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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皙的身体,耳畔热切的呼吸与胸膛上急切的心跳是爱的最好证明。
当她被抛上云霄,与他功夫巫山云雨时,心跳似乎停止了,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发生了光与影的重叠,她变得虚弱不堪,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的男人。
他们相互依偎着,谁也不愿意先挪动。
直到室内弥漫的情欲的味道慢慢褪去,顾宁才问:“为什么要回去。”
“为什么手机关机。”唐继轩也问。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唐继轩趴在她的身上,顾宁抱着他的脖子问。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是我先问的,你要先回答,为什么要回去。”
“你手机不开,家里也没人,我以为你又回去了,所以回去找你。”唐继轩低低的叹息着,有他的无奈也有他的疼惜。
“那要是我刚才没过去呢,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回头为止。”
“要是我不回头呢,不会的,我知道你肯定会回头的。”
顾宁打他,唐继轩满不在乎,却真的紧紧的抱着她,顾宁听到他说:“以后如果吵架了,记得在原地等我,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的。”
霎时,顾宁泪满眼睫:“若是我走了呢。”
“那就不要走,等我回去。”
“那你一开始就不能不走吗?你就不能不跟我吵架吗?”
“好,”唐继轩说,“以后不吵架了,老婆,对不起。”
“我也有错,我不该乱发脾气的,可是我当时被气疯了,控制不了。”
“是被醋呛着了?”
“你明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那你为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你去做复健的事情呢。”他也是有耿耿于怀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你这段时间真的太忙了,我不想给你惹麻烦。”顾宁的声音都带着委屈。
唐继轩抚摸着她的脸:“那这次就算打平了。”
“一言为定。”
“但是我跟许钟情真的没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跟许铭城也是,大家彼此彼此。”顾宁看着他终于笑了出来。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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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姐!”酒店的客房门打开,秘书看到伤痕累累的许钟情,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来,赶紧掩住脸上的惊讶,对她说,“请进吧。”
“大卫,帮许小姐倒杯茶,然后去休息吧。”女人淡淡的吩咐,即使是在室内,她也带着薄薄的面纱,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相对她的气定神闲,许钟情显得很狼狈。
“坐吧。”女人斜靠在沙发上,一副闲适的模样,手上还捧着一本书,全是文言文,她放下,淡看着许钟情。
“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许钟情启唇,等着女人说话。
“如何?”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啜饮了一口,面纱正好落在她的嘴唇上方,许钟情看着,发现女人有一双很漂亮的嘴唇。
“没什么进展,他是陪我去了,不过并不是真心的。”
“三年你都不能让一个男人对你上心,你想让他现在一下子就对你上心?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个深爱的妻子,你以为那么容易吗?”女人似乎在嘲笑许钟情的愚蠢。
许钟情脸色发白:“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都说感情会让女人变笨,看来你也是。”女人摇了摇头,“许钟情的聪明是不是也被打傻了?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许钟情被说得完全无招架之力。
“男人不一定会马上对一个女人产生感情,可是若他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恩情,那么这个女人在他生命中的分量也会大大增加。”女人适时的止住了口。
许钟情还在苦思冥想,大卫拿了手机出来:“夫人,先生的电话。”他轻声说。
女人站起来,留给许钟情一个优美的倩影:“大卫,麻烦送送许小姐吧。”
“许小姐,请。”
许钟情施施然站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大卫将她送到门口,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才关上门。
女人在里面接电话,大卫便安心守候在客厅,她五分钟后走出来,道:“大卫,替我订最快的机票,我要回纽约。”
大卫一怔:“是,夫人。”
“等等,”她又叫住大卫,“你留下来,我有事情交给你做。”
“那夫人何时回来。”
“陈生病重,医生打电话给我,我不能不回去。”女人有些头疼,“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要你在这边替我看着,有什么情况就打电话给我,另外,打电话给胡志成,让他对许钟情狠一点!”
大卫是了解女人的,明白她的心思:“夫人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女人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休息,手边的书也看不进去了,大卫已经打开门,她又说:“等等,大卫,改成明天上午九点以后的,我明天上午还要去一个地方。”
大卫点头,能让女人心中比陈生还要紧的事,一定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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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女人一早就醒了,收拾好行李,命司机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墓园。
初冬时节,万物凋零。墓园显得更加凄清,更加寂寥。
她命人在车上等候,独自捧着一束白菊花缓缓步上台阶,走向那东边的角落。
松柏依然常青,只是走在那一段冰冷的台阶上,未免太过凄凉。她找到那座坟墓,将白菊花缓缓放在墓碑前,看着照片上容颜清丽的女子,心中一片凄惶。
墓碑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只是那女子,早已烟消云散。
唐振华的坚持,唐继轩的选择,最终谭秀梅不会等唐振华百年之后与之合葬。
女人对着这座墓碑,淡淡的笑,她一身的素黑,庄严而肃穆。
初冬的早晨,寒气逼人。她终于没有过多停留,缓缓转身。
大卫撑着黑色的油纸伞在外面等候,不知不觉,天空下起了小雪,他搓了搓手,对墓地这样的地方心存畏惧,他说:“我们死了会进入天堂,不会来这样冰冷的地方。”
女人又勾了勾嘴角:“是啊,躺在这里真是太冰冷了,走吧,送我去机场吧。”
“夫人,您信教吗?”
“陈生信。”
“其实信教有很多好处,我是虔诚的基督徒,每次去忏悔我的心总能得到平静,耶稣会宽恕我们一切的罪恶。”
“大卫,我是个有罪的人吗?为什么我要忏悔呢,我只是在取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夫人,您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重回平静。”
连大卫都看得出,她的心乱了。
“谢谢,我需要一个人呆一会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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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快看!”战鸿飞兴匆匆的冲进唐继轩的办公室,语气急切而激昂,完全不给唐继轩反应的时间,已经自顾自的说,“真给你说对了,银河证券果然有问题!我查过了,陆远航出狱后就一直跟华盛顿一家金融投资股份有限公司有来往,甚至他背后强大的资金也是来自那里,他能带领银河走向这样的辉煌,跟那家投资公司不无关系。”
唐继轩看着战鸿飞口沫横飞的介绍,也没有打断他,他肯定是太兴奋了才会这样语无伦次,终于,他说到了重点:“最主要的是,他暗地里收购了银河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加上廖君书的十分之十,他自己手上的百分之五,其实现在的银河证券已经改朝换代,改姓陆了。”最后一句话战鸿飞说的很轻,但又有隐秘的兴奋与大展身手的畅快,若能把陆远航拿下,将是一件斗智斗勇的大快人心的事情。
唐继轩快速拿起他的资料,蹙起了眉头。
“他打算干什么。”
“这还用说,当然是取而代之。”战鸿飞摇摇头,“这些年他虽然没有韩信的胯下之辱,但绝对有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他在廖家过的并不如意,廖森是一个猜忌心很重的人,虽然他把廖君书嫁给了陆远航,但是绝度没有真正对他交心过,陆远航表面风光,实际上权利还不如廖君书大,在外人眼里他再了不起也只是受了廖家的荫庇而已,他这么做完全可以理解。”
唐继轩自然也理解了,他只是没想到陆远航的野心这么大,而且真的做到了。
“不过我觉得比他厉害的还有一个人。”
唐继轩抬头看他。
“就是你的老婆,顾宁。”战鸿飞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小心查到了一点其他的事情,顾宁能亲手把陆远航送进监狱,真是了不起,所以千万别小看了女人,女人都是不简单的动物啊。”
“说具体点。”
“想知道?”战鸿飞故意吊他胃口。
“不说拉倒。”唐继轩埋头重新干活。
“别啊。”战鸿飞坐了下来,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滔滔不绝了。
唐继轩太了解他了,你让他说他偏不说,不让他说吧他就急了。
“要说你这老婆本事还真是有的,她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就替当时的几家投资公司做了不少的预算,当时她接手了一个公司的委托,替他们做新的投资预算,后来她认识了陆远航,这本来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不过投资公司在竞标那天,却被对手公司以略微的优势夺了标,他们的标的太接近了,而且所有数据基本一致,所以公司怀疑是顾宁泄了密,最后报警处理。”战鸿飞喝了一口茶,见唐继轩虽然装模作样的看文件,但竖起了耳朵,就心满意足的继续讲述着,“那时候顾宁被带走调查,商业间谍的罪名虽然不重,但是足以毁了她的前途。”
那时候的顾宁,应该很无助吧。唐继轩想。
“老唐,你猜,最后怎么样了。”
“你是想告诉我陆远航才是真正的商业间谍吧。”
战鸿飞霎时瞪大了眼睛:“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最后是陆远航进了监狱,傻子都能想到的问题。”唐继轩更好奇的是,“顾宁是如何做到的。”
“这个你还真是问到我了。”战鸿飞摇头,“我只查到后来顾宁拿着一个录音笔去警局,里面的证据证明了她是清白的,陆远航才是商业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