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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次他真的怕我妨碍了他的计划才这样做的吧。我早该告诉他,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望向叶卿,恳求道,“也许我没有资格请求你们……如果我所知道的能帮上你们,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希望我作证,我也会答应。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他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可以给他一条生路。”
叶卿看了万伯一眼,他要的证据已经有了。可是他们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莫姑娘,我们并不会做那种随意伤人的事,但如果樊予风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自有人找他清算,到时候怕没有人可以帮他。”
莫玉儿惊恐的瞪大双眼,泪水一串串滑落。良久,她从新抬起头。
“你说得对。事到如今,没有人帮得了他,我只求他少些罪孽。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
有了万伯的计划,有了莫玉儿的证实,一切都清晰起来,那一天,暗阁里的人都认为这场有关葬月谷的风波到了尽头。
叶卿的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脑子里子有一些事情令他始终不能释怀。
那日薛晋山走后,樊予风十分不快。本来他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现在薛晋山也带了一些人聚集,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让他顿感不安。偏偏寒川山的当家何潜又派人送了信来,说不想再因葬月谷之事重蹈覆辙,守山不出。当年支持樊正的人,没有站到樊予风身边。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他不能放走大好的机会。越想越觉得不甘心。看他不耐烦的在房间里踱步,程小小和红絮预感到,他们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了。
“姑娘有何计划?”
程小小反问:“庄主还记得那个叫程小小的人吧?”
“记得倒是记得,不过……”
姑娘要找的人,可找到了?
“记得倒是记得,不过……”
“我们可以利用她,让她听我们的吩咐,按照我们的意思说出葬月谷的情形。也就是说,我们让《奇》她说什么,她就《书》说什么,再教她站在《网》你这一边,这样那些人听了她说的话,自然相信樊庄主你了。”
听了她这番话,樊予风一下子没了心情。这样的招数他早就想过,甚至写好一份手卷只待程小小依计行事。可她却在当天晚上逃离了寄啸山庄,不知所踪。
“可是现在,没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姑娘这计划怕是实现不了。”
红絮嘿嘿一笑:“樊庄主,没有真的,假的总有啊。”
“假的?”
“是啊。”程小小道:“樊庄主只管告诉我她什么样子,一定要详细一些,明天,我一定有办法找一个来。”
“真的?”樊予风显然不相信她的话,难道要在一夜之间找一个样貌无二的人来?他虽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可禁不住两个人劝,便依言将程小小的样貌身形叙述一番,约定明日再见。
第二天一早,樊予风应约来到程小小二人的住处。在门外敲了两声,立刻有人来应门。红絮笑呵呵的把他让进屋,不慌不忙的倒好茶。
“姑娘要找的人,可找到了?”
樊予风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他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试问谁能在一夜之间找到一个程小小?他今天来不过是应承。
红絮道:“樊庄主不要心急,人我早就找到了,这就让她出来给庄主看看。”
说着冲里屋叫了一声。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有人从纱幔后走了出来,樊予风抬了一下眼皮,差点把茶杯摔在地上。
眼前的人,不是程小小吗?眼睛、鼻子、嘴巴、身形、动作,甚至是略带畏惧的神情。这哪里是什么和程小小相似的人,这分明就是程小小。
看樊予风几乎愣住了,红絮笑道:“怎么样,像不像?”
樊予风如梦方醒,颤抖着放下茶杯,满脸的惊喜。
樊庄主觉得这样可以骗过其他人吗?
樊予风如梦方醒,颤抖着放下茶杯,满脸的惊喜。
“姑娘好本事,怎么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就知道庄主会满意。”程小小一开口,樊予风吓了一跳。
“你是……”
“樊庄主,我是那个一直坐在纱幔后面的人。”
、奇、樊予风虽没有见过那人的真容,但听声音确实是那人没错。
、书、“这、这究竟是……”
、网、“樊庄主可听说过易容之术?”
、电、“听过,只说能将容貌声音改变……难道……”
、子、“正是。这是她祖上传下来的本事,只要愿意,可以易容成任何人,区区一个程小小,有何难?”即使是在做戏,红絮仍难掩自满,嘴上夸奖程小小,心里却为自己的手艺叫好。
、书、樊予风恍然大悟:“姑娘果然不是凡人。”
他惊奇的左看右看,找不出任何易容的痕迹,越看越觉得像,忍不住阵阵惊呼。
程小小故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是她自离开寄啸山庄后第一次以真名目站在樊予风面前。
“樊庄主觉得这样可以骗过其他人吗?”
“可以,可以。”樊予风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姑娘厉害、厉害。”
他大笑着起身,一边摩擦着双手一边在屋子里走动,兴奋地不知如何自处。
“声音要更纤细一些才好。不过听过她说话的人本就不多……总之,一切都能按计划行事了。”
他冲程小小道:“姑娘有纸笔吗?我来写下计划,咱们来商量一下这葬月谷里该是个什么样子,哈哈哈……我要早回去,召集众人明日聚集。”
红絮只看了一眼就厌恶的把它丢在一边,如果不是为了明日的计划,她定要把这张纸扯成灰。不愿在樊予风呆过的屋子里多呆一刻,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叶卿交代了程小小几句,也回了房。
莫玉儿见红絮出去,才把那张纸拾起来,看过后又缓缓放下。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
“小小,记得上一次与你谈心还是在寄啸山庄。”
玉儿,你后悔了?
“小小,记得上一次与你谈心还是在寄啸山庄。”
程小小正在思量着第二天计划,突然间被这样一问,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是啊,好久以前的事了。”如今不过过去了个把月,一切却都不一样了。此刻莫玉儿比程小小更能明白物是人非这四个字的苦楚。
莫玉儿看着那一方白纸,道:“我这样算是在帮他吗?”
“玉儿,你后悔了?”
“后悔?我也不知道。”
或许不到最后,任何人都无法下这样的定论。可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会伤了樊予风的心。尘埃落定之后,说不定她是樊予风最恨的那个人。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下定决心去做了,所以你放心。”
她捧起程小小的手:“我一定会帮你们,不会反悔。”
她要的并不多,只是与他爱的人厮守,可如今,眼看这也要化作泡影。如果结局注定是一场败落,她在落幕之前选择了抗争。
程小小把她的手紧紧握住。
除了同情,她无法给予莫玉儿更多的感情。可是,眼前的女子是这样落寂和无助,她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吞下所有的苦果。像她这样一个可以为爱人倾尽所有的人,难道不该得到幸福吗?
可是她对面的眸子清澈晶莹,没有恐惧。这双眼睛让程小小想起莫玉儿曾对她谈起的自己的过去,在她决定离开莫家跟随在樊予风身边的那一天,她的眼睛里一定也闪烁着这样的光芒吧。
只一心为他,所以,可以无所畏惧。
程小小和红絮来到门前的时候,郑英早已等在门口。程小小隔着斗篷认出了他,看他焦躁的在门口踱步,还不时的四下张望,想必是受了樊予风的嘱咐来这里迎接的。她朝他点点头,郑英立刻凭樊予风的描述认出了二人。她们顺利的进了门,郑英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大堂。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1)
程小小和红絮来到门前的时候,郑英早已等在门口。程小小隔着斗篷认出了他,看他焦躁的在门口踱步,还不时的四下张望,想必是受了樊予风的嘱咐来这里迎接的。她朝他点点头,郑英立刻凭樊予风的描述认出了二人。她们顺利的进了门,郑英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大堂。
大堂里坐满了人,人声嘈杂。本来坐在主位上一脸不悦的樊予风在看到程小小后眼睛一亮。旁边受邀而来的客人正在座位上交头接耳,唯有薛晋山不动如山。
程小小退到人群里四下张望。叶卿和莫玉儿应当比她们早进入了这里,眼下不见人影。
没等她细看,薛晋山站起身来冲众人挥挥手,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
“烦劳各位前来,薛某感激。这次远赴,个中理由不用多说,昨天我和樊庄主已就葬月谷的事商议了许久,今天把这几个月所得所知告之诸位。”
程小小心下一惊,这集会不是樊予风召集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倒像是薛晋山在主持大局,如果是这样,她们的计划怎么办?
樊予风也正为这事不悦。他昨天本来兴致很高,召集了一干人说明自己会让大家知道葬月谷的机密,定下了今天的集会。谁知薛晋山却私下笼络了一些人,不肯听他号令,无奈他只能邀他一起主持大局,才会有今天的场面。
话虽如此,眼看计划就要实现,他怎能甘拜下风?他清了清嗓音,郑重的站起来。
“薛前辈,在那之前可否让晚辈请一个人出来。”
薛晋山见他的插话十分不快。
“谁?”
樊予风朝人群里使了个眼色。
“见了便知。”
程小小知道计划已经开始,下面便到她出场。红絮暗暗地捏了捏她的手背鼓励她,她回头笑了笑。
众人只见大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程小小的脚步因为紧张略显僵硬,但好歹走到屋子中央。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2)
众人只见大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程小小的脚步因为紧张略显僵硬,但好歹走到屋子中央。
“我想葬月谷的事情,她应该是最清楚的。”樊予风颇有些得意的神情,引来薛晋山警觉的目光。
“这位是?”
众人静静注视着面前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