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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
舒玖眼皮直抽搐,我的嘴唇甘甜是怎么回事!身体匀称也就完了,四肢还能单拿出来说吗,怎么听着有一股要被解剖的感觉!
舒玖打断他的话,说:“不好意思,花送到了,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荣骏追上两步,喊着:“舒玖,别走,你是我的灵感,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我做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完美的!他们太死板,太呆板!舒玖……”
舒玖几乎是冲出了门,正好电梯没有人按,舒玖按了电梯,电梯很快就上来了,舒玖走进去,小姑娘没注意他的脸色不好,还笑着和他打招呼。
舒玖在门卫那里拿回了身份证,觉得自己简直太丧气了,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蛇精病,他做的是玩具好吗,自己是个人,还是个活人,竟然用玩具和自己比,那当然是活人有灵魂了。
这比撞鬼还可怕……
这样折腾了一番,舒玖也不停留,就怕神经病再追出来,都不在门口等公交车,往前走了一站地,前面的公交车站人也很少。
舒玖站着等车,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小姑娘被爸爸拉着手,仰着头说:“爸爸,爸爸!你看!”
舒玖顺着小姑娘指的一看,公交车站牌子底下躺着一只洋娃娃,可爱的洋娃娃穿着公主裙,蓬蓬的纱裙,缀着闪亮亮的蕾丝边,头上戴着水晶的头冠,大黑天里还挺闪耀的,圆圆的小脸,微笑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嘴唇也红红的,别提多可爱了。
男人也看到了洋娃娃,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的娃娃会被扔在这里。
小姑娘说:“爸爸,娃娃扔在这里好可怜,我可不可以带走她?”
男人拍了拍小姑娘头说:“咱们不拿好不好,没准是哪个小妹妹不小心掉的,如果她回来找不到会伤心的。”
小姑娘撅着嘴,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男人看着小姑娘的样子,笑着说:“爸爸明天下班给你买一个洋娃娃,好不好?”
小姑娘顿时喜笑颜开,“吧唧”亲了爸爸的脸一下,说:“爸爸真好!”
公交车很快就来了,只不过不是舒玖要等的那辆,男人拉着小姑娘上了车,小姑娘隔着车窗,还朝地上的洋娃娃恋恋不舍的挥了挥手。
公交车走了,车站空旷起来,只剩下自己在等车,舒玖等的车就是不来。
舒玖有些无聊,不禁去看地上那个洋娃娃,洋娃娃躺靠着车站牌,安安静静的,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只不过舒玖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噩梦,本身可爱的娃娃忽然流出血泪,那种感觉太渗人了。
舒玖赶紧收回目光来。
这两天果然出门要看黄历,总是能遇见各种不是顺心的事情,那个叫荣骏的神经病身上也有死气,看他那个憔悴的样子,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反正离去冥府报到不远了,一想到查缚很快就能看到这个蛇精病,舒玖还有点幸灾乐祸。
舒玖上了车,已经过了下班高峰,车上挺空旷的,还有座位,舒玖往后走,后面很空,就找座位坐了下来。
他坐下之后,总感觉有眼睛在盯着自己看,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他浑身的毛孔都站立了起来,总觉得毛骨悚然。
舒玖回头看了一眼,他后面是空的,都没有人,所有的乘客都坐在前面,舒玖很纳闷的转回头去。
却突然愣了一下,又转头去看,左右一排中间的位置上,坐着一只娃娃……
娃娃打扮的很可爱,束着大辫子,穿着红色的小洋裙,脸上是甜甜的微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又黑又大。
舒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最近的娃娃怎么都这么诡异?
那个娃娃也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一直没有人拿走,直到舒玖下了车,才感觉到那股被盯着的视线消失了。
舒玖走进小区,就听见有人叫他。
“舒玖!”
舒玖回头一看,竟然是舒鹤年回来了。
舒玖上下打量着他,说:“你还知道回家啊?”
舒鹤年笑眯眯的说:“当然了。”
舒玖说:“有没有把祖国的花朵残害掉?”
舒鹤年正色的说:“乖孙啊,看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怎么如此龌龊不堪,我和许诚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纯洁的……
男男……
关系……
这是什么鬼!
舒玖眼皮直跳的看着他,说:“我觉得许诚特别可怜。”
舒鹤年说:“我只是帮他去查案了而已。”
舒玖不相信,说:“查什么?”
舒鹤年和他一边上楼,一边说:“灵泉派因为要主办下一届峰会的事情,一下也算是扬名立万了,好多人都找他们门派驱鬼驱邪,最近许诚太忙了,他那个老不死的师父,总是压迫他干活!”
舒玖听着“老不死”几个字,总觉得舒鹤年在说他自己。
舒鹤年继续说:“最近有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来找灵泉派,说她女儿好像中邪了,反应特别慢,而且总是出神发呆,也没什么活力,吃饭都不好好吃,我和许诚就去看看了。”
舒玖说:“灵泉派不会发你工资的。”
舒鹤年说:“我是这么肤浅的人么!”
他们说着,进了家门,福禄寿喜看见舒鹤年回来了,阿福说:“爷爷,你浪回来了?”
舒鹤年顿时被噎了一下,看着阿福真诚可爱的眼神,说:“谁教你的坏!”
阿福奇怪的说:“什么坏?”
舒鹤年:“……”
舒鹤年坐下来,拉住舒玖,说:“对了继续说刚才那个案子,我觉得特别蹊跷。”
舒玖说:“蹊跷找我干什么。”
舒鹤年说:“你不是能个儿吗!”
舒玖说:“我是按分钟收钱的。”
舒鹤年说:“谈钱多伤感情!”
舒玖:“……”
阿喜飘过来,说:“爷爷,你又接了什么案子?”
舒鹤年笑眯眯的说:“不是我接的,是许诚接的,我帮忙而已。”
阿喜:“……”
舒鹤年说:“是个女人说她女儿撞邪了,许诚还有其他案子要忙,乖孙,明天你和我去看看那个女孩。”
舒玖:“……”
第二天一大早,舒玖就被舒鹤年拽走了,小女孩的家境挺好的,住的很高档,就在二环边上。
舒鹤年和舒玖上了楼,小女孩的妈妈在家,很快就开了门,非常客气的请他们进去。
舒玖一看这个女人,顿时觉得眼熟,突然记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和契科尔去医院看嗓子,遇见的那个女人吗,他女儿神情木呆呆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娃娃。
当时女孩突然大喊大叫,还引了不少人注目,就因为这件事情,舒玖才做噩梦,梦见娃娃流血泪的。
舒鹤年看舒玖盯着女人瞧,碰了碰他,小声说:“虽然我也觉得她挺年轻漂亮的,但是人家女儿都有了,你还是别想了,免得冥主大人听说了生气……你不知道冥主大人是闷骚啊!”
舒玖:“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舒鹤年:“……”
女人笑着请他们坐下来,还端了茶过来,说:“请坐请坐,非常感谢你们能过来一趟。”
女人的丈夫姓苗,有一个女儿,叫苗可可,果然就是那天的小女孩,那天舒玖也听到女人喊小女孩“可可”。
苗太太虽然笑着很有礼貌,但是总是时不时皱眉,表情很忧心。
苗太太说:“麻烦你们过来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但是我女儿她最近几天越来越不好了,我前天还能带她出门,去了一趟医院,但是从昨天开始,可可神情越来越古怪了,吃药也没用,医生也看不出有什么病来,而且她不愿意出门,怎么叫她出门都不行,也不去幼儿园了,只呆在房间里。”
舒鹤年说:“苗太太您能简单说一下可可的问题吗?”
苗太太点头说:“可可一直很乖,虽然有点内向,但是听话,大人都很喜欢她,上幼儿园也很听老师的话,就是最近一个月差不多……可可慢慢就变了,起初是反应很慢,我叫她起床,她很长时间盯着天花板不动晃,您知道的,可可现在正在发育,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还以为可可的发育出了问题,带她去了大医院,做各种检查,但是医生都说没有什么问题。”
苗太太叹气说:“后来可可反应越来越慢,而且表情开始呆板,幼儿园的老师跟我反应了好几次,还以为可可受到了什么打击。而且可可容易受刺激,一受刺激情绪就特备激动,她有个很喜欢的娃娃,是他爸爸带回来的,他爸爸总是出差,不常在家里,怕可可和他不亲近,就喜欢带些玩具回来哄孩子,可可特别喜欢她爸爸带回来的娃娃,总是抱着,睡觉都要放在床头,去幼儿园也带着,老师说那天有小男孩和她抢娃娃,可可就突然很激动,用指甲挠人家。”
舒玖听到“娃娃”两个字,不禁皱了皱眉。
苗太太又说:“我也发现可可最近很容易受刺激,而且娃娃不离手,我说帮她拿一会儿,就很激动的瞪着我,大叫大嚷,瞪着我的那种眼神,太可怕了,那不是一个小姑娘有的眼神……所以我觉得,可可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到了,不是说小孩子最容易看到这些东西吗?”
舒鹤年点了点头,说:“小孩子的元气是最足的,所以很容易看到鬼怪。”
舒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觉得她的娃娃有问题。”
苗太太愣了一下,说:“娃娃?您是说……”
舒鹤年说:“我们能见一下您的女儿吗?”
苗太太有些迟疑,随即点了点头,说:“可可刚刚睡着了,两位跟我来吧。”
舒鹤年和舒玖跟着苗太太走过去,还没走到门口,只是离近了房间,就忽然感到一股鬼气扑面而来,而且非常浓重。
舒玖和舒鹤年对视了一眼。
苗太太打开房门,苗可可正睡在床上,盖着被子,只不过两天没见,舒玖发现小女孩肉肉的小脸有些憔悴,泛着蜡黄,眼底也有浓重的乌青。
苗可可手边抱着一只娃娃,还是上次舒玖看到的那只娃娃,很可爱,嘴角洋溢着甜甜的微笑,苗可可在熟睡的时候都双手紧紧的抓着娃娃。
只不过那个娃娃身上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