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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了一声的白禹轩揉搓她的浑圆臀部。“再一次就好;我保证你安然睡到明天晚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明天晚上……啊……PUB。”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重责大任;猛地坐起身子。
“好美……”他抚上绯桃色的丰盈欲吮。
海棠玉急惊风地推开他;迅速跳下床冲向衣柜;拿了一套削肩礼服就往浴室冲。
“海棠;给我穿上内衣裤。”白禹轩忙拿女性贴身衣物给她;关在笼子里的小美人睁大蛇眼;瞧着一双光棵的男女在拉拉扯扯。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白禹轩低咒地将爱人推进浴室轻关上门;随意地套件长裤走出房门;小花儿的春光只有他能欣赏。
“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我家不开伙;要吃晚餐请下楼;左边巷口有家老牛牛肉馆。”
门一开;鱼贯而入的不速之客当他在唱大戏;没理会他的各自选定一块好风水地坐定;四下瞄瞄欲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气氛有些诡异;两个男人正用抱歉的目光望着双手环胸的好友;一副“我有罪”的模样在忏悔。
而另两个平时懒得出门的女人却是神采奕奕;像是抓到偷腥的野猫似的;嘴角的笑容让人发毛;一股寒意由脚底窜起。
山雨欲来风满楼;云深不见日呀!
“禹轩;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喝醉误事;你打我两拳泄愤吧!”
“我干么要……”
“禹轩,我不是故意的;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一时嘴快害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莫向横和方地秋一前一后地向他道歉;听得一头雾水的白禹轩有不好的预感;这事可能牵连到他的海棠花;不然另外两朵以赚钱为目的的夕雾花和曼陀罗不会连袂前来。
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几时得罪了她们;或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事;忐忑的心七上八下;受审似地不知该说什么。
“呃;你们谁好心点为我解解迷津;别一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模样。”只觉四只乌鸦飞过去。
方地秋叹了一口气;“兄弟;你牙一咬就忍过了;我会帮你叫救护车。”
“别想太多;我从PUB搬了一堆酒来;一醉解千愁。”够义气的莫向横拿出五瓶纯度相当高的威土忌。
市面售价两千五;在三色美女要五干五;没折扣打;帐照算。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是来送奠仪;恭贺我早日入土?”一群送葬团。
他的话引起蓝夕雾的噗哧一笑;但在罗曼陀轻斥的眼光中收了回去;等海棠知晓缘由后;他真的会需要一块墓地来安葬。
“咦!雾妞、做作女;你们怎么没去上班;店被人拆了吗?”不行;她要去讨回公道。海棠玉自房间出来,惊讶的问。
“呸呸呸!死女人;你开口不能有一句好话呀!店也有你一份。”又叫她做作女;曼陀罗三个字多有气质。
哇!她话真多;和在PUB的形象完全不同。惊讶的方地秋重新审视他认为无味的女人。
“不然谁家死了人;看到你和雾妞一起出现在这很奇怪;要合包奠仪吗?”她们是宁可躺着也不去串门子的人。
三个人各有各的住所;每天在三色美女碰面是因为工作;平常时候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属蝙蝠科——昼伏夜出;惧强光。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她们由东区到西区可算是不短的路,若无重大事故是搬不动她们,两脚像妈祖庙前的石狮重得很。
罗曼陀轻笑出声,“哈……不愧是同居人;脑子里转的是同个念头。“白大总裁若死了,她们三人的确得合包奠仪避嫌;以免被当成凶手。
“雾妞!”海棠玉不快的唤道。
“你叫曼曼说啦!我怕被你打死。”传信人语意不清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海棠玉眉一敛看向另一人。“做作女;到底是什么神秘事件;要摆水晶球吗?”
“当我巫婆呀!”罗曼陀不悦的眼一睨;有两个男人立刻有默契地双眼乱瞟。“只不过是关于一件赌约。”
“赌约?”谁跟谁赌?
赌约?!蓦然瞠大黑瞳的白禹轩暗叫不妙;他都忘了这件事;他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总裁;你还记得赌约内容吧?”精明眼神一扫;罗曼陀的身上有一股压力直逼迫向他。
他冷不防站起身穿上衣服。“海棠;我送你上班去;今天唱歌唱到凌晨三点也无妨;我陪你一起唱;咱们别理这群闲着没事的疯子。”
闲着没事?!
疯子?!
他的话引起众怒;不留情面的大扯后腿;七嘴八舌地围着海棠玉解说当日的戏言;那以她为主角的赌约;三个月为限。
而至今差十天就满三个月了;到时她会被狠狠抛弃;像他过往的情人们。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对海棠是真心诚意;你们不要来分化;我才舍不得抛弃她。”她不甩了他,他就该万幸。
“你只是会用完即丢;让人家去资源回收;什么心意我们看不到。”他哪来的心?
白禹轩忍不住大叫;“做作女你别太过份,没人爱你是你条件差;嫉妒好友的幸福早讲嘛!”海棠是仙境仙花,不是再生纸。
他该死了;居然叫她做作女,这一对狗男女。罗曼陀整个人卯起来;“打死他;海棠;他欺骗你的感情。”
“别听她挑拨;她是发情期到了,体内荷尔蒙大量失控,我绝不会欺骗你的。”白禹轩声嘶力竭的急呼。
“他是没有骗过我。”
很淡很轻很柔的一句话喊停所有的声音,五人十只眼齐看向笑得娇媚无比的海棠玉;心底的警钟大声响起;核爆的范围会有多大呢?
当她怒气越大时;反射出来的娇柔指数越趋向把人融化的地步;而此刻的她拥有前所未有的美丽笑容;仿佛每一根毛发都染上笑意地发出摺摺闪光;炫目而惊心。
“海棠;你在生气吗?”
她魅惑地撩勾发丝把玩。“怎么会呢;你哪有骗过我。”
白禹轩松了一口气;但……怪怪的。
“因为你连‘我爱你’都没说过;所以不算欺骗。”谁说她不生气;她气炸了。
“海棠;我……”
她又抢话了。
“把你的喉管看好;别让小美人爬进去;在你还没和它‘相亲相爱’前;别来找我。”左勾拳一出;正中他的下巴。
火一般的海棠玉一手勾着罗曼陀;一手勾着蓝夕雾;燎原般地走出大门;还顺脚蹋倒玄关上的明朝花瓶。
第九章
生气?谁有工夫和一群无聊人士生气;她是找个机会;准备回家相亲。
海棠玉的烈性只有三分钟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大家以为她还在气头上,不敢催她出门时,其实她早包袱一背回台南老家了。
她是凡事随缘的人,如果白禹轩真是爱她的话,不管多远都会追来,也和她的小爱蛇培养感情。
但她相信她是爱着他的,从他在办公室说了句“相信她”开始,虽然他是用戏谑的口吻来表达。
而她也愿意相信他爱她;无关赌注。
不过;他和曼陀罗他们都该受些教训。
“如果你是回来相亲我会很高兴,要是纯粹发呆就给我死回台北去。”
“咳……老妈,你想谋杀可爱又善良的女儿我吗?”这外表文雅,内在粗暴的女人便是她的娘。
“可爱?”她上下瞄了瞄。“你别笑掉老妈一口好牙,现在补牙很贵呐!我们要勤俭持家。”
“叫老爸带枪去,牙医不敢收你的钱。”刚一说完,后脑传来一记掌风。
敢给我闪;皮在痒。“死小孩,你不晓得最近在扫黑吗?你想害我守望门寡呀!”
海咪咪本名叫什么早忘记了,孤儿的姓氏全是随便取的,以前混林仔口的时侯人人尊称她一声咪咪姐,嫁了老公当然要冠夫姓;她常说自己是传统妇女。
有多传统呢?
听说她十七岁就结婚了;同年就生了个女儿;然后在女儿十七岁时要她结婚;认为三十四岁当外婆一定很威风;可惜老天没应了她的愿望。
人家说传统就是要唠唠叨叨;她完全照本宣科地去骚扰唯一的爱女;三不五时打个长途电话向她报备镇上的琐碎事;催着她要相亲结婚;不赞成恋爱结婚。
其实两母女很相像;都是美女;海咪咪和女儿站在一起没人不说她们是一对姐妹;同样美艳得不像纯朴的乡下人。
“妈;你不是一直想尝试养个小白脸;老爸的手下有不少好货色哦!年龄从十八到二十五任你挑。”吃幼牙补身。
海咪咪有点心动又装含蓄。“不好啦!人家是有中国传统妇女的节操;怎么可以背着你老爸偷汉子;他会打死我的。”
“光明正大养就不算偷;你在北街的房子刚好可以拿来当金屋。”而且是老爸会被你打死。
“金屋?”
“金屋藏娇嘛!以前汉朝皇帝的老婆啦!你则用来关牛又不怕蚊子多;一举两得。”她怂恿着。
“这样会不会太败坏善良风俗,我是很传统的女人耶!”海咪咪装害羞地大拍女儿一下。
海棠玉叫痛的皱皱鼻。“老妈;你手劲轻些;真要打死你唯一的女儿呀?”
“是你老爸怕疼不肯生,要不然生他十个八个多热闹。”没用的家伙,老婆有难他挨几下拳头有什么关系。
好歹她得挺个十月肚子,而他“才”陪了三天而己。
“一个我就够你头疼了,再来几个你和老爸得提早入棺材。”瞧老妈说得多轻松,不知民间疾苦。
老妈算是好命咯!嫁了个怜俱内的流氓头;衣食住行无愁;东家西家比舌长,手脚发痒时还可以抓个人揍揍;生活畅快无比。
以前她带出来的小弟小妹都十分尊敬她;见了面总是大姐大的叫个没完,也不想想各是一方小帮小派的老大,手底下的兄弟没个千来也有百位数;论起辈份连大姐大大都喊出口;真是小马哥的电影看多了。
逛街买菜人家只敢算她便宜不敢拿贵;即使连下了十天雨;刮了台风震了地;物价波动得厉害;老妈手中的大白菜永远涨不出十元范围;让她常呼台湾物产丰富真便宜;好幸福。
她的老妈就是这么“乐观”;以为太阳是随着她而升落。
海咪咪斜睨女儿一眼;“呸呸呸;你要死为什么不死远一点;开口没一句好话;真不知道你一张坏嘴是遗传自谁。”肯定不是我。
“妈;我是回来给你孝顺的;要是死了你就孝顺不到喽!”她可是海家的宝——传家宝。
南部的天空很蓝;风轻云淡略带青草味;两母女坐在透天光的前廊聊天;百来坪的空地全植满了花和……菜。
“瞧你吃得肥滋滋,一时半刻是死不了;三两餐不吃正好减肥。”两颗木瓜胸像极了她。
肥?!她又要推托为人母亲的责任。“煮得不好吃没人怪你;反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