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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现在就去通知老二。”
就在这时,办公室闯进一名女子,她是严泗风的前一任床伴阮媛媛。
“亲爱的,你果然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顿了一下,严泗风傲慢地说:“安妮,我们已经结束了,虽然我不记得那是什么时 候的事。”
“我不是安妮,我是媛媛。”阮媛媛脸都绿了,虽然跟他上床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但是那一夜他对她非常热情,他们整整缠绵了一夜,她一直相信他们还会有后续发展, 他怎么可以连她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
“那又怎样?”不管她叫什么名字,他们的结果都是一样,一旦他对一个女人失去 了激情的火花,他就不会再跟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
“亲爱的,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她楚楚可怜地瞅著他。
这个笨女人,那家伙连名字都记错了,怎么会想她?严竞磊忍不住白眼一翻。
“我那么忙,哪有时间想你。”严泗风可是一点也不留情地回答。
“你怎么说这种话?人家可是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那是你的事。竞磊,帮我送客,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媛媛小姐,请!”严竞磊非常乐意帮忙送客,他不太欣赏愚蠢的女人。
“你……”哼!扭著屁股,阮媛媛恼怒地走人,不过她可没放弃,像严泗风这么傲 慢地男人,总喜欢摆出高姿态,相信以她的姿色,自己迟早会拴住他。
v坐在阳台上的躺椅,方影目无焦距地看著前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美国住习惯了,一回到台湾,什么都不对劲,一颗心好像还留在洛杉矶,总觉得空空的,整日无精打彩,一点想动的力气也没有。
她从来不会这个样子,她喜欢忙碌,馨吟就常取笑她身上仿佛养了跳蚤般,除了看 书的时候,没有一刻静得下来。
洛杉矶的生活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她是应该好好振作一下,打起精神,日子总不能一直颓废下去!
伸了一个懒腰,她不经意地看到腕上的手表,哎呀!时间差不多了,她跟一家公司约好了面试,可不能迟到。
起身走回屋内,方影打开衣柜,想挑选去面试时要穿的衣服,却翻到在圣诞夜那晚所穿的晚礼服。
怔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当一回事,把那一夜忘得一干二净,不过记忆却有自己的主张,清晰得好像刚刚发生过似的。
这也难怪,他并不是一个令人容易遗忘的男人,他高贵出众,热情如火,有让女人疯狂的本钱,幸好她不爱做梦,否则难保她不会陷进去。
甩了甩头,她随意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更换。
打点完毕,走下通往一楼的回旋梯,方影看了一眼坐在客厅看书的陈莲,打了一声招呼,“奶奶,我出去了。”
“站住!”陈莲威严地板起面孔,“回来一个多礼拜了,天天看你往外头跑,你在忙什么?”原以为这丫头回国后会稳重一点,结果还是一个样,像匹野马,怎么也拴不 住。
“奶奶,我总要找工作,难道你希望我在家里当米虫吗?”
“找工作还不简单,我请你李爷爷帮你在他公司安插个位子,你想做什么样的工作 ,都不是问题。”
“奶奶,我不想靠关系。”
“那又怎样?反正你再过不了多久就是李家的媳妇,进李家的公司帮忙本来就是天 经地义的事,用得著怕人家说闲话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嫁人?”方影的口气听起来很平静,可是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其实这件事,她在一个月前已经从妹妹的口中得知,只是回来那么多天,也没听奶奶提起这事,她以为她老人家良心发现,懂得尊重别人,现在才明白,她老人家是认为没有知会她的必要,因为她的终身大事不是自己能作主。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这话听在耳中一点也不稀奇,不过方影还是觉得很刺耳,心里不爽快,“我不答应,我还不想嫁人。”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作主。”
“奶奶,我不想跟你吵架,可是,这是‘我’的终身大事,要在结婚证书上面签名的人是‘我’。”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一点权利义务的观念都没有。
“跟我耍嘴皮子没有用,这件婚事我已经决定了。”
她早该知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老番癫!
“奶奶,我劝你还是把这件婚事取消,如果你还想要面子的话。”
“你这是什么话?我跟李老已经选好了日子,也准备印喜帖了,如果现在反悔,我这张老脸才真的挂不住!”
瞪了陈莲半晌,方影终于不再有所顾忌地开口,“我已经跟男人上了床,失了身,不再是清清白白的名门闺秀。”
晴天霹雳,陈莲惊愕地瞪大眼睛,颤抖地道:“你……你说什么?”
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方影接著又道:“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带我去医院检查,医生会证明我所言属实。”
“造反了!真是造反了!”气得快喘不过气来,陈莲大口大口地吐著气。
儿子还不满五岁,丈夫就死了,她一个女人家靠著丈夫留给她的一点点家产,辛辛苦苦地把儿子拉拔到大,看著他结婚生子,在律师界闯出一番成就。
她整整守了四十五年的寡,其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求她,可是为了方家,她宁愿守著贞节牌坊,不管日子有多寂寞,她都咬牙撑了下来,以身作则建立高贵的门风,结果……真是太不像话了!
看到她气得脸色发青,方影实在不忍心,可是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心软,否则一切的牺牲就白费工夫了,因为这一次她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奶奶,我也不想这么做,这是你逼我的。”她承认自己的手段疯狂了一点,可是她的脾气就是这么倔,没有人可以主宰她的人生。
“你……你真有本事,想气死我是不是?”陈莲气得全身直发抖。
轻叹了声,她由衷地劝道:“奶奶,你什么事都不要管,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爸妈在事业上成就不凡,又孝顺得不得了,她实在不懂,奶奶她老人家为什么不放轻松一点过日子?人生在世不过短短的数十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干么那么斤斤计较 ?
“你翅膀长硬了,想飞了是不是?”
多说无益,方影提起脚步准备走人,“奶奶,我赶时间,不跟你说了。”
“慢著,我话还没说完。”
“可是我话已经说完了,奶奶拜拜!”赏了陈莲一个飞吻,方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大丫头,你给我回来……大丫头……气死我了!”如果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扳倒她 这个老太婆,她就错了,李老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她就算不顾自己的面子,也要替他 著想,所以这个婚礼一定要如期举行。
*** *********
“Secret”堪称台湾最高级的俱乐部,这儿有一流的设施——室内外游泳池、三温暖、健身房、韵律室、会议中心、网球场、靶场、酒吧、西餐厅等等。在这儿出入的 全是官商名流,不过,却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幕后老板竟然是上流社会恶名昭彰的“掠情 恶少”。
因为一次地无心,沈亦说出他从小的梦想,于是严泗风、邵震和樊子熙便加入他的计划,建立了“Secret”。
西餐厅里头座无虚席,高雅的气氛、柔和的钢琴旋律,让人们不自觉地放低声音交谈,不过,严泗风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这里的祥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心浮气躁,就 是静不下心来。
也许应该说,自从那一夜之后,什么事都不对劲,“Joy”就像在他身上烙了印般 ,让他想忘都忘不了,她的热情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Beautiful!Beautiful!”看著一位坐在斜前方的红衣女郎,沈亦色迷迷地吞了口口水,对美女,他一向没有免疫力。
瞥了一眼,邵震无情批评道:“你越来越没有品味了,那种货色满街都是,只不过 前胸后背多露了一点。”
“是吗?你有本事去街上抓一个给我看啊!”沈亦可是一点也不服气。
“何必这么费事,站在门边的Waitress就比那个女人漂亮好几倍。”
望著邵震口中的美人,沈亦皱了皱眉头,“长得粉粉嫩嫩,是还不错,不过就是胖了一点。”
“我倒不觉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这叫□纤合度,丰腴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胸部。”樊子熙也加入评论。
嘴角颇不以为然地抽动了两下,沈亦冷飕飕地批评,“她的胸部少说也垫了三层海绵。”那种C罩杯的胸部她也垫得出来,有什么了不起?
“你又知道了,你摸过她的胸部?”
“干么用摸的,我一看就知道了。”他可是阅“女人”无数,青青菜菜瞄个一眼,就可以看透衣服底下的身材。
樊子熙和邵震很有默契地冷冷一笑,不予置评。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说的话?”见他们两人默不作声,沈亦撞了一下严泗风的手臂,决定由他来评理,“阿泗,你说呢?”
顿了一下,严泗风懒洋洋地道:“说什么?”
“那个女人的胸部啊!”
“哪个女人的胸部?”严泗风心不在焉地放眼一望。
稀奇地看著他,沈亦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说到女人,这小子比他还熟,眼睛比他 还尖,他们讨论了那么久,他竟然没听进去,这可能吗!
“看什么?”活到三十一岁,严泗风还是第一次如此不自在。
“你今天不对劲。”
“早餐吃烧饼油条,午餐吃鸡腿便当,刚刚的晚餐是牛排,今天三餐我一顿也没缺 。”
“那‘宵夜’呢?”
“时间还没到。”
“是时间还没到,还是你把吃宵夜的习惯给戒掉了?”樊子熙调侃地眉一扬,“最近交际圈都在传,严泗风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