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眼球,舒缓疲劳,然而再睁开眼时,她惊呆了。
翡翠质里的黑影,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个人影,就如同皮影戏一样,在石板下面,又像是在石板里面,来来回回的走动。
真是活见鬼了!
杨博士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她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将脸移开,片刻后,再次贴上去,然而这一次,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杨波书忽然想起了当地的传说,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心想:难道这里真的可以通向另一个世界吗?我刚才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人吗?
当然,这只是一个古怪的念头,很快就被杨博士给遗忘了,在深入的挖掘中,杨博士终于找到了父亲的尸体,他发现,父亲的尸体离其它人都较远一下,而且形状很奇怪,具体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但片刻后她才明白过来,是父亲的尸体没有腐烂。
为什么?
虽然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杨博士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却是为什么这三个字。
紧接着,她又发现,所有人的尸体,都因为塌方而被压趴下,骨头大部分都断了,但只有父亲找到时,竟然还保持着蹲身挖掘的形状。
这太奇怪了。
杨博士盯着父亲的尸身,心里又是疑惑,又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就在她眼泪流下来的一瞬间,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出现了。
说到这里,杨博士似乎打了个冷颤,抱着自己的双臂,音色压的极低,瞳孔也有些放大,盯着眼前的光源说道:“……然后,他忽然转过头,对我笑了。”
尸体怎么会……
我想象着那个场面,不觉脊背发寒。
杨博士继续道:“……他的眼睛变的很大,像两个大窟窿,下巴仿佛被削成了锥子。”
我倒抽一口凉气,那不是面具后面的脸吗?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后来呢?”
杨博士笑了笑,神色诡异,说道:“我吓晕了,醒来的时候再去看父亲的尸体,依旧是那种尖下巴的模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但他明显是个死人。”顿了顿,杨博士道:“但我在他手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青铜绿的物件,我一看,忍不住瞪大眼,那东西,竟然和鬼魂陈在尸体身上找到的挂坠一模一样。
杨博士接着说道:“我不知道父亲是从哪里得到的,但我刚一将它拿走,尸体就瞬间腐化了。”
从那儿之后,杨博士开始整夜整夜的做噩梦,噩梦里,全是父亲畸形的脸,朝她转头微笑的一幕,她几乎要被逼疯了,在那种情况下,她绝对要解开这个谜底,但石板已经被整个挖掘出来,石板下面什么也没有,而对于石板本身的取样研究证明,石板含有不明物质。
这种结果有两个原因,一,石板很可能来自地壳深处,毕竟人类并没有掌握所有物质;二,石板的材质可能来于外太空,只不过被当时的人打磨成了石板的样式,上面原本所拥有的流线形,或许就是某种特殊的纪录方法。
从石板上,再也得不出别的信息。
直到两年后,杨博士在四川当地的一个博物馆,无意间看到了一件陶器,陶器特别奇怪,上面凹陷的地方,是一个眼镜的造型,刻画的特别大,犹如两个黑洞一般,杨博士蓦的便想起了她父亲的那双眼睛。
根据博物馆的资料介绍,这是一件外借的文物,各个博物馆之间,为了满足各地文物爱好者,有时候会展开文物外调的活动,这件东西的出处,源于西域文化考古所得,在西域当时考古行动的蛛丝马迹中,杨博士惊异的发现,这件东西,竟然和当地传说中的‘方还’有很大的联系。
再这个过程中,杨博士开始专注于西域考古调查,并且和郝教授搭伙,郝教授和杨博士的父亲是老友,再加上对杨博士很欣赏,帮起她来,自然不遗余力,随着几年的调查,一个惊天的宏大布局,逐渐展现在杨博士眼前。
布局?
我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立刻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杨博士道:“这些都是我多年的调查成果,线索很少,也很渺茫,但我将它们大胆的组合在一起后,我发现……在历史中,有无数庞大的势力都曾参与这件事,它们都有留下记录,但最后又将这些记录抹去了,只剩下一些渺茫的痕迹,直到在沙漠中遇到了你们,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想起当时的状况,我们的相遇确实是偶然,但也是一种必然,因为杨博士在西域多年,经常出入,而且都是荒僻无人的地带,与我们遇上,也属于正常范围。
但我想起郝教授和鬼魂陈之间的举动,两人似乎很早就认识,而且郝教授对鬼魂陈还有些忌惮和信任,这又是怎么回事?
杨博士抿了抿唇,道:“这是郝教授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你可以问问姓陈的。”
她一说起这个事,我才记起自己被扔下的事实,不由苦笑,但转念一个杨博士,她一个女人,都敢孤身上路,无所畏惧,我即便真被小黄狗他们扔下来,又有什么可怕,况且我现在遇上杨博士,装备也不用发愁,这地方温度也不是很低,虽说只有一件包裹重点部位的外套,也不至于被冻死,男子汉大丈夫,不该这么悲观。
PS:祝大家国庆快了,从今天起恢复两更了,啥时候恢复三更,看状态吧。今天可能会出游,中午12点没更新,就得等到晚上再更。
生死雪域第六十四章原因
这么一想,我一边骂小黄狗等人的祖宗十八代,一边问杨博士:“那我被你骗的好端端的,你在湖里,为什么要失踪?还有,你的衣服装备是怎么来的?说实话,我还担心你被冻死。”
杨博士神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道:“这不是我最初的打算,原本我是想跟着你一起行动,但是……但是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会使杨博士临时改变主意?
我立刻问出了这个疑惑,杨博士深深吐了口气,缓缓道:“陈默,是假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第一反应就是说:“不可能!”
杨博士道:“为什么不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确认,但我这一年来,和鬼魂陈相处的时间很多,即便他这个人毒舌、冷酷,永远以一种冷漠的视线注视周围的所有人,但随着时间的累积,我已经能从这种冷漠中看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偶尔的思想,他遇事的选择,这一切都可以让我很确信,鬼魂陈是货真价实的。如果说王哥之前被人掉过包,属于前车之鉴,但鬼魂陈不可能被人掉包,一则他身手了得,心机深沉,要想谋害他,实在不容易;二则,从他进入我的店铺‘打工’,又到北京那段期间,我们虽然不至于形影不离,但我不在的时候,他和小黄狗也处于互相监督的局面,因此身份绝对毋庸置疑、
我道:“你又为什么认为他是假的?”
杨博士抿了抿唇,道:“因为我看到了两个陈默。”
我一愣,难道鬼魂陈还有双胞胎?当然,我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靠谱,心里不禁有些沉了沉,杨博士前科累累,我也不知道她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假,只能半信半疑的听她说下去。
我们在湖边扎营的第一晚,杨博士因为心里有事,所以一个人在湖边溜达,当时我们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因此帐篷里都挂着风灯,风灯可以照出我们每个人的影子,数个睡袋裹在一起,就像一具具尸体似的。
紧接着,杨博士发现,其中一个睡袋是扁的,也就是说里面没有睡人,我们当时都是分配过的,杨博士立刻判断出那个帐篷是属于鬼魂陈的。
大半夜,他去哪里了?
对于鬼魂陈,杨博士是很忌讳的,不仅仅只是因为鬼魂陈的实力,毕竟一个人再厉害,都是血肉之躯,只要有枪有弹,也没什么可怕,但她之所以忌讳,是因为偶尔她对上鬼魂陈冰冷的视线时,就会有一种一切阴谋都被看穿的错觉,这种错觉让她觉得很不爽。
这种感觉我也能理解,因为我也经常有过同样的感觉,鬼魂陈的目光太镇定,太冷漠,当他看向任何人时,都有种洞悉一切的错觉,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所以我在大伯家第一次看见鬼魂陈时,就已经对他不抱好感。
杨博士一开始以为鬼魂陈可能去放水了,也没有多在意,但过了会儿,鬼魂陈还没有回来,她便揣测鬼魂陈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一想,她便仔细留意周围的脚印,结果她发现,周围什么痕迹都没有,很显然,鬼魂陈已经离开很久,即便当时留下了脚印,也已经被风雪给覆盖了。
她越觉得奇怪,但也无法可想,只能回到帐篷里静观其变,须臾,她感觉有人回来了,便透过帐篷的空隙往外看,接着,她看到了鬼魂陈的影子,但奇怪的是,由于是侧光,她总觉得鬼魂陈的侧脸似乎有些不一样,就在这时,鬼魂陈微微侧脸,瞬间,一张和鬼魂陈酷似,但又不完全一样的脸暴露在杨博士眼前,杨博士惊的瞪大眼。
那人进入帐篷后,便钻入了睡袋,一夜无话,第二天,杨博士假意起的最早,事实上,她由于警惕,几乎是一夜没睡,第二个起床的便是鬼魂陈,他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
杨博士立刻意识到,眼前的鬼魂陈是假的。
他或许早已经被调了包。
如果这人是假的,他又为什么混进这支队伍?他是谁的人?
难道还有一股势力,躲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吗?
杨博士觉得我们这条队伍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再待下去只怕会成为某个势力的牺牲品,这么一想,便买通了扎西。
我还在为杨博士所讲述的一切而惊心,猛然听到她提起扎西,不由一愣,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杨博士指了指自己的装备和衣服,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事实上也不能说买通,当初扎西是被我们用枪逼着上山的,是一群典型干不法勾当的坏人,而杨博士,则用自己考古学者的身份,并给扎西看了相关证件,承诺保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