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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您方才说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不知老太爷您要去哪儿呀?”
徐老太爷笑道:“我刚发现了一块璞玉,自然要闭关精心篆刻一番咯,哈哈,云德,我带冯丫头离开之后,你也需得勤加修炼,若是被这后入门的小师妹给赶上了,那我看你的脸往哪儿搁!”
徐云德尴尬道:“老太爷,这个您只管放心好了,若是雅馨真能赶上我,那我甘愿叫他一声师姐!”
“这可是你说的?”冯雅馨一向好胜,如今又听徐云德颇为小瞧的这么一说,顿时就激起了她不甘落于人后的性子,开口说道:“徐大哥,方才的话你可不要忘了,总有一日,我定会叫你甘心情愿的叫我一声师姐的!”
徐云德点头笑道:“随时候教!”其实在场的人都很清楚,纵使冯雅馨天纵奇才,加之徐老太爷从旁指导,但若想超越徐云德,还是难入登天的,想来徐老太爷领走前之所以会这么一说,也只不过是为了同时激励他们二位,相互攀比,从而也好共同进步吧。
而后,冯雅馨回到孙家自己的房中,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匆匆的跟着徐老太爷闭关修行去了,至于他们去了何处,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谁也无从得知。不过大家都相信,等下一次再见到冯雅馨的时候,她一定会令众人刮目相看的!
第二十九章第二十节
送走了徐老太爷和冯雅馨师徒二人之后,刘萍对徐云德说道:“徐大哥,今日下午,我将会集齐一百个壮年男子的血液,并借此做一个实验,到时候还想请你跟王大仙,还有叵蓉和周大哥以及葛家兄弟帮忙!诶对了,周大哥呢,他昨夜没在你这儿住吗?”
徐云德似乎一听刘萍要集齐一百个男子的血液一事,大感意外,以至于连她后半句所问的周友浩之事都没顾得上去听,他惊讶的说道:“什么?妹子,你要那么多男子的血来干嘛?该不会是……”
刘萍摇头笑道:“徐大哥你莫要想歪了,昨天徐老天爷已经跟咱说过,在没有十分的把握之下,万不可让这血染红花沾上人血,这方才过了一夜,我又怎么可能忘记呢?”
徐云德一听这话,才放下了心,点头道:“妹子你没把老太爷的嘱托给忘了就好,可是既然并非是用这些血液试器,那你要来何用,更何况还是一百个男子之血这么多。”
刘萍道:“其实,自打昨天听老太爷说起这红花的来历之时,我心中便有了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颇有些不切实际,所以昨儿当着大家的面,我也就没好意思说出来,但后来我越发觉得,我的这个设想似乎极有可能从中找出一些关于血染红花其中所隐藏奥秘的蛛丝马迹,因此我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
徐云德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妹子,这事你有没有和王老道商量过?”
刘萍摇头道:“还没有,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你跟叵蓉还有冯妹妹以及季哥几人,其余人都还不知。”
徐云德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咱现在就先去王老道家中找他,看看他有什么意见,况且周兄弟此刻也在他家中,不妨也去听听他的看法吧。”
刘萍点了点头,叵蓉自当随着刘萍的意思,于是三人便一同去了王家,此事王德树正在院中练功,徐云德上前问道:“你师父呢?”
王德树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今儿一大清早,他老人家就跟周大叔出了门,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
听了德树的话后,刘萍和徐云德心里皆是生出了些许疑惑,王长贵和周友浩两人能有什么事情,大清早的便出了门,而现在眼看都要半晌了,却还不见回来?
既然王长贵和周友浩都不在,刘萍等人也就只好作罢,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嘱托德树,等他师父回来了以后,让他去孙家找刘萍,就说有要事相商。而后,一行三人便告别了德树,离开了王家,并在他家门口道别,各回各家去了。
整早再无他事,刘萍和叵蓉将冯雅馨的事情告诉了孙圣葵之后,便一同忙活起了家务,淘米择菜,洗衣拖地……都说家里缺了女人,便不像家了,这话其实一点都不假,虽说孙季并非懒惰之人,但他毕竟身为男子,许许多多的理家之道,他压根就不懂,因此刘萍和叵蓉每逢外出,而后当她们回来之后,家中必然会乱糟糟的。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近中午,但王长贵和周友浩,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这倒是叫刘萍更加疑惑了,按理讲,这俩人应该不会有什么要紧事情办,可为何就这般匆匆一走,便是半日不归呢?
临近午饭时,徐云德一边剔着牙一边来了到孙家,见刘萍和叵蓉都在,开口便道:“妹子,蓉丫头,还没吃呢?”
刘萍应声道:“还没有,季哥还没回来,我们等他呢,徐大哥,怎么你家每次吃饭都吃的比别家早呀?”
徐云德嘿嘿笑道:“习惯早吃,正所谓饭点儿之刻,便是作奸犯科的最佳时机,你们想呀,当别人都在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地方便不会像往常那般戒备森严了?”
刘萍一听这话,立马就领悟了他话语中潜在的意思,当即点头笑道:“徐大哥,看来您这尸王做的还真不容易呀。”
“什么不容易呀?”刘萍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了孙季的声音。
“呦,孙老弟回来啦,妹子和蓉丫头早就把饭给做好了,就等你回家呢。”徐云德打趣道:“好了,我就不耽搁你们吃饭了,看样子王老道和周兄弟都还没回来,我闲着也是闲着,去寻寻他们就当消食。”说罢,便告别了刘萍等人,扬长而去。
可谁料巧的是,他刚离开孙家大门,便打老远的见到了王长贵和周友浩两人并肩走来,这倒也并不奇怪,真正使得徐云德不明所以的是,这两人身上挂满了瓶瓶罐罐,不知里头装着些什么玩意儿。
见状后,徐云德急忙迎了过去,隔着老远的就开口喊道:“我说老道,周兄弟,你们一大清早的就走了,到底是干啥去了,怎么这般神秘?另外这些小罐子里有装着啥东西?”
王长贵答道:“这些都是各种牲畜的血,其中包括牛马鸡鸭,猪狗蛇羊,但凡咱这地界所有的家禽野兽之血,我跟周兄弟都采集了一些,只是咱这儿无高山大川和丛林野地,动物少之甚少,我们挖空心思,也不过才凑齐了五十几种呀。”
徐云德闻言,顿时大惊,继而一脸差异的说道:“这到底是咋了,怎么你们都在找血呢?难不成靠这些血液,当真可以解开血染红花的奥秘?”
周友浩一听,不由一呆,开口问道:“徐兄弟,你说我们都在找血,试问除了我跟王道长以外,还有旁人也在找寻牲畜的血液吗?”
徐云德摇头道:“采集牲畜之血的,倒是只有你们俩个,但我妹子却让孙老弟帮她安排,着急了一百个壮年的男子,说到时候会向他们每个人借一滴鲜血来用,除此之外,她还说将用这一百滴鲜血来做一个实验,到时候还请我们大伙帮忙呢,这不,我就是为了这事,方才到处找你们俩的。”
听了徐云德的一番叙述之后,王长贵竟是哈哈一笑,随即说道:“看来此番,我跟刘丫头又想到一起去了,只不过她的法子要比我的高明,用一百个壮年男子之血来验证此事,可比我这百兽之血要强上百倍呀!”
“啊?”周友浩似是有些尴尬,低头看了看自己和王长贵身上的瓶瓶罐罐,开口道:“那照王道长你的话说,我俩这一整早的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王长贵摇头道:“那也未必,这些家禽野兽虽说并不罕见,但要想同时凑齐这么多,倒也并不容易,留着它们没准儿日后还能派上用场。好了徐兄弟,我看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我且跟周兄弟先去家中用些饭食,稍后便去孙家与你们汇合,还请你给刘丫头带个话去,就说我们已经回来了,也好叫她安心。”
徐云德点头答应,随即便有折回了孙家,而王长贵和周友浩二人,则一同去了王家吃饭。
饭后不久,王长贵与周友浩就齐齐来到了孙家,此外还把葛家兄弟也一并叫了过来,孙季还要忙村里和组织上的事情,与大伙儿寒暄了几句,便匆匆的出了门儿,儿孙圣葵则拉着孙子和孙女去了里屋,教他们识字去了。
剩余诸位,则聚在一起,只因世间尚早,所以大家并不着急,索性闲聊了起来。王长贵说道:“丫头,你要孙兄弟召集村里的壮年男子,准备采集一百滴人血的事情,我都听徐兄弟说过了,实不相瞒,今儿一早,我跟周兄弟出门所办之事,跟你倒是大相径庭。只不过我们所采集的乃是牲畜之血。”
对于此事,刘萍已经听徐云德说过了,因此并无惊讶之意,只是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此番,我跟大仙您又想到一起去啦,不瞒您说,起初我也曾想过用牲畜的血液,来验证这个设想,但后又想到,要想集齐一百种牲畜的血,虽说并非不可能,但却要花费上不少时日和功夫,因此才想到了用人血来取代,更何况百名壮年男子虽同为人,但正所谓每个人身上所流淌着的鲜血都是各不相同的,这恰也符合了要求。”
王长贵闻言,哈哈笑道:“这个设想用人血来验证,实为上上之策,单从这一点上来看,丫头你的道业便已然超出老道我许多啦,以各不相同的同类之血,去做那化虚为实的实验,其可行性与稳定性可想而知,丫头,此番施法便由你来完成,我等定会竭尽全力的从旁协助,务必要使这次的实验成功,因为眼下看来,这便是我等解开血染红花奥秘的唯一途径了。”
听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直到此处,徐云德方才听出了个所以然来,搞了半天,原来刘萍和王长贵所想到一处的那个假设,竟是炮制血染红花成型的法门,来亲手完成一次化虚为实,一旦她们成功,那么便定能掌握其中的要领,正所谓有正必有反,到时候化实为虚也自会有迹可循,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