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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块陨石?它到了一定时间,自然会出现的。”
我不知道是自己智商变低了,还是王哥的话太不靠谱,总之我觉得脑子很乱,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就在这时,王哥道:“咱们分开之后,你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他们呢?”
“你完全不知道?”我问。事实上,我之前一直怀疑王哥会不会是偷走地图的人,甚至我怀疑他是否对大伯开枪,否则,在当时王哥和我们失散的情况下,他又是如何进入这个藏宝地的?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有地图,二是他和有地图的人在一起,不论是哪一种,都足有破坏我们之间建立起来的信任。
我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表露出我的怀疑,我只是想看看,王哥究竟会不会说实话,我问完,王哥苦笑一声,道:“你好像在怀疑我?”
我道:“王哥,我们认识快一年了,原本我是想带你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在这一年里,却害的你卷入这场事件中,跟着我一次次的玩命,说实话,我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王哥抿了抿唇,没吭声。
我又道:“但是,你对我怎么样,我一直记在心里,其实我这人活得挺失败的,父母总觉得我没出息,我自认为是兄弟的人,后来也差点儿弄死我,连大伯都有无数事情瞒着我,只有你从来不骗我,说真的,在我心里,没有比你更重要得兄弟了,但是这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
王哥依旧保持沉默,须臾,他道:“我一直很感谢你。”
我还想说话,王哥一抬手打断了我,随后背靠着石壁坐下,从我的角度看去,他低垂着头,坚毅的轮廓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他缓缓道:“我说过,我从来不后悔离开那里,你究竟在怀疑什么?”
“好吧。”我道:“在问我问题之前,我希望你能先解答我两个疑惑。第一:和我们分散后,你都做了什么;第二:你一个人,又没有地图,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地图?”王哥慢吞吞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声音嘶哑道:“我明白了,你怀疑我偷了地图,从沙漠开始,你就在怀疑我,你认为那个神秘人是假的?”
“王哥,在沙漠我没有怀疑过你,但你能来到这个地方,不要告诉我是巧合。”
王哥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接着,王哥讲起了他的经历,我无从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都合乎情理,我宁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在下到悬崖后,王哥先是一个人,后来遇到了堪舆师,两人结伴而行,其中遭遇的危险自然不必多说,到了第二天,他发现了有人在发射信号,当时发射信号的有两拨人,一拨是我这边的,一边是当时还没有遇见的鬼魂陈那边,所以他不确定发信号的是谁,但能汇合总是一件好事,于是他和堪舆师朝着信号预定的地点而去,结果只看到了满地的血迹和一头被吃的差不多的恐龙。
当时他们或许是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后来的预警弹,原本,他们是准备顺着我们留下的痕迹与大部队汇合的,但他们在错误的时间,到达了错误的地点,当然就造成了一些错误的事,当地的血腥味儿引来了一批小型恐龙,那东西体型小,速度又快,很难用枪瞄准,两人被追的狼狈逃窜,一时间方位迷失,再也找不到我们所留下的位置。
两人在林子里耽误了一天,紧接着,他们被野人偷袭了,当然,一看是他们以为是野人,后来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大伯,大伯当时是处于鬼化的状态,漫无目的到处乱窜,堪舆师想干掉大伯这个威胁,王哥自然不愿意,两人开枪恶斗,最后王哥掩护大伯逃走了,堪舆师和王哥分道扬镳,理由是不合鬼怪为伍。
王哥十分擅长丛林追踪,一个人摸索着大伯留下的踪迹,直到了盐碱地,但他进入这里的方法和我们不一样,他并没有留意到那堵石墙,而是在进入盐碱地后,就能看到一条向下的阶梯。
也就是说,有人通过石像,开启了入口,但王哥当时并不知道,他以为盐碱地的设计原本就是这样的,也猜测大伯会不会是顺着阶梯跑进去了,为了大伯的安危,他便跟了进去,阶梯一直向下,很长很深,仿佛阶梯的另一头链接的是地狱一般,越靠近,王哥就感到越晕眩,而且石阶上也可以看到很多血迹。
最终石阶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条布满机关的隧道,王哥这一年来,也见识过不少机关,在前进的过程中,都险险的躲避过去,但越往前走,他越觉得不对劲儿,因为所有的机关都是自己引发的,并没有其它人引发机关的痕迹,难道自己估计错了,师父并没有来这里?
越往前走,机关也越险恶,最后,在前方的通道上,出现了一截血红血红的石壁。
通道的四壁,有大约三十米左右的位置,表面都有一层油蜡似的东西,王哥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火油,火油表面有一层油膜包裹,但人如果踩上去,油膜就会破裂,里面的火油立刻燃烧,水都扑不灭。
除非有翅膀飞过去。
第四十六章移动的迷宫
火油完好无损,显然,并没有人到过这里,王哥虽然有种直觉,这里肯定和藏宝地有关,但宝藏什么的对于王哥来说并不重要,他思考一翻,便立刻做出撤退的决定,认为还是要找到师父要紧,然而,当他往回走时却发现,回去的路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通道变宽了,地上因为机关触动而产生的暗弩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确切的来说,就像是走入了一条新的隧道一样。
王哥意识道不对劲儿,加快了角度跑,但无论跑到最后,他竟然有跑回了火油的地方。
王哥话不多,但他是个胆子很大的人,确切的来说,是因为承受了太多苦难,而对一切的危险和痛苦都已经麻木的人,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抓狂,但王哥只是愣了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火油,他想:自己之前之所以没有看到师父留下的痕迹,会不会是因为师父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痕迹为什么会消失?
通道为什么会变化?
为什么会跑不出去?
难道是……鬼?
想到鬼,王哥也并不害怕,民间传说中,遇到鬼打墙有很多可以破解的办法,比如原地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狠狠的骂句脏话,又或者保持心无所惧,闭上眼睛,左脚狠狠一跺。
据说左为阳,跺左脚可以激荡人体的先天阳气,将周围的一切阴晦都涤荡于无形。
王哥淡定的放下包袱,心无所惧,闭上眼睛狠狠一跺脚,再睁开眼时,还是同样的情况。
他并不是一个病急乱投医的人,也没有惊慌的到处瞎跑,或者瞎做实验,而是靠着石壁做下来,仔细思考其中的可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哥的晕眩感与恶心感越来越重,最后冷汗直冒,当他意识到不对劲时,一切已经晚了,等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时,自己被困在了一间石室里,石室中央摆放着一颗鸡蛋形状的绿莹莹的宝石。
越靠近宝石,身体奇异的症状就会加强。
他又一次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一间石室,但离奇的是,那个宝石却消失了。
根据王哥推测,他也认为,那石头应该是一种放射性陨石,会对生命体造成不同程度的变化,或许变强,或许就像外面的植物一样变大。
经过查看,王哥断定,这不是自己之前所在的石室,自己的位置已经被转移了。
他被困在石室里,身边虽然有装备,但却都是枪支和食物,并没有携带大型的爆破装备,因此石室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在被困也不知多久之后,王哥自己都有些灰心丧气,想到自己将默默被困死在这个地方,心情更加沮丧,然而,就在他叹了口气,目光缓缓游离时,突然,在他右手边的地方,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条通道。
刚才还没有……这通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通道来的太诡异,黑洞洞的,就如同怪兽张开的大嘴一般,王哥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哪里顾得上什么诡异不诡异,况且他本来就不是个胆小的人,于是王哥带着装备包朝通道冲过去,往前冲了一段距离,王哥便看到了熟悉的绿光,身体也越来越不适,最终,他又见到了之前那块绿色的陨石,等他被折磨的晕过去一次后,就一直重复这种情况周而复始,仿佛这里有很多石室,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自己神智模糊之时,将自己悄悄从一间石室,转移到另一间石室。
王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辐射,使得大脑损坏,从而产生了臆想或者幻觉。
在这里,王哥一共六次受到陨石的关照,第六次时,他在陨石旁发现了昏迷的我。
事情的经过到此结束,王哥沉默的摸了摸旁边的装备道:“食物已经被我吃光了,你刚才吃的是最后一包。”
我一时哑然,只觉得王哥所说的情况,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不得不承认,我们现在确实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里。
石室会自己转移?
以为这是美国科幻片吗?但听完王哥的话,我反而舒了一口气,这样至少证明,我之前的怀疑,很可能都是不切实际的。王哥和我们走的路线根本就不同。
并且还有一件事情,王哥说过,他到盐碱地时,石像的机关已经被打开了,那个人显然不是大伯,因为大伯和我们走的都是水路,那么打开机关的人,很显然就是拥有地图的人。
他是谁?
似乎只剩下大肚子和堪舆师,但在鬼魂陈昏迷时,这两人都被证实从没有靠近过鬼魂陈,他们又如何取得地图?难道是有同伙?
又是那个神秘人吗?
见我一直没说话,王哥抿了抿唇,道:“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如果你不相信,我没有办法。”这时候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感觉很对不住王哥,但毕竟现在一切都只是王哥的一面之词,说我多心也好,说我不识抬举也好,我这一年,已经被很多人耍的团团转,再不多个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