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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夫人,这盒也不值什么银子,小的送给你好了。”摊主衡量了一下,像面前这样夫人的容貌,他可是从没见过,豪爽的说道“脂粉
送佳人,小的制作的胭脂,能入夫h这样美人的眼,也一一“
摊主觉得浑身泛起寒气,皇太极眯着眼眸冷冷的看着他,逼人的气势让他脚发软,腿抖动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太极的打扮,暗叹倒霉
,读了几句酸诗就分不清轻重来?这对夫妻一看就应该出自高门大户,而丈夫对妻子的独占维护,长眼睛得都能看得见,诺诺的低言“小的该
死,这位爷,小的就是看着夫人长得好。”
……啪,摊主自打一下嘴巴,掐着抖动的大腿,硬着头皮说道,…小的看见美人,这话就说不利索,爷,小的指天发誓,没有任何歹意,
您夫人真是难得的美人,小的祖传做脂粉的生意,也曾往亲王府邸给福晋主子们送过香粉,却从没见过您夫人这样容貌的,就连睿亲王庶福晋
,号称科尔沁明珠的布木布泰,小的也见过的,可是一一”
想到睿亲王如今的权势,摊主再次打了一下嘴巴,咒骂自己训…这张臭嘴怎么就管不住呢?”
“她如何?”皇太极很是感兴趣,海兰珠爷笑得更加开心,轻声说道“你接着说,我喜欢听呢。”
“这可不是小的能议论的。”摊主眼里透着犹豫,低声说道“夫人,那可是睿亲王,旗主亲王的第一人,小的看您眼生,应是从别处迁来
盛京的吧,言语还是应该谨慎,莫谈睿亲王府之事。”
海兰珠眼珠一转,难道睿亲王府还有别的八卦?皇太极摸了摸腰中的荷包,将一颗珠子放到了摊床上,“银子是没有,珠子倒是有一颗,
我的女人,我自然娇养得起。”
“是,是,是,是小的不是,眼拙不识泰山。”摊主一看珠子就傻了,对他们的身份更是忌惮,讨好的赞道“爷,您和夫人真是郎才女貌
,天造地设的一对,般配,般配的很。”
皇太极此时嘴边才露出一丝微笑,凝视着身边的海兰珠,骄傲的说道“听到没有,海兰珠,天造地设,这话膜喜欢听。
……噗通,一声,摊主跌坐在地上,他显然听清楚皇太极的话,牙齿颤动“皇一一皇一一皇上一一”
难怪面前的妇人娇艳美貌,那就是关睢宫的皇后呀,皇上对皇后的独宠,可是平凡百姓最敢兴趣的事情,也引得妇人们欣羡不已。
海兰珠和皇太极的打扮虽然平常,但在繁华之地,还是很特殊的,身边又有侍卫随从,更惹人注意,见到摊主的动静,离得近的全都跪伏
于地,高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时之间,地上跪满了朝拜的人,海兰珠见这种情形,也只能返回皇宫了,瞪了不谨慎的皇太极一眼,轻声抱怨“都怨你。”
“那朕怎么做才能让皇后消气?”皇太极拉住海兰珠的胳膊,哪怕全天下人看着,他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他就是想要让所有人明白
,海兰珠就是他宠在手心的女人。
“你……”海兰珠反倒被他弄愣了,皇太极抱起海兰珠,大笑声中一扫多日的郁闷,向皇宫走去,留下了惊掉下巴的百姓,不肖半日,整
个盛京城都传遍了今日的事情,更印证了皇上对皇后的情深意重。
第三百六十五章 歪打正着
回到皇宫,关雎宫内,皇太极坐在椅子上气息不稳,海兰珠接过乌玛准备的茶水,递了上去,然后按摩着皇太极的肩头,嗔怪道“我又不是不会走路,非要你抱着才成?”
皇太极压了一口茶水,眉头不服输的一挑“你是嫌弃朕抱不动你?还是觉得朕老了?”
“都五十岁的人了,还逞强——”没等海兰珠说完,皇太极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意味深长的开口“用不用朕现在就向皇后证明,朕不止能抱得动你,更——”(上吧,我习惯了,一章不黄,夜烂也难受)
“你抱着我是一种情谊,而我们相扶相携而行同样也很好。”海兰珠坐在他怀中,轻轻擦拭皇太极额头上的汗水,指尖扫过皇太极眼角的皱纹,柔声说道“哪怕保养的再好,人总有老的一日,我们已经相守这么多年,就是不用天下的盛赞,我也知晓你待我的好。”
“海兰珠,我的海兰珠。”皇太极将头海兰珠的肩窝,其实刚刚他就是想要让所有人明白,他就是要宠着海兰珠。
皇太极已经五十了,可是怀中的人儿虽然年过三十,可是却娇艳欲滴,年岁上的差距,始终横亘在他们中间,皇太极扣紧了海兰珠的腰肢,低声的保证道“朕不会留下你一人。”
海兰珠环住皇太极的脖子,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哄孩子呢。。。),轻轻的嗯了一声,二人相拥在一起,只想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微风卷起淡淡的菊花香味透过半敞的玻璃窗传了进来,更多了几分的静溢芬芳。
“海兰珠,陪朕下盘棋可好?”不知过了多久,皇太极缓缓的说道,他最近的棋瘾可是相当的大,而且棋力进步的很快,同海兰珠对弈,彻底扭转了输多赢少的劣势,海兰珠若是不赖皮的话,很少讨到皇太极的便宜。
海兰珠知道他还是在意睿亲王多尔衮违抗圣命的事情,俏皮的一笑“这次有什么彩头?”
“难道你还没输够?”皇太极嘴角勾起,添了一下海兰珠的耳垂,见她脖子羞红,低沉的笑道“是谁像朕求饶来着?说是再也不同朕打赌?”
海兰珠一下子从皇太极的怀里跳了起来,脸颊羞红,恼羞成怒的说道“才不是我,哼,这一次我一定会赢的。皇太极,你等着我的包袱好了。”
皇太极摩挲着嘴唇,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深邃的目光透着一丝期待,“朕等着,海兰珠,朕一定等着你的报仇。”
皇太极的故意曲解让海兰珠更加的生气,婖怪的撇了他一眼,转身去准备棋盘,其实她更想知道,皇太极会不会因为法不责众,对多尔衮的处罚就高高抬起,轻轻的放下,毕竟单以智谋用兵来说,豪格他们还是差着多尔衮一筹,不得不用多尔衮的时候,皇太极会不会有所顾虑呢?
就是拿捏住这一点,看清眼前的局势,布木布泰才会出这主意的吧,而其中是不是还有旁人的手笔?
海兰珠在摆着棋盘的时候,眉头微蹙,扫了一脸悠闲的皇太极一眼,带着一丝的愧疚说道“若不是我身上懒散,也不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让睿亲王串联旗主亲王,给你难堪,我猜想在你那碰壁而等待处罚的睿亲王必不会亲自出面联络王爷们,出面的恐怕就是——”
‘啪’的一声皇太极将棋子放在棋盘上,向对面的座位一指,淡笑“你也坐,陪朕下棋。”
奇~!海兰珠坐了下来,捻起一颗棋子,略略沉思一会,放在了棋盘上,随后二人在棋盘上布局厮杀起来,皇太极一改往日稳重的风格,步步紧逼,海兰珠一时之间,只能被动防御,虽不至于手忙脚乱,但也有点应接不暇,额头布上了一层细汗来,不敢有任何大意。
书~!“海兰珠,你还不认输?”皇太极捻这棋子好笑的看着皱眉深思的海兰珠,那分苦思的模样倒也让他泛起了几分的怜意,也觉得在棋盘上逼得钛金了一些,缓和了僵硬的表情,“朕让你一步如何?”
网~!“才不要,我才不要你让棋。”海兰珠倔强的开口,口中发干,拿起旁边的茶杯时,才发觉已经空了,眼睛盯着棋盘,高声道“来人,添茶水。”
整~!“格格请用。”乌玛端着茶壶进来,续上了茶水,虽然不想打扰自己主子,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凑近她身边轻声说道“您让奴婢打探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成亲王岳托请罪折子是由礼亲王示意的,而在背后鼓动礼亲王的就是囊囊福晋,而英亲王福晋苏泰,仿佛也——听说同布木布泰格格交从甚密。
理~!海兰珠听见这话,再无心棋局,刚刚她就有这个想法,没料到真是如此,将旗子扔进棋盒中,低声说道“皇太极,对不起,我此时才知道——”
“海兰珠,朕从来没有怪过你。”皇太极伸手拍了一下棋盘对面的海兰珠肩头,笑道:“你生死关头剩下韬塞,理应好好的调养,省的坐下病来,那样会让朕更担心,至于布木布泰她们?跳梁小丑而已,你不要忧心。”
“若是重罚睿亲王,到时——”
皇太极用手指堵住了海兰珠的嘴唇,轻滑过她粉嫩的唇瓣,轻声问道“海兰珠,你说朕下令强攻宁远城是对是错?”
海兰珠一愣神,从消息反馈来看,多尔衮做出的撤退决定是正确合理的,保存了八旗的力量,图谋再战,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引得万众一心的上请罪折子,以皇太极的政治军事素养来说,他不可能不晓得其中详情,如今对多尔衮公然抗命,只是面子下不来而已,或者说是对多尔衮的猜忌,海兰珠不厚道的想,换一个人,绝对不会闹得如此严重。
海兰珠一挑眉理直气壮的说道“无论对错,圣命不可违。”
皇太极手掌盖住海兰珠的眼眸,低声问道“你不觉得朕很任性,是昏君吗?”
海兰珠落下了皇太极的手腕,目光灼灼的望进他的眼中,轻笑道“昏君当政,苦的是百姓,累及的是江山社稷,但是不可否认任性妄为的昏君是幸福的,想要做什么都成,若不是怕留下骂名,生前吃喝玩乐,哪管身后洪水滔天,恣意放纵一生,其实也是不错的。”
皇太极被海兰珠的话,彻底的镇住了,不由得想到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总是同别人想的不一样?海兰珠站起了身,从后环住了皇太极的脖子,低声说道“我海兰珠的丈夫不是昏君,也永远不可能是昏君,你若是真是昏君,现在就不会如此的踌躇。”
皇太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海兰珠的手臂,轻声说道“法不责众?呵呵,多尔衮抓住了朕的痛脚,旗主亲王是大清的根基,动摇不得。
“那个,还有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会有机会的。”海兰珠一点都没有同情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