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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红煞从身后探出脑袋,居然像蛇一般,绕过魏求喜的脖子,一张恐怖的脸几乎和魏求喜来了个亲密接触,血红的双目和他对视着。
无数的三尸虫从红煞的脑袋中不停爬出来,不急不慢地爬在魏求喜的身上。有的部分已经钻进了皮肤,犹如一个个小山丘般凸起,而红煞仿佛一条缠绕的蟒蛇,随着魏求喜的呼吸,双臂越收越紧,血红的舌头舔在魏求喜脸上。
魏求喜已经命悬一线。
可是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原本消失了的地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了,双目血红,开始一步一步地向魏宁靠近。
地狼围绕着魏宁所在的坟头转了几圈,确定没有危险,猛地一跃,向魏宁扑去。
“砰”一声枪响,地狼被一枪击中,闷哼了一声,身子闪过一边,此时不远处三个人影赶来,为首的手中拿着一杆土质猎枪,枪口正冒着烟。
原来魏求喜走后,张老四也觉得事情很蹊跷,三人一合计,便跟着魏求喜,谁知道一来,便看见地狼要伤害魏宁,张老四便开了一枪。
被击中的地狼却并没有流血,甚至一点伤痕都没有,它在不远处来回踱步,紧紧盯着三人,随时伺机前扑。
情况紧急,张老四照顾魏宁,张父去救魏求喜,张野则抽出一把砍刀,与地狼对峙。
张父对着红煞就是一枪,可是红煞却丝毫没有感觉,魏求喜见有人来支援,用力将手中的铜钱剑扔出,用尽力气喊道:“头。”
张父会意,将铜钱剑死命插入红煞的右眼中,红煞似乎负痛,长啸一声,双手不由松了点,张父死命将魏求喜扯了出来,但是攀住魏求喜身上的三尸虫有了新的目标,顺着魏求喜爬到张父手上。
“不要碰,用火。”魏求喜连忙喝道。
张父年轻时也是倒斗出身的,也曾遇到些怪事,心中一颤,掏出火石,连忙烧手上的三尸虫,三尸虫遇火,原本血红发亮的身子顿时萎靡了下去,像泄了气的气球般,掉到地上,钻入土中不见了。
张父揉了揉烧红的皮肤,骂了句娘。
“嘿嘿,来帮手了。好好好,今天要你们一起死在这里,当作我柔儿的祭品。”怪人将手中赶尸棒一挥,地狼咆哮一声,扑向张野。
“妈的。”张野挥刀迎上,面对地狼就是一刀,谁知道地狼竟硬生生挨住这一刀,将张野扑倒,一人一狗顺着山坡滚了好几圈,最后地狼将张野扑在身下,血盆大口就要向张野的脖颈处咬去,张野用手死命地撑住地狼下颚,让它下不了口。
“妈的!”张野见情况危急,但是嘴里仍不停地骂,可是手上已经渐渐支持不住了,地狼已经越来越接近他的脖子,黄色的涎水滴在脸上。若是他支撑不住手一松,便是颈断身亡。
“妈的!”张野大吼一声双手一松,抱住地狼,竟然先咬住了地狼的脖子!
地狼负痛,长啸一声,张野顺势将地狼摔倒一边爬了起来,拾起掉落一旁的长刀,丝毫不退让地盯着地狼。
平常都是狗咬人,今天变成了人咬狗。
地狼恐怕也没有遇见过敢咬狗的人,不敢再贸然出击,在不远处来回踱步,寻找机会。
“噗噗,真他妈臭!”张野从口中吐出两颗门牙,双手舞刀,彪悍之极。
“此地狼乃是用经血和人肉饲养长大,皮糙肉厚,古怪之极,要用童子尿才能破。”在张父的帮助下,用火烧着三尸虫的魏求喜忽道。魏求喜也真是条汉子,尽管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被烧烂,但是却丝毫没有哼一句,反而还专注张野这方的战局。
“童子尿,对,快用童子尿。”照看着魏宁的张老四对着张野吼道。
第九章鬼借尸
张野忽然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张父急忙骂道:“平时就你小子屎尿多,现在到了关键时候,让你撒泡尿你就没有了?你想把我们都害死在这里你才肯罢休是吧。”
“不是这样的。”张野神色越来越不自然,但是却没有刚才斗地狼时的霸气,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般有些局促不安。
“操,你给老子快点尿啊。”张父见张野仍不动手解裤子,急道:“都是大老爷们,你害羞个鸟啊。”
“不是,不,不是,我是怕,我是怕,我的没有作用。”张野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见。
“什么?我没有听见。”
“我的没有作用!”张野豁出去了。
“什么不起作用,”张父骂道,“妈的,你存心害死你爹啊!”
“什么!”张父终于开窍了,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他妈什么时候……”说完顺手抓住身边的一块石头,向张野砸去。
“你他妈,什么时候,和谁……”张父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张野骂道:“你他妈才多大,转过年才18岁,你……和谁,是不是那个一年四季把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走路不好好走,就会扭屁股的那个女的。”
“人家有名有姓的,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反对封建家长制度,提倡婚姻自由,懂吗?婚姻自由!你怎么这么老土。”张野索性豁出去了,身子向前一挺。
“老子老土,老子只要还没有进土,就轮不到你小子胡来。”张父骂道。
“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现在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现在谁有童子尿。”
被张老四一吼,张野父子都冷静下来了,张家三父子的目光都移到了正在悠悠转醒的魏宁身上。
“这小子是童子鸡吗?现在的小孩都说不准。”张野嘟囔了一句。张父瞪了他一眼。
“怎么都看着我?”魏宁不明就里地看着张老四。
“童子鸡,撒泡尿!”张野退到魏宁处,将手中的刀递过去。
魏宁依然不明就里。
“快,不然我们都得死。你爷爷第一个死。”张野一把扯下魏宁裤子。
“快。”这个时候,张老四也懒得解释,连忙催道。
那边,红煞暂时似乎没有动作,地狼也在虎视眈眈看着这边,而那个怪人居然盘腿坐在一个坟头上,好像睡着了。
魏宁望了一眼爷爷,爷爷点头以示鼓励。
魏宁憋足了劲,可是刚有点尿意,却被张野的催促声吓进去了,小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滴出几滴。
“够了。”张野双目放光,用手在刀身上一抹,“好东西啊!谢谢了,小鸡鸡。”说完用手在魏宁的小鸡鸡上龌龊地握了一把。
魏宁吓得连忙将裤子穿上。
张野拿着刀迎风挥舞,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但是缺了的两颗门牙让他的英雄气概大打折扣。
“狗东西,今天老子要割下你那东西泡酒喝。”张野大喝一声,地狼显然被激怒了,狂吠一声,向张野扑去。
“嘿……”
张野侧身闪过,双手将刀掠起,划过地狼的肚皮,一道恶臭的黑液溅出。地狼显然想不到张野的宝刀受过了“加持”,双眼一翻,不甘心地闷哼一声,就此死去。
“嘿嘿,”张野显得有些兴奋,“不过如此嘛!”走到了地狼身边,尖叫道:“哇哇哇,好东西,好东西,这么大。”说完用手将那东西割了下来,赞道:“大补的啊。”
“吃了那东西,我保证你三年那东西都硬不起来。”除去身上最后一只三尸虫的魏求喜没好气地说道。
“哦,那就不要了。”张野将那东西扔掉,拿着刀走了回来。
魏求喜站了起来,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刚才红煞一直没有进攻,让他从容地除去身上的三尸虫,只见红煞双目微闭,原本破去的脑袋居然已经长好了,脸上的五官也渐渐变得正常,皮肤也变成正常人肤色,全身仿佛蜕皮般焕然一新,身材隐隐现出一个女性的特征。
而另外一具——我们可怜的杨县长,尸身却是慢慢腐烂,五官也变得模糊不清,原本在红煞身上的三尸虫也纷纷爬到他身上了。
怪人犹如入定般,对外界不闻不问。
“现在几点了?”魏求喜忽然问道。
“快子时了。”张老四就着月光看了一下怀表。
“不好。”魏求喜急道:“快,都去那个坟头上。”说完跑向魏宁所在的坟头。
“怎么了?”
魏求喜掏出一张辰州符,点燃,将纸灰吃掉,身上烧伤似乎好了很多,魏宁看着爷爷浑身是伤,急得差点哭了起来,他哪里知道,魏求喜将唯一一张驱鬼符用给自己了,不然如何要受这等火烧之苦。
魏求喜安慰了一下魏宁,向众人解释道:“那人在做鬼借尸之法。”
“什么鬼借尸?”张老四爷孙三人显然摸不清头绪。
魏求喜拿出装辰砂的袋子,在坟头上细细地撒上,忽道:“你们说人死的时候,最后一口气,是吸气呢,还是吐气。”
“这个谁知道!”张野显然被魏求喜没来由的提问问住了,挠了挠头。
“是吐气吧,吸气的话,费力。”张老四回答。
“的确是吐气,”魏求喜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一生中最精华最精华的一口生气。我们赶尸的秘诀就在这,用辰砂在人将死吐气之前封住七窍,让他无法将最后一口生气吐出,从而依靠这口生气,辅以我门秘传法术,让死人可以像活人一般动起来。”
“哦。”张家人第一次听到赶尸秘法,脸上大有原来如此之色。
魏求喜又道:“你们可知道养尸地之说?”
张老四乃是倒斗的人物,当然知道:“听说是一种邪寒之地,如果在那里葬人,可以使人灵魂不安,变成僵尸,有的还会波及后人。”
魏求喜点头道:“在我们辰州赶尸一脉,有一种邪术叫做‘养尸’,即将人葬于养尸地中,炼成僵尸,便可以用来指示僵尸害人。但养尸地可遇不可求,人们为了养尸,便退而求其次,用黑猫、鸡血等物在湿冷的地方养尸,但是养出来的僵尸不甚厉害,有的甚至见光死。”
“哦,我知道了,这个人定然是在养尸,那具僵尸也是他养出来的怪物。”张野道。
“唉……”魏求喜叹了口气,“如果他单单是养尸,定然是养尸报仇,我想他报了仇,自然会让僵尸入土为安,为祸不大,我也懒得去管。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心居然如此歹毒,要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