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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有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会有机会的。”海兰珠一点都没有同情多尔衮,坚决的站在皇太极一边,凶悍的说道“将来一定有机会找回场子,我就不信睿亲王能不犯错?到时重重罚他就是。
皇太极拿起了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目光透着一份的嘲讽,低咛“棋子、棋子,终究不是下棋之人,海兰珠,当初范先生曾经有过一句话,自古江山一局棋,不论对错,朕一步都不会让。”
啪,皇太极将手中的妻子狠狠的拍在了棋盘上,由于棋盘上棋子的跳动,整个棋盘仿佛活了一样。
“法不责众?多尔衮想得太简单了,这个天下是朕的,旗主亲王是朕封的,现在朕已经唯我独尊的大清皇帝,而不是需要处处顾虑的大金汗王,他们都不了解朕,从来没明白过。”
海兰珠看着突然迸发出威严独尊气势的皇太极,眼里透着几许的痴
迷,这样的男人有让女人心动的本钱,皇太极将海兰珠拉坐在自己腿上,低声叹息“布木布泰,不可谓不聪明,善于抓住机会,笼络众人,而囊囊,苏泰等人也很聪明识时务,朕晓得她们不服气,海兰珠,她们对你有羡慕嫉妒甚至有怨恨,但她们永远也不懂,你的一项本事,她们永远也不会有。”
“是什么?”海兰珠心中一紧,难道皇太极知道自己是穿越而来的?海兰珠一直认为她能有如今的幸福,是因为她敢于争取,在所限的历史空间里步步谋划,当然运气也一直伴随着她,难道皇太极还能看出点别的来?
“你了解朕,知晓朕想要的是什么,了解一个皇帝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皇太极手掌伸向了海兰珠的脖子,眸光里透出阴狠的气势,海兰珠心中也是害怕的,可是却没有移动身子,对勒住脖子的手掌,视而不见,信任的看着皇太极,淡淡的微笑着。
皇太极撤回了手掌,哈哈大笑,吻上了海兰珠漆黑的眼眸“朕知道,无论对错,或者天降灾祸,你始终都站在朕的身边,可又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视朕为天,如蒲草一样被动的承受朕的怜爱,你的骄傲的,(我是想吐的)恣意洒脱的,勇敢面对朕的怒火宠爱,更可贵的是从不曾想朕隐瞒你想要的是什么?任性、娇纵、贪欲、独占,一切的思绪都摆在朕的面前,你就是朕的骨血,朕怎么会处死朕的心。
“我是你的心吗?”海兰珠眼角渗出泪珠,呜咽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没有。”
“我皇太极说你好,谁敢反对?”皇太极吻掉了泪珠,喃喃的说道:“海兰珠,从初次相见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此生的劫,躲不开,逃不掉,朕亦不愿。”
一见钟情,海兰珠从没有想过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会持续这么久?皇太极,他做的太多太多,心中胀的好疼,泪眼朦胧的看着皇太极,轻声的说道“我——我——海兰珠亦不愿。”
“朕知道,朕知道。”皇太极拥紧海兰珠,哄着她,如今就连她落泪都舌不得了,“好了,不说这些,省得爱哭的海兰珠哭坏了明亮的眼眸,朕会心疼的。”
海兰珠靠近皇太极怀里,将眼泪蹭到他衣服上,眼睛红红的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多尔衮?”
皇太极心中涌起一丝的无力,随即释然,海兰珠就是如此让他意外,拍了拍她好奇的小脑袋,答非所问的说道“叶布舒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前两次牛刀小试,朕很满意,如今他添了长女,更应该懂事,为朕分忧。”
海兰珠眨眨眼睛,脑中还是不大明白,眼里透着疑惑,轻声问道“这同布布有什麽关系?”
“法不责众?呵呵,法不责众。”皇太极笑容越发的深沉,“规矩既然制定了,就要遵守,在朕眼里,没有法不责众一说,他们既然主动向朕请罪,自然随朕处置。”
皇太极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下子扫落在地,指着地上的棋子,霸道的笑道“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全然忘记了是谁提拔他们的,海兰珠,你要明白,朕能提拔他们,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封爵荫子,同样能让他们一文不名,棋子终究是棋子,朕完全可以重新布局。”
又过了两日,皇太极没有等到豪格上的请罪折子,满意的对海兰珠说道“朕这个儿子还不算糊涂透顶。”
“满德海,宣京城所有的旗主亲王,文武百官去崇政殿。”皇太极起身,在海兰珠亲自的伺候下更换朝服,戴上象征着皇帝至尊的朝冠,向海兰珠一笑,转身潇洒的离去,远去的身影仿佛世间任何事情都困不住难不倒他。
乌玛扶着倚门站立,凝神望着皇太极背影的海兰珠,低声问道“格格,难道肃亲王真的因为您的劝解才——”
海兰珠不舍留恋的回神,轻轻的摇头“肃亲王可惜了,上请罪折子是错,惹皇上不满,而不上请罪折子——,你让其他跟随睿亲王多尔衮出征的人会如何看他?肃亲王都答应共同进退,但是却突然反悔,有胆小怕事之嫌,再加上他始终是皇上的长子,在旁人眼中,这未尝不是他们父子设下的一局好棋,人无信不立,旗主王爷八旗将领,如何再相信他?甚至——支持他。”
“还是格格想得深远。”乌玛一脸的信服,这根本就是一箭双雕,在皇上面前讨了好处,又让肃亲王有苦说不出。
海兰珠苦笑自嘲的说道“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不能让皇上因肃亲王而伤心。”(俗称得了便宜卖乖)
摇摇头向屋子里走去,海兰珠从没料到皇太极会如此的坚决强硬,不肯退让分毫,这是不是就是歪打正着?
第三百六十六章 法要责众
由于皇太极罢朝几日,而重新聚集在崇政殿的众人,面色有几分的凝重,猜不透皇太极今日宣召他们的用意,喧嚣已久的以睿亲王多尔衮为首的众人请罪,今日应该落下帷幕了吧,只是不晓得皇上^涅!磐手/打团同众多旗主亲王的较量中,到底谁占上风?
在面容沉稳的睿亲王多尔衮身边聚集着此番出征的旗主亲王,他们同样其窃私语,看向豪格的目光带着不屑,多铎更是嘟嘟囔囔话中有话的挤兑豪格,什么背信忘义,奸诈小人之言,让豪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十五叔。”身穿蟒袍的叶布舒走到多铎身边,很熟识的一样拉住多铎,刚刚仿佛雕像。一样闭幕眼神的多尔衮此时才撩起眼皮,扫了一眼叶布舒,注意力集中在他们叔侄身上。
“看得出来,您最近可是读了不少的书册,说话都文绉绉的。”
叶布舒从小就同多铎投脾气,同多铎的儿子们相处的也很好,虽然。同样明白自己阿玛兑多尔衮的心结,也防备着睿亲王,可是对多铎多//奇书//网整//理了几分的真挚,更不忍看着豪爽的多铎因为多尔衮被皇太极厌弃。
“你这臭小子敢来寒碜我?”多铎对叶布舒真是仿佛亲儿子一般,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你相中的那匹汗血宝马没有了,哼,敢来嘲笑你十五叔?以后好东西也不留给你。”
叶布舒揉着脑袋,扫了一眼多尔衮,讨好的笑道“别呀,十五叔,你当初可都答应过侄儿了,怎能说话不算数?”
见多铎还要同叶布舒打闹在一处,多尔衮突然开口“十五弟,叶布舒不只是恒郡王,更是皇上的嫡子,不可无礼越举。”
多铎笑容僵在了脸上,往日故意忽略的事情,此时涌上了心间,他是真的喜欢叶布舒,有些。为难的看了叶布舒一眼,天性重义气的多铎反倒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为何十四哥直到此时还是不肯放弃?
“十四叔,哪怕我是皇子,不也是您的侄子?”叶布舒同多铎勾肩搭背,更是刺激到了多尔衮,那副不当假的熟识亲热的模样,让多尔衮心中对多铎升起了一丝的疑惑,尤其是——多尔衮明白,多铎虽然风流好色,但对。皇后海兰珠的那分不同在意永远都不会抹去,常听人说,风流种子若真是痴情起来,那要比旁人更甚一分,多铎恐怕就有那么点意思。
“十五叔,侄儿提醒您一句。”叶布舒压低声音,“皇阿玛是咱们大清的皇上,金口玉牙,谁都不得违抗,大哥哥没上请罪折子,固然失信于你们,但是——但是他是皇阿玛的儿子,哪有儿子站在阿玛对立面的?”
“哪怕皇上做错了?”多铎拧紧眉头,他自然明白叶布舒的善意,“当时情况你也应该晓得——十四哥——”
“大清不等同于大金,十五叔,古人有训,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叶布舒眼里闪过一抹的精光,轻声说道“当时十四叔为何不派人向皇阿玛请旨?当时的情况真的危机到那种田地?就连请旨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这——这——”多铎一语顿塞,叶布舒见到旁人好奇的立起耳朵,纷纷想要^涅!磐手/打团打探出他们在说什么,将声音压得更低“皇阿玛不是昏聩之人,十四叔想得是什么,皇阿玛心中一清二楚,十五叔,我同您一向亲厚,额娘也说过您总爱意气用事,为旁人冲锋陷阵,你可曾想过自己?”
多铎眼里通着挣扎,低声叹息“他是我哥。”
“皇阿玛也是你哥。 ”叶布舒仿佛很老成的拍拍多铎的肩头,“父死子继,才。不容易引发纷争,断没有像以往那般八旗共仪之说.大哥哥是肃隶王,手中握有一旗的兵马,而且巳过而立之年,皇阿玛身边还有我们兄弟,若无天灾人祸,定能平安长大,十四叔也该歇了心思了.权臣威压皇帝,总是没有好结果的。 ”
叶布舒说完这话,向多尔衮点点头,轱身离去,站在了豪格身后,同旁边自己相熟的同龄之人谈笑起来,一改刚刚的老成持重。
多舒垂下眼帘,叶布舒也长大了,虽然没有统领一旗,可是他却一直在两黄旗中历练,两黄旗的将士对他也是信服的,长眼晴的都明白皇太极兴许哪一日就会将两黄旗中的一旗分给叶布舒,父死子继,多铎暗白感叹,多尔衮的。机会确实不大,皇上的儿子不少,而且都很有本事,母仇已报,多铎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统兵打仗上.对于多尔衮和皇太极之间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