昏迷的病人尽快苏醒过来,关键要找到造成病人深度昏迷的原因,那样才容易对症下药。而这所谓的下药,有一种方法就是针对病因给予病人一定的刺激,让他在本能的反应下自己苏醒过来。

看那天皮刀川胸有成竹的样子以及刚才说的什么打穿了肺震伤了心什么的,应该是找到了造成周秉新深度昏迷的病因。

可他那施救的方式属实太离奇了,并且他出去了一趟回来时那毛笔尖上粘的东西很是让人起疑。又加上他把毛笔从周秉新喉咙里拽出来时慌忙收起来的动作,吕决判断:那毛笔尖上的东西要么极为珍贵,使他用完后他竟然连周家的毛笔都一起带走了;要么那东西就是十分见不得人,让他用完后赶紧藏起来。而这后一种的可能性应该是最大的。

“皮大哥,”吕决心说既然你叫我兄弟,那我也就老实不客气了,“兄弟我还有一事不明,望您一定不吝赐教!”

“你——看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尽管问!”

“那天你出去后在那支毛笔上到底粘了什么药啊,竟然那么神奇?”

听到吕决问这件事,皮刀川一激灵,好像酒都醒了一大半:“呵呵,这个东西不敢说……呵呵,不好说……呵呵,不能说……”

“皮大哥你看你这就不厚道了。刚才还承诺什么问一答十呢,怎么一转眼就……再说了,咱俩谁跟谁呀,我还能把您给卖了不成?”

皮刀川酒后的老脸更加红了,过了半天才下定了决心:“好吧!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千万要为老哥我保密。”

吕决忙点头如捣蒜。

“要说也就是夏天,要在冬天这玩意儿还真不太好找。”

吕决急切的问道:“那到底是什么药?”

皮刀川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附到吕决耳边说道:“茅厕里被蛆虫钻烂了的大便……”

……

吕决先是一怔,紧接着差点吐出来。这一切一切的离奇,都没有这最后的答案离奇。

就听吕决站在醴泉镇的街边上,对着周家庄的方向大声吼道:“周秉新,我吕决对天发誓!你要是再玩什么深度昏迷的把戏,老子打死都不会给你做人工呼吸……”

那声音之洪亮,简直响彻了半个醴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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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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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天气由炎热的夏末渐渐的有了点初冬的感觉。

在这三个月里,老秀才周玉升的家里家外发生了几件比较大的事情。头一件事就是周秉新的伤好了,并且在养伤的过程中还让吕决硬逼着学会了刷牙。

这第二件和第三件事应该是连在一起的,那就是鬼子们闹了一回“秋季大扫荡”,在扫荡快要结束的时候,山东省独立保安六团特务营营长成卓凡当上了团长,但这个团长和他原来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是“皇协军”鲁北独立团的团长。

用成卓凡后来对吕决的话来讲,这个团长不是他自己要当的,是别人逼着他当的。这个逼他的人里不光是日本人,还有八路军三支队的杨国夫,保安六团的曹克明,四团的崔明九,甚至还有周秉新。

原来打明水火车站那天,他得到了鬼子一个多营的装备后根本就没在明水镇多待,不到半夜就把东西全都运走了。

这么多好东西实在是扎眼,他不敢运到位于醴泉镇的驻地去,便发挥了他土匪头子的特长,偷偷藏在了醴泉镇西南十多里地以外的浒山泺里。

这浒山泺是一片沼泽地,夏天水大的时候就变成一片芦苇荡子,并且历来都是土匪响马出没的地方。这下好,成了本来就是土匪出身的成卓凡的物资仓库了。

不过他再藏着掖着,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先是离他最近的四团团长崔明九的人来找他,说攻打明水时团里物资消耗过大,听说他成卓凡得了鬼子将近一火车的物资,看能不能帮助点大米白面肉罐头什么的;接着又是八路三支队的一个连长来找他,说他们连是最近才组建的,全连加起来总共才十来条枪,听说您成营长弄了鬼子一个团的武器装备,看能不能借他们点三八大盖什么的,并打下借条,说以后从鬼子手里夺了来一定还他;最后是远在昌邑的六团团长派人给他下了命令,说全团一盘棋,缴获的物资必须上交,由团部统一分配。

成卓凡没把自己当成是铁公鸡,但肥肉既然到了他的嘴里谁要是想抠点出来还是很难的。

把这三拨人打发走以后,成卓凡就天天坐在苇子地里骂周秉新:“你妈啦个巴子的,把消息给老子捅出去也就算了,可干嘛非要把一个营的东西说成是一个团的啊!还什么一火车的大米白面肉罐头,那么多东西老子三百来人也得搬得动啊?”

其实这三拨人要、借、讹倒也还不算难付,难对付的是日本人,竟然派出了一个中队的鬼子天天追着屁股打。

刚开始时,那三拨要、借、讹的人还能帮他牵制牵制敌人敲敲边鼓什么的,可等鬼子的“秋季大扫荡”一开始,自顾不暇的人们就没人来帮他了。在让鬼子打的实在撑不住了的时候,他就又发挥了他那“撑不住就变”的特长,摇身一变,从营长升到了团长。

吕决得到这个消息后,一开始还没怎么往心里去,觉得自己在明水时就发觉了这个家伙靠不住,要不然当时自己也不会急着离开他了。可是仔细一想便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要知道想当初他成某人就是在周玉升的指引下才走上抗日道路的,现在他抗了一年又不再抗了,那会不会反过来又对当初指引他去抗的人产生不利呢?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人将会对周家的历史产生巨大的影响,说不定将来周秉新的死都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吕决和周老秀才在一次嚼着猪头肉,滋溜着兰陵大曲时说出自己的这个隐忧。周玉升听了哈哈一笑,说他成卓凡当土匪时自己就没怕过他,现在就是成了什么皇协军自己照样不怕他。

吕决觉得自己实在是吃不透这个老爷子的脾气,他在自己儿子受了重伤时会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反过来又能对将会给自己家庭可能造成重大伤害的皇协军团长不放在眼里。

有圣贤说过,性格决定命运。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

开始时被鬼子大扫荡搞得元气大伤的各部势力们还都缩在窝里自己给自己舔着伤口,可是随着天气变得一天比一天冷,便都又蠢蠢欲动起来。

就在一个临近年关的早晨,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年轻人闯进了老秀才周玉升的家里,并且送上一封三支队副司令员杨国夫的亲笔信。

信中先是对周玉升支持抗日行为的感谢与肯定。接下来又说道,来人是三支队的一名交通员,准备到河北公干。望周老先生想法协助其过河云云。

吕决看着在房中来回踱步的周玉升,而周玉升则时不时的看一眼饭桌边那个“呼呼啦啦”喝着玉米糊糊的小交通员。

吕决知道,他这不是犹豫,而是在想办法。

这就是老秀才,他可以因为怕失去儿子而犯傻,也可以把一个团的皇协军视若草芥,但谁要是因为抗日的事情找上他,那他肯定不含糊,绝对会办得令对方十分的满意。

小交通员已经吃完饭站起来。周玉升转身对周秉新说道:“你到镇上去找你丈人,他在台子渡口有个布庄分号,你就说这个孩子……哦不,这位交通员是咱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有急事要过黄河,让他务必把过河的路条开出来。”

“另外,”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也跟着跑一趟。这个孩……交通员的胶东口音太重,我怕路上有个闪失。”

吕决知道事情又来了。

虽然春节还没到,可是按照公历现在已经是一九三九年的二月中旬了。而各种历史资料上,对周秉新死亡时间的记录只有这样的一句话:“汉奸成卓凡勾结日军,于一九三九年将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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