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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云德半晌无言,老太爷只道他是心虚,于是便又说道:“小子,你不说是吗,那好,想来你还未曾领教过我徐家家法的厉害吧?也罢,既然如此,今儿我就叫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皮肉之苦!”
“别别别,老太爷,我说,我啥都说,家法我看还是算了吧,您看今儿这么多朋友都在,我也老大不小了,再被您以家法处置,那叫我以后在朋友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徐云德一脸苦瓜相的央求道,就差没给老太爷跪下了。
这时,接话的却是王长贵,只听他说道:“徐兄弟此言差矣,我等皆是出生入死多次的挚友,即便今日老太爷当真以家法伺候,我们大伙儿也绝不会嘲笑于你,这点请你大可放心!”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在心头暗骂道:“好你个死老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儿说些风凉话!你也太缺德了吧!”
徐老太爷接着说道:“既然你肯老实交代,那便如实招来,你跟白家的大小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云德见事已至此,也唯有硬着头皮把话说清了,反正男子有个三妻四妾,也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如此一想,徐云德稳住了心情,开口说道:“老太爷,白家的大小姐叫做白羽,此女子性格直爽,落落大方,为人也不错,我跟她也算一见钟情,虽说我家中已有妻子儿女,但感情这方面的事就是那么微妙……”
可谁料他却根本就不了解老太爷的脾性,虽说平日里看像是一个老顽童,可一旦叫真起来,那脾气倔的可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老太爷一声呵斥道:“微妙个屁!我只知道,感情要从一而终,当年我因种种原因,负了你太奶奶和你爷爷娘俩,至今我心头仍觉愧疚,此等事情,我绝不会让它再次发生在我后辈身上!小子我告诉你,今儿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真敢负了我重孙媳妇儿的话,我绝不轻饶你,到时候可就不是家法这么简单了!”
这徐云德似乎遗传了他太爷爷的脾性,天生也是个倔脾气,况且他从没有想过要辜负原配媳妇,所以当场便道:“老太爷,这点您大可放心,我徐云德绝非您想的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孩儿他娘为我徐家劳心劳力了这么多年,我若是负她,岂不连猪狗都不如?即便我如今又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子,那也定会征求她的意见,倘若她不同意,我徐云德立即写封书信,与白姑娘断绝往来,即便是她同意了,那我也对天发誓,定会待她如初,绝不会有半点的改变。”
见徐云德说的坦诚,老太爷也不由微微动容,寻思了少许时候,方才开口说道:“此话当真?”语气上也显然要平和多了。
徐云德点头道:“自然当真,老太爷,孙儿的为人,妹子他们都十分清楚,我若是那种贪图女色,薄情寡义之人,又怎么结交到这些肝胆相照、同生共死的至交呢?”
刘萍眼见事情也闹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打圆场道:“老太爷,我相信徐大哥不是那种人,他做事一向极有分寸,这回虽说看上了白家的大小姐,那多半也是缘分使然,更何况,男子有个三妻四妾也实属正常,加之刚才他都依然将事情说清了,我看您就不要在追究了吧。”
徐老太爷微微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刘丫头替你求情,那我今日就暂且放过你一马,只是你方才所说的话,可要给我牢记在心,他日倘若让我发现你表里不一的话,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徐云德闻言,心事这一关总算过去了,急忙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太爷您尽管放心,倘若我违背了自己的良心,那就任凭您发落,我绝没有半句怨言。”
徐老太爷叹了口气道:“重孙媳妇,你出来吧!”
顷刻后,徐夫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向老太爷拜了拜后,说道:“老太爷,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跟云德成婚一来,他待我一直很好,今日他若与那白姑娘是真心相爱,我又岂会反对?况且,云德常年在外办事,身边又没个人照顾,而我体弱多病,奔波不得,若那白姑娘能够陪在他身边,一日三餐,嘘寒问暖,我也无需终日挂心了,反倒可以在家安心的照顾孩子和老太爷您,这样不是很好吗。”
徐夫人的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就连刘萍都由不住的心生钦佩之意,徐云德听了这话,则更是感激不已,拉住妻子的手,却无言以对,最终只说了“夫人……”二字,便没了下文。
徐夫人微微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无需这般,好了你们聊你们的事情,我回房教孩子识字去了。”
徐夫人进屋之后,徐老太爷感叹了句道:“小子,你得妻如此,还复何求!罢了,此事就先到这儿吧,下面我们来说说这血染红花的来历!”
众人一听,终于要进正题了,立马都打起了精神,葛五最先开口道:“老太爷,昨夜我听白老大说,这血染红花质地比木头还轻,但却比钢铁还硬,可这天底下真有这种材质吗?”
徐云德若有所思道:“这红花说来古怪,它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凡物,说起来,倒与那五行元素精华有些相仿之处,但却也相差甚远,我冥思苦想了许久,也没能相处天底下有哪种物件与之相符,老太爷,您说这红花究竟试用什么雕成的呀?”
徐老太爷缓缓说道:“道门先人流传,这红花乃是洪荒之时诞下之物,是一位拥有通天法术的大成者集百火之势,化虚为实,炼出来的灵宝,但这位大成者姓甚名谁却是不知,不过据我猜测,洪荒年间,善于用火的高人,当属拥有火神之称的祝融,而那祝融又恰在十二祖巫之列,因此我才叫你去寻来此物,我等也好仔细研究一下,兴许能找出些有关魔神的蛛丝马迹来。”
王长贵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纵古至今,能集百火之势,并将其控制于鼓掌之间的,唯有那祝融一人,就连我王家傀符中的食火恶鬼也没此能耐,倘若古人诚不欺我,那可想而知,这血染红花乃是魔神祝融的遗传之物可能性是十分大的。”
可徐云德似乎有些疑惑,他伸手拿起桌上的血染红花,稍稍掂量了几下之后,开口说道:“话虽如此,可从这红花之上,我并不能感觉到丝毫的火之气息,这物件的属性更似乎不在五行之列,这与那百火化虚为实之说似乎大不相符呀,会不会是道家先人弄错了?”
第二十九章第十五节
灵怪笔录
第二十九章第十五节'》第
徐老太爷摇头否定道:“决然不会,古时道门高人,业法玄妙,道行高深,绝非我等所能揣测一二,因此这血染红花虽在我们看来,着实不像属五行之物,可这并不能代表古人也同样参悟不透,他既然说这物件乃是集百火之势,化虚为实而成的灵物,那我相信,他若非没有可靠依据的话,是决然不会信口开合,糊弄后人的。看?。?”
王常规点头道:“徐老太爷说的不错,其他的咱且不谈,单从这红花的模样造型来看,虽说它像极了盛开的牡丹,但却也不能否定,其势与那正燃烧的火苗有八分神似,由百火化虚为实从而形成的灵物,那也就是说这血染红花是从火焰中诞出来的东西,其形态像火苗,也合情合理。”
众人一听王常规这话,顿时都将目光投在了徐云德手中的红花之上,接过当大伙儿稍加细看之后,着实觉得这红花的形态,与那熊熊燃烧的火苗,有些相仿,至此,对于王常规所说的这番话,也更是信了几分。
但即便如此,这些依旧只能算是猜测之言,并无确凿的根据,这红花的来历,以及它的背后究竟影藏着什么秘密,一时之间,在场众人却依旧是毫无头绪可言。
正值无言之际,徐云德似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说道:“诸位,这血染红花,为何取名‘血染’二字?难不成仅是因这红花恰如鲜血染成的一般?”
葛五听了这话,似有些摸不清头脑的问道:“徐大哥,那你说这红花取名‘血染’,除了这层意思以外,还有其他什么寓意在里头吗?”
徐云德道:“总而言之,目前大家也没有什么头绪,倒不如大胆的猜测一下……照我看来,这红花虽红,但却与血色稍有些差异,想来血液的颜色,在场诸位都并不陌生,大家不妨仔细看看,这红花的色彩,跟我们常见的血液之色,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刘萍细细看了看,随即说道:“这红花晶莹剔透,宛如朝霞,比起鲜血之色而言,要显得亮上一些,而鲜血与之比较的话,就要稍显暗淡了。”
徐云德点头道:“这颜色上既然有着差异,可古人又为何还要将其命名为‘血染’呢?难不成他这是在暗示我们后人,若想解开这红花的奥秘,须得拿血来染?”
周友浩一听这话,顿时赞同的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头绪,倒不如照徐兄弟所猜测的去试上一试,大伙儿觉得如何?”
可谁想他这话还没说完,便听徐老太爷一口将其否定掉了,他说道:“此事万万不可,须知这红花并非凡品,而是上古年间所遗留下来的灵物,若我们用凡间之血去泼洒它的话,难免生出变故,一旦沾上血气,并因此着魔,演化成一件凶器的话,那可就遭了!”
“演化成凶器?”众人这还是头一回听闻灵物遇血,会演化成什么凶器!但刘萍此事却似乎想起了某件事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徐老太爷说的不错,还记得那件血衣吧,它后来便是成了一件吸血的凶器,虽说血衣与这红花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异,但我们在没有十全的把握之下,还是尽量不要乱施手段于其上了,倘若真像徐老太爷所说那样的话,那我想其后果,定会不堪设想!”
经刘萍这么一说,徐云德、王常规他们方才想起了当日偶遇血衣之时所发生的一切,当日情形,直到现在想起,还是叫他们心有余悸。王常规点头道:“不错,灵物染血,本就不是件吉利的事情,更何况关于这血染红花的属性、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