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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时,应该是鬼魂陈手下的人安排妥当,当地的黑人接待了我们,她不会说中文,说的是西班牙语,但那个两分头可以听懂,和黑人攀谈了一阵,那姑娘给我们上了很多吃食,最后还给我们架起了一个火堆烧烤,大多是河鲜,配上亚热带水果,就跟来旅游一样。
二分头十分善于人际关系,坐一场飞机的功夫,已经跟我称兄道弟了,他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之所以会带上他,是因为他会使用多种语言,甚至会一些土著语。
之所以会特意学习这些语言,也就是为可能用的行动做准备,不得不说,陈家的人将一切都考虑的十分周翔。我问二分头什么时候出发,大体路线是往哪里,二分头看了看鬼魂陈,道:“这个不知道,我只是个翻译,剩下的看当家的怎么安排。”
杨博士道:“这次就咱们四个?”
二分头道:“肯定不止,这里会有人接应我们,咱们四个身上啥都没有,孤身去雨林跟找死差不多。”
我问道:“那接应的人呢?”
二分头道:“应该明天才到,在这地方转装备比较麻烦,我们在巴西没什么势力,很多关系都打不通,所以要一阵子,不要急,你看我们当家的一点儿都不急。”
我看了看鬼魂陈,他确实不急,他在非常专心的烤一条银带鱼,娴熟的动作让我觉得,他以后开个烧烤店,绝对不会把自己饿死。这家伙是个挺别扭的人,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说吃素,压根不肯吃我的烤肉,现在烤的比谁都积极,反观我自己完全烤焦了。
待游客散尽,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便在黑人的家里住下,这里的条件比较简陋,没有自来水供应,而且床位也少,杨博士单独一间,我和鬼魂陈二分头三人挤一间,虽然是四月份,但昼夜温差比较大,又很潮湿,睡起来挺冷的,一宿都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直打哈欠。
二分头也是晕晕乎乎的,似乎只有鬼魂陈和杨博士睡的不错,这大概得益于他们俩都属于常年在外奔走的积极分子,比较能吃苦,我和二分头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眼泪汪汪的困顿模样,不由无奈的耸肩。
到十点多左右,汇合的人终于到了,清一色的都是中国人,俩男一女,我以为那女的是中国人,结果她一开口,中午比较生硬,二分头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有当地土著血统,我们的下一程要跟着她走,她家族所在的部落,是我们的第一个落脚点,接下来有许多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她的中文名字叫沙沙,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土著,她的父亲是一位探险家,进入亚马逊丛林时不幸负伤,被她母亲所在的部落救助,从此以后,两人就生活在了一起,但母亲在几年前去世后,父亲就从新回到了祖国,她因为从小在此长大,适应了当地生活习惯,因此没有回中国。
我们整合装备后,租了两只独头船,便开始沿着尼罗河支流往上走,朝东靠近,越往上,两岸的丛林越密集,林木高大葱绿,鸟类动植物繁多,让我想起了当初进入雅鲁赞布大峡谷的情景,那里的东西是大的恐怖,而这里,给人的感觉不仅是大,而且很密集,生物十分多。
渐渐的,我们的独头船远离人类,周围再也听不到任何人类的声音,只有水流、风声、树声、各种动物发出的声音,空气中有水腥味儿以及各种植物的味道,空气中隐隐泛着一股潮湿。
我们的下一个目标点就是沙沙所在的土著部落,我不知道去那里有什么意义,但看样子鬼魂陈似乎早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一切,我们这一趟独木舟行程,足足有五个小时,一开始我还划的挺有劲儿,这种船虽然简单,但轻巧易操作,是一种在国内无法体会的新奇体验,划了一个小时候,我就支持不住了,厚着脸皮将木桨塞给另外两个中国人。
从面相上来看,他们跟陈家应该没有血缘关系,这两人长的有些奇怪,简单来讲就是丑,一个是大鼻孔,一个有龅牙,我很奇怪这两人能有什么用,难不成是因为到了国外,聚集人手不方便,鬼魂陈也只能胡乱凑些歪瓜裂枣?
这可不像是他的办事风格。
大鼻孔和大龅牙的装备包比我们所有人的都要大,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我将木浆塞给他们后,便忍不住瞌睡,所在独头船里睡着了,船身随着水流轻轻晃动,就跟在摇篮里一样,就是阳光有些刺眼,我干脆捞起衣服盖在脸上,须臾便睡得昏天黑地,日月不知。
也不知多久,船身突然顿了一下,我被膈应醒来,睁开眼一看,周围已经快要入夜了,而我们的独头船已经靠岸,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并没有码头,靠岸也是随便找了个凹浅滩,紧接着,沙沙站在船头,忽然从脖子上拿出一个挂件,吹了起来。
吹出来的声音簌簌簌簌的,十分尖锐悠长,应该是某种暗号,吹完后,她说:“现在入夜,我们要小心一点儿,随时可能会打扰到一些生命,待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到时候就轻松了。”
我们将独头船栓起来,打着探照灯往前走,这里生命确实很多,我一路过去,光是盘在树上休息的蛇就看到两只,被我们灯光一晃,便睁着眼睛盯着我们,但奇怪的是并不攻击,二分头说,这是跟沙沙身上的香料有关,土著人千百年都生存在这里,掌握了很多有自然相处的方法,有自己独特的驱虫驱蛇技巧,如果没有沙沙引路,这里的蛇恐怕早就攻击我们了。
有惊无险的往前走了十多分钟,前方便出现了火把,一些裸着上身,裹着下体的土著人,手里高举着火把来迎接我们,沙沙用土著语跟他们交谈,随后又指了指我们,紧接着,领头的大个子土著男人冲我们行礼,手放在额头上,微微弯腰,我立刻学着他的模样还礼,顿时引起了土著人的一阵哄笑。
我立刻知道,自己肯定又做错什么了。
第六章蛇图腾
跟着这群土著人在丛林里穿梭不久,我们看到了一个非常原始的部落,部落的外围有一条人工挖出的壕沟,沟内是木制的栏栅,里面是木头和植物组成的圆锥形房屋,也有比较大一些的,应该是部落首领的房子。
我们去的时候并没有惊扰太多人,因为这里的人保持着早睡的习惯,沙沙给我们安排了住所,表示一切等明天再说。
我和二分头住一间,估计由于在船上睡过觉,我现在精神头特别好,我问二分头:“这些土著人能帮我们干啥?”
二分头困的厉害,眼皮也不睁开,迷迷糊糊的说:“得靠他们带路,我们要往前走,还会经过很多不同的领地,没有部落的人护送,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
二分头被我问烦了,揉着发红的眼说:“比如食人族,你经过他们的领地,会被直接抓去吃了;还比如有一些信仰奇怪的部落,他们自称为神子,要替天行道,你进入他们的领域后,如果敢做一件坏事,就会被他们用毒箭射死。”
“坏事?我又不强奸,又不抢劫,应该碍不到他们什么事吧?”
二分头将我的头一按,道:“祖宗,你让我睡一睡成不?看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疲惫。”说完,蒙头大睡。
我只能强迫自己入睡,但睡到下半夜,我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便起来放水,周围都是黑漆漆一片,但有一个房间里却有光亮。
光线虽然柔弱,但很显然里面的人还没睡,根据房屋的大小结构来看,那应该是部落首领所居住的地方。
为什么现在还点着灯?
这里根本不通电,照明工具是很原始的植物油,随着现代人类文明的入侵,像沙沙这种部位相对不偏远的地方,已经学会了用打猎得来的蟒皮等等卖钱,并且买一些现代药物或者照明工具,因此这里并非全部是原始物品。
我放外水,猛的看见亮着灯房间里站起了一个人影,随后那人打开门走了出来,这么晚,是谁?
我仔细一看,发现是鬼魂陈,真不愧我给他起着外号,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而这时,鬼魂陈也发现了我,虽然我所在的位置比较黑暗,但他就跟猫头鹰一样,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我身上,紧接着他朝我走过来,看了看我拧着裤子的手,又看了看我旁边的柱子,黑暗中看不清神色,但我明显听的出他的声音有些发寒:“你在找死?”
找死?
我道:“我冤枉,我就是出来尿尿,可没偷听,这么远,我又不是顺风耳,可什么也没听见。”
鬼魂陈指了指我旁边那根柱子,慢吞吞的说道:“这是他们的图腾。”
图腾?
我一个激灵,靠,他不说我还没注意,合着我尿人家图腾柱上面了?这么一想,我就想起了二分头所说的毒箭什么的,虽说对这些土著文明不了解,但图腾不管对于哪个民族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我现在犯下的罪行,无异于是对着**前的**像撒尿。
鬼魂陈啥也不说,脚一动,弄了些土盖上去,便示意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我就是睡不着也得装睡了,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清晨,发现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围绕着图腾柱,应该是在举行某种仪式,晚上看不知道,但我现在一看那根图腾柱,顿时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往上冲。
那图腾柱使用三快长方体累积起来的,约有三米高,外表雕刻着很多兽文,而图腾柱的顶部,是一个凹陷下去的圆,那圆里竟然盘亘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大蛇,大蛇十分奇怪,很温顺的盘庚在图腾柱顶端,接受土著人的祭拜仪式,就在这时,我一出来,安静的大蛇突然将头转向我,吐了吐乌黑的信子,黄色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原来……原来这图腾柱上,一直住了一条大蛇?
我浑身恶寒,想起昨晚放水,幸亏它没有一口咬掉我的小兄弟,鬼魂陈显然也有些发愣,那条蛇一直盯着我看,仿佛真的有灵性一般,我朝左移动,它就看向左边,朝右移动就看向右边,给我一种妖怪的感觉,最后我怂了,额头冒出冷汗,缩在鬼魂陈身后,道:“陈老大,这蛇怎么老是盯着我?”
鬼魂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