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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闭嘴!”
“我主要是为了让你知道后面的画面,我让值班经理跟你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等着吧,等我爸爸杀了你!”宋芹的声音撕心裂肺一般。
电话再次挂断。
就在这时,值班经理突然站在监控器面前说:“不对啊,老刘!”
(十三)
时间:2009年10月22日下午4点46分
地点:某银行对面的商务酒店内
宋芹把手机扔在酒店大床上,站起身拉上所有的窗帘。
洗浴间的门打开,林小文下半身裹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样?”宋芹喝了口水,微笑着问。
“情绪饱满,声音高亢,简短有力,”林小文一屁股坐在床上,“既表现出了一个绝望女人的挣扎,又表现出了一个失落女人心存幻想的一面,不做作,不夸张,绝对的演技派。”
“去你的,哪有心存幻想。”宋芹娇滴滴地坐在床边,“彻底解脱了?”
“对!彻底了。”林小文点点头,“钱都转进去了,明天买上股票,一个月之后翻番,我带你周游世界。”
“呵呵,”宋芹又喝了口水,“其实我可以问我爸……”
“别!我希望自食其力,我们说好的。”林小文堵住她的嘴。
“嗯,我爱你。”宋芹说。
“嗯,我也爱你。”林小文说。
“让张旗见鬼去吧!”
“下面,作为本次计划的总导演,我该检查检查你的床戏了……”
第49节
感谢各位锄草……
终于有时间来网吧安静地坐会。
演出晚上才开始,还有漫长的时间,曾经在上海待了一年半,多少总有几个朋友,可这次来,既没有提前通知,到现在也没找他们。
过了很多年,我依然还是这样,对于许久未见的人,很难再鼓起勇气相见。
在上海的几十个小时里,除了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在地铁上度过,到处穿梭,时间在铁轨上哗哗地流淌。
我跟这个城市依然没有多少缘分。
他们看到我的长发跟辫子,依然会紧张,会纳闷,会好奇,会不屑。
我走到这个城市里,依然找不到安全感。
城市越来越方便,越来越繁华,到处纵横的地铁线是别处无法想象的;可是我曾经住过的小楼拆了,我曾经走过的道路拆了,我曾经熟悉的地方变得如此陌生。
想想几千年前的玛雅文明,亚特兰蒂斯文明,哪个不也是如此繁华。或许会有人不屑于那时的远古时代。但那时候并没有原子弹、艾滋病、超级病毒、网络……
它们依然灭亡了。
我们会不会这样?
to胖咪、虚竹你们俩表现很好,每人小红花一朵。
to无肤女期末考试考俩100分,夜叔送你本书
第50节
to碎碎白的傻曼欢迎新朋友……你跟胖咪啥关系?托儿的托儿?哈哈……
to无肤女我高三的时候数学考过一次150。虽然整个高三考了无数次,就这么一次,但你看着办吧……
to慕念夕话说我去上海,亲切地会见了刘念夕同志……
to虚竹泡沫你们俩表现的让我想提前送你们书了,可惜我现在手里也木有……
to胖咪:你是贵宾,得回好几条。
1:青岛到上海,飞机1小时,动车5小时,绿皮车10小时,大巴12小时……
2:至于怎么称呼我的问题,请学习无肤女跟泡沫C,我夜某人这辈子遇到的最奇怪的事就是,不同的人喜欢用完全不同的方式称呼我,现在依然有联系的称呼就有十几种,包括你们几位。这样真好,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们了。
3:看你发帖的频率,这个周末看来没心情看书啊。
第51节
(十四)
时间:2009年10月22日下午4点48分
地点:世界大厦电影院监控室
“老刘!”值班经理纳闷地问,“为什么2点开始监控就停了?”
我眼睁睁看着老刘,这个人突然间面红耳赤,额头上全是汗。
“老刘!老刘!”值班经理说着,回头看了一眼。
“TMD,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老刘猛然喊了一嗓子,直接朝我扑过来,一把把我拖进来,一只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一只手哆嗦着拿住一把小刀,横在我的眼前。
“老刘,老刘!”值班经理吓傻了,“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啊。”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老刘嚎叫着,“你从来都不进监控室,偏偏今天进来,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家庭,我跟你们拼了!”
我哆嗦着,被这个疯了似的男人掐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刘,你……你……”值班经理也满身是汗,“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说你妈个头!你早就报警了,你以为我看不见!”老刘的声音极度亢奋,“这楼上早都上来警察了,要不然我早跑了,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
外面有人听到屋里的动静,打开门一看,哇地大叫一声:“快报警!”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敢叫警察来我就撕票!”
“老刘,老刘,你别胡来!”值班经理赶紧喊。
外面,世界大厦西侧路边的一个角落里,两个貌似老实巴交的人正站在那里,其中一人怀里揣着一个袋子,里面得有几万块钱,有零的有整的。
“一个好好的闺女就这么完了?”一个正看着撞车现场,傻乎乎地对另一个说。
路中央,几辆120刚刚赶到,正在实施抢救。莫小贝正在被一个医生做人工呼吸。
交通警察们三五成群地到处站着,看着受损车辆,拍照,测量。
“你还是想想怎么跑路吧!”另一个人紧张地说,“全是警察,这下糟了。”
“老刘怎么还不来?还等不等他?”
“闭嘴!闭嘴!越到这种时候越要淡定!”
(十五)
时间:2009年10月22日下午4点50分
地点:世界大厦的顶楼
“嘿,我是警察,就我一个人,我现在走过去,跟你谈谈?”胖警察对那个神经病说,“别害怕,别害怕。”
“我杀了一只喜鹊,我杀了一只喜鹊。”那个神经病依然不停地絮叨着。
“你为什么要冲它开枪?”胖警察边小心地朝前挪动,边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每次站在车站上等车,它们就在我眼前胡飞,我很怕它们撞到我头上,撞到我头上,我肯定被撞死了,我就想教育教育它们,”神经病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就开枪,打它们个球的,砰!砰!让你们再胡飞,打瞎你们眼……”
“一共打着几只?”
“好几只,我天天打,不坐公交车,我就打喜鹊,要么坐公交车,要么打喜鹊,坐着公交车,也想着怎么打喜鹊,可不能让它们撞在我头上,我不能死,我还要参加奥运会呢。”
神经病看着胖警察,很认真地说着,他的身后,两个警察已经利用建筑物的障碍,悄悄摸摸地走了过去,趁着说话的间隙,一下猛扑上去,将那个神经病死死地摁住!
“啊!啊!”那个神经病大叫着,乱打乱挠。
两个警察赶紧把他拖离楼顶。
远处,一个警官模样的人貌似松了一口气。
“宋队长,在他身上掉下来的。”胖警察递过来一张身份证。
“林小武?SB名字果然是SB;”叫宋队长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脸横肉,他拿着身份证看了一眼,然后抬头对胖警察说:“你找两个人看住这个神经病,其他人跟我去8楼,妈的,越是今天越是事儿多,又有人劫持人质。”
(十六)
时间:2009年10月22日下午4点50分
地点:某银行对面的商务酒店内
“林小文,你还挺行的嘛……嗯……”
(十七)
时间:2009年10月22日下午4点50分
地点:距离世界大厦向东200米的马路上
“为什么不动?为什么一步都不动?”莫小贝的老公焦急地嘀咕着。
“今天我想特别送给一个女人一首歌,因为她选择永远地离开我……”小强突然在电台里发了神经,导播冲他不停地挥手;一个电台DJ在节目中如此失控,算是直播事故。
“你怎么就非要听这SB节目?”莫小贝的老公又问。
“你不能安静会儿?要么下车,要么闭嘴!”女司机神色越来越慌张,不停地看着表。
“刚才车能动弹你不让我下车,现在前后都堵上了你又让我下,下了车我能怎么地。”
“我爱她,我爱她……”小强在收音机絮叨着。
“SB!”莫小贝的老公说,“关了吧,我求你了。”
“你下车吧,距离你要去的地方还有顶多3公里,你跑去吧,别跟我在这儿叽歪了,我不要你钱,你下车吧。”女司机实在烦了。
“你没把我拉到你地方,你还敢要钱?”
女司机不再搭腔,只是不停地看着表,听着收音机,额头冒出了汗珠子。
“你到底为啥要听这节目?”莫小贝的老公忍不住问。
“全市的无聊三八都听这个节目,一旦有事发生,这里最先知道。”女司机说着,又看了看表,“不对啊,时间早就过了。”
第52节
(十八)
时间:2009年10月22日下午4点58分
地点:世界大厦电影院监控室
“我偷钱了!我是偷钱了!呜呜呜……这个事情我策划好久了,每个月的今天发工资,全电影院员工的工资几万块钱,都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我就跟两个清洁工计划着去偷,我负责给监控器捣鬼,他们负责偷;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老刘双手被手铐绑在椅子上,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为了几万块钱,你至于的?”一个警察轻蔑地说。
“赌球赌的饥荒还不上了,再不还,就要拿老婆抵债了。呜呜呜……”
“几万块钱你们三个人分,还个屁。”
“明天押青岛输,押中了就翻番!”老刘使劲抽泣着,满心地遗憾。
我站在他旁边,真是很同情他。
你们一定很好奇,才几分钟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很简单,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在看见警察掏出枪的一瞬间,就吓得尿了裤子;警察一说不许动,这个笨蛋立刻双手高举过头,直接跪下了;搞得我挺郁闷的,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