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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加勒比人觉察到了有大量陌生人在靠近,最终放弃了对祝晓力的围杀,很不甘心地隐没在丛林里逃过一劫的祝晓力浑然不知这短暂的一分钟内生的事已经陷入了高烧的昏迷……
夜晚了,某个坡林下出现了一座简陋的木棚,祝晓力在搜索队医护兵的照顾下,已经勉强恢复了清醒,腿部伤口被重新消毒包扎,大剂量的消炎药也注入了体内“……很遗憾,我们并没有遭遇到任何一名失散的特战队员”斯科特中尉守在祝晓力身边着一副祝晓力绘制的简易逃跑路线地图,露出遗憾的表情,“他们估计……也许只有上帝才能指引他们走出去”“这次是我大意了,早就应该提前撤退”祝晓力喝着医护兵递来的水,艰难地坐了起来,“信号弹全受潮和大本营无法联系上,那几天弹药补给都消耗光了”“上尉,明天我们就撤退,特战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们都是勇敢的士兵,上帝会保佑他们的”斯科特认真地点点头又递上了一罐水果罐头“中途追杀我们小队的加勒比人至少有一百多人!斯科特中尉,你可以考虑明天派些人继续朝东边侦查我一直怀疑附近一带应该就有他们的聚居地”祝晓力摇摇头,对自己暂时脱离危险依然不是很乐观,甚至还有点不服气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雨季和有人受伤,不会那么容易被他们包围的”“不,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带您回去,上尉”斯科特折起地图,摇着头,“少校他们已经在南方起进攻了,可以分散加勒比人的注意力,这里也在海军舰炮的支援范围”“可我的小队因为这次出击全损失了!”
祝晓力突然激动地抓住了斯科特的手臂,一双眼睛红红的,“我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虽然已经在这个国家生活了近5年,但斯科特依然不能完全理解这些华裔长官们那些奇特的思维,有时候极度理性,有时候又极度冲动在他来,一次失败的作战完全是可以得到理解的“携带的电台也因为进水出现故障,恐怕无法把您的要求转达给冯少校”斯科特无奈地摇着头,轻轻叹了口气,“搜索队的兵力还是不足,而且我们的补给也不多了”望了眼木棚外保持警戒的士兵,祝晓力也知道自己突然提出的方案太过冲动,毕竟这些士兵就算都是老兵,丛林侦查能力也无法和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相提并论,让他们去执行丛林潜伏侦查任务,基本和送死差不多……
第二天的清晨,无雨斯科特搜索队官兵以抱团的方式集合行军,一路抬着祝晓力缓慢朝西北方的海岸线撤离泥泞的环境和高温在森林里制造出的湿闷让每个人的体能都大幅度下降,行军度十分缓慢当天中午,撤退的队伍来到了于山曾经拉肚的坡林上,被迫停止了前进因为前卫小队方向传来了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很快,一名上士就带来了消息,一股数十人的加勒比人堵住了退路还没等斯科特做出决定,负责后卫的小队又狼狈地传来更坏的信息,有“数不清”的加勒比人正在接近6o多名官兵就这样被不知道数量的加勒比人最终围了起来,一想到曾经自己也用过类似的战术,斯科特就苦笑不已样,祝晓力预感的加勒比人聚居地确实就在附近,只是这个可恶的雨季,让人根本无法觉察到千米以外的环境状况“安迪上士,你带主力护送上尉朝西面突围,不要汪直接去海岸!”
斯科特在坡顶观察了下四周的情况,果断对着身边的两位军士长下达了最终的命令“马卡洛夫军士长,你带两组人跟着我,在这里掩护撤退!”
两位部下马上行礼,马卡洛夫更直白,直接掏出刺刀装到枪口上,然后闷着头朝坡下的部队吹起了集合哨“斯科特……长官,我们其实可以一起突围的!”
从其他连队调来的安迪上士是位威尔士人,是当初和斯科特一起随五月花号来到北美的最早一批移民也是与斯科特同期入伍的亲密同伴之一“如果一起撤退,那所有人都会被拖累,这里是他们的天下……”
斯科特抱歉地老伙伴,然后戴上了自己的钢盔见上司坚持己见,安迪也只能执行命令不多时,几组官兵集合完毕,带着祝晓力朝西面的丛林而去目送同伴的背影消失在森林深处斯科特这才回头提起步枪:“马卡洛夫军士长,让士兵们收集树枝,堆在空地上,把剩下的煤油都集中起来,随时准备点火”“我的上帝!中尉,我们全会被大炮轰碎的!”
马卡洛夫一下就明白斯科特中尉的打算吓了一跳为避免自己的声音过大,马卡洛夫的脸都憋红了,不然让那些执行断后任务的士兵们听到后,天知道会生什么事情“前提是你们能坚持到炮弹落下来”斯科特拉了下枪机保险,冷冷说着“马卡洛夫军士长,执行命令构筑工事,准备迎战!像当初我们在北方战役那样战斗”“执行您的命令,长官……上帝艾这真是糟糕透了!”
马卡洛夫嘀咕着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只能硬着头皮领着部下开始组织防御小坡上,士兵们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工兵铲,开始在雨水泡透的地面挖掘临时掩体工事而在临时工事后面十几米远的空地上,乔肆和于山两个人,正在把搜集来的树枝堆成一座大大的薪堆“完了,这次真完了,我就知道和那个大猴在一起准没好事!”
于山一边惨兮兮地嘀咕着,一边有气无力地把一捧木枝丢到柴堆上,“我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倒霉呢?”
“于山,如果我死了,你哪天回到大明,帮我把这个交给翠丫”正在倾倒煤油的乔肆,听到同伴这一句绝望的抱怨,也慢慢放下了手里的活望了望小坡下的东面丛林,乔肆从脖上取下了自己的铭牌,递到了于山的面前“我呸呸呸!只有死人才取下这个!别给我,晦气!”
于山连连退了好几步,提起步枪就从乔肆身边绕开,“我怎么觉着你这次就是来送死的呢?我才不想死呢,我还要回大明接我娘!你也别送死!”
自己曾经随口一句“翠丫多半嫁人”的话,就导致乔肆半年来情绪一直很低落,同伴身上那股浓浓的“厌世”情结让于山很不习惯“……”
望着同伴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乔肆垂下头沉默不语……
步枪与转轮霰弹枪喷出密集的弹,手榴弹的爆炸声与硝烟四起,在安迪上士的带领下,过4o名华美6军士兵挺着刺刀,和丛林里冲出的加勒比战士撞在了一起在安迪身后几百米外,传来了更加激烈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安迪知道,那位斯科特中尉如今正带着断后部队在给自己争取时间“手榴弹!”
欧裔上士的粗嗓在乱战的树林里响起,然后十多秒后,就是一连串的爆炸,十几个围拢的加勒比战士被炸得四分五裂“所有人都围起来,别掉队,打起精神,我们冲出去!”
身边又一个士兵被羽箭射中胸膛倒地,安迪睁着血红的双眼,手里的转轮手枪不断开火,打翻一个个从树林里钻出的加勒比战士安迪的步枪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也许此时正插在某具加勒比战士的尸体上丢弃了担架,两位士兵架着行动不便的祝晓力,一起在手榴弹起伏爆炸的森林里艰难地朝西面突围不断有羽箭飞来,在撤离的队伍中掀起一声声惨叫,但每个人都脚步不停彼此扶着伤员交错掩护,将手榴弹不断丢向加勒比战士出现的方向……
在遥远的北美本土翻新扩大的西点镇医院里,妇产科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正挤着若干家庭主妇布伦达从昨天开始,就出现了临产的征兆,被邻居赶紧送进了医院不出预料,第一次孕产孩的布伦达面临难产布伦达吃力的痛苦呼声穿透了手术室的房门,在走廊里掀起了一阵死寂波特夫人紧张地拽着自己的手绢,眼睛都不眨地着不远的房门一边还紧紧搂着布伦达的小侄女杰西卡“上帝保佑,斯科特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尚斯夫人在身前画着十字,不断祈祷着手术台上,医护人员还在努力协助布伦达,但现在一切鼓励都显得那么困难布伦达双手死死地抓着手术台两侧的扶栏,脸色苍白,汗水已经湿透了盖单她已经在长达2个小时的分娩过程中快要虚脱了状况非常不乐观“再用力,坚持啊”医护人员也换了好几个,个个累得汗流浃背,但眼前的年轻产妇已经出现了脱力的症状也许再过一会儿,就必须面临保大人还是保胎儿的选择了……
投矛与羽箭不断落在小小的坡丘上,几具华美6军尸体瘫倒在简陋的工事里十几个士兵还在用步枪不断狙击着对面树林里的密密麻麻的加勒比人,或是用手榴弹将冲得更近的加勒比人炸翻手榴弹在树林间的威力大打折扣,早就熟悉了这种可怕武器的加勒比战士已经懂得如何在短短几秒内躲避手榴弹伤害的诀窍为了保证杀伤力,老兵们往往等对手已经靠近工事的时候才丢出手榴弹又是几把转轮霰弹枪的齐射,一批趁着华美6军官兵装弹空隙冲上缓坡的加勒比人出了惨叫弹雨喷薄而出近在咫尺上打碎的血肉瞬间染红了工事边上的泥土马卡洛夫军士长适时地起了一次反冲击,以扩大杀伤剩余的加勒比战士在霰弹枪和刺刀的威逼下,潮水般退了下去“等我回到大明,我要让我娘天天吃米饭……”
于山从一个加勒比人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刺刀,然后连退几步,重新跳回临时工事内,又以最快的度装上一弹,一边还哆嗦着嘴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而乔肆在战斗打响后,就一直没说话,只是熟练地瞄准射击装弹,命中率高达两成以上随着大家牛皮弹盒里渐渐变空,工事前缓坡下的树林里已经倒毙了几十名加勒比人,还有更多被打伤的加勒比战士在泥地里挣扎着,出一阵阵惊悚的惨叫声一支以士官为主的精锐队伍所制造的杀伤远远过一支普通的步兵连队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加勒比人好几次快要攻破防线的进攻都被打退,但是连同斯科特中尉在内,断后的22名华美6军官兵已经伤亡了快一半,而且弹药也几近枯竭“中尉,手榴弹没了!”
马卡洛夫带着一脸的血挪到斯科特的身边,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