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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流血死在了家里,有人在死之前说出了这段奇遇,但是都是把这个当作笑话听的。而老钟却说,这些事情不是不可能。
这些盗墓贼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况么?
就在我神游八荒之际,我却突然发现了那些工具里有很熟悉的痛惜,有一个布满铜锈的管状物,上面孔眼错落有致,甚是熟悉,我心中一凛,这不是赵家的训兽哨么?
吃惊的看着这些干尸,声名显赫的五大盗墓世家之一的赵家竟然也折戟在这里。这些老牌的盗墓贼居然也死了,而且被制成干尸。看来这个地宫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可怕。直觉告诉我,除了老柳头说的那些,似乎有一个更大的秘密隐藏在这里。
在对应着那个兽哨的位置,我用铜匕首割断了悬挂这些干尸铜钉,干尸一下就扑落了下来,一股恶臭从尸体背后冲了出来,我捂着鼻子一下子退出去三丈远,原来这具干尸身后有一个圆形的小洞口,说是洞口,倒不如说是气孔更合适,只不过是被尸体挡住。等臭味消散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才走近,挨个把这些尸体铜钉全都割断,然后任由他们跌落,一排的尸体都被放了下来,遍观这些尸体,只有一具尸体后面身后有这个小孔,而且这个小孔很不规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掏出来的,盘子大小的空洞还不足以让盗墓贼钻出去,就算是掘子门的人估计也得费点周折。
我小心翼翼的把脸贴到了这个洞口,用火把照亮,然后朝对面看去。
我忽略了一个常识,这面过于光亮的话,对面黑暗,我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但是当我贴上看得一霎,我也楞了,因为洞口的对面,一双黄亮的眼睛也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黑黢黢的对面,只有一双诡异的黄色眼珠,我的头皮瞬间发炸,随着一声疾风似的怪声,我和洞里窜出来的这个物体同时向后跌落。
第十章披甲怪猫
这个拥有黄色眼珠的家伙几乎是和我平行着飞出来的,等我站定,回过来神,才发现那个东西也站立在地面上,黄色的眼珠冷簌簌的盯着我,站立的身形山耸岳峙。
这是一个比猫稍微大点的动物,长着一只尖脑袋,身上披着鳞片,却罕见的爪牙俱全,而且两只前爪明显的比后爪要大出好多。
我紧张得盯着它,它似乎对我手里的火把比较畏惧,瑟缩不前,只是轻轻的围着我转,而不轻易的发动进攻。
看着它的身形,我脑海里迅速的翻找着能够跟他对号入座的动物,说是穿山甲,可是动作轻灵像猫一样迅猛,说是猫,但却是一身鳞甲,就在我紧张思考之际,那只怪物却悍然发动了攻击,它腾跃起来的姿势就像一枚飞起来的炮弹,但是两只锐利的前爪并排朝前,就像是两枚锐利的鱼叉,就在我一闪身之际,它从我身边飞过,扑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令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它竟然站立在陡峭的墓壁上,要知道这墓壁可都是坚硬无比的青条石垒就的啊,但是在它的爪子下就像一块豆腐一样被抓出来一个个爪坑,并安稳的在墙上走来走去。
妈的,这是什么动物,我心中不寒而栗,坚硬的石头在它爪子下尚不堪一击,如果要是抓到了我的脑袋上,心里寒了一下,没敢继续想下去。
我手里抓着匕首,紧张的看着它,它似乎也很紧张,歪着头在听什么,我牢牢的盯住它,害怕是它的疑兵之计,只见它却突然扭转了方向,飞快地爬到了刚才的洞口前面,我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转头,紧紧盯着它。
它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我动作过大,但是依然小心翼翼的爬伏在洞口处,似乎在等待什么,那种姿势像极了动物世界里准备伏击猎物的金钱豹。
果然,不大的功夫,从洞口里慢慢的探出来一个东西,等我看清楚了之后,心里暗暗吃惊,我的娘啊,这么大的黑老鼠。一只体态庞大的老鼠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正探头探脑的嗅着往里面爬,两只小眼睛似乎小到看不见。这下我认准了,原来是“瞎地鼠”是田鼠的一种,在地下啃食植物的块茎为生,眼睛几乎退化到看不见,平时都是靠触觉和味觉来辨别物体,由于天敌极少,通常都长得极为肥大。但是,这只“瞎地鼠”似乎也过于肥大了,看来这什么东西都有变异的可能。
就在“瞎地鼠”刚刚爬出来准备奔向盛满鲛人油灯盏的时候,这只怪物发动了攻击,只见它就像一个真正的猎豹一样,一下就摁住了这只蠢笨的“瞎地鼠”。
它的吃相极为恶心,血肉横飞的场面让我几乎要把胃酸给吐出来,就在转瞬间,一只肥大的田鼠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张皮。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诡异的现象出现了,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群灰蒙蒙的小虫子一下落在了这张田鼠皮上,很快,这张田鼠皮就开始干瘪,然后迅速的干化,最后变成了一具小田鼠干尸。
随后,田鼠的身上足足腾起来刚才两倍数量的小虫子像一团黑朦朦的雾,慢慢的落回了那些铜人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阵的后怕:幸亏刚才没有碰那些东西。
那只吃饱喝足了的怪物依然没有走的意思,在退回洞口避开那些虫子之后,它也慢慢的跺了回来,令人吃惊的是,它嘴上的血迹竟然像猫洗脸一样自己洗干净了,看来那些虫子是逐血而生的,这个家伙很熟悉虫子的习性。
看它的眼神,它今天没有吃饱,或者,它想备点干粮,因为它又开始围着我转了。
我心里一凛,不知道这东西又想干吗?我咽了口唾沫,有点心虚得看着它一双亮闪闪的前爪。绿豆般的小眼睛闪烁着蓝盈盈的光芒,用一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奇怪声音嘶嘶的叫着。我手里只有一把匕首,还有一根临时制作的火把。从刚才这只动物闪转腾挪的姿势来看,似乎不是善与之辈,很有可能我手里的这些东西就跟烧火根一样不堪一击。
那只动物依然在奇怪的看着我,围绕着我不断的转圈,身子越伏越低,这是攻击姿势,要腾空的前兆,还没等我想完,就见一道黑色的闪电刷的从眼前一晃而过,再仔细看时,那只身披块甲的奇怪动物已经窜到了对面的石壁上,两只爪子挠出了两道深深痕沟,但是却用屁股对着我,还在不断的颤抖,似乎非常紧张的样子。
我吃惊的看着这只怪物异常的动作,它似乎放弃了捕猎我的行动,而用奇怪颤抖的屁股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一阵阵阴沉的低吼声,好像从厚重的石壁里穿出来,阴沉的仿佛是夏季冰雹前的厚云,令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亏我还是自诩阴阳双眸的藏阴归阳体质,先天敏感的良材,竟然没有发现就在那只披甲怪物的对面有两只黄色的眼珠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只披甲怪猫,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神恶狠狠的罩着这只不明来历的怪物。
而厚重的吼声正是从这两只黄色的荧光眼珠之间断断续续的吼叫出来。眼前的景象让我一愣,难道是墙壁里有一个更厉害的怪物?或者刚才的血腥味道唤醒了沉睡在这个墓室里不知道名字的东西,抑或是类似于战国金尸之类的东西。
那只刚刚吃饱的怪物也在这阵阵吼声中开始轻轻的后退,似乎想从来时那个盘子大小的洞里退出去。
在倒着轻轻退了几步之后,那只披甲怪猫突然一个转身,意欲钻进洞中逃遁,就在电光火石的一霎,一阵黑色的风扑面而过,好似眼前一花,只见那两只黄色的眼珠牢牢地占据了洞口,依然是不依不饶的盯着那只怪猫。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两只黄眼珠并不是什么僵尸,也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直凶相毕露的动物,形似小一号的豹子,柔身利爪,双眼似两颗闪烁的灯泡,一股威势扑面而来。但奇怪的是,这只小豹子似乎对我这个大块肉头没多大的兴趣,而是一直紧追不舍的看住这只披甲怪猫。
要我看来,这两只小兽有一拼,如果赌大小的话,我一定买前面那只披满了甲胄的怪猫赢,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那只怪猫身披重甲,钢爪可破石壁,一定是沙场老手,而后面出现的那只形似豹子的小兽虽然气势惊人,但是体型和武器明显落于下风。
就在我看三国落泪替别人担忧之际,令我跌破眼镜的事实发生了,就听见嗷的一嗓子,那只披甲的怪猫刷的一声就飞奔了逃开,紧接着那只小豹子飞快的追了上去。然后就在这个墓厅里上演开了一幕动物版《追捕》,我看好的那只怪物跑得跟欠一屁股债的杨白劳似的,而后面的小豹子活脱脱一个追债的周扒皮。
年轻人很容易被一些东西转移注意力,比如我,已经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了,反而兴致勃勃地看这两个家伙之间的决斗,还一边比较双方的优劣。
其实不用比较,因为胜败一眼就看出来了,前面闪电扑食瞎地鼠并意图袭击我的那只披甲怪猫并不敢跟后面那只小豹子接敌,几乎是望风而逃,只恨爹妈没多生两条腿,而后面那只小豹子已经不低吼了,只是不停的扑打那只披甲怪猫。
这只小豹子每次扑逮的位置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在这只披甲怪猫落脚前尺把位置,牢牢地把住了这只怪物的逃逸路线。连续奔逃了几次的披甲怪猫都被这只黑色的小豹子挡住了去路似乎也有些着急,猛地扭头示威的冲那只形似小豹的动物亮出了锋利的前爪。就没等它的示威姿势摆好,就见那只黑色的小豹子猛地一回头,迅如闪电的尾巴狠狠抽在了那只怪猫脸上,那只披甲怪猫就像一辆翻下山坡的小卡车,一路滚着就奔了墙根处。
眼前黑影一闪,那只小豹子也猛地扑了过去,只见它不断的用尾巴,用爪子抽打那只披甲怪猫的柔软处,本来甲胄齐全的怪猫应该占优势,可是后来出现的这只小豹子爪尾齐用,招招怪异,仿佛跟武林高手似的,全是又刁又怪的招数,跟普通的动物扑斗不一样,看起来更像一个大个在教训一个小个,那只披甲怪猫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跟刚才捕捉瞎地鼠和袭击我的灵活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