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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不错,装修的挺好,这场子值不少钱吧?]
暴君吩咐小弟们自由活动带着我和那个长发青年往里面走:[用不了多少钱,以前这酒吧的老板是个韩国人,挺有钱的,可惜有钱没道,老是被圈里人黑,三天两头就死人,那韩国人一看做不下去了就把这酒吧便宜卖了,正好那时候我手头有俩钱跟兄弟们凑了凑就把这给买下了。]
[装修都是现成的,啥都没动。]暴君冲着远处的啤酒妹招手:[啤酒。]
坐在一张豪华的台上,暴君指着长发青年向我介绍:[这个是我的助手阿瑞,你叫他长发就行,这小子的头发都留了好几年了。]
长发冲我点头,伸出手:[强哥。]
[别别别!]我忙说:[别叫我强哥,大家平辈交往,要不是有阿暴我今天可能就死在南区了。]
暴君大笑:[你以为南区像青年区一样天天死人?你听说没有,昨天十六中色狼一伙被人弄死了,每人身上都有三十几处伤口,听说是被匕首扎的,现在道上传的满城风雨。]
我心中一惊,问道:[要是找着这个人会怎么办?]
暴君笑道:[什么怎么办?要是警察找到他肯定就是带回局子押起来,然后判个死刑啥的。要是道上的人找到他,那不用说了,肯定是吸收他入帮会,这种狠人近年来不多见喽!]
啤酒来了,我咬掉酒瓶跟二人碰了一下:[先干为敬。]
一小瓶啤酒被我全倒进肚子,暴君大笑:[好酒量,干!]
出来混首先要学会三样,喝酒,抽烟,泡马子,喝酒交人,抽烟应酬,泡马子练脸皮,这可都是行走江湖必须学会的技能。
跟暴君胡吃海喝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我已经醉熏熏的趴在桌上,看哪都是人影晃动,暴君和长发也好不到哪去,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可一个没站稳又坐凳子上了,我们三人就这么的在酒桌上傻笑。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个暴君我还真有点喜欢他,豪爽,不耍小心眼,有个男子汉的样。
[强子,我给你安排个小妞按摩一下,晚点我亲自送你回去。]
我摇头:[女人就免了,我到那边沙发上躺会就行!]我打着哈欠扑倒在沙发上,我这是真醉了。
半夜九点多,我迷迷糊糊的被暴君拉上面包车,畅通无阻的回到青年区,车一直开到小区门口,我看着暴君:[阿暴,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的上哥们儿的时候你尽管开口。]
暴君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给了我一拳:[少来这套,咱们从今天起就是哥们儿,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天门选十三位新老大,你和我都有机会上哦。]
我笑了笑:[希望如此。]
告别了暴君,我带着一身酒气回家,这个家当然是黄甜甜的。
用钥匙打开门,屋里的灯光亮着,黄甜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屋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样,相中哪家的公子了?]我带着点阴阳怪气的味道问她。
说实话我很讨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但我做不到那么大度,看着自己的女人去相亲。
黄甜甜没说话,继续看她的电视。
[你他妈倒是说话啊!给我撂什么脸子!]我急了,我这个人什么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一出点什么事就闭嘴不理我,有事说事,有理说理,这样算什么?
[人家就是比你强,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学老师。]黄甜甜说。
[相中他了?]我坐在一旁抽烟。
黄甜甜说:[没有,只是你这个脾气得改一改,别张口闭口就骂人,多惹人烦。]
我被气的发笑:[操,你要是好好的我能骂人么?你想吃啥,我给你买,你想穿啥我也给你买,就这样你还去相亲,我他妈算什么事儿啊?你就不能认认真真爱我一个人?]
黄甜甜怒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我爸逼我的,你怎么一点都不理解我!跟你沟通真是太费劲了!]转身欲走,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咱们都冷静点,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会这么紧张的,你就不能在你父母面前把咱们的关系挑明么?我要身高有身高,要相貌有相貌,又不是没法带出去见人,连这你都不敢?]
[你不明白的。]黄甜甜有点悲伤地甩开我的手。
[你他妈什么也不说,就敢说老子不明白!操!]
爱情就是包着糖衣的毒药,这句话我是完全相信了。
当天夜晚我就抱着哼哼离开了黄甜甜的家,这段感情只维持了几天,我不知道究竟是谁的错,但我真的感觉到心灰意冷。
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哼哼缩在我怀里问:[爸爸……你和阿姨……怎么……了……]
我拍拍他的脑袋:[没事,是爸爸不对,惹阿姨生气了,她把我赶出来了。]
哼哼似懂非懂地不再说话,流着口水睡着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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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凤 第一章 血染的百合花
姐,兄弟们都准备好了。]电话那头传来我的手下[小逃]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抓着电话:[唔……知道了,我半个小时过去……]
[姐~你不要发出这种类似叫床的声音好不好,说了你几百次了!]
我听到这话,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抓起电话骂:[我操,你以为我愿意啊!老娘可不像你们一样长了喉结啊!]
[哈~哈~]小逃干笑两声挂断电话。
我叫萧凤,今年十九岁,身高一米七二体态匀称,在女人中我算是高个了,放到大马路上也是个惹眼的美女,我这个年龄本该在大学努力的谈恋爱用以报效祖国,但我的家境却不允许我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家里所有的钱都要供给弟弟读书。
我的老娘在生下弟弟后就难产死了,那年我八岁,弟弟一岁,老娘死后,老爸的性格就完全变了,变的每天只知道喝酒,喝多之后就对我拳脚相加,但他却从来不打弟弟,为什么?因为弟弟是男的,而我,是女的。
这种事越想越悲伤,我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廉价的牛仔裤和上衣套在身上。冲着镜子看了看,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指着镜中的人说:[今天也一定要活着回来哦!]
很多人会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简单来说我是混黑道的,道上形容我这样的人一般都用[小太妹]这个词。
在我这个简单的家中右边放着一个灵位,这个灵位已经陪伴我一年了,黑白色相片中那个带着微笑的傻男人是我的好兄弟——哑巴。
我站到灵位前,点燃三支香:[哑巴,我出去做事了。]
兄弟聚集的地方是一处名叫[大宇宙]的商店,专门卖日常用品,比如可乐,牙膏,牙刷什么的,我一直搞不懂,这种商店跟大宇宙有什么联系。
[凤姐!]
[老大!]
不少小弟在喊我,我笑着走上去,小逃正坐在商店里玩任天堂游戏,见我来了连忙扔掉手中的游戏柄走出来,老板在店里开骂:[逃命,我这一个月都被你摔坏四个游戏把了。]
[你小子,早上说我什么呢!]我一巴掌拍去,小逃大笑:[开个玩笑么,姐,你不会是那个那个来了吧?情绪不是很稳定啊!]
我白了他一眼:[把家伙带上,走。]
小逃的本名是姓陶,陶明,两年前就跟在我身边混,我跟他的关系早已升华到天人的境界,我跟他的纯洁劲儿就好象一张没受过任何污染的白纸。
这小子刚跟我混的时候胆子很小,见到对方人多就往后缩,我笑话他:[你以后别叫陶明了,就叫逃命算了!]这句话被当时身边的小弟记下,一直到现在都改称他叫逃命。
小逃腰上系着拇指粗铁链,将铁棍架在脖子上在前面走着:[姐,那伙人好象已经知道咱们今天要找他们麻烦似的,在场子里聚了不少人。]
我笑着看他:[你害怕了?]
小逃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再怎么说也跟着你混了好几年,这点魄力还是有的。]
我从牛仔裤中取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燃。
小逃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种神情让我感到全身不自在。
[姐,你今天真漂亮。]
[谢了,我每天都漂亮。]所有人都喜欢被人夸赞,我也不例外,但我不是那种虚荣的女人,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好象有些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物质欲望去做小姐,这种事我就不赞同。
说起来,我确实有个姐妹是在做小姐,听说还做的不错,人送外号[粤川一支花],我给她起的外号则是——粤川狗尾巴草。
上了小逃开来的五辆面包车,颠簸着向目的地开去。
[快到了吧?]我戴上黑色牛皮手套,将一柄长刀握在手里,周围的小弟也都在准备着,这个画面像极了警匪片中坏蛋们即将去犯罪时的样子,事实上我们也确实是去犯罪的。
一柄柄明亮的砍刀,一根根黝黑的铁棍,这就是我们工作时所需的道具,跟上班族的电脑没什么差别。
[老大,到了。]
车停在距离前方酒吧两百米左右的地方。
[好!]我提着刀说:[下车。]
一群人跟着我下了车,大概有三十五人。
[姐啊,今天你就别上了,让弟弟给你好好表演一下。]小逃自告奋勇地抬起铁棍:[都给我听清楚,砍他娘的!]
[砍他娘的!]众小弟呼喊着。
我笑了笑:[小心点,遇到什么情况马上退回来,我在这等你们。]
[放心吧!有我逃命在,绝对没问题!]小逃大笑着向前走。
[你是逃命,不是姚明,这也不是打NBA,注意点。]
[罗嗦勒!]
目送一群人离开,我开着车门,坐在车上抽烟。
[哎呦,哎呦,小凤,今天你怎么留下看车了?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一听声音,我顿时全身一颤,连从车中跳出来。
距离车子五米左右的地方站着七名男子,全都是体重超过九十公斤的大家伙,带头的男子就是我今天的目标——陈老大。
我向后缓缓退去,这不是开玩笑的,陈老大是出了名的变态,要不是他轮奸了帮里的一个女孩,白老大也不会让我出面管这事。
[姓陈的,