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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媛撇了撇嘴,道:“万一晶清让你去投湖你做不做?”
盈盈道:“赢家自然不能命令输家去做太过分的事,反正是玩嘛。”她顿了顿,“就知道你输不起,不玩算了。”说着,不屑的撇过头去。
芷媛一向心高气傲,最怕被人说嘴,道:“谁说的?玩就玩,谁输了不耍赖就是小狗!”
钟灵朝盈盈和晶清各使了个眼色,盈盈微微点了点头,晶清却无奈的看了钟灵一眼,道:“咱们快点开始吧。”
第一把,晶清赢了,芷媛输了,被罚踢毽子三十下。她原本很擅长踢毽子,于是很轻松的便通过了。
第二把,盈盈赢了,芷媛又输了,被罚倒茶给众人喝。
第三把,钟灵赢了,输的还是芷媛,钟灵罚她给自己捏肩。芷媛很是不情愿,她的丫鬟本想代劳,却被钟灵一句凉凉的“输不起”,让芷媛给瞪了回去。
钟灵道:“咱们都不许让丫鬟代劳,留着她们就只会在那里罗嗦。让她们都出去伺候着吧。”
于是,众侍女都被撵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四位小姐。
今天芷媛的运气实在是不好,第四把又输了。
钟灵得意道:“愿赌服输,给我捶腿吧。”
芷媛终于忍不住了,“嚯”的站起身;道:“士可杀不可辱。那是下人才干的活,我才不干呢!”
盈盈也道:“是呀,这是有点过分了。要不你换一个吧。”
钟灵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道:“这样好了。就罚你去我大哥哥那里,向他讨一本书拿回来,如何?”
芷媛一愣,让她向上官公子讨一样东西吗?随即面上露出了淡淡的喜色,面颊也染上了一丝红晕。
钟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怎么样,你不愿意吗?那还是给我捶腿好了。”
芷媛扬着头,道:“去就去,谁怕谁呀。”
盈盈偷偷向钟灵挤了挤眼,钟灵得意的翘起了嘴角。
晶清连忙劝道:“这不合规矩,还是不要去了吧。灵儿还是再换一个惩罚方法吧。”她早就看出钟灵是有意整治孟芷媛,怕她没轻没重的惹出事端来。
芷媛摆了摆手,道:“不必了,去就去,愿赌服输。”
钟灵一拍手,道:“痛快。”然后告诉了她一条通往前院的小路,这样在路上就不会遇到家人的阻拦。
芷媛出去后,盈盈忍不住笑道:“这丫头也太容易上勾了。”
钟灵道:“咱们跟上去瞧瞧。”
24、春宴(上)。。。
晶清心知劝不住钟灵,去也不是,留下又担心会出事,无法,也只得跟了上去。
关锦年今天很倒霉,不知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直在茅厕了蹲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出来的时候禁不住揉了揉肚子,只觉得连肠子都疼了。
在茅房门口等待的小厮一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陪笑道:“关公子感觉如何了?要不要先去换个衣服,净净手?”
关锦年犹豫了一下,刚才蹲了半日,这衣服上怕是也染上了臭气,回去再熏到人可不好,便点头道:“有劳小哥了。”
小厮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公子这边请。”
钟灵带着盈盈和晶清一直在芷媛后面约有二十步远的地方跟着。眼见着她一路分花拂柳,穿过花木掩映的庭园,一路朝前院的方向走去。晶清不放心,小声问道:“灵儿,芷媛这是要去哪呀?”
钟灵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我只是要让她见一个人。”
正说着,芷媛就在一间院落前停了下来。按照钟灵的说法,这里就是上官公子的书房。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喘息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隔着墙,只听那女子用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呻吟道:“公子……不要啊……公子……”
25、春宴(中)。。。
只听里面的叫声越来越不堪,芷媛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她不是不明白这种声音。小时候,她曾无意间撞见过家里的一个姨娘和马夫赤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后来这个姨娘被活活打死了,因为她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通*奸。
钟灵几个也已经离得不远了,听见声音后禁不住面面相觑。只见芷媛在门口呆立了一会,突然大叫道:“上官公子,你不能……”一边一把推开了大门,闯了进去。随即只听里面传出来了一声尖叫,就见芷媛捂着脸跑了出来。
钟灵不知出了什么事,拉盈盈和晶清也赶了上去,拦住了面脸通红的芷媛。钟灵急问道:“你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了?”
芷媛看起来已经蒙了,她颤着声音说:“里面有两个人……光着身子……通奸……”她本以为里面是哪个丫鬟在背后勾引了上官公子。要知道,她早就对上官公子一见钟情,早已认定了今后一定非他不嫁。如今听见自己的心上人可能在和哪个丫鬟偷情,禁不住怒从心头起,也顾不得许多,冲进去就要棒打鸳鸯。哪知道却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正光着身子趴在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身上,胯下立着一条粗黑的长条物件,正欲向那女子的下身顶去,当即吓的面无人色,再不敢多看,尖叫着跑了出来。
钟灵的脸色也是一白,难道这个关公子竟是这等龌龊下流人物?她来不及细想,率先冲了进去。只见一个床上一个发髻散乱的年轻女子正在那里慌慌张张的穿衣服,但见她衣襟半敞,露出里面红艳欲滴的的鸳鸯肚兜和半个雪白的胸脯。
钟灵厉声喝道:“还有谁在这里?”
那女子转过头一看,吓了一大跳,显然是认出了钟灵的身份,连忙下床跪在了地上,哭叫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说着,就“砰砰砰”的对着她磕头。
钟灵道:“你快说,这屋里的还有谁?”
那女子仍旧跪在那里啼哭,一句话也不说。钟灵四处瞧着,却见堂中屏风后面似有人影晃动,更气了。本来她的计划是引芷媛和关锦年偶遇,以移其情。没想到这个关锦年却是一个贪图美色的下流种子,将她精心设计的计划全都破坏了,遂叫道:“姓关的,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别在屏风后面躲躲闪闪的。”
半晌,那黑影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此时,晶清和盈盈也恰好闯了进来,只见一个只着白色内衫,衣衫不整的男子以手掩面,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当即都羞得别过了脸去。
钟灵刚要发作,却见那人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深蓝色的布衫,一愣,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跪下,满面通红的扬起脸来,却是一个长相普通,只略有几分清秀的年轻男子,只听他道:“小的叫长顺,是府里的杂役。”
钟灵当即傻了眼,关锦年到哪里去了?
却说上官鸿瑞和刘、张二人左等关锦年也不来,右等关锦年也不来,正在纳闷的功夫,却听家人来报,说:“周公子和王公子来了。”
鸿瑞看了一眼刘恬,见后者面色如常,道:“快请进来。”
不大一会,周、王二人走了进来,五个人寒暄了一阵。正在这时,只听门口有小厮道:“公子,书斋的人把书送来了。”
鸿瑞见周、王二人满面疑惑,便出言解释了一番来龙去脉。周公子笑道:“你得了好书也不叫我们一声,要不是今日我们恰巧前来拜访,我们还不知道呢,真不厚道。”
鸿瑞也笑道:“周兄这可是冤枉小弟了。这书我可定了数十本,就是想着广送亲友的。只是现在还未送到,不敢劳驾兄台移步。”
张子虚出言解释道:“这都是因为我着急,想早点看到,故此宁可上门来等着。”
周公子只是一笑,淡淡道:“原来如此。”
张子虚心知他一向眼高于顶,瞧不起自己这种寒门出身的人,倒也并无不快。只是平日里上官鸿瑞待他很好,也并未有歧视的意思,于情于理,他都该出来解释一番。只要能看到心爱的书籍,这点他还是忍得的。
刘恬笑道:“我看既然大家都来了,咱们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聚一聚。鸿瑞,你说怎样?”
鸿瑞知他素日里和周公子不合,但见他这样说,笑道:“这是自然。我这就命人去湖畔小居准备茶点,就在那里煮酒烹茶招待各位,也不枉费今日的天光。”
张子虚本没有这份心思,只是不好意思驳了主人的面子,只道:“却不是锦年去了哪里,现在也没回来,也不知是不是身子不爽?”
鸿瑞道:“这样吧,咱们先过去,我这就派人去寻他。到时候让他来找咱们就是了。”
几个人都说好。
鸿瑞于是叫来了一个小管事,吩咐他出去去寻关锦年。又命身边的一个叫双茗的小厮留在这里等候。反正不管是谁见了他,都要引到湖畔小居去。若是他觉得不舒服,就去找大夫给他看看,再派人来禀报一声。嘱咐完之后,就与众人一起先走了。
湖畔小居,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一座修筑在湖边的一座半封闭的亭台。用竹子修筑而成,里面摆放陈设的也都是看似普通的竹桌竹椅竹榻和竹屏风,但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些物件的手工十分精良,坐卧都十分舒适。竹门竹窗都的镂空的,又因为此亭有一半是建在水面上的,再加上周围都种满了碧绿的翠竹,故此夏日里十分清凉。
五个人依次落座,鸿瑞坐在了最中间的主位上。有小厮有条不紊的来回端茶递水。周公子端起青瓷茶杯,品了一口香茗,叹道:“西湖之泉,以虎跑为最,雨山之茶,以龙井为佳①。古人诚不欺我。这龙井清新甘醇,怕是新茶吧?”
鸿瑞道:“却是今年清明刚采摘的,我家的茶庄子前日才送来,正好拿出来给大家尝尝鲜。”
张子虚本来并没有品茶的心情,心不在焉的尝了一口之后,又禁不住多喝了几口,赞道:“孕灵资雨露,钟秀自山川。碾后香弥远,烹来色更鲜②。子虚这里多谢上官兄的款待。”
鸿瑞笑道:“子虚太可气了。”
王公子转了转眼珠,也啧啧称赞了几句,“好茶,确实是好!”翻来覆去的却也说不出其他的赞叹之语来。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去学堂只是混日子罢了,此刻听见同窗一个个都是念诗的好手,心里也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