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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东西应该是带着老廖呼啦一下就飞走的,却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垂死的老廖居然用手抓住了我的右脚,使那个裹住他的大水滴在空中稍微顿了一顿。
我本来就很吃紧,这下子则更是要命,差一点就松开了手。
不过,就这微乎其微的一瞬间,但见老廖手起匕首落,一下子正砍在了黏住我腿的那个大水滴的尾巴上。
随着稀里哗啦的水珠破裂声,我顿觉那股巨大的拉力骤然而失,我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而等我再从纷飞的粘液中回过头来的时候,老廖早已没了踪影。
老廖……
没想到,他在最后的时刻竟然救了我!
“喂……喂喂喂……猴子,听到没有,请回答……”
对讲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这至关重要的对讲机来。如果说,那个呼叫我的人真的是外面援兵的话,那我岂不是有很大的机会获救?于是,我来不及为老廖感慨惋惜,便赶紧爬到背包那里,从里面翻找。
那时候,无论是地上、包上还是我的身上,全都沾满了恶心的粘液,有的已经开始凝固,变得一块一块的,就像被小孩在嘴里含舔了无数遍的口香糖似的。
当我打开背包后,对讲机里的声音更加清晰,我很快便找到了它。
我不明白,我们在天坑里费尽了力气也没法和外界联系上,可现在到了阳坟里面,却竟然有了讯号?
我转念一想,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还是先回个话最要紧!
不过,我着急归着急,但并不鲁莽。
我怕在我对话的时候,我的声音会再次引来那个可怕的水滴,便干脆把自己的脑袋也伸到背包里面,而后才激动地按键回话:
“喂……喂……我是猴子,我是猴子!我们被困在了一个天坑之中,急需救援,急需救援!你们……你们在哪里?OVER!”
我喊完之后,便兴奋地等待着回话。
然而,当我松开对讲按键后,对讲机中传来的则还是刚才那几句:“猴子,猴子在哪里?听到请回话……”
郁闷,怎么对方会听不到呢?
起初我并没觉得什么,然而在我反复了好几次之后,我才意识到,对方似乎根本就接收不到我的讯息!
这下可急的我浑身冒了汗。心说,老天爷啊?你不是玩我吧?好容易看到了一点希望,却又被你无情地给拦截住了?
“喂……”我大着胆子把声音提高了几度,“我是猴子,我是猴子……你们到底听不定得到啊……”
我喊完了这话,心里则早已失去了希望。
谁知,就在我心灰意冷地把脑袋从兜子里抬出来的时候,却猛然间就见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立在了我的眼前!
59、办法倒是有
当时我脑袋里满是对讲机的事,冷不丁见到这么个血淋淋的脑袋,以及脑袋上那双正好奇盯着我看的小眼睛,我顿时吓得是体无完肤,一个趔趄就歪倒在了一边。
呼……
后背倏地刮过来一阵冷风,吓得我赶紧定住了身体,再也不敢动弹。
“嘛呢?刚老廖叫嘛玩意儿给抽走了?”那个血淋淋的脑袋竟然毫不见外地开口问我话了。
我定睛一看,靠!
原来,这个脑袋竟然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早先昏迷过去的瘦子!只见他趴在地上,脑袋本来就很低,脖子以下又恰好叫背包挡住,乍看上去简直就像一颗没有身体的头颅一样。再加上这家伙满脸是血,简直比聊斋还聊斋,这下可把我吓得不轻。
“嘘……”
我见这家伙又要往前爬,便赶紧止住了他,示意他不要乱动。
片刻过后,我见那恐怖的水滴并没有出现,这才缓了一口气,小声问他:
“你醒了?”
我刚问完,就从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不明摆着废话吗?人家要不醒了,怎么张嘴说话?
瘦子伤得不轻,脸白的跟晒蔫的萝卜干一样。他看了一眼对讲机,同时也听到了对讲机里的呼叫。
我本以为这家伙也得跟我一样美得屁颠屁颠的,谁知,他却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
“没用的!这玩意儿坏了,只能接受,不能发送!”
啊?
我张着嘴看着他,怎么,感情这对讲机粺_戽鍶樤1嫹@)滔86笗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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