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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注意到吕决那没落到极点的神情,只是看着他低着头也不开口说话,把长长的袍袖挽巴挽巴转身走出实验室,融入了花冢镇那深深的夜色里。还真他娘的让赵乾坤那厮给说中了,吕决心道。老子在那边过的日子还就真跟窑子里的鸭子一般无二,不过我这只鸭子只有她乌杨丽娜一人在享用罢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切!”
第二天一大早,西南研究院物力研究所那间宽大的办公室兼会议室里。
吕决坐在一张电脑椅里,在他周围围了一圈的是研究所能到场的所有人员,甚至还包括看门的老关头和做饭的蔡大姐。
“这孩子,大冷天光穿薄薄的件戏服就到处跑,也不怕感冒了!”老关头一边说一边把一件棉大衣披吕决身上。要搁平时老关头是很难一大早离开他的重要岗位跑办公室来转转的,但他曾听刁文亮说这几个月来研究所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全都是小吕一个人在外面演戏挣来的,于是这才跑来表示一下关切。
“…………阿嚏!”也许是为了配合老关头那难得泛滥一回的同情心,也许是真让这一月份清冷的空气给凉感冒了,吕决在披上棉大衣的同时还真结结实实打了一串喷嚏。
蔡大姐左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右手托着几个香喷喷的包子,晃着她那横着量跟竖着量差不多的腰身挤到人群中间:“快点小吕,快趁热把包子吃了把牛奶喝了。/这么冷的天,我可不允许你喝凉牛奶!”
等老关头和蔡大姐表示完爱心离去以后,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真的是始皇帝嬴政赐下的婚?”贺副教授先难。
吕决的脑袋往下一低,像是在点头,又像是表示羞愧。
“赵高那个家伙真的在鸡汤里下了**?”谢武赫歪着个脑袋,似乎是在琢磨鸡汤加**会是个什么滋味。
吕决的脑袋又是往下一低,差点杵在膝盖上。
“厉害!前两天有几个同学还在猜测我们那位浑身长满刺的校花会花落谁家呢!嘿嘿,没想到竟让你吕决给拿下了。///厉害!佩服!”赵乾坤脸上的粉刺都憋红了,不知他是激动的还是激愤的。
吕决脑袋直接塞裤裆里去了。
“你真地把乌杨丽娜的肚子搞大了?”刁文亮说话还是那么直接,那么无所顾及。
“吧嗒”一声,吕决手里的俩包子一下落在地上。
也许是受了刁文亮这句话的刺激。也许是受了现实的刺激,牛教授摘下眼镜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才来研究所几个月就出了这种事,我可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呀!”
吕决盯着手里的牛奶杯子,恨不得一个猛子扎进去把自己淹死。
呼啦一下,所有人都一起从吕决周围走了开去。///每个人脸上都明显的写着:该!活该田莉把你扫地出门!
吕决把牛奶杯往地上一顿,“噌”的一下跳了起来:“你们问也问完了数落也数落够了,总得给出个主意吧!”
…………咦!众人一起转过身来怔怔地望着吕决。怪不得这小子今天表现地这么老实,原来是实在没辙到这儿求救来了!
“三选一。”牛所长高屋建瓴的说道。
“一是跟田莉离婚。”赵乾坤补充。
“二是跟乌杨丽娜离婚……”谢武赫再次补充完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哦。秦朝那会儿如果有离婚一说的话。”
“这第三嘛最好是别选。”刁文亮眼里满是不忍。
“意思是直接自杀!”贺诗建倒是无所顾及,直接把刁文亮的话补充完。
吕决“噗通”一声又坐回电脑椅里。虽然大家出的这主意非常的恶毒,但似乎他吕某人还真地没有第四条路可以选了。
跟田莉离婚?他绝对不会走这条路,那个女人实实在在让他爱死了。昨天晚上说出和乌杨丽娜在大秦朝出的那些事后,田莉表情木讷脸色煞白就淡淡的说出了“你走吧”这么三个字。就田莉当时那表情,现在想起来都让他心尖尖一阵阵绞痛。
跟乌杨丽娜离婚?这事他吕某人倒是愿意。可先不管大秦朝那边有没有离婚这一说法。她乌杨丽娜也得愿意啊!再者说了,对于他这头不算老的老牛吃了乌杨丽娜这株细嫩的小草芽,就凭刚才大家那语气,绝对都在耿耿于怀。自己就这么来一出始乱终弃?拉倒吧!光这帮家伙们的目光也得把自己给剜死。其实这种情况就是这样,乌杨丽娜那小娘皮放在研究所大家看着都行,甚至哪怕是便宜了研究所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所谓,但就是不能让自己任何人沾手。谁沾了手那就得有变成*人民公敌地心理准备。
“我倒是有个主意。但就怕你们不同意。”贺诗建左手端着紫砂壶,右手逗弄着笼子里地八哥。说话的时候头都没回一下。
“什么建议?”所有人全都异口同声地问道。不管大家伙出于什么目的,单从他们问地这么急切当中就不难看出。其实大家并没有置吕决于不顾,而是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而已。
贺诗建回过身来。说话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子不自信:“先声明,如果大家觉得我这主意不好地话可不允许集体给我来个
刁文亮笑了:“您也得先把主意说出来我们才知道会不会切啊!不过就凭您这股子不自信。我看八成我们要
老贺头寻思了寻思,还是冒着被“切”的风险把自己地主意说了出来:“要知道他们这种事咱们谁都帮不上忙,要彻底解决只有他们三人自己来……”
刁文亮等人使劲忍着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切”,耐心的等贺诗建把话说完。
“……其实我这个主意是基于咱们的河图实验室可以把人送到历史上任意一个点上的。咱们可以先把吕决送到某个任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躲上一段时间。等田莉这边气消了,再把乌杨丽娜从秦朝那边接过来,让他们仨凑一块儿自己商量个解决办法。”
牛求年、刁文亮、谢武赫、赵乾坤外加一个当事人吕决,大家略一思考,都觉得似乎老贺头这主意还真行得通。
看着一帮人的表情在一点点朝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变化,贺诗建也一点点由心虚到胆大再到激动,最后手里茶壶的盖都不由得随着他手的抖动而“各各各”响了起来。
刁文亮第一个现了老贺头的变化,多少年的经验告诉他,这老头绝对有猫腻!他猛然抬头问道:“您认为让吕决到什么时代去躲躲合适呢?”
老贺头脸涨得通红,一巴掌拍在自己一个劲哆嗦的那只手上,差点把茶壶盖拍掉。
“在这个最敏感的时候,回秦朝是绝对不行的,那只会火上浇油。既然要去个任人都找不到的年代,那干脆就去个还没人的年代。这个年代就是…………侏罗纪!”
这一声“切”是那样的整齐那样的洪亮,就连正在做饭的蔡大姐和看门的老关头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所有的说全是假说
怪不得这老头一开始出主意的时候那么的猥琐,怪不得这老头到后来越说越激动,原来猫腻在这儿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先不说会不会又是一出现代版的叶公好龙,但到现在为止人家老贺头的表现可是真正的恐龙迷。自打实验室建好那天起一直到现在,人家老头就就没一刻打消去侏罗纪探查一翻的念头。
现在我们来按研究所的花名册点一下名再来罗列一下他们各自的心愿:
先要提的应该是现在花名册上已经打入另类的原所长兼党小组长兼工会小组长周以康,他老人家的心病是他的身世问题,人家吕决直接给他查出一份日本户口来;刁文亮最大的心病是他们家闹鬼以及房契的事,吕决也给解决了,虽然解决得不太圆满把他从他爹的名下直接解决到了他叔叔的名下;现所长兼党小组长兼工会小组长牛求年的心愿他没说过,但估计和钱应该有关系,据说牛大所长近段时间来经常一个人躲办公室里嘿嘿笑着揉手脖子,刁文亮分析那是数钱把手脖子数抽筋了的缘故;乌杨丽娜的心愿是在时空中来回的穿啊穿啊穿,这会儿穿到大秦朝还没穿回来呢,并且还有带着下一代继续穿啊穿的可能性;谢武赫的最大心愿据说是能让他那位镇长夫人丈母娘到他家帮忙洗一天尿片,不过这事河图实验室实在帮不上忙可以忽略不计;赵乾坤整天行行好好没一点主见,他整个人都可以忽略不计;再往下点名的话可就只剩下副教授贺诗建、做饭的蔡大姐和看门地老关头了,你总不能去问蔡大姐老关头:您二位年轻时候是否有互相倾慕之心。有的话给您送回去再续前缘?估计那样的话即便不会挨老关头那只缺了一条腿的藤椅一藤椅也会挨蔡大姐剁肉馅的菜刀一菜刀。
可人家贺副教授呢?
把河图、阴阳五行等一大堆乱七八糟地东西与时空穿越硬拉一块儿是人家老贺头最先提出来的;偌大一间实验室是人家熬更守夜亲自设计出来的;甚至吕决因为穿越所需还从人家夫人那儿弄来了一块蜡染花布几百块“大团结”几十斤全国粮票。可到头来竟然连人家老头想看一眼恐龙到底长啥模样这样一个小小心愿都满足不了(这样的心愿也能用小小来称呼?),这不但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于那个什么……于什么都说不过去!
“老贺啊!”牛教授走过去拍了拍贺诗建的肩膀。老头这时被大家刚才的一个“切”给“切”得跟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地。
“我们知道你在咱们研究所水平最高,不但提出了划时代地河图理论,似乎最近研究吕决他们弄回来的那套龟简《河图》又有了新的现。隐隐有把时空理论再向前推进一大步的可能性;我们也知道你在咱们研究所劳苦功高,可以说咱研究所能有这么好的研究环境,这么高的工资待遇,都是拜你老贺所赐……”
贺诗建人倔,嘴臭,但就是经不住夸,属于一夸就趴下那种。老头搔着日渐稀少的花白头。满脸涨红地说道:“你还是赶紧说但是吧!”
牛求年脸上表情一滞,嘿嘿笑着说道:“是啊,但是!但是你提地这个建议实在是太不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