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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跟军长商量:“我说老张,我又不是去喝花酒,我这是想找苏联女间谍报仇的啊,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最多这样,就算你们没有打进八强,也不用蹲小黑屋了,够意思了吧?”
张军长一点油盐都不进:“不行!我还是那句话,要去见那位女军官可以,但是必须带上一个班的警卫,否则免谈!”顿了顿,又补充:“就算你带上了警卫班,我一样要记录下来并且向上头————”
话还没说完,柳维平突然瞪着球场那边粗暴的吼:“传球!过人!射门!————我操,这都没进,136集团军踢的是什么臭球!!!”那叫一个气势汹汹啊,把张军长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球场看去正好看到丹麦队的门将倒在地上死死抱着皮球不放手,刚才猛龙队一次极具威胁的射门被他用身体给挡了下来。他有些惋惜,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便能把比分改写为四比零啦,可惜了······不对,总司令哪里去了?
军长急忙转过头,哪里还有柳维平的影子?早就消失在人山人海里了,动作之快,让军长目瞪口呆,连那个笨笨的警卫员都傻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小子到底是土遁还是尿遁的啊······“哼,想看住我?没那么容易!”
柳维平有点得意的自言自语,为自己轻松的摆脱张军长而感到得意。这个老古板,居然幻想可以看住他?是不是这些年来他表现得太过乖巧了,让大家觉得他已经改邪归正,成了乖宝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真的得努一把力,让大家重新认识他喽。他分开人流,飞快的走向球场外,那个笨笨的警卫员说苏军女中尉就在球场外等他的,呵呵,苏军女中尉哟,好期待哟!
人多得要命,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柳维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出重围,走出了体育中心。还没有喘匀一口气,一阵巨大的喧闹就轰轰烈烈的撞入他的耳膜,好家伙,上千号人就在体育中心外面分成两个阵营,高高举着标语冲对方怒目圆瞪破口大骂,吵得不可开交呢!不用说,这肯定又是一群骨灰级球迷,看他们打出来的旗号,一方是英国的,一方是土耳其的,哈哈,这回有好戏看了,英国球迷历来以野蛮和破坏力极强著称,对任何闯入自己地盘的人都毫不客气,而土耳其人的祖先是突厥人,同样是野蛮得出了名的,这两帮足球流氓撞到一块,肯定会有一些很黄很暴力的事情发生。柳维平不得不感叹足球的魅力和球迷的疯狂,这肯定不是战俘组成的游行队伍,战俘是不能如此自由的在外面活动的,不用说,这是从英国和土耳其赶过来给自己球队加油的,拜托,现在正在打仗呢,他们居然不远万里的跑了过来,除了疯狂,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们了。
英国球迷挥舞着标语咆哮:“我们最强!你们从来就没有赢过我们!”
土耳其球迷以更高的分贝吼了回去:“你们甚至都不敢跟我们交手!!!就你们那软绵绵的踢法,只能去欺负那些连十一个人都凑不齐的球队!等着吧,我们土耳其队一定会把你们的球员的门牙都给踢下来再让他们和着血吞下去!”
英国球迷怒火万丈:“你妈这是要战是吧!!!”呼啦啦一下,好几百根球棒高高举了起来,汇成一小片丛林。
土耳其球迷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酒瓶就往墙壁高,酒瓶破碎的声音响成一片,不绝于耳。那酒瓶的质量信得过,一敲就碎,露出尖锐无比的豁口,让人看着就觉得疼。土耳其球迷的头头扬了扬手中的团战利器:“哟,要战个痛快吗?”
哇噻,这么火爆!?
柳维平看得两眼发亮,都恨不得给这两群流氓加油喝彩了。上,不用给我面子的,抄家伙上,往死里干,我当看戏好了!他很想看看剧情是怎么发展的,但是一声喇叭大响提醒他,正主儿在这边。他遁声望去,只见一辆防弹轿车停在台阶下,两名神情冷漠的苏军士兵手持ak…74突击步枪守卫在那里,冷冷的看着眼看就要战作一团的那几百号人,身上那股可怕的杀气让人心头发凉,几百人硬是没有一个敢往那边凑的。看到柳维平往这边看,车灯马上亮了一下,表示没错,就是我找你。柳维平有点小遗憾,看样子好戏是看不成啦。他快步走下台阶,朝轿车走去。
那两名苏军士兵塑像似的纹丝不动,车门却打开了,一只擦得锃亮的军用皮靴伸了出来,接着,一抹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嗯,不错,一米七几的个子,身材高挑秀硕,一身崭新的空降兵迷彩服,用皮带束着腰,纤细的腰,高耸的胸部,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再加上近乎完美的五官,和那头金色长发,威严与妩媚,严肃与活泼,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化,塑造出一位倾国倾城而又让人不敢直视的大美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说不心动,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
只是,柳维平有种撞墙的冲动。看她的军衔,是空降兵中尉没错,但是她还有一重身份,一重了不得的身份!
我靠,怎么会是她呢?老天爷,你耍我是吧?就算来个货真价实的间谍,比如说克格勃的燕子格鲁乌的天鹅什么的都比她强得多啊!他露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用俄语咬牙切齿说:“回头我一定要照那个笨得跟头猪似的的警卫员脑袋来一铁锤!”
女中尉好奇的问:“为什么?”
柳维平说:“因为他太笨了,脑子被打坏了也不要紧,居然连你的身份都看不出来!”
女中尉微笑:“他没有说错啊,我的军衔就是中尉,到现在都没有晋升呢。”
柳维平说:“可是他没说你还有一重身份,是苏联的第一夫人!”
这位要见他的苏联女军官,赫然是此前通过政变掌握了苏联军政大拳的博罗西洛夫将军的妻子,来自苏联第45空降师野战医院的护士长,乌兰诺娃中尉!嗯,她绝对是世界上最牛的中尉了。在德国差点死在了苏联女间谍手里,柳维平一直想找机会狠狠的收拾苏军女间谍一顿,只是苏军女间谍似乎一直躲着他,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总算有一个疑似间谍的找上门来了,却是他娘的苏联第一夫人,老天爷一定是在玩他,绝对是在玩他!他开始怀念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了,这两位绝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那个笨蛋警卫员,回头一定要给他介绍两个十岁的小萝莉,然后告诉他这两位加起来就二十岁了,成年了,可以跟她们交往了。
乌兰诺娃可不知道柳维平心里转着什么鬼念头,她快被英国和土耳其球迷给吵昏了,再加上体育中心那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口哨声,差点把她给震聋了。女中尉皱着眉头说:“这里太吵了,将军,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
柳维平很光棍的上车,他倒想看看乌兰诺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两名苏军特种兵没有上车,只是沉默的把车门关上,乌兰诺娃踩下油门,轿车慢慢的开了出去,很快就把体育中心和疯狂的球迷抛得远远的了。
体育中心那边人山人海,大街上去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一队苏军的巡逻队走过之外,很难看得到一个人影。乌兰诺娃不无感伤的说:“这座城市被战火摧毁了······我多次来过这里,以前它不是这样子的,以前它很繁荣,人烟稠密,百业兴旺,现在则只剩下堆积如山的瓦砾和摇摇欲坠的残存建筑了······”
柳维平说:“在我国的东北和华北,比这还要惨的城市比比皆是。”
乌兰诺娃低声说:“对不起。”
柳维平说:“用不着道歉,我们也不需要······对了,你丈夫还好吧?”
乌兰诺娃说:“身体倒是挺好,就是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一个星期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超过十句。”
柳维平说:“心里有个坎一时半刻过不去,想开了就好了。”他沉默片刻,悠悠说:“其实,我还是挺佩服你丈夫的,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真正的军人。撇开在非洲重创欧洲军团的战功不谈,光是在政变中力挽狂澜,就值得我向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衷心的说一句‘好样的’了。”
乌兰诺娃情绪有点儿低落:“可是也正是他点燃了这场残酷的战争的导火索,把苏联带进了绝境。”
柳维平一字字的说:“话虽如此,你想过没有?要不是他制止了那场政变,你们恐怕连跟我们还有北约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的机会都没有,让那群政客掌权的话,苏联的处境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历史上那场还要过几年才会发生的政变。那场政变,不管是叶利钦还是苏共当局的表现都拙劣得一塌糊涂,可就是这么糟糕的一次政变,将苏联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几百万苏联红军连开一枪的机会都没有,就把整个国家输给了一群骗子和民主斗士。没有人站出来,几百万苏联红军漠然看着政客们你方唱罢我登场,漠然看着镰刀铁锤旗从克里姆林宫飘然落下,连去观看降旗仪式的人都没几个。他时常想,换了他生在那个年代的苏联,手里又有几万人马的话,会怎么做?只怕会毫不犹豫的在红场在无数摄影机镜头的跟踪拍摄下带领部下向全世界关注这场政变的政治家、记者和平民表演实弹射击了吧?而在这场提前了几年的政变中,博罗西洛夫采取的雷霆铁腕和他幻想的如出一辙,说白了,他和博罗西洛夫是一样的人,只不过他比博罗西洛夫幸运一点,不必去经历这样一场天崩地裂的政治灾难罢了。
乌兰诺娃勉强笑了笑,说:“伊凡要是听到这句话,肯定会高兴的。”
柳维平扭扭脖子,发出啪啪声响:“你从莫斯科跑到波尔塔瓦来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乌兰诺娃刹住车,说:“当然不是。我是奉总书记之命,过来跟你谈谈战争赔款的事情的。”
柳维平眉头大皱:“我们已经允许你们用战舰、矿产作等价偿还了,这让步已经不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