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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伯捻着花白的胡子,但笑不语。
“你刚才说,叶卿带回来的姑娘是从寄啸山庄来的?”
“是。不过阁主不必担心,依我看来,那姑娘单纯得很,断不会成为天云阁的敌人。”
阁主去厨房做什么?
“是。不过阁主不必担心,依我看来,那姑娘单纯得很,断不会成为天云阁的敌人。”
“你派了人监视她?”
“这是自然,她虽看起来心思简单,又不会武功,可毕竟是寄啸山庄出来的人。”
楚天云眼中闪过一丝忧愁:“叶卿带回来的人,你也不放心?”
“我只放心叶卿,其他人还是小心些好。”
“要监视也好,只是别让叶卿知道。”
万伯苦笑不已。叶卿的轻功在天云阁算是上乘,若想瞒他谈何容易。还不是得他这把老骨头亲自出马。
楚天云料中万伯的心事,离开窗边,笑道:“其实何必这样麻烦,我倒觉得,那姑娘不会对天云阁有害。”
“阁主见过她?”
楚天云一点头:“刚刚在厨房见到。”
“阁主去厨房做什么?”
“还不是去找宗文那孩子。”说罢,幽幽一叹,“这孩子虽然有一股子拗劲,但心思比叶卿当年要粗些,将来也许过的更舒心些。”
万伯道:“那孩子还是不愿意?”
“这种事情勉强不来。这孩子不比叶卿,性格太过直率,强迫他带刀佩剑,时间一久,他必然难以忍耐,将来只会害了他。可是,以他这种个性,也着实难以成为探子……”
万伯目光狡黠:“阁主,不管这孩子走哪条路,将来都未尝过的不好。当年阁主不是也担心叶卿不能在天云阁生活长久吗,可是你看他现在过的不也很舒心。”那意思明摆着是告诉楚天云,叶卿把人带回了天云阁,分明是要在天云阁成家立事了。
楚天云想到以叶卿一贯认真的个性和行事作风,居然也擅自带个姑娘回天云阁,不禁笑了起来:“万伯,去叫叶卿来见我,这事儿还要他自己和我解释。”
叶卿从万伯那里听说楚天云已回到天云阁,又急着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楚天云的房间。
楚天云看看叶卿,许久不见,人瘦了些,但精神尚可。
我已经决心和她在一起
叶卿从万伯那里听说楚天云已回到天云阁,又急着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楚天云的房间。
楚天云看看叶卿,许久不见,人瘦了些,但精神尚可。
叶卿恭恭敬敬的施礼:“阁主。属下没能完成任务。”
楚天云摆摆手:“所有的事,我已从万伯那里听说了,既然暴露了身份,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至于那件东西……。”
他微微皱了皱眉:“罢了,你带回了寄啸山庄的动向,这一趟也不冤枉。”
又多看了他几眼。
“听慕秋说吃了那樊予风不少苦头,身体可好。”
“劳阁主挂心,已无碍了。”
话还没说完,楚天云已走上前,手指探了探叶卿的脉门,点头道:“再调理几日,应无大碍。”
叶卿谢过楚天云,欲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踌躇起来。
“阁主……”
他一犹豫,楚天云已明白他的心思,索性开门见山。
“听说你带来一位客人。”
叶卿一愣,顿时明了楚天云已知晓一切,急忙道:“未经阁主同意,请阁主……”
“无妨。是个姑娘?”
“是。”
楚天云笑笑:“不必害臊。你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你既然把她带回来,她的身家背景想必已了然于胸。你既对她有意,我不会阻拦。只是你可问过,她是否愿意今后都随你呆在这天云阁?”
“她不会入天云阁。”
楚天云停下动作:“她是世俗之心,对天云阁有偏见?”
“叶卿不知。”
“不知?叶卿,你可想清楚了?她若如世俗之人一般看待天云阁,你今后如何与她相处,又如何自处?”
“她是如何看待天云阁的,已经不再重要,我已经决心和她在一起。所以今天,叶卿是来向阁主告辞的。叶卿不想连累阁主,也不想放开小小,权衡再三,只能离开天云阁。”
你在耍我不成?
“叶卿,我要知道原因。”楚天云敏感的察觉,叶卿要离开,绝不仅是因为那女子对天云阁有成见。
叶卿默不支声。
“我虽然长居天云阁,外面的事还是知道的。听说寄啸山庄的樊予风在碧水坡前救起了一个姑娘,与葬月谷有莫大的关系。你在寄啸山庄足有半年,这事一定知道。”
“阁主……”
“你何必瞒我。若我猜的没错,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就是她吧。”
见叶卿仍旧不说话,楚天云继续道:“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当初你执意要卸下佩剑,不辞辛苦到各地收集情报,还不是为了慕秋。如今,又要为了她离开天云阁?”
“不,阁主,叶卿本不想离开。”
“既然不想离开,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因为那姑娘与葬月谷有关?”
“……是……”
楚天云收敛笑容:“你不必担心。她若跟了你,就是天云阁的人。天云阁虽在穷乡僻壤,纵然武艺不精,也不至于保护不了一个弱女子。”
说着,他望望窗外的夜色:“走,去尝尝她的手艺吧,别浪费了人家一番心思。”
一连几天只呆在寄啸山庄,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找不到其他事情做,无论是葬月谷的事还是程小小的事都毫无进展,季坤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终于,他忍无可忍一脚踹开樊予风书房的门,质问道:“樊予风,你到底有没有下一步的计划?”
樊予风抬眼看了看来人,并没有发怒:“季兄真是急性子。”
“别说废话了。”季坤冷哼一声,道,“你倒冷静,都已经这么多天了,到底有没有那程小小的下落?”
“没有。”樊予风答得干脆。
“你在耍我不成?”季坤急红了眼,“当初我答应帮你,因为你说能从程小小口中得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葬月谷意图危害武林,现在人跑了,没了本钱,你还有什么本事叫那些老家伙听你的话?”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你在耍我不成?”季坤急红了眼,“当初我答应帮你,因为你说能从程小小口中得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葬月谷意图危害武林,现在人跑了,没了本钱,你还有什么本事叫那些老家伙听你的话?”
言下之意,再这样下去,他们便要散伙。
樊予风笑了笑:“这有何难?人跑了,可以找。”
“怎么找?”
“天云阁。”
此言一出,季坤顿时安静了下来,良久方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只是让季兄你假托寻仇,让天云阁找出这个程小小,顺便刺探一下天云阁与葬月谷之事有何关联。”
见季坤将信将疑,又道:“如此一来,季兄得到的消息将是独一无二的,将来铲除葬月谷之事若是成功,你大功一件。”
此言正中下怀。他若得到程小小的消息,正可为己所用,到时便不必受樊予风指使,这样岂不更好。又一转念,樊予风也不糊涂,为何将这等好事拱手让给他来做。
“如此大功,你难道不想独占,为何让给我?”
“算是我对季兄鼎立相助的报答。”樊予风笑道,“将来若是我能领导众人,已是大功一件,别的功劳不需再争。但若那时季兄没有什么作为,之前这番功夫岂不是白费了?不如让你做这件事,得个功劳,大家都有收获,岂不更好?”
季坤显然已经被樊予风这番话打动,也顾不得仔细思考,只想取眼前利益。
“可是我听说天云阁各地的暗阁,没有熟人领路不能进入。”
“季兄大可放心。这次你不需去暗阁,直接找到天云阁即可。”
“什么?”季坤大呼,“怎么可能?”
谁不知道天云阁只有暗阁才接生意,而真正的天云阁,没有人知道其真实位置所在。
只见樊予风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张图纸,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冷笑:“如果我说可能,季兄愿意一试吗?”
为什么你都不骗我,师傅却要骗我?
那天傍晚,程小小从叶卿口中知道那天出现在厨房的人就是天云阁的阁主楚天云,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只得诚惶诚恐的摆出一桌子菜。
那可能是程小小最食不知味的一顿晚餐,她只觉得天云阁的阁主即使在餐桌上也是一样的严肃、不苟言笑。她小心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认真听他说的每一句话,但完全猜不出他对自己有什么看法,只是看见他颇有滋味的品尝着一桌菜肴,最后客气的向她致谢。
虽然叶卿说楚天云已经同意她留在天云阁,程小小还是尽可能小心翼翼的生活,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天云阁的忌讳。纵使如此,慕秋每每见到她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她也不恼,不管慕秋如何对她,她总是真心对叶卿好的。叶卿对她处处照顾,也足以说明叶卿很在乎她。时间一长,她偶尔羡慕起慕秋来,看到他们毫不拘束的说笑,她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翻,酸溜溜的。
“姐姐姐姐,今天也有鸡腿吃吗?”宗文扒在灶台上,死死盯着空空的饭锅,像是要用目光在它上面开一个洞,找到勾出他肚子里馋虫的肥鸡腿。
程小小蹲下身,和他一起望着空空的锅子。
“今天没有鸡腿,不过有鱼吃。”
男孩的双眼射出一道光芒:“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宗文望着程小小一阵欢喜,接着仿佛想起了什么,蔫蔫的耷拉下脑袋。
“为什么你都不骗我,师傅却要骗我?”
程小小眨眨眼:“你说你师父骗你?”楚天云虽然不苟言笑,但看起来还是个正人君子,为什么要欺骗一个小孩子?
“师父说,离开暗阁就不再让我学剑,所以我才和他回来的。可是昨天他还是让我练剑给他看……”
程小小愣了一下,心想这也许只是哄小孩子的手段:“师傅这样做也是为了宗文好吧。”
“真的吗?”宗文并不了解程小小这样说的意思。
天云阁如今连生意都不做了吗?
“真的吗?”宗文并不了解程小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